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什麼都好說話的人,惟獨在愛情上偏執的要命,追求完美的要死。
愛情可以湊活嗎?
如果可以湊活的話,那還是愛情嗎?
這也許就是楊豔的真實寫照吧。
雖然她和江輝之間,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但是見識過江輝這種白手起家,才華橫溢的男人之後,要讓楊豔看上其他的人,難度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換個環境也好,說不準到時候你給我們帶回一個德國帥哥來呢”,江輝想緩和一下有點特別的氣氛說道。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楊豔白了一眼江輝。
兩個人之間有陷入了一種怪異的寧靜之中。
“要不差不多我們撤了吧?”。
“行啊”。
江輝叫來服務員,買完單後兩人默默的除了餐廳。
七月的帝都,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滿大街的妹子都在通過各種方式展示自己的大長腿。
楊豔今天穿的是一件牛仔短裙和T恤,雖然人有點清瘦,不過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妥妥的一名高顏值美女。
“你現在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這幾年,跟着江輝一起創業的元老都在帝都置業了,這個雖然有大家不差錢的原因在裡頭,不過更多的可能還是受到了江輝的影響。
買房,早點買房,有條件多買幾套房。
這是江輝一貫在光輝集團中推廣的觀點,普通員工對於江輝的話也許還是半信半疑,但是光輝集團的高管們基本上都是深信不疑的。
作爲跟隨江輝打江山的楊豔等人,自然更是知道江輝的眼光有多厲害。
如果不是心中比較肯定房價會上漲,江輝完全沒有必要吃力不討好的鼓勵大家去買房。
所以楊豔等人每個人杜至少在帝都買了兩套房。
像是戴富乾,更是江輝的鐵桿支持者,基本上江輝說啥就信啥,幾乎把自己多餘的錢都投入到了房產中了,手中已經有十幾套帝都各地的方便,妥妥的“房哥”一個。
“紫竹苑花園,我現在住那”。
“咦,你眼光不錯嘛,紫竹苑花園緊挨着紫竹苑公園,旁邊又有地鐵,還是在二環邊上,妥妥的黃金地段啊”。
“馬馬虎虎吧,跟你什沙海的大院子沒得比”。
“買了多大的?”。
“兩百多平”。
“一個人住?”。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楊豔莫名的有點小情緒。
楊豔老家是閩南省鷺島市,父母都是中學老師,算是典型的中產階級家庭吧。
按照她爸媽得意思,是希望女兒畢業了會鷺島找一份工作,再找個本地人嫁了,待在自己身邊,平平淡淡、幸福的過一輩子。
不過,楊豔現在的這種情況,顯然是沒法按照她父母規劃的路線來走了。
而對於楊豔自己來說,如果不是因爲認識了江輝,自己也不會留在帝都。
但是,現在自己個江輝的關係又是這麼的……
也難怪當江輝問到她是不是一個人住的時候,發點小脾氣。
2007年,天朝的改革開放已經進行了將近三十年,作爲首善之地,帝都自然是不差錢。
街道量產的高樓大廈,各種霓虹燈佈置得越來越多彩。
江輝和楊豔坐在S600的後排,由於喝了酒,江輝讓跟着自己的潘偉開着車往紫竹苑花園而去。
車裡靜靜的,江輝和楊豔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而這個時候,收音機裡剛好播放着《情到深處》這首老歌。
“時光匆匆催人老,
把酒當歌又是幾個秋。
我曾活在童話的故事裡,
以爲你就是我的唯一。
情到深處忘不掉,
忘不掉當年你的笑。
時光變遷我愛你不變,
望着天邊盼望你出現。
月光啊請你告訴我,
這樣等待還需要多久,
我的心愁啊愁,
我的淚流啊流,
等你我等到白了頭。
多少次夜裡夢見你,
眼淚汪汪我們緊緊相依,
只怪那緣分把我們分離。
……”
江輝感受到楊豔用手擦了一下眼睛,可是也不敢轉過頭去看,他也害怕看到楊豔流淚的樣子,現在的自己沒法給她什麼承諾,如果她夢自己走出這個囚境,也許對她來說是一種最好的結局。
“要不要上去再喝點?前段時間去澳洲出差,帶了兩瓶產自巴羅莎谷的頂級葡萄酒回來,還沒找到人開分享呢”。
提起葡萄酒,大家的第一映像就是法國葡萄酒。固然,法國葡萄酒再全球的名氣是最大的,也是最多頂級品牌的,但是,其實澳洲紅酒也是不錯的。
從2006年開始,澳洲紅酒出口到中國的數量就遠遠超過了法國,澳洲也成爲世界第一大紅酒出口國。
作爲葡萄酒的產地,澳大利亞有着得天獨厚的條件。地廣人稀,這意味着澳大利亞的環境及其鄉村地區保留了較多的原始狀態,相對沒有受到破壞。
這裡的氛圍對於生長新鮮潔淨的葡萄十分理想,並因此得以產出世界聞名的許多品質優異、果香四溢的葡萄佳釀。
楊豔說的巴羅莎谷就是其中最有名的一個葡萄酒產區。
江輝本來想拒絕楊豔的邀請,但是當轉過頭對着楊豔的時候,就想到了剛纔她偷偷抹眼淚的動作,鬼使神差的就說了聲:“好啊”。
江輝本來是想讓潘偉等人先回去,回頭自己打車走的,這個提案肯定是被拒絕的。
作爲江輝的安保負責人,潘偉必須確保江輝在需要自己的時候,可以隨時出現,這纔是自己存在的最大價值。
江輝給光輝集團保全人員開的待遇是非常高的,這一點潘偉他們心中也有數。
最關鍵的是,江輝沒有把潘偉她們看成是一個保安一樣,而是真心待人。
孟子曾經說過:“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報之!君以草芥待我,我當以仇寇報之!”
潘偉等人得做法,就是這段話的最好詮釋了。
江輝想了想,潘偉他們四五個人有三輛車可以支配,留下來的花也可以輪流休息,便不再堅持。
留下潘偉等人在停車場等候,自己和楊豔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