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這能解釋爲什麼司徒空要殺死那個他深愛的南宮夢溪,也能解釋爲什麼最後司徒空要司徒若水去殺死司徒門,因爲他覺得憋屈,他不甘心,或者說他嫉妒司徒門!
憑什麼他可以得到南宮夢溪的心並且跟她有了愛的結晶,而他卻被戴了十三年的綠帽子,還幫情敵養了十三年的女兒……換做是任何男人當知道事情的真相都會受不了的,更何況是司徒空這種幾乎是凌駕在大部分男人的頭上的男人?
司徒若水的臉緊緊的貼在王梓的胸口處,輕聲說道:“只能這樣解釋了……王梓,我好累,想睡一會兒。”
“睡一會兒吧。”王梓說道。
“好……”然後一會兒之後,司徒若水美眸微微閉着,真的睡着了,王梓則一動都不敢動的,他知道她太累了,他想讓她睡一會兒……
燕京某個門檻極高的私人會所裡,趙廷玉嘴角叼着一根菸,一副很是舒服的樣子半躺在沙發上,腳翹着放在桌面上輕輕的顫抖着,與此同時,手更是肆無忌憚的伸進了偎依在他懷裡的一個穿戴有些暴露的美女的衣服裡,重重的捏捏着她那酥胸,使得這美女嬌聲連連的。
包廂的門被推開,趙廷寶那張稚嫩中帶着一絲陰沉的臉出; 現在門口。
“親愛的堂弟,你來了?”趙廷玉嘿嘿一笑問候到,手上更是加重了點力氣,狠狠的在那蓓蕾上抓了一把,因爲他知道,一旦趙廷寶到了,那麼這個女人的命運只有兩個字……滾蛋!
“滾!”
果然,趙廷寶走進來之後有些陰森的看着那女人說道。
女人心裡一打顫的,瞥了趙廷寶一眼之後卻是對趙廷玉撒起驕來了:“趙少……”先不說她被趙廷玉捏得很是舒服的,她還指望能被趙廷玉包養呢,這會兒這麼能夠出去呢?
不得不說胸大無腦自以爲是的女人還是大把的存在的。
趙廷寶的那張臉更冷了:“你來解決還是我來解決?”
趙廷玉手有些不捨的從那女人的身上移開然後笑道:“還是你來吧,我可沒有你那麼變態。”
“趙少……”看着扭着脖子朝她走過來的趙廷寶,女人果斷懵了,她臉上那嫵媚的笑容都還戲劇性的掛在臉上,只不過顯得極爲僵硬。
“啪啪……”一連串的巴掌聲響起,然後那個女人已然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那張原本精緻的俏臉已然高高的浮腫起來了。
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
“把她拖出去吧,去跟這邊的經理說一下,讓她去當肉雞,就說是我說的。”趙廷寶擺了擺手很是隨意的說道。
“是!”黑衣男子點了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就好像拖着一袋垃圾似的把那個女人拖出去了,然後把包廂的門輕輕的關上了。
“真變態,對一個嬌滴滴得女人你竟然也下得了如此重的手的。”趙廷玉眼裡閃爍一絲鄙夷說道,“把她們壓在胯下多好啊。”
趙廷寶不以爲意一笑然後拿起桌上的那瓶紅酒倒了兩杯,拿起其中一杯說道:“來,堂哥,咱們喝酒,祝賀一下咱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計劃可以開始了?”趙廷玉眉頭微微一皺,“你指的的爺爺生病這件事情?”
“你說呢?”趙廷寶笑得有些陰森。
“可是據我所知,爺爺就是一個小小的感冒。”趙廷玉說道,臉色微微一變的,“難不成廷寶你想……讓爺爺的病情加重?”
趙廷寶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怎麼可以讓爺爺的病情加重呢?無論是你父親還是我父親,都羽翼未滿,更別說咱們兩個了,換句話說爺爺一旦出事了,那麼對咱們趙家的打擊可能是致命的,所以爺爺現在不能有事……而且難道你忘了?上次咱們兩個在這邊喝酒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想讓趙琳涵當不上這個家主,只有三個辦法……”
“是啊,你還說,只有一種方法合適,那就是讓趙琳涵出事。”趙廷玉撇了撇嘴說道,他實在很想打爆趙廷寶的這張臉,明明還帶着一絲稚嫩的,卻是陰森森的,這讓他有了一種看鬼片的感覺。
“但是爺爺感冒跟趙琳涵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
“爺爺感冒了,趙琳涵是不是應該回家看看?”趙廷寶說道,“那麼她回趙家的途中,就是咱們最好的動手的時機。”
趙廷玉的眉頭皺了起來了,“你好象把王梓那個王八蛋給忘記了吧?有他在你覺得你綁架得了趙琳涵?”
“他不在。”趙廷玉陰森森說道,“據我所知,他的一個老相好的家裡出事了,現在正陪在她身邊呢……怎麼,你在猶豫?”
“你說呢?”趙廷玉問道,“你不覺得還是有些冒險?一但趙琳涵出事了,那麼王梓會不會瘋了然後認定這事是你我乾的?”趙廷玉覺得,到時就不是被扔進垃圾桶那麼簡單了。
“凡事都應該講證據,你說呢?”趙廷寶說道,“就算他是王梓,就算他很霸道,就算很能打,但是他也不能隨便誣陷好人吧?而且誰敢在趙家裡頭動手?”
趙廷玉沉吟了下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
“放心吧,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趙廷寶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爲咱們的計劃乾杯。”
“乾杯……”
下一秒,兩隻代表着邪惡的酒杯子輕輕的撞在了一起,然後兩人一飲而盡杯子裡的紅酒之後,相對笑了起來了,一副基情滿滿的樣子。
……
司徒若水緩緩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腦袋仍舊縮在了王梓的懷裡。
“醒了?如果累的話,再休息一會兒吧。”王梓輕聲說道,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保持一個多小時了。
司徒若水很是舒服的在他懷裡縮了縮,她有些捨不得離開的他的懷裡,當下輕聲說道:“不了,跟我一起去收拾我爸……司徒空遺留下來的遺物吧?”說着司徒若水心裡莫名的又有些發堵了。
“別想太多了。”王梓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
“王梓,你說以後提起他的時候我應該如何稱呼他比較好?”司徒若水問道。
“稱呼他……大伯吧。”想了想王梓說道。王梓知道,在讓司徒若水把司徒空當作一個父親來看待,這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誰會把一個殺死自己的親生母親同時又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的人看作自己的父親呢?即便他養育了她十八年了。
“那就稱呼他爲大伯吧……”司徒若水站起身來看着樹上那枯葉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後說道,“咱們去收拾大伯的遺物吧……我記得你在巴黎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你想開一個文物展覽館對吧?”
王梓點了點頭說道:“是那樣,這兩天凱勒.波比勒就會帶着他的那些從華夏流落出去的藏品來到華夏,然後用私人的名義把那些藏品歸還給華夏,並且收藏在我即將開的那個文物展覽館。”
司徒若水點了點頭說道:“地點找到了沒有?”
王梓點了點頭說道:“找到了,不過還沒得空去看呢。”
前兩天孔妍曾經聯繫他說輝煌文物展覽館的相關資質都已經辦理下來了,而且地點也找到了,那裡原本是一個面積不算太小的兩層樓房,只不過樓房的主人由於投資失敗這才賣房子,然後被輝煌集團買下來了並且裝修成展覽館,讓王梓有時間過去看看。
當然了,這其中魏耀揚也使了不少勁,否則僅憑藉孔妍,是沒有辦法如此快的把那些資質還有場地都安排好的。
只不過那時候王梓怕司徒若水一個想不開的幹出什麼事情出來,所以一刻不離的待在他身邊,還沒得空去看一下呢。
“我父……大伯也有不少藏品,每一件都是他的寶貝。”司徒若水說道,“到時把他的這些藏品也送去你的那個博物館展覽吧?”
“這……”
“你不願意?”司徒若水問道。
王梓搖了搖頭,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他怎麼可能不願意呢?只是……
當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從法律上來說這些現在可全部都是你的啊,我得給你多少錢?那個……我可沒有那麼多錢去買這麼多的珍品……看在咱們如此熟悉的份上,要不你算我便宜一點?”
“白癡!”司徒若水翻了翻白眼,“不要錢,不過有一個條件。”
王梓一臉羞澀的說道:“你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比如說要拉我去談談人生聊聊理想之類的,我還是可以接受的啦,但是深入交流的話……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司徒若水沒有笑,而是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盯着王梓看,這讓王梓多少有些受傷,與此同時臉上的那種猥瑣的笑容也一點一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一本正經的臉:“那個,若水,我就是就是開個小小的玩笑,別那麼嚴肅嘛……”
“我想當館長。”司徒若水繼續用那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王梓說道。
“什麼?”王梓一愣。
“我是說,等你那個文物館展覽館開起來之後,我想當館長。”司徒若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