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能夠在二戰後迅速的崛起,成爲歐洲經濟實力最強的國家,和他們牢牢堅持“四項基本原則”:一是“精準的計量”,二是“精良的設備”,三是“優秀的人才”,四是“標準化的生產”是有非常大的關係的。
現在去商場裡隨便轉一轉,會發現島國生產的照相機幾乎壟斷了天朝市場。
但島國人生產的高級照相機、攝像機用的全是從德國進口的鏡頭,只有中低端產品的鏡頭是自制。
島國人自己都承認,他們無論如何也達不到德國人才能達到的那種光學上的高精準度。
對照相機來說,決定照片水平最核心的技術是鏡頭,看起來簡單,你磨磨試試看!
這就是“精準的計量”最好的體現。
至於“精良的設備”,今天德國人壟斷了世界上整個機牀生產和工業母機生產技術,世界上最高水平的精密機牀也是德國生產的,其他國家連發言權都沒有。
卡爾·蔡司工廠推出的三維測量儀,精度達到了0.5微米。
精良不精良,大家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至於“優秀的人才”,看看德國企業高管,一水的博士,這是和其他國家很大的不同的。
而“標準化的生產”,江輝後世看過不少視頻,其中德國人連鋪人行道也搞起“標準化的生產”,最是印象深刻。
他們發明了一種鋪路機,先將磚頭放在頂部的大槽裡,當這部機器往前開時,磚頭就像織地毯一樣地鋪下來,路就出來了。
具備這麼多優點,德國企業的管理還是很值得借鑑的。
“你這都想好了,我要阻止估計米在國內乾的也會沒滋沒味呢,那你就去籌建中的光輝集團歐洲分公司吧,幫我把歐洲的業務管理起來”,江輝聽完楊豔的解釋,又考慮了幾分鐘之後,對楊豔說道。
“讓我去管理嗎?我從來沒有做過哪家公司的一把手呢,你這樣會不會太草率了?”,楊豔沒想到江輝會讓自己直接負責歐洲的業務。
“誰都有第一次嘛,再說了,你現在是光輝集團國際業務部部長,本身的級別和校內網、美團網等這些子公司老總也是相同的,現在的光輝集團歐洲分公司,在管理級別上也是和這些子公司一樣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就像是國家部委裡面一個不那麼重要的部長直接去某個重要省份方一把手一樣,看似平調,其實算是高升了呢”。
“歐洲分公司太遠了,我平時去的也比較少,需要安排一個信得過的人過去替我掌管,既然你下定決心要去德國了,我也就不爲人選發愁了”。
也許是聽到江輝說自己是他“信得過的人”,所以楊豔臉上明顯多了一些笑容。
“那到時候搞砸了你可別後悔啊”,楊豔露出了兩個小酒窩,笑着說道。
“你只要幫我看住那些子公司就行了,光輝集團下屬的各家公司都已成氣候,你想搞砸也沒那麼容易,再說了,你到時候可以安排幾個有經驗的副手協助”。
“你不會就直接當甩手掌櫃了吧?你就不怕我把歐洲分公司變成我的自留地?”,看到江輝連分公司副總級別的人員安排都讓自己定,楊豔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要有本事把他們變成你的自留地,那我也就讓歐洲市場永遠做你的自留地了”。
“唉~我這一去德國,以後是不是一年都見不到你一次了?”。
“怎麼會,每年兩次的述職報告你還是要回來的嘛,再說了,我也不可能一年都不去歐洲一次呀”。
隨着光輝集團海外分公司數量的快速增加,爲了讓總部更好的控制把握各家分公司的發展情況,每年七月和一月的述職報告已經差不多成爲慣例了。
兩個人有聊了一下歐洲分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就到下班時間了。
“走,我們吃飯去”,江輝起身說道。
“真去啊?”,楊豔反倒是有點猶豫了。
“怎麼,擔心和我去單獨吃飯了,公司裡沒人敢追你了呀?”,江輝開玩笑說。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去,和江輝關係比較密切的,比如秘書廖雲,總經辦主任曾清影等人,雖然人漂亮,各方面條件都很好,但是在集團內部反倒是沒人敢在明面上去追求。
雖然江輝在心裡默默的含着冤枉,自己還真沒有染指她們的行動,但是架不住下面的人心裡會有各種猜測。
就比如,要是下面的人知道今晚江輝單獨請楊豔吃飯,那麼在私底下,肯定會有一些議論。
在企業裡,這種小道消息是流傳的最快的。
“切,我是好心替你考慮,免得你回家跪榴蓮”。
“那走吧”。
……
江輝帶楊豔去的是國貿那邊一家新開的粵菜館,餐廳座落在大廈的十六樓,從包廂裡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樓大廈,以及川流不息的車流。
“要不要喝點酒?”。
“好啊”。
“白的還是紅的?”。
“先來一瓶紅酒吧”。
楊豔的酒量比江輝想象的要好,當兩人喝完一瓶紅酒的時候,臉頰微紅的楊豔,頭腦還是很清晰的。
“還記得《因爲愛情》嗎?”。
“當然,我死了好多腦細胞才寫出來的歌呢”。
“騙人,我都發現了,寫歌對你來說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害我當時收到你的這首歌,還真以爲你有多用心準備”。
“楊大美女,你這也太冤枉了哈,我爲我死去的腦細胞默哀一秒鐘”。
《因爲愛情》是江輝認識楊豔的時候,“自創”的一首歌,專門送給楊豔的。
說起來,兩個人的關係的進化,也是從這首歌開始的。
不過,故事的開頭容易猜測,結局怎樣,現在就誰也不知道了。
“你爲你死去的腦細胞默哀,我還想爲我流過的無數的眼淚默哀呢”,楊豔有點委屈的嘟囔着,眼圈紅紅的樣子,煞是惹人心痛。
“對不起啊,這句話一直想和你說,但是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開口”。
“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也不虧欠我什麼,沒什麼對不起,對的起的”,楊豔倔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