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轉而看向了那個一開始那個找到玉佩邀功的女人。
派人來搜身的楊老也奇怪地看着她:“你是誰?”
大家的神情都變得奇怪起來,更加覺得這件事情蹊蹺了,只有陳老,沉着臉看着女人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起來倒是認識這個女人的。
女人的表情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淡定了,說話甚至都有些結結巴巴起來。
“我,我是看這邊好像忙不過來,就……就想要幫幫忙,所以……”
“胡鬧!”楊老拿着柺杖朝地面重重拄了一下,“搜身的事豈是你想做就能來做的。”
陳老也是皺着眉頭,大聲喊道:“小周,小周。”
保姆連忙從後面走了出來,“老爺子,有什麼事嗎?”
“去,先把她給我帶下去,一會兒我還有事要問。”
那女人還想要說什麼,丟了東西記得不行的保姆卻是失了以往的溫順,一把捂住她的嘴就把她帶下去了。
這時陳老才朗聲對衆人說:“初兒說的確實是事實,他今天一直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少有幾次離開,也有伯言在旁邊,並沒有時間到後面去。”
衆人齊齊點點,從剛剛小孩的說法中,他們並沒有聽出哪裡又漏洞的地方,更何況還有陳老和陳伯言在一邊作證。
他們可不會覺得以陳老和陳伯言的地位,會包庇一個偷東西的小孩。
陳母卻是怎麼都不甘心,指着穆子欣厲聲說:“小孩子沒偷,那她呢?她也沒偷嗎?又有誰能幫她做證,還是她說的話你們也能隨便相信?”
“我能給她做主,今天一天,她都只在大廳和後院中活動過,並沒有去其他地方,怎麼可能偷到爺爺的玉佩。”說話的依然是陳伯言。
也因爲他的肯定,穆子欣甚至連話都不用說了——陳伯言的話,對在場的人來說可比她的有力度多了。
“伯言,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爲什麼還要幫她說話呢?我纔是你的妻子啊。”童晗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淚水漣漣地看着陳伯言,就像是一個即將被丈夫拋棄、卻還是苦苦哀求的女人。
也是因爲她這番話,陳伯言的證詞一下子就變了味了,衆人的眼神也重新變得懷疑起來。
陳伯言卻是冷冷一下,毫不動容地看着童晗,“我已經把離婚協議書交給你了,給你的簽字時限也快要過了,看你的樣子,是想跟我法庭見了?”
既然童晗給臉不要臉,他也不介意當着衆人的面扯掉她最後一層遮羞布。
誰能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看到這樣一出好戲呢?大家似乎都快要忘記了玉佩的事情,興趣盎然的轉頭看向了這位明明都快要離婚了,還出來在衆人面前攪風攪雨的陳夫人。
嗯……畢竟還沒有離婚嘛,叫一聲陳夫人也是應該的。
穆子欣也很是驚訝,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忍不住扯了扯陳伯言,“你怎麼突然要跟她離婚了?”
陳伯言輕笑一聲,“不然呢?這種女人不快點離了,要留着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