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笑着轉向嚴商隱道:“哈哈,我們呂家,不過是跟在方兄他們家後頭撿些他們不要的罷了,哈哈,這一定是方公子在栽贓我。嚴大班可萬萬不能相信他的。其實啊,是他心心念念着沈家的結果出來,所以才故意掩耳盜鈴地把責任推在我身上。”
嚴商隱笑道:“各位公子都是精明人啊,你們說的話都這麼在理,小生可不知道該信誰好了。哎哎哎,各位公子這麼聰明,那商隱這般愚鈍以後可是要小心行事,不然被賣了都不知道呢。”說道這,嚴商隱倒是嘆了口氣道:“不過話說回來,那沈家成爲你們的對手也真是可憐。”
在場的幾個年輕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方孟德連連擺手道:“別這麼說,罷了罷了,咱們現在就不說這個了,本來沈家的事情也是早已成爲定局,我們何必急於這一時呢,咱們今晚是要開心的,不醉無歸方爲要事,其他的皆是細枝末節。哎,對了,剛纔呂兄說了在外面聽到一些熱鬧的事情,趕緊說來聽聽。”
“哦哦,對了,我還沒說呢,告訴你們啊,就在張家設宴的詩會那邊,可真真是一場好戲呢,那個楊顧禎聽說在那邊是戰羣豪呢,哈哈,聽說真是鏖戰激烈,都快要打起來了!”呂蒙故作神秘地笑着說。
今晚張家設宴的事情,請了大才子楊顧禎和李珂霖他們,算在金陵挺重要的詩會了。方家是生意人,本來就只有方歌喜歡附庸風雅偶爾寫幾句矯情的小詩小詞,今晚沈家的事情更值得關心,當然也就不會去參加。但是張家畢竟是金陵首富,大家今晚剛纔也有聊到幾句張家那邊詩會的事情。此時聽說鏖戰激烈,嚴大班也插話道:“還打起來了?那藍公子和喜媚姑娘沒事吧?”
“哈哈,當然沒事了。說快要打起來也不過是快要罷了,再說了,有張永旭在場,他們也不可能真的能打起來,只不過雙方都有點火氣罷了。但是啊”呂蒙說到這兒故意停了一下,賣了個關子,又故意瞄了方歌一眼,撇了撇嘴道:“聽說這事也和那沈家的唐雨墨有些關係。”
方歌聞聲一怔,脫口而出道:“怎麼可能,唐雨墨現在怎麼可能在張家那邊赴宴啊!”
“哈哈,不是人在啦,只是在張家宴會那邊有人拿了一首唐雨墨新寫的小令出來。嘖嘖,這件事還真的挺好玩的,你們知道麼?那楊顧禎”
那呂蒙一邊說着張家宴會那邊的情況,從楊顧禎一開始和別人的摩擦,說到他下筆如有神地挖苦衆人,再到後來的樑安的奮然題詩,一邊從懷中拿出了兩張箋紙來,那上邊抄寫着張家詩會那邊的一些詩作。
“……諾,就是最後的那首,就是那唐雨墨寫的新詞,聽說現在他在沈家的私塾毓秀書院教書,前幾天她剛好和家裡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講解詩文時隨手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