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有種老毛病,無論是逛什麼店,買什麼東西,都是磨磨蹭蹭,所以無聊時,我偷偷瞥了兩眼售貨員的胸脯,我去,不仔細看不知道,一仔細看嚇一跳,那分量估計都快趕上老子的頭了,而自己目前所俘獲的女人之中,沒有一個可以和她的相提並論,那體積在白色襯衫的束縛之下,繃出一個美妙的渾圓的形狀,如果用手來做測量工具,估計兩隻手才能整個兒包裹起來。
一時看的入神,等趙靜買完了內衣,付好錢,走過來拉我離開,出了內衣店的門,衝着我埋怨,“氣死了,你幹嘛盯着人家的胸脯看呢,那女的都感覺出來了。”
我裝出無辜的樣子,不過心裡面有所不甘,缺什麼就想試試什麼,聯想起性喜劇電影‘一路向西’裡面的一個失足的胸脯,面前的售貨員估計與那個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奶奶的,無論說什麼,老子將來也要嚐嚐這種特色的味道,先嘟囔一句,“我哪裡有,你啊,就是愛多想,早知道就不陪你出來了。”
趙靜把嘴脣嘟起來,兩個腮幫子裡面像是充了氣,氣鼓鼓的吆喝,“你還敢說沒有,人家那售貨員都瞪你了好不好,眼神裡面想殺人,要不是當着我的面,人家肯定扇你巴掌。”
我突然覺得不爽,側過身嘟囔一句,“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人有真性情未必是壞事情,但在我看來,偶爾有些時候,還是更應該學的乖巧一點兒,畢竟討人喜歡總比討人厭煩聽着要好聽,誰沒事喜歡找事呢,你們說對不對,趙靜的口無遮攔以及許多時候的小脾氣,最初戀愛時覺得她把第一次奉獻給了自己,沒有必要和她較真,但是時間越久開始越覺得見人心,兩個人並不是十分的合適,性格上面而言,她偏執,而我也不差。
從內衣店出來,直接往家趕,嗓子眼發癢,忍不住要咳上兩聲,腳步邁的匆匆,趙靜一直在後面緊追,在拐彎處看到了一個推着小車賣魚的小販,四十來歲的大媽,周圍站着猶豫買不買的小市民,我稍微掃了一眼,徑直就要繞過去,卻聽到後面的趙靜大聲喊,“波哥,等等,等等,我們也買兩條魚放回家養着吧。”
趙靜的那個家確實是應該放點兒植物、動物的,但是以前的時候她一個人住,這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何況是照顧其他的,所以即便是她養過,那也養不了多久就死,無奈的回頭看一眼,停下腳步等她,心裡面已經開始不耐煩了,但是她卻一點兒也沒有發現,興致盎然的招着手,“波哥,你來看呢,你覺得哪一條活的時間會比較長?”
我當時憋着一肚子的火,忍着沒有當衆發泄,邁着不滿意的步子,往大的魚缸中看了一眼,裡面遊着一條條紅色的金魚,於是順手指了兩條小個頭的,根據我的經驗,越是小的魚,它的靈活性越好,那麼養起來也就不容易死,說,“就選這兩條吧。”
趙靜不管我的選擇,只是徵求一下我的意見,搖搖頭反駁了,“這兩條也太小了吧,會不會養不活呀,我覺得還是大一點兒的好。”說着話,轉過臉問擺攤的小販,中年婦女正忙着跟別人講價格,聽她這邊問,“這魚價格都一樣嗎?”
趙靜在中年大媽小販那兒得到了準確的答覆,魚缸裡面所有的魚都是一樣的價格,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便選擇了一條大魚,一條之前我選擇的小魚,付過錢,開開心心的拉着我的手臂往家走,而我則不發一言,琢磨着,這兩條魚中的那一條大的魚最好先死,這樣就能夠給她一個教訓了。
趙靜興致盎然,回到家裡面以後,一直在擺弄着魚缸和兩條小魚,拿着買的魚食往裡面丟,一邊丟一邊吆喝着,‘哎呀,哎呀,這條大的怎麼這麼笨呀,都不知道吃的,喂的幾個都讓小魚給吃掉了”。頓了頓,看我在不遠處,“波哥,你快來看呢。”
我走到趙靜身旁,輕輕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把魚食丟進魚缸裡,小魚一個仰頭,啪一下就把魚食吞進了肚子裡面,而大魚則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看趙靜還想往裡面丟,趕緊制止了她,“別餵了,喂太多你再把它給撐死了,走走走,出去坐坐。”
趙靜一副捨不得的表情,帶着落魄和不解的疑惑,“奇怪,那條大魚怎麼不吃呀,你說它是不是體重太重,沒有辦法往上游啊。”
我看她表情失落落,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不忍再打擊她,於是安慰道,“可能它剛吃過,所以不餓。”
說是在家裡面待着,但真的待不住,包括趙靜也是,被我勸到了沙發上面剛坐了沒有一會兒,她又立刻跑到了魚缸旁邊圍觀,嚇的兩條金魚直甩尾巴,看着她折騰,覺得心裡面特煩躁,於是便找了一藉口,想起來有事情要辦,出去找地方坐坐。
離開了家,離開了趙靜,我沿着街漫無目的走動,頭頂着毒辣辣的太陽,六月份,溫度越來越高,好在這兒不是大西北,要不然非得剝層皮,不知道爲何,走着走着就去了酒吧的方向,或許是心有所指,於是在路邊搭了車,朝着酒吧直奔,在酒吧裡面有事情等着我,要不然不會有這種冥冥之中的安排。
這是我少有的幾次白天內去往酒吧,像酒吧這種場所,明顯晚上的生意要比白天裡好,因爲夜色可以掩蓋人們的,也可以激發人們的,讓那些同相關的事情看起來特別的隨意自然,當我晃悠進去之後,發現這兒在白天更像是一個安靜的咖啡廳,幾個桌子上坐着安分的顧客,小聲的腦袋湊在一起講話。
酒吧內放着輕音樂,令人的心情頓時舒緩下來,再往前幾步,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屬於高個壞女孩羅琪的,她當時穿着火辣的灰色短褲,大約也就二三十釐米的樣子,剛剛遮住屁股,而上面則是個小背心,露着特別性格圓潤的手臂,整體的感覺更是特別的火辣,像她這個年齡,竟然擁有如此的熟女特質,真的不是一般。
原本我就有凌辱羅琪的念頭,所以逮到這個機會,心裡面暗想着,工作時間不穿工作衣,穿着如此火辣的,不按照規定辦事,找抽啊她,加快步伐趕上前,朝着屁股拍了一下,羅琪整個人嚇的一哆嗦,惶惶的轉過臉來,看到是我,更是眼神之中帶着恐懼的仇視。
我覺得自己是抓到把柄了,所以氣勢特別高昂,不由分說,鐵青着臉,講,“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羅琪出於無奈,畢竟她是從我這兒領工資的,緊跟在我的身後,過道里面沒有人,也不知道李順、王虎,甚至蔡淼、麥加,他們人都去哪兒了,不過也沒有多想,不知不覺,人已經坐在辦公桌的辦公椅上,而眼前站着的則是一聲不吭的冤家,兩個人的淵源真的是特別的深,如果不是她來這兒工作,可能凌辱她的念頭都快隨着時間慢慢消逝了。
想起時光讓人的念想消逝,我還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那就是以前上班時,常去光顧的那家豆漿油條店,那個美妙的少婦不知道如何,是否發生着巨大的變化,現在條件不一樣了,是不是應該去找她玩玩,心裡面如此想着,暗暗安排着,最近就會有所行動,又有人妻計劃,這個可以有。
對着眼前的羅琪講,用的是訓導的口味,“怎麼穿這種衣服,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你還是個學生,如果要扮火辣,大街上露着胳膊露着大腿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你要清純你知道嗎?即便是沒有清純,你也得裝着清純懂不懂。”
羅琪心裡面一肚子委屈,因爲白天根本不是她工作時間,白捱了這麼一頓訓,加上她的脾氣可不是好惹的,瞪着眼睛看我,反駁,“我這又不是在工作,來你們這兒消費也要受你們管制嗎?”
羅琪的話提醒了我,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畢竟自己不站着理,趕緊扯開話題,轉移到另外的方向,關心的問她,“你怎麼白天來這兒呀,今天學校沒有課嗎?”
羅琪看到我語態有所轉變,所以她也改變了那種態度,緩和着回答,“真是笨啊你,學校現在高三的考生用考場,全校的學生都放假了,這都不知道?小猴沒有告訴你呀。”
我若有所悟的點點頭,擺弄着辦公桌上的一隻金色鋼筆,拿它在手指間旋轉,眼睛雖然看着背心、短褲的羅琪,但是絲毫沒有意淫的色想法,繼續正正經經的問,“你們是不是也快要放暑假了?”
羅琪點點頭,難得看她如此不給老子作對,或許是給人打工磨練的,再次緩和的回答,“是呀,等高三用過考場之後,我們很快也要考試,等考完就可以放暑假了。”
當天說起來也真是夠奇怪的,一直沒有見到麥加、蔡淼他們幾個,我在酒吧辦公室待了挺久的,準備等到晚上聽白雪姑娘唱歌,雖然看到她和她的才子長髮男朋友恩恩愛愛的,但我一直覺得自己有機會,像她這種女人講精神追求,喜愛的事物也是三天兩頭的轉變,指不定哪天老子的哪條優點就把她勾住了。
一直沒有見到酒吧管事的,但我也沒有急着找他們,覺得無所謂,他們可能有可能的去處,說不定是結伴去其他地方考察了,既然讓他們幫忙做事,那就得用人不疑,大多時間坐在椅子上,偶爾起來走走,或者去一趟衛生間,走在水龍頭前,看着不高不矮的洗手檯,覺得要是把小妞架在上面玩肯定姿勢不錯,記得以前在一動作電影裡面就看到過,印象深刻的是燈光下鮮明的耀眼。
等從洗手間回到辦公室,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有未接電話,而且還是好久不見的葉幸,媽媽的,想不到呀,還以爲那日一別就真的成了最後一面,儘管有幻想她終究還是屬於老子的,但也僅僅是幻想而已,如此,慌忙控制住緊張的情緒,回撥了電話過去,不知道她爲何會突然找我,當時還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