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不是玉,講的是別的事情,一見到我,趙靜便一臉興奮的講,“波哥,舅媽剛剛打電話來了,說她已經把駕校的事情辦妥了,還說明天就過來接你去認識一下,那個教練是個熟人,關係挺好的,到時候教你肯定會非常認真的,絕對讓你順利通過。”
學車是我目前來說最想盡快乾掉的事情,因爲等買了車,各種方便,比如泡妞方面的,房東的小女兒魏薇,她好像有那麼一點兒拜金,自從上次沒有開車過去見面,她的態度便有了微妙的轉變,不怎麼在網上露面,上次留言找她聊天時,她還說她最近比較忙,沒有時間,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還憧憬着被她帶去見岳母魏紅霞呢,多麼有趣的畫面,絕對不允許錯過,否則老子要懊惱一輩子。
因急着學車考駕照,所以同時也左右着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必須向葉幸攤牌了,魚和熊掌不能兼得,自己以後恐怕不能常去幫她,沒有辦法的,還是那句話,上帝給了你這一些,自然就會取走你另外一些,畢竟是人不是神,沒有辦法分身,葉幸到底何時才能弄到手,真是夠愁人的。
籠絡人心,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其實藏着許許多多的方式方法,你可以用送東西的方式,也可以用其他的一些方式,簡單概括一下,最基礎的一種是信任,利用彼此之間無話不說,甚至可以相互打趣的友誼,也就是用在李順的身上,另外一種是傾聽,去思索對方想要的是什麼,比如壯漢王虎,他有一個曾經的戀人,一直沒有得到,一直不肯死心,那麼對他做的就是承諾,給他設定一個美好的未來,如果能夠做的到,那樣最好不過,即便是做不到,那也只能是盡了力,天意而已,他到時候也埋怨不了任何人。
籠絡人心中的送東西,體會的就更加明顯了,可以是小恩小惠,比如大家一起吃吃飯、唱唱歌,不僅僅是道上混的這麼做,包括普通的人際交往,也會常常這麼做,公司裡面當主管的,偶爾還會帶自己的屬下一起去嫖個娼、泡個腳之類的呢,都是這個道理,再然後就是送東西,體現的也比較透徹,把脖子上面的玉送給古力,應的正是這一條。
試着回頭想一下,如果當初沒有把玉送給古力,說不定事情還會朝着另外的渠道發展,比如他回去之後,同一夥不服氣的人商量商量,組成一個聯盟,掀翻老子的統治,假設歸假設,暫先不詳談,接下來說點兒別的,除去上面的籠絡人心的辦法,還有沒有其他的了,有,當然有,去讀懂小弟們需要什麼,然後給予他們什麼。
前一日,和小猴以及其他小弟一同看了籃球比賽,因此得知了他想看足球歐冠決賽,但是又沒有條件去看,我讓他統計一下,都有誰也是這樣的情況,現在他發了信息過來,說是總共有八個人,決定到時候來老子這兒熬通宵看球,收到信息之後回覆他一下,然後衝旁邊的麥加和趙靜講,“過幾天,我有幾個小弟要來家裡面看足球比賽,到時候恐怕得麻煩兩位做點兒夜宵,千萬不要提出反對意見,否則我會生氣的。”
兩個女人倒都是賢惠妻子的典範,沒有任何的反對,不過有一些兒疑問,尤其是趙靜,她完全不知道我在外面混的事情,麥加倒是知道一些,但也瞭解的不多,所以她們算是異口同聲的問,“小弟,什麼小弟呀?”
看着她們吃驚的表情,我也沒有打算再繼續瞞她們,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因爲笑着講,“看過香港古惑仔嘛,差不多就是那樣子的,不過我的小弟都是些斯文的學生,不會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
印象之中的古惑仔,通常都是光着膀子,肩膀或者胸口有紋身,手裡面要麼是握着鐵棍,要麼是鋒利的砍刀,光頭或者長髮,凶神惡煞的樣子,因此她們兩個還挺爲我擔心的,臉上寫滿了那種表情,趙靜緊張的託着腮,前怕狼後怕虎的問,“唉,會不會有危險呀,萬一得罪了人,被人家追到家裡報復,而且那可是犯法的,會不會被抓起來坐牢。”
我笑着攬她進懷中,安慰她不用那麼害怕,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也會照顧她們的,麥加的表現相對鎮定一些,瞭解下情況,問,“你的小弟都是學生?什麼學生?初中生、高中生還是大學生?”
我不準備再劇透下去,反正到了熬夜看球賽那天她們就知道了,不過她們提醒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將來會不會有人尋仇到家中,如何保護自己的愛人,這是必須要嚴肅考慮的,現在的問題關鍵是夜宵,於是又囑託了她們一遍,“別管那麼多了,反正到時候你們兩個把夜宵弄好就行,弄好吃一點兒,別給我丟面子。”
麥加笑了笑,對趙靜充滿自信的講,“放心吧,波哥,你的小靜兒現在廚藝那是一流,十個菜,八個菜的根本不在話下。”
廢了許多口舌講關於看球熬夜的事情,或許這是因爲那個夜晚註定了要不平靜,指不定引起什麼風浪呢,暫先不說這事,只等着那一晚的到來,該說一說次日氣質舅媽過來接我去駕校了,迷人的她又會同老子發生什麼激情的事情,彷彿就擺在眼前,所以當趙靜一告知了消息之後,立刻便令人開始了憧憬。
次日,天非常熱,整個世界都悶悶的,像牲口喘不開氣,而趙靜的氣質舅媽選的時間更是令人發悶,大正午的,太陽在頭頂上,她到了小區,出去見面,然後徑直坐她的車往駕校去,因爲彼此之間交流有限,所以除去禮貌也就禮貌了,一開始一直不停的喊她舅媽,基本上每說一句話就得這麼叫上一句。
當舅媽叫的實在太頻繁了時,舅媽開始有了點兒小意見,轉過臉,笑着講,“小劉,你老是叫舅媽叫的聽起來稍微有點兒彆扭,給我點兒時間適應,你先別這麼叫了。”
趙靜的氣質舅媽那天穿了米黃色的套裙,若隱若現的肉色絲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她,看她穿着黑色高跟涼鞋的腳趾,長長的頭髮這一次在腦後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秀眉輕掃,粉臉略施薄粉,水汪汪的杏眼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魅力電波,她側過臉看我,讓我其實不用老叫她舅媽,而我也望着她,這一次沒有畏懼,反問她,“不叫舅媽,那叫你什麼呢?”
話題突然說的有些兒曖昧,如果叫她名字肯定不合適,畢竟兩個人之間帶着一種倫理的關係,而我的眼神也不懷好意的時不時看着她的套裙下露出的肉色絲襪包裹的膝蓋,最終她想了一會兒,回答道,“其實也不是不叫舅媽,只是你別一句一個舅媽,挺起來怪彆扭的。”
果然是在外面留過學、漂泊過的,再加上社會上闖蕩,說起話來真的是充滿了磁性,讓你覺不到什麼不妥,而且有意見也敢於立刻講出來,不像通常的女人,藏着掖着,不發表真實的想法,所以我同意了她的建議,讚賞的點點頭。
轎車一直在往前面開,最後停在了商業街上,那是一片消費的地方,有高檔的餐館、ktv、酒店、賓館,她突然往那種地方一停車,還挺讓我驚訝的,生出一份竊喜來,她這是要幹什麼,莫非沒有等着我泡她,她先下了狠招泡我,難道之前對趙靜的經理舅舅發出的詛咒成了現實,她慾求不滿,因而找我發泄,天呢,簡直不敢想象這是真實的。
看着她把車停穩,憋不住好奇心還是問了,“舅媽,我們不直接去駕校嗎?”
話說的還是比較順的,沒有禿嚕嘴,說嫖了,要是那樣可就囧了,但是心裡面已經開始結結巴巴的壞想,莫非她是要帶我去賓館裡面學車,親自上陣教學,不過學的不是車技,而是車震,先不用車聯繫,現在牀上面練習,望着她微微擡腳時露出的米黃色套裙間隙,褲襠那兒若隱若現,不小心就支起了小帳篷。
趙靜的舅媽似乎非常鎮定,並不關心我的異常,也可能是她沒有看到,要是她看到那兒一個高高的凸起,怎麼着也得羞紅下臉龐,只聽她緩緩地講,“小劉,你應該還沒有吃午飯吧,我們先吃個午飯再過去,這會兒即便去了,恐怕教練也不在。”
我的心情在下車的那個瞬間,被身邊的氣質女人徹底點燃了,在竊喜的同時,又有點兒琢磨不透,趙靜的舅媽,她到底在想什麼,按照她的語氣,她是應該早就料到大中午的,教練肯定不在練車的地方,既然如此,那她又爲何早早去接我,莫非她是有意請我吃飯,她是爲什麼呢?勾引我,如果是這樣,老子已經向她張開了雙臂,那就儘管來吧,最好吃過飯後緊接着把她也吃了,兩全其美,反正旁邊就有星級酒店。
當走進餐廳,面對面坐下來後,看着她點餐,覺得她和葉幸有幾分相似,都是那種非常有個人主見的女人,強勢不失個性,桌子中間是通的,所以彎腰便可以看到她套裙下若隱若現的底褲,因爲光線等等原因,只是若隱若現,再往裡的地方像是地球黑洞,無從探索。
單手託着腮,盯着對面的她看了會兒,當時服務員已經走開,我在向她暗送秋波,玩不了那種磨磨唧唧的,那就不如干脆點兒,讓她也看到老子對她的意思,既然你慾求不滿,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你是豺狼虎豹,那就儘快放馬過來,只可惜我似乎誤會了她的意思,當她發現我那樣盯着她時,非常的沒有禮貌,板着臉,講了一句,“你這樣看着我幹嘛。”
我當時正琢磨着,如何向她表示那種意思,要稍微含蓄一點兒,總不能直接告訴她,自己想要像草婊子一樣草她吧,所以突然被她冷麪一問,慌了神,隨口嘟囔一句,“噢,沒有什麼,就是覺得你有那麼漂亮的耳洞,幹嘛不戴耳環呢。”
關於趙靜舅媽的耳朵,這是在車上不小心看到的,她有打的耳洞,至少有一個耳朵是這樣的,所以我生出了一種感覺,她如果戴上耳環,那種特別大的,晃來晃去,肯定更加的誘人,如果有一天,她和我有了一腿,老子說什麼也得送她一對特別價值連城的,這是我的願望,但願將來有一天能夠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