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什麼的,滾邊吧。
金滿玉說的那個‘他’不就是找了個香港富婆去當小白臉了嗎。
哥們懶得就這些破事去掰扯什麼,過去就過去了。
我能安慰的,就是勸她向前看,抱頭痛哭,抑或者是心疼扼腕,那都沒有用!
馬後炮,誰都別放,臭!
“三丫……”
金滿玉的眼顫顫的,幕地搖了搖頭,“不,你不是三丫……三丫,不會說這些話,也不是這個性格,不會像你這樣……”
“那我是誰?”
我笑着,眼睛彎彎着,“又應該怎麼樣?”
說實話,看到了金滿玉,我也會想,如果她當初沒跑,會是什麼光景?
只想法一出。就被我的小宇宙給拍滅了。
石土不逢時,謂之無用,木金全失氣,枉勞徒勞。
命運已然如此安排,接受就好,何必自我拷問?
又想,得到什麼答案呢?
哥們走到今天。求得是什麼心境,豁達麼!
“你……”
金滿玉還是搖頭,迷惘的樣子,“我不知道……人怎麼會變化這麼大,你小時候很……”
“很老實!”
我牽着脣角,“姐,我還記着,小時候,有次我和村裡的孩子玩捉迷藏,他們矇住我的眼睛讓我找,結果卻是,他們蒙上我就跑回家了,我一直找,天?了都不知道……”
記憶裡。金大娘塞給我的這件最清晰,該是金大娘最銘刻的,我說的時候,眼也澀澀的,“最後,還是你出來找我,扯着我的手。挨家挨戶去找這些小孩兒,罵他們,說他們不應該欺負我老實……姐,我都記着的……”
拋除金家人過分老實的硬傷,父母兄妹間感情還是很深厚的,不提別的,咱就說金多瑜這結婚小三年了吧,金家人沒找過她麻煩,沒有求她幫辦過什麼事兒!
即便金滿玉窩縮在炕上了,說的,也是讓金多瑜過好自己的日子。
這回金文龍給金多瑜發電報,也實在是被曲大友作的沒招了,事出有因,能理解!
還有,我很欣賞金滿玉一點,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提過當年是自己要嫁給霍毅的這茬兒!
她沒有惋惜抱怨,只倔強的認命,對妹妹的情意都是真的!
看清這些,我覺得自己做的就值了,介要是家人狗血,哥們早你愛誰誰了!
金滿玉哭了,對着我的眼,簌簌的流着眼淚,“三丫,怎麼會,你怎麼會變化這麼大呢……這三年你……”
“這三年我發生了很多事。”
瞎編唄!
我能怎麼辦,“姐,你也知道。我嫁到北寧後,身邊就沒有親人,啥事兒吧,都得靠自己,所以呢,我就鍛鍊着自己開朗,個性改變很大。包括文化課,我都自學了……”
媽媽啊!
編的我都臉紅啊,睜眼說瞎話麼這不是!
“姐,我還開了個公司,花卉種植基地,已經小兩年了,現在剛剛起步,我想,你去幫我。”
我大概說了下,用意得表明,“離完婚,我想帶你去北寧。”
“花卉公司?”
金滿玉難掩驚訝,“三丫啊,你怎麼還開上公司了,你愛人那邊……”
“他很支持我。”
我說着,“只是他工作很忙,你也知道,他是jun人,不會經常在家,這兩年他在國外進修,年底會回來,聚少離多,不過我們感情很要好。”
“這就好……”
金滿玉吐出口氣,有些內疚,“當年我走了,就怕你嫁過去受委屈……那邊,在瞧不上咱們……要不是咱爹當過兵,哪能攀上這高枝兒。可我當時都談對象了,怎麼會嫁給別人,只是沒成想瞎了眼……算了,不提,三丫,我這些年啊,就怕對不住你,咱娘也說,怕你日子不好過,在婆家低人一等,小心翼翼的……不敢聯繫你,給你找麻煩……”
我沒吭聲,想法很正常,就金大娘原先那性格。是個人都得爲她捏把汗。
“沒成想啊,你有這變化,厲害了,還能開公司……”
金滿玉發出記笑音,“三丫啊,我這心可算是放了。”
“姐!我長大了嘛!”
我沒羞臊的,扯住她的手,“我帶你走,去北寧,以後啊,你就在我公司好好幹,好不好?”
“好是好。”
金滿玉有些緊張,“但曲大友他要錢,否則這婚。他就不會痛快離得,我不能讓他……”
“放心!”
我臉一變,說冷就冷了,“給他錢?慣病的,你這婚啊,最遲明個就離痛快了,直接跟我走,去北寧!省的在村裡待着鬧心!”
人言可畏。
道理我懂。
啓動車子離開——
金滿玉沒在答話,只是看着我,安心的樣子,“三丫,姐謝謝你,你比姐強,強太多了。”
“姐。咱不說這些!”
我開着車,“有我在,金家誰都欺負不得!”
……
回村後接近?昏,金多瑜家門口的村民們還聚集着,看到我車就再次圍上,詢問着金滿玉的病情狀況,連帶着。還有人提到曲大友,說在後院看不着,但叫的那叫一個慘!
慘?
我心裡暗笑,不慘能行嗎,我哥們那都什麼揍性?
簡單的和村民聊了兩句,讓大家散一散我就回院子了,順便,把大門關嚴,省的村裡人看熱鬧聽聲個沒頭。
先扶着金滿玉回到屋裡,地面上的血幹了,入目還是亂糟糟的,金文龍嫂子他們都沒在,安頓好金滿玉讓她休息,我依照記憶就去了後院。
有煙~
沒等我從牆角拐過去。就嗅到了糊吧味兒,隱約,還有咔巴咔巴的聲響。
我緊着鼻子,身體一轉,當時就驚了,蒼天啊,莊少非要不要這麼會玩兒?
……
金多瑜家的後院的確是靠着墳山。也可以說就是挨着山腳的,稍微擡眼,山坡早春的樹叢裡就能看到密集排列的土包。
滲叨的!
難怪村民們寧願在前門聽聲,都不來後院爬山圍觀,墳太多!
這不是重點,後院,沒多大。貼着山腳就一圈矮牆,牆內,有一棵上了年月的杏樹,很粗壯,如今這曲家四兄弟啊,正被晾衣服似得吊在樹上……
他們鞋和襪子都被脫了,腳底下。是平鋪的火炭,呼呼的冒煙,燒的紅彤彤的,bbq的既視感啊!
我怔怔的端詳了一陣,這四兄弟,手腕處的繩子都綁的很鬆,像是故意要讓他們掉下來,掉下來你就燙腳,自己立馬就想拽着繩子懸空……
擦!
兩頭遭罪啊!
看了十多秒,眼瞅着曲家一個兄弟撐不住掉下來了,‘刺啦’~就是一竿子煙啊!
我嘴都跟着一咧,曲家那兄弟燙的是嗷嗷叫喚着,扯着繩子就弓起膝蓋,腳底板兒都是大泡,血肉混合在一起,???的,燒豬蹄子的感覺!
姜南華子牛大力就站在碳邊兒,看熱鬧似得,嘴裡笑個不停。
金文龍嫂子以及金多瑜的娘都在,他們三是靠的挺遠,背身貼着房屋後牆,嘴抽抽着,五官驚恐到了扭曲。
最讓我驚訝的是莊少非!
這哥們在炭火邊兒蹲着,手上還持着根長棍兒,上面插着一塊肉,饒有興致的正在烤。
肉吧,四四方方的,被烤的,滋滋兒的還冒着油,就差撒點孜然了,看上去,蠻好吃的樣子……
等等!
肉是哪來的?!
我一轉眼,視線落到曲大友的腿上,先忽略他那燙的糊不爛啃的腳,小腿處的褲子褲子被刀割了,腿肚子還在流血,明顯的,少了一大塊肉。
介是,上面吊着四個兄弟,下面還烤着老大肉?
嘔~
胃裡一反,我有點沒控制住,莊少非也太會玩兒了,忒狠了啊!
今日更完~麼麼噠。感謝小倔驢sapphire,enzo_lai,那個夏天好難忘,美妞媽123,琉璃紫蓮1937385831,燕兒的新生活,annawu,撻撻精靈,飛天豬95,cicisisi,大手護着小腳,♥__ευρυνομη,野貓176266,雨過√天晴‰,的南瓜車車~~其中有三輛車一個水晶鞋,是羣裡的妹紙衆籌,謝謝殤.流年_的南瓜車車~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