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道理說完了,她在那邊吆喝,“別整那些沒用的,你就攤開的說,那你還送不送我平板電腦?”
我內心悸動了一下下,帶着私心,模棱兩可的講了一句,“那就看你的表現嘍,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完全可以考慮考慮。”
話說到這兒,鍋中的水已經煮開了,咕嚕咕嚕的冒泡,慌忙把水餃倒到裡面去,表妹害怕開水濺到身上,往旁邊躲了躲,剛剛我的話是模棱兩可的,就看她如何理解,如果她不是開玩笑,而是跟我玩真的,她這麼主動,說不定已經嘗試過,所以倒也無妨,老子什麼破事沒有做過,跟表妹有點兒瓜葛也無所謂,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現在許多初中生都有發生關係的,所以表妹如果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其實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單單看她那個分量不小的胸脯就能夠明瞭,據說揉捏的多了,發育的纔會早熟,她那個大小可遠遠超過了同齡女孩的水平,表妹搞不懂我的話,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夠讓我滿意,皺着眉頭,悶悶不樂的回客廳。
沒有留下來陪着表弟表妹吃水餃,等水餃煮熟之後,我幫他們盛在盤子裡,然後又給調了一點兒蒜瓣,配上點兒醋和香油,味道應該還不錯,這種吃法是我喜歡的,現在想起來嘴有點兒饞了,可惜身邊沒有,要不然現在就得吃點兒解解饞,從姑姑家離開,慢慢悠悠的往傢俱店方向走。
我不知道是表妹騙我的,還是她也不清楚,在半路上,竟然跟姑姑面對面走在了一起,她低着頭在想事情,沒有看到我,而我來之前也沒有告訴她一聲,她完全不知道我會來找她,但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在腦海中每日翻出來意淫一遍,怎麼可能忘得掉呢,如果說之前關紅菱更勾我的魂魄,那麼現在,關紅菱已經被征服在胯下,更讓我魂不守舍的應該也就剩下姑姑了。
本着開玩笑的心態,迎上前把姑姑抱在了懷裡面,像我意料的那樣,嚇了她一大跳,這光天化日的,竟然有如此流氓行爲,簡直無法無天,可當她掙脫着時,忽然卻看到了我的面孔,大驚失色,驚呼,“,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姑姑也真是笨的可愛,我怎麼回來了她還能不知道,肯定是爲了結婚嘛,她要驚呼也應該是驚呼我怎麼在鎮上之類的,鬆開她的身體,面對面的講,調皮中調戲,“想你了就回來了唄,過來看看你,昨天回來的,迫不及待想要來找你,可又怕別人看出來。”
姑姑知道我對她許多想法,上一次兩個人你來我往鬧的可不簡單,這會兒四下看看,害怕遇到熟人,輕輕拍我一下,讓我不要亂講話,然後說道,“要不我們回家聊吧。”
回家聊可沒有什麼意思,剛剛纔從她家裡面出來,表弟表妹都在,根本不可能找到安靜調戲她的空間,如果跑到臥室牀上坐着,被小孩子傳話到他們爸爸耳朵裡,這事情也解釋不清楚,鬧出笑話輿論壓力可要壓死人的,回來是要結婚大喜的,可不想無端生是非,反問姑姑,“你回去是要給貝貝他們做午飯嗎?不用回去了,我已經給他們下了水餃,剛剛纔從那兒出來,這會兒他們估計都已經吃飽了。”
兩個人有點兒站住了,往哪走都不合適,話也越講越短,然後姑姑就徵求我的意見,“要不我們去傢俱店?”
我知道傢俱店裡面有夥計,上次在那邊待過,再加上姑父也有可能在那兒,所以我是不願意去的,於是就問姑姑,“姑父在傢俱店嗎?”
姑姑沒有回答,但點了點頭,於是我就不樂意再去那兒了,到時候比回家還煩,更不可能有曖昧,於是非常堅決的講,“算了,那就不去那兒了,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安靜的地方,姑姑,我想跟你單獨說會兒話,聊會兒天。”
眼睛是脈脈含情的,什麼意思姑姑也懂,她知道我這個人膽子大,尤其是色膽,如果她不滿足我這種要求,即便是回家或者去傢俱店,我也一樣找機會調戲她,到時候風險更大,於是她就想了想,提議,“要不我們搭三輪車到附近的大壩,那邊應該沒有人,有溪水流淌,應該還蠻涼快的。”
姑姑的這個提議非常好,要的就是偏僻的,到時候即便是動手動腳都沒有關係,或許事就這麼成了,想到這,不禁暗暗發笑,盯着姑姑身上那身衣服看,白色的褲子,貌似在哪裡見到過,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其實是房東老婆魏紅霞也穿過,我還用手摸過屁股縫隙那兒。
兩個人招招手坐了一輛三輪車,告訴一下地址就過去了,這邊鎮上出租車比較少,但是三輪車非常多,而且都是從各個村之間來回跑的那種,所以不能算是熟人,姑姑也不擔心會有閒話傳到姑父耳朵裡,等到了大壩附近,姑姑從褲兜裡掏出五塊錢,三輪車師傅調轉車頭就走掉了。
望着三輪車走掉的痕跡,我突然想起來,等會兒怎麼離開這兒,走回去路可不短,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姑姑在旁邊,馬上就可以摁倒在地上,狠狠的親她,四下裡處處都是草叢,還有光滑的大石頭,因爲大壩的遮擋,非常清涼,一陣風吹過,樹葉兒嘩啦啦作響。
姑姑招招手,示意我往前面走,別在原地傻呆着,再往裡面走,也就愈發的隱蔽,絕對不會被人撞見,等走了七八十米,我突然覺得姑姑好像很熟悉這兒,於是就盯着她的臀部,卻頗爲正經的問她,“姑姑,你經常來這邊嗎?”
姑姑回頭看我一眼,放慢腳步,等我並肩而行,緩緩回答,“以前跟你姑父剛剛談戀愛的時候,偷偷來過這邊幾次,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邊一點兒都沒有變化,可我們卻變化那麼的多。”
姑姑在感傷歲月的流逝,物不變人卻變了,而我則想着,姑姑和姑父來這種地方幹什麼,莫非她那個年代就興打野戰,這是有可能的,畢竟那個年代家裡屋子都特別的小,基本上沒有隔間的,更何況鎮上也沒有個旅館或者招待所,如果身體上面有需要,貌似也只能來這種地方,一想到這,心裡面特別激動,那麼現在姑姑又帶我來,該不會也是準備給我打野戰吧,這步驟稍微有點兒快,她是如何轉變的態度,令人疑惑不解。
腦子裡面想着衆多東西,嘴上也說着許多的話,“可不是,分分秒秒都在變化,幸好總有些東西是不變的,比如我對姑姑的愛。”
跟着姑姑到了大壩的深處,整個兒身體隱藏在樹與樹之間,周圍還立着許許多多的大石頭,那些石頭的大小都能有十幾個人大,某幾塊的上面還是平整光滑的,如果躺在上面應該會跟躺在硬牀板上面沒有太大差別,一時來的想法,姑姑引我到這兒,該不會是想跟我在上面野戰吧,這喜悅來的稍微有點兒迅猛。
甭想這麼多,反正人是已經走在了裡面,大壩是兩側的,一面相當於一個水庫,滿滿的全部都是水,另外一側則像一個空蕩蕩的山谷,長滿了樹木花草,大壩之所以叫做大壩,而不是湖,原因就在於它可以儲水和放水,大壩的石壁是有幾個水門的,如果用的到,則可以把水門打開,到時候水就會泄出來,這些工程師考慮的事情,我只是略知皮毛,但我有種身處湖底的清涼,因爲大壩的另外一面,同等的水平線上全是大壩裡面的積水。
姑姑在我身前突然停下了腳步,看旁邊有正好像椅子一樣的石頭,於是坐了上去,衝我講,“我們就坐在這兒聊吧,等會兒還得回家具店,跟你姑父說好的,回去做完午飯、吃完午飯,然後就去幫他忙,如果回去的晚,他要起疑心的。”
時間聽起來緊迫,按照我的能耐,通常都可以整好幾個小時的,加上姑姑是我期盼多年的,要整基本上一個下去都不會讓她離開,欲罷不能,所以左右爲難,慢悠悠坐下來,盯着旁邊的她,“姑姑,我要結婚了,就是想問問你,結婚之前,我們能不能好好愛上一次,讓我這前半生的憧憬也好有個美滿的結局。”
姑姑聽我這過分的話一脫口而出,自然而然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之前兩個人就有過小曖昧,所以倒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皺着眉頭嘆了一聲氣,手垂在自己的膝蓋位置,老話重彈,之前講過一遍的道理,“,姑姑不是不喜歡你,姑姑非常喜歡你,你是我看着長大的,感情比其他人都要親,甚至不低於你表弟表妹,但你要明白,姑姑是姑父的女人,姑姑不能夠揹着姑父在外面做這種事情,更何況我們的關係如果暴漏出去,沒有辦法再活下去的。”
我早就料到會聽她講這些話,所以並不感到意外,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還是如蓮藕一般的白皙,關切的問她,“姑父在外面還跟那個女人牽扯着嗎?有沒有撇清關係了?一想到你對他那麼深情,他卻對你那麼的薄情,我就忍不住想要捅他兩刀,同時非常的嫉妒,爲什麼兩個人的身份不能夠換一換。”
姑姑沒有把手臂收回去,任由我拉扯着,輕輕點點頭,頗爲幸福的一笑,“,姑姑知道你的好,但姑姑更知道應該怎麼做,你姑父現在已經跟外面的女人斷絕了關係,野花雖然比家花香,但終究只是一朵野花,野花枯萎了,沒有人留心守護,家花枯萎了,來年還能綻放,你也是要結婚的人了,同樣的道理,在你那兒,姑姑就是朵野花,你要做的是守護着你的家花,而不是把精力浪費在姑姑這朵野花這兒。”
我不肯放棄,親不到姑姑的嘴,那就親她的手臂一下,貌似有點兒變態,親完之後有大大的滿足,同時倔強的講,“姑姑纔不是什麼野花,我還沒有結婚呢,即便是我結婚了,我也不會讓姑姑變成一朵野花,姑姑,你的話有道理,可如果你枯萎了,你認爲我會任由你枯萎嗎?我絕對不會的,所以姑姑纔不是什麼野花,姑姑對我而言永遠都是家花,家裡開的最鮮豔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