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武館的事情沒有那麼迫在眉睫,而家裡的人都對那小武館不大認同,所以唐雨墨也就暫且把這個事情放下了,反正最多以後真的閒的發慌的話就叫劉護院和自己過招好了。
唐雨墨還在金陵的時候其實就有想過讓劉護院他們和自己切磋一下了。唐雨墨當然知道之前幾次和人動武,其實都是靠着自己的冷靜和一些謀略以及死過一次的人不怕死的那種狠勁,而那種真正實戰多了養成的面對攻擊的條件反射,可是要踏踏實實練出來的。
自己現在的身份到底不可能真的外出拜師,比如什麼地虎門的門主這些認識的人,又或者和平他們當然也可以通過沈玉琦或者薛老的關係去讓別人教自己或者拜師什麼的,但是如果那樣,又有點不大好。自己對武學只是愛好和好玩,當作一定的消遣,那其實不好很正式地去麻煩人家。本來身份其實就有所差別,自己的公公算是地虎門背後的金主,而自己和和平的主子薛老又是平輩論交的關係,如果自己去拜師的時候把別人的特長當作一個“消遣”,好像很不禮貌,又不是特別親近的家人,這樣做是萬萬不可的。
想來想去,還是直接找劉護院好些,劉護院的兒子算是自己的學生,劉護院雖然可能因此敬重自己不敢真的動手這點倒不成什麼問題,自己還是有說服他這個老實人的把握的。而且沈家的所有人,包括所有善意或者敵意的人,都對她認真習武持反對意見。仙劍俠錄
那次她終於說服了劉護院拿出真本事來,而沈潤山在金陵的時候也是覺得和家裡人玩玩未嘗不可就同意了,於是唐雨墨很開心地練了幾天,第一天,劉護院就一不小心在她肩膀上打了一下,而後就再也不肯出手。好不容易勸服他第二天繼續,結果第二天倒是暢快了,唐雨墨身上捱了好幾下,臉上也捱了一掌,讓她晚上頂着五個手指印和家裡人吃飯。
其實這些唐雨墨倒不怎麼介意----切磋嘛,受傷是難免的事情,這點也有心理準備了。而且唐雨墨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其實還真的是二流末端水平,而練習那種上等的內功的發力方式,也不好和劉護院用----本來和自己家人就是要練練招式反應什麼的,哪能真的廝殺。不過唐雨墨高興的一點是,劉護院雖然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名號,但是在沈家做護院這麼多年,負責押運貨物,聽說也有過不少真刀實槍的經驗,應該還是很有實力的。
шшш● Tтká n● ℃ O
正因爲如此,唐雨墨和劉護院公平切磋,出現這樣的結果,唐雨墨認爲是劉護院還是有的時候會被自己逼得收不了手的。她這麼樂呵呵地想着,覺得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她想着只要這樣練習上個一年半載,加上自己原來和嶽千重學習的內功心法,應該就差不多自己也能成爲一流末端高手來。她自己高興,但是卻沒想到卻給劉護院帶來個大麻煩了。劉護院的兒子看着頂着巴掌印去書院的先生,回到家後義正言辭地譴責了劉護院:“你怎麼可以把唐先生打成那樣啊!”限制級領主
等到第三天,劉護院再和她“切磋”的時候幾乎是只是招架而不敢還手了,唐雨墨只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做他的思想工作,好,終於開始,結果這回眼睛上捱了一下,變成了個熊貓眼。其實這也還好,但是被沈老太公看見她那眼睛,還以爲是沈家誰居然對她下了這樣的毒手,雷霆大怒,後來查到是劉護院下的手,又把人家劉護院叫去罵了一頓。
話說當時唐雨墨還是很講義氣的,沒有過河拆橋,而是趕去爲劉護院開脫了一番:什麼練習好武藝下次如果再遇到漠北刺客就可以更好地保護自己啊等等等等。她本身是很會說話的,之前做的種種事情也讓人覺得她做事情是很穩重很有分寸的。但是隻這一件事,沈家人全都無法理解,沈老太公他們都知道唐雨墨向來喜歡看那些話本小說,聽那些傳奇故事,但是都想着是年輕女孩子仰慕豪俠仗劍江湖自己練練拉倒的,結果居然一個已經很有名氣的書香世家的大才女這樣整天被護院打得鼻青臉腫的。她話說得乖巧,沈老太公也只好哭笑不得:“你這孩子!真是······荒唐胡鬧啊!”
說完唐雨墨之後,沈老太公又是訓斥劉護院,這時候語氣就很不好了:“雨墨是年輕人,不懂事,你年紀也這麼大了,也不懂事麼?”訓得劉護院唯唯諾諾,好長一段時間一看到唐雨墨就嚇得掉頭就跑,生怕她又拉着自己去“切磋”。蜜香暖心
其實唐雨墨經過這次之後,還是知道在金陵的沈家裡不好再進行這樣的武術交流了----不然估計劉護院飯碗都要被自己搞砸了。但是這次到杭州來,沈老太公不在身邊,而且沈家人在這邊的,沈潤山地位最高,等到安置的差不多的時候,當然可以說服劉護院再和自己切磋。唔,還有沈家的主子身份的人在----沈潤節和沈潤理,恩,不怕他們兩個,如果他們唧唧哇哇,就乾脆訓他們一頓,然後拉着他們一起“切磋”。
既然已經做了這個決定,所以在和沈潤山又一番纏綿後的第二天,唐雨墨起了個大早,按照原定計劃去找宋老所說的那位官老。當時官老有和自己說,這個人叫官鈞賢,很喜歡讀書,算是宋老的故交好友,所以特意讓唐雨墨幫他轉交幾本藏書,別的倒沒和唐雨墨說什麼。
但是來到杭州打聽的時候,唐雨墨聽說那官家在杭州算是當地的望族,於是覺得宋老應該不是單純地想讓自己送書送信那麼簡單,應該是想給自己介紹一棵大樹好乘涼。不過唐雨墨當時也是無意中和宋老薛老成爲朋友的,並不認爲自己和那些老人家都聊得來,所以也沒抱着什麼找靠山的想法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