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這麼好的娘子,讓沈潤山不得不自私地希望她成爲自己的私有。其實沈潤山有時候也覺得按娘子的才華和書香世家的出身,倘若只是和自己在一起,的確是委屈了。有時候他會想,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都可能難免會覺得沈潤山何德何能居然以這樣的出身的商賈庶子的身份娶得這樣的娘子。但是自己到底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娘子真真實實的丈夫,所以就算有時自己心裡疑惑,但是也只好不聞不問這件去做女官的事情,甚至有時想着最好誰也別提。當然他也希望她可以一展才華,得到大家的欽佩和尊重,但是他也希望自己的娘子能像現在一樣不用操心很多事情,有很多的時間可以陪着自己。而自己,當然會不讓她感受到半分的委屈,恩,一定可以舉案齊眉,恩恩愛愛的。
沈潤山不是一個蠢人,他當然知道這只是自己的這種想法是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所以他也只好做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了——至少在這個方面,他不想去想太多。
“恩,鋪子嘛,其實都已經選得差不多了,現在倉庫的地方也找了幾處,就等着這幾天定下來,潤節潤理他們還有徐掌櫃他們也都各自安排得差不多了······”沈潤山儘量讓自己的思緒變得冷靜一點,說些生意場上的事情,他緩緩地組織着語言:“這樣的話······咱們後天開始,不不不,還是三天後吧,咱們就開始去拜訪那些人了。”
“三天後啊?恩,也好的。”唐雨墨乖乖地點點頭,而後想到了什麼似的說:“差點忘了,那我明天去送封信才行。”
“恩?送什麼信?”如果沒有記錯,娘子在杭州應該是沒有什麼親友纔對。
“恩,在來杭州之前,和宋老見面的時候,他有要我到了杭州去拜訪他的一位姓官的朋友,讓我去送封信給他。其實之前我到的時候也有問過別人,不過有認識他的人說他去外省講學了??以當時我就沒去他家拜訪。不過聽說這兩天回來了,明天我去他家看看,不管人回沒回來就都這樣了,如果人在就拜訪一下,如果不在,就把信給他們好了。”唐雨墨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樂呵呵地說:“一來就要去拜訪個姓官的,這意頭還真不錯。”
“可能吧。”唐雨墨抱着沈潤山的腰,看着蚊帳頂撇撇嘴:“不過我也不是和所有老人家都聊得來的啦。我這次就是個信差罷了,沒什麼別的事,放心吧。”唐雨墨說到這把臉轉向沈潤山笑着皺了皺鼻子:“在杭州這兩個月我都歸你了·····”
沈潤山沉默了一會,輕輕地啃了她的臉蛋一口:“是陪我好吧。”
“恩~”唐雨墨笑着吐了吐舌頭:“知道啦,相公大人,是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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