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到時候就和黃偉山商量商量,開這麼一個洗頭房,不過名字不能叫這麼俗,要品位高端一點兒,表面上做的看起來像是商務會所,裡面賣的也絕對都是高檔貨色,各種尤物和極品,進這個地方必須是有身份的,這樣子可以籠絡好多的關係,對於將來幫派的發展還有好處,如此大的潛力,不做豈不是浪費了,更何況還可以幫到面前這個可憐的葉幸,不忍心看她受苦,要是自己不拉她一把,她只能去找工作、給人打工。
葉幸看我老半天沒有講話,還以爲我是被她的話給嚇到了,慌忙改口,帶着自嘲的語氣,講,“我的想法是不是太骯髒了,其實也就隨便說說,又不可能真去做什麼老鴇,我現在這樣子,哪裡還能有錢去做生意,再說了,又能到哪裡找到女孩子到我那兒幹,這種生意在現代都是不合法的,又不能夠去人才市場招聘,通過熟人介紹也根本行不通,你說是不是。”
葉幸的話再一次提醒了我,確實是個問題,到時候通過什麼途徑去找到來會所賣的女人,當然了,也不一定是女的,最好也弄點兒鴨子,這樣才能夠徹底混開,現在有勢力的女人愛出來玩的也不少,瞎想想,說不定還能夠碰到趙靜的舅媽關紅菱呢,未必是她自己去,有人會請她去嚐鮮的,而且是很有可能,這個問題一時半會兒得不到解決方案,只能回頭再想,先勸了面前的女人,“不會呀,我覺得這個想法挺好的,當老鴇多有意思呀,那些姑娘們還都尊稱您一聲‘媽媽’,不用進產房就能有那麼多的女兒,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呀,你就儘管去偷着樂吧。”
葉幸被我幾句話逗的直笑,捂着肚子,花枝亂顫,咯咯的笑聲傳進老子耳朵裡,換算成了一條條小毛毛蟲,攪得心裡面直癢癢,一時沒有忍住,俯首便親了上去,這一次她沒有拒絕,乖乖的迎上了我火熱的嘴脣,她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態度,所以也就用不着那麼猴急,反正今晚上她肯定是屬於我的,除非這時候突然一個電話把她支走。
兩個人接了一個短暫的吻,氣氛略微有點兒尷尬,誰也不先去打破當時的氣氛,紛紛張望着遠處,風徐徐吹着,四下裡除去我們的呼吸,沒有其他的聲音,以前來這邊常常有打野戰的,但是隨着天越來越熱,加上野外蚊子數量驚人,所以他們也就不再來光顧,但是說真的,那晚上坐在湖邊,我們倆還真是沒有怎麼被蚊子咬到,說不清是什麼原因,或許是葉幸身上有奇異的香味,逼迫的蚊子沒有辦法靠近。
氣氛最終是被我打破的,看着遠處的星星,想起老早之前的一首歌,準備唱完歌就拉着她去車裡面玩車震,輕輕哼道,“不要問我星星有多少,我會告訴你很多,不要問我太陽有多高,我會告訴你很高……”
歌雖然老,但是正是葉幸那個年代的流行歌曲,所以她還挺對胃口的,跟着一起哼哼,氣氛緩和,美妙的車震預示着即將拉開序幕。
男歡女愛,原本就是一件順其自然的事情,長久以來的相互熟悉,默契的瞭解,在我和葉幸之間是不存在任何障礙的,兩個人發生關係,非常的簡單,再說喝了那麼多的啤酒,不說是醉醺醺,但也差不多,酒能亂性,酒也能壯膽,兩個人在湖邊聊了些時間,手牽着手往車上去,她腳下直拌蒜,不過有我扶着她,問題不大。
商務車,後座的位置特別的足,絕對是車震的完美選擇,兩個人往上面一擺姿勢,急切切的替對方寬衣解帶,葉幸顯得異於往常的飢渴,雙手扒拉着我的肩膀,臉上帶着隱隱的笑容,我明白了,她早就想要這樣,但是她不敢,她猶豫於世俗的羈絆,現在她有了理由,而且自己已經失無所失,也就不在乎再失去什麼。
重重的喘息聲,在狹小卻又寬大的商務車內迴盪,這是老子的第一次車震,不一樣的感覺,而且這同時也是我和葉幸的第一次,裡面包含着許多的如夢以償,盼望了多久能夠得到她,爲此用盡了辦法,現在終於將她俘虜在胯下,還說什麼好呢,除去喜悅還是喜悅,當然了,最多的是體力輸出。
一番折騰完事,抱着她在車後座聊天,拉着她的手臂,說,“表姐,我真想不到,現在你是屬於我的了,來的很突然,像是意外的驚喜。”
葉幸迷糊的笑着推我的下巴,半帶着責怪的語氣,反駁一句,“還叫我表姐,以後要叫我小倖幸,或者幸兒。”
說着話,醉醺醺的葉幸一陣笑,之所以能夠發生關係,和酒有一定的關係,但酒並不是全部,只是給兩個人一個藉口,讓次日清醒之後不必那麼的尷尬,她想要這種結果,而我也想要這樣子,僅此而已,至於表姐這個稱呼,那是老早之前開玩笑的叫法,現在還沒有忘掉,多開開玩笑,拉近兩個人的關係,總有一天,她會是你的。
通過得到葉幸,我聯想到了關紅菱身上,是不是有一天,她也會突然的找我,但是希望又不是特別大,畢竟她的生意是穩賺不賠的,除非丟掉了鐵飯碗,或者犯法被抓進監獄,可她要是抓進監獄,那我也沒有辦法進去捅她呀,唉,算了,樂觀的想想好,但是消極的也沒有啥,老子承受能力強,就先開着玩笑哄着吧,將來的事情留給將來說。
商務車上沒有被子,兩個人過來之前也沒有想這麼多,當時兩個人在湖邊聊過天、唱過歌,已經相當晚了,等在後座上面一折騰,又是一個多小時,月亮都藏進了雲彩裡,去酒店當然沒有問題,離着不算太遠就有,不是什麼幾星級的,但是住一晚還不至於挑剔,但是兩個人就是壓根沒有動那想法,她同我說着話,最後沉睡在了我的懷中。
我抱着熟睡的葉幸,聽着她微微的鼾聲,她雖然有點兒醉,但她酒品不錯,既沒有吐的到處是,也沒有發酒瘋、罵大街,她的頭髮好像被酒水泡過,散發着一股濃郁的酒香,下巴隔在那上面,閉着眼睛享受那種感覺,多久沒有疼愛一個女人,像現在這樣,抱着她,甚至願意一宿不放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了,大概就那麼一直抱着她,抱的還特別的緊,後半夜葉幸睡醒了,因爲喝了啤酒的緣故,想要脫離我的懷抱,下車找地方尿尿,但是因爲被我的手指扣着,她又沒有辦法逃開,於是無奈之舉,只能夠吵醒了我,迷糊着眼睛睜開看她,關心的問一句,“怎麼了,小倖幸。”
小倖幸,這是葉幸她自己讓我這麼稱呼的,那麼我就聽她的,反正聽着還不錯,有點兒像小星星,也有點兒像小猩猩,無論哪一個都挺有趣的,她臉蛋紅撲撲的,但是我看不到,畢竟憋不住尿不是件光榮的事情,羞羞答答的像個黃花閨女,小聲說,“我想去衛生間。”
我當時人也沒有睡特別醒,所以迷迷糊糊,下意識回她一句,“上個屁的衛生間啊,這兒哪裡有那種設施,你就隨便找個地,蹲地上解決了算了,而且這地方萬一再有蛇什麼的,你可別走遠了,即便是沒有蛇,萬一猜到了青蛙或者癩蛤蟆,那也得嚇你半死。”
葉幸聽了我的話,那真是既羞澀又害怕,女人嘛,無論多少歲,都是一樣的膽小,要是讓我碰到蛇,在路面上滑行着走,或者滿身泡泡的癩蛤蟆,那我也得怕的尖叫,當然了,依照我的個性,我會直接一腳把它們踢開,而她只能回一句,“我知道。”
說過幾句話,人差不多也就清醒了,如此明白了,原來她說的去衛生間並不是字面上的那種意思,其實就是說自己要去撒尿,不過畢竟那種說法不好聽,但是有這麼好的機會糗糗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拉着她的手,吆喝道,“我懂了,我懂了,你是想要尿尿是不是,別跑遠,你就在車門口蹲下撒就行,反正這兒是空地,等天亮估計也就幹了。”
葉幸紅撲撲着臉,估計溫度肯定特別燙,用力推了我一下,不滿意的反駁,“說什麼呢。”
說過話,葉幸已經推開車門,她人下了商務車,徑直往前面去了幾米,而我也緊跟着下了車,挪位置到了前面,車窗開着,因爲是後半夜,青蛙已經停止了鳴叫,上半夜的時候叫的還挺歡的,後半夜連它們也安靜了,只有夜風冷冷的吹,估計得凍的葉幸屁股抖一下,支着耳朵聽了聽,四下裡只有她噓噓的聲音,拍打在地面上,不容易形容,但是令人覺得特別奇妙。
我是一時間犯了渾,直接就開了商務車的車前燈,看到前面幾米處的葉幸蹲在地上,露出白白的屁股,而她則因爲感到了亮光,整個人不適應,知道是我的惡作劇,抓起身邊的小石子朝着車前面的玻璃用力砸過來,玻璃的抗擊打能力還挺強,硬是沒有被她砸出痕跡,糗她一下而已,很快我就把燈關掉了,等着她滿嘴嘟嘟囔囔的回來。
兩個人又聊了好一番話,她說她從來沒有見過像我這麼無賴的小孩,在她眼裡面,比她小的就一定是小孩,但是我聽了特別不服氣,奶奶的,老子雖然不是鬍子一抓一大把,但是無論從什麼方面講,那也是有資歷的,聽她那樣稱呼,那我就反駁兩句,“我小嗎?難道你老公的比我還大?”
葉幸知道我這是犯渾,越是同我頂嘴,我肯定渾的越厲害,她拿我沒有轍的,最終只能夠推讓一步,講,“好吧,好吧,你大,你大,全世界只有你的最大,好了吧。”
葉幸要是不說最後那一句話,我可能壓根想不到問她別的,但是她問了,說全世界只有我的最大,那我就必須多講兩句,她怎麼知道全世界尺寸的,她試過幾個,像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應該多數還是隻有老公一個的,擺明了架勢,要窮追問不捨,“老實告訴我,你總共和幾個男的發生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