吳秀秀在我面前裝起了成熟,其實她也就三十出頭,山村初中老師通常都是實習生,那個時候二十出頭的她已經在學校裡面教過幾年課,這時候說過話,她已經朝屋子裡面而去,敞開屋門迎接我,我看不能再拒絕,只好磨磨蹭蹭往屋子裡面,等我進去之後,發現屋子裡面特別的清涼,再擡頭一看,發現屋子裡面開着空調,於是只好把屋門給牢牢關緊了。
屋子不是特別的寬敞,但是對於一個女人獨居來看,非常非常的舒適,整個兒色調都是枯黃色的,特別的有意境,我四下掃量了一遍,尤其是那個沙發上,感覺就像是一塊腐蝕多年的老木頭,但是又特別的雍容華貴,那種顏色說是灰色也不是,說是黃色也不是,黃中朝着黑色的方向奔,可又不全然是黑色。
吳秀秀招呼我坐下沙發上,然後自己去沏茶,這個時候我纔開始觀察她屋子裡面細微的一些東西,真是沒有想到,她是那麼一個對生活品質有講究的人,有完整的一套茶具,應該不會便宜,而那些爲了美觀的雕塑也是個個價值不菲,有些可能都上萬塊,這對於一個初中的生物老師而言,貌似有點兒負擔不起。
吳秀秀彎腰把沏好的茶放在我面前,清香香的味道再次飄到我鼻子裡面,這會兒我算是認定了,那味道是屬於她的,她卻不閒下來,背對着我站在櫥子旁邊整理東西,這時候我看她身上的衣服,微微的顫動,那上衣和褲子都是鬆鬆垮垮的,站在那兒不動就跟窗簾似的,可屁股那兒又是特別的誘惑人,臀部渾圓上翹,獨特於其他位置,我這個人最喜愛的女人身上的部位就是臀部,有着近乎瘋狂的渴求。
吳秀秀忙活完了之後,這才坐我身邊來,側身坐着,盯着我的臉蛋看,然後突然就笑了,先是讓我喝茶,“別傻坐着,你嚐嚐看,我泡的茶味道怎麼樣。”
擡手把杯子放在嘴邊,輕輕抿上一口,茶水還沒有喝到胃裡面,已經有股香氣先沁入了,豎起大拇指稱讚,“好香。”
不得不說,氣氛非常的棒,這個時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如藝術畫廊一般的場景裡,即便是發生身體的親密行爲,那也是像美輪美奐的電影,不會讓人聯想到骯髒墮落上面去,而她又是那麼的襯這個環境,衣服和沙發的顏色相仿,稍微一歪,就好似融合在了一起。
吳秀秀輕輕的開嗓子笑了兩聲,雙腿合併在一起,交叉疊加,膝蓋位置那兒,褲子就分開了兩個部分,看上去像美人魚的魚尾巴,聽着她講,“我想起你來了,劉波,你以前讀書的時候可真是調皮,沒少跟老師惡作劇,那個時候可把我煩的,那會兒你才十三四歲,小屁孩一個,有一次我說要開除你,你嚇的哭着流鼻涕,那模樣現在想想彷彿就在昨日,哎呀,你再看看現在的你,完全一個活脫脫的大小夥子,這就要結婚了,唉,時間如流水,過的可真叫快呢。”
意想不到的,她竟然還記得我,這讓我挺感動的,有種喜悅的存在感,至少初中生活的三年沒有白活,擡手摸着頭髮,羞羞的問,“是呀,時間真快,過兩天就結婚了,真想回到以前那片時光裡,就當是睡了一覺,突然被吳老師您的粉筆頭給砸醒,然後罵我兩句,上課的時候又打瞌睡,如果是那個樣子,我肯定不會生您的氣,只會充滿感激的笑笑,真的好美好美。”
受吳秀秀和房間環境的影響,我說話竟然也開始變的文縐縐起來,敘述的句子可真不是我粗狂的性格,如果按照老子以往的風格,可不會如此的矯情,只會大咧咧的兩句,它媽的,時間就是操蛋的流逝,轉眼就老了,吳秀秀在我唯美的敘述之後,託着臉蛋訕訕的笑,發出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吳秀秀笑過之後,伸出手從前面拿過杯子,在我進來之前,恐怕她也是在喝茶的,只是有閒情逸致的,抿上一口,甜甜的講,“你現在該不是詩人的身份吧,說話像寫詩一樣,行雲流水的真好聽。”
兩個人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話,聊了好一段工夫,然後我就問了她一句,“吳老師,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嗎?還是已經嫁做人妻?”
在沒有問之前,我心裡面已經有了答案,吳秀秀房間裡的擺設來看,她應該是一個人獨居的,完全看不到男性存在的影子,若是她結了婚,恐怕她也不會這副樣子,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纔是人妻考慮的頭痛事情,而不是這種抒情的調調,像活在夢中一般,期盼着她的回答。
吳秀秀沒有嘆氣,而是頗爲享受的講,“我一個人生活,習慣了這樣子,如果真突然身邊多一個人,與我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我怕我會不適應的。”
吳秀秀的模樣讓我產生許多聯想,她這樣跟活在夢中一樣,到底是不是真真正正的那個她,還是因爲我的到來,所以她才刻意僞裝成這樣子,顯得跟個藝術家一樣,以此來勾引我,讓我跟她發生點兒親密關係,她一個人生活,但是女人的身體在這個年齡段是慾求不滿的,可這樣貌似又沒有道理,她這些佈置是我來之前就有的,所以看起來她是發自內心的。
我有點兒糊塗,但還是糊里糊塗的問了她一句,“你一個人獨居,可身體如果有那種需要怎麼辦?”
吳秀秀畢竟是風月之人,對於這種大膽的話語並不放在心上,要不然她也不能夠勾引的半個學校的男人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以前那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都是如此,更何況是現在這個三十出頭的熟女,她要是想給你逗悶子,講那種葷段子,估計長篇小說一樣的跟你嘮叨,能夠嘮叨個一千零一夜。
身體如何的解決,想想也能夠知道,無非是兩種情況,要麼是像徐婉玲那種,在自己的抽屜裡面藏着幾樣成人用品,自己在需要的時候告慰自己,要麼是在外面弄幾個相好的,有需求的時候就打電話,這兩種情況,不好說哪種更純潔,哪種更骯髒,相比較接受起來,倒是後一種更容易接受,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嘛,第一種則有點兒小變態。
吳秀秀擡起手輕輕掠過嘴角,小舌頭吐出半點兒紅色尖頭,像個毒蛇似的,但是話卻一點兒也不嚴肅,只是講,“你瞧你這話問的,好像跟咱們這氣氛不一樣呀,沏茶飲茶是高雅的,可這個有點兒低俗,牀上那種事情,可不怎麼幹淨。”
我想要跟吳秀秀辯解的,在老子看來,並沒有認爲那種事情是髒的,人的身體需要,爲什麼不敞開心扉去接受,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上帝讓這種事情存在,自然有讓它存在的道理,而且根據我的觀點拓展下去,人類的未來將會更加的開放,越來越多的人會交流彼此的身體,愛情相比於要慢慢地降低,直到最後返璞歸真,就像那些動物一樣,男人見到女人就可以發生關係,發生過關係就可以離開,誰也不束縛別人,這種理想狀態就和一樣,可能要許久許久之後纔會如此。
未等我去辯解,吳秀秀這邊下半句就說了出來,“我有需求的時候就會叫幾個班級裡的男同學,他們像你當初那麼小,什麼也不懂,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身體都是純純的,從來沒有被其他女人碰過的,所以有那種需求根本不成問題。”
吳秀秀這話一說出來,讓我吃驚的倒吸一口氣,我了個去,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子的,如果是真的,這種好事咋就沒有輪到我身上過,回憶讀初中那段時間,從來沒有到過她的房間,不僅僅是我,班級裡面壓根就沒有誰去過,難道那個時候的她不是這樣解決生理需要,只是最近幾年才變化成這樣的,如此想了一大堆,臉色頗爲的失落。
我這邊才失落着,吳秀秀那邊卻忽然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衣服像清風吹動的窗簾一樣,身上的衣服跟着微微顫動,然後就聽她笑着講,“你還當真了呢,我逗你玩的,老師像那樣子的人嘛,再怎麼有生理需要,也不會去耽誤學生前途的,要真是那樣做了,恐怕會影響他們的一生。”
我訕訕的陪着吳秀秀一起笑,臉上堆着笑容,糊里糊塗說了一句,“其實你要是真那麼做,那幫學生恐怕都歡喜着呢,你不是男生,可能不太瞭解,其實初中時候的我們,已經盼望着能跟女人睡覺,對那種事情尤其的好奇,記得我們那會兒,好多人聚一起看黃色小說,裡面什麼雜七雜八的內容都有,有的還是長篇的,不是跟別人,就是校園裡的事情,跟老師做那種事情的,寫的特別的黃,一到那種場景描寫就是一大頁的語氣助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這邊糊里糊塗講了一大番話,說着無心,聽者有意,可把吳秀秀給樂壞了,笑的直捂着肚子,笑了許久之後方纔又說,“老師有那麼大的魅力嘛。”
我一個勁的點頭,她確實是有這個魅力的,要不然初中三年,老子也不會夜夜意淫着她入睡,甭管怎麼說,她始終是陪伴着那麼多夜晚,所以還蠻感激的,不過自從上了高中,她不在課堂上教生物,意淫的對象也就換了,變成了一個教英語的嬌小人妻,留着一頭秀髮,遮擋着雙肩,特別的對口味。
吳秀秀看我不停的點頭,再次‘噗嗤’一聲笑,她笑的時候總愛捂着嘴,模樣特別的美,不露出牙齒,而雙腿合併在一起,也是微微的抖動,問,“你該不會也那樣想過和老師發生關係吧。”
吳秀秀盯着我的眼睛,弄的我老臉一紅,就好比回到了當年,成了一個花季雨季的少年,摩挲着自己的膝蓋,點點頭,老實回答,“是啊,那個時候我老想着跟你睡覺,日日夜夜的想,差點兒都走火入魔了,不過畢竟是不可能的,也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