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懷揣着某些好奇,對於關紅菱的,在確定了劉教練對我沒有起懷疑後,拉着他多問了幾句,想要搞搞清楚,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不是一點兒事情也沒有發生,看昨夜在車上關紅菱的表情,總覺得還是有點兒出乎她意外的,帶着一絲絲的憎恨和憤怒,甚至夾雜着被玷污的噁心。
我猜測的沒有太大的偏差,當我多問了幾句之後,劉教練還是承認了,當時關紅菱拒絕了他的要求之後,他心裡面不服氣,然後一時衝動,強行抱着她摸了幾把,但由於關紅菱穿的是緊身牛仔褲,其實也沒有摸出啥上的感覺,就是覺得比較刺激,唉,果真是如此,奶奶的,還是被他揩油成功,心中升起一片醋意,不過聯想起自己直搗了他老婆的黃龍,也就不那麼生氣了。
同劉教練分開,先去趟衛生間,在練車場兜了一整圈,沒有發現劉教練老婆的身影,莫非她是沒有來,心中又是一片失落,陰霾從頭頂飄過,等靜下來的時候,回想整個過程,還是覺得不甚放心,騷女人到底怎麼飄過她老公,我們兩個沒有發生關係的,那麼多電話沒有接,短信沒有回,難道她解釋說是自己不小心調成了靜音嗎?不得而知,看來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再問了。
整整一天裡,對着劉教練那張臉龐,只能夠暗喜,不可以表現出來,這傻×被騙了,卻還以爲是自己佔了便宜,想要告訴他,讓他痛快一下,可又不能夠講出真相,琢磨着,還是等拿到駕照之後吧,到時候邪惡一點兒,把真相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哈哈,有他痛苦的時候,估計是欲哭無淚,等着看好戲吧。
傍晚,等關紅菱開車過來接我的時候,把白天裡的事情描述給她聽,果真逗的她是前仰後合,一遍又一遍讓我形容那綠帽劉教練的表情,實在是太逗了,自己老婆被玩了,他還被瞞着,花枝亂顫的樣子,有時候覺得她也真不像個成熟的女人,玩笑一開起來,或者關係親密了,什麼也都敢說,什麼也不顧忌。
一路說笑着送我去酒吧附近,等送我下車的時候,還真是巧,結果碰上了麥加,是我讓她來這兒等着的,帶她進入酒吧,內人入智囊團做幫手,這是不可阻擋的發展趨勢,由於不甚方便,所以也就沒有給她們互相介紹,目送關紅菱開着車疾馳而去,麥加陪在身邊,也是一樣的目光,她肯定特別好奇,這小娘們是誰呀,看起來還蠻高貴的樣子。
等一轉過身,盯着麥加的臉,她開始小聲問了,“波哥,那女的是誰呀?你怎麼在她車上?”
我假裝漫不經心的‘噢’了一聲,儘可能的表示兩個人沒有什麼關係,純潔之中帶着絕對不可能不純潔,想要表達出那般的效果,回答說,“那個是趙靜的親舅媽,我不是在學車嘛,就是她給找的熟人。”
麥加不太確定我是不是在說謊,開玩笑的調侃了一句,“你確定她是親舅媽,而不是大姨媽,不會又是哄我騙我的吧,小心我回去之後給妹妹告狀。”
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虛,越虛越容易被看出來有問題,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身正不怕影子斜,徑直往前面去,“這有什麼好騙你的,騙你又沒有什麼好處,而且我在外面花心玩女人,你也不會管着我,對不對?”
麥加跟在屁股後面,不再怎麼說話,擡起臉仰望四周,這兒還是比較繁華的商業街,有名貴的西餐廳,酒吧一條街,全國連鎖的大型酒店,以及諸如此類的標誌性商店,之前從來沒有到過這一片,所以還是比較陌生的,她雖然挺愛逛街的,但是由於經濟有限,條件的約束,平時只能夠逛逛超市或者鎮上的冒牌店之類的,像這些可都是名牌店,裡面全是真貨,不帶任何摻假的。
回身小聲問她,“小b,要不要先去吃點了東西,你應該沒有吃晚飯的吧。”
印象中,已經好久沒有叫她這個名稱,不知道這是否代表着,兩個人的感情正在漸漸變得疏遠,沒有了當初那樣的親密,什麼話都是想到就說,沒有任何的顧忌,而現在,總是猶猶豫豫的,這個要不要講出來,那個還是不要說出來,等等等等,而她呢,應該也是一樣,事情多了,在一起的時間縮短,溝通的時間也正比例的縮短。
麥加擺出無所謂的態度,於是我就帶着她在附近吃了東西,而她一直想看酒吧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一直探頭探腦,注意力特別不集中,和她講話也老走神,不知道冥想什麼鬼東西,於是後來,乾脆連我也不講話了,默默的往嘴裡面填東西,像是從菜市場回來,往冰箱裡面放置。
等我終於帶着麥加往酒吧去的時候,她的情緒活躍了起來,在我左邊移動到右邊,又從右邊移動到左邊,拉着我的手臂,興致勃勃的樣子,同時又有點兒躁動不安,之前從來沒有在酒吧玩過,所以有這樣的好奇心,等走到門口的時候,被禮貌的接待,心情更是愉悅了一步。
莫曉聰看到我進來,衝我打聲招呼,看起來是有事要和我商量,於是我就先同他進了裡面辦公室,麥加愣了神,也就沒有喊她,任她在外面隨便坐會兒,等進了辦公室坐下來,聽莫曉聰報告道,“劉老闆,你不能再讓你那些小弟去各個酒吧搶生意了,昨天晚上差點兒產生衝動,萬一打起來,這是兩敗俱傷的事情,還是不如平穩的經營,這是酒吧一條街,等特色流傳出去,該來我們這兒玩的顧客,自然還是會來我們這兒玩。”
莫曉聰是內行人,他說話我自然沒有理由不聽,外行只是掌握大體方向,具體的風向、管理等等等等,還是需要內行的意見,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觀點,說,“行,我讓他們今天開始不用再去發傳單。”頓了頓,問他,“搖滾歌手請了嗎?還有跳舞的,弄兩個性感小妞過來,s型曲線扭起來。”
莫曉聰點頭稱是,搖滾歌手那邊還在排檔期,不過很快就能過來,常駐也行,分次數的過來唱歌也行,都比較隨意,不過在我聽來,不是特別的滿意,奶奶的,現在酒吧駐場的不入流歌手竟然也開始排檔期,還它媽的有沒有天理,不甚爽快,想想市區步行街過道中賣唱的藝人,人家也沒有這麼大牌呀,要不就乾脆去那兒考察考察,說不定還能挖掘出個啥明星出來。
坐在辦公室裡,聽莫曉聰一番的報告,包括營業情況之類的,當天大概盈利多少,聽完腦袋發沉,閉上眼睛沉思幾秒鐘,在備忘錄裡面記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等有空了,帶着女人出去逛街,順便看看地下通道里賣唱的藝人,看看是否有可用之才,最好能有個啥美少女,那樣就真是穩賺不賠了。
如此想了半晌,聽到辦公室有敲門聲,回一句讓她進來,等門推開了,發現是麥加,先前她一直在外面愣神,這會兒算是清醒了,主動過來問我,“將來我在這兒幹什麼?”
我早就爲她想好了,別的反正她也幹不了,不如多帶帶這些服務員,做她們的領班,或者培養一些酒托出來,可以到外面拉客,網絡上面拉客也行的通,總而言之,怎麼賺錢怎麼它媽的搞。
在酒吧中,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麥加和蔡淼的相遇,其實在她過來之前,我已經想到了,肯定會有這一刻,所以倒也是預料之中,兩個人之前已經見過一面,上次在火車上,我們面對面的坐,可能由於服裝上面的緣故,一時間認不出來,可等慢慢回想,總歸能夠想到的。
在蔡淼也進來辦公室,和麥加眼神相遇的那一霎,我是坐在旁邊沒有動彈的,看着她們表情的變化,麥加沒有任何的反應,只當是普通的一個員工,而蔡淼則一眼就把她認了出來,我笑着給她們互相認識,“這個是麥加,我女朋友,這個是蔡淼,在這個酒吧做服裝搭配師。”
蔡淼眼神中掛着一絲醋意,不過也就一絲而已,她尚沒有資格爭風吃醋,畢竟自己纔是那個半道出現的小三,沒有理由去責怪原配,只是當後來,麥加去了衛生間撒尿,她在我耳旁說了一句,“怎麼變成女朋友了,記得上次你還說那是你妹妹的。”
火車上面說過的話,只是爲了泡妞而已,怎麼可以當真,下手抓了一把蔡淼的胸脯,她不是屬於豐滿的,但是也相當的有趣,特別是這種辦公室內的,自然而然的帶着一股子曖昧,繼而又拍下她屁股,“妹妹也可以變女朋友的嘛,就像你本來是陌生人,現在還不是變成了我的人。”
蔡淼把臉側向一邊,不服氣的梗着脖子,迴應一句,“我纔不是你的人。”
她的話逗的我直想笑,而且還有點兒小衝動,想脫她衣服辦她一次,隔着上一次辦事又過去了好幾天,需要利用她身體內的水分再滋養一下自己的精神力,不過不太方便,關鍵也沒轍,只能任由她後來說,“我先出去了,別等會兒讓你女朋友看出我來,那可就慘了。”
一時看不出來,但總歸會看出來的,這個沒有辦法,既然以後都要在一起工作,又怎麼可能避免,看出來也沒有關係,麥加和趙靜不一樣,她已經適應了我在外面沾花惹草,無論是一個還是十個,沒有太大的區別,性質都是一樣,她已經能夠坦然接受,等從衛生間噓噓完回到辦公室,感慨了一句,“剛剛那個什麼服裝搭配師,看着好眼熟,感覺像是在哪裡見我,只是記不清了。”
我壞笑笑,並不刻意提示她,直到後來,天非常晚了,兩個人一起往小區走的時候,她的腦海中方纔突然蹦了出來,歡快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聲音在夜色之中迴響,瞧她那興奮的樣子,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聽她繼續說,“那個服裝搭配師不就是你在火車上認識的那小妞嘛,我可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