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玉佩吃了飯,白沁心又去到了一家高訂服裝店,當將那盒衣服拿回來的時候,白初瑤看了連連咋舌。
“乖乖,這衣服……好仙吶。你是要幹嘛?”白初瑤小心翼翼摸着那仙氣十足的古代紗裙,生怕一不小心就給弄破了。
白沁心但笑不語,點開手機放了段音樂。身姿娉婷,隨着音樂舞了一小段。
“怎麼樣?”
“霓裳羽衣舞?”白初瑤眸光一亮,“所以你要穿這衣服跳這個舞?”
白沁心點頭:“有眼光。”
“可是下個月你不是有事特意讓小顏子別接什麼通告嗎?就連一些廣告代言、劇本什麼的都推到以後了,這舞跳誰看吶?”
“我知道!”奚玥賊笑幾聲,剛那什麼珍寶閣自個兒可都聽着呢,說是那百里言要過生日了,嘿嘿,現下一看嘛,可不就是爲那男人準備的。
“你知道?”白初瑤挑眉,表示不信。
“虧你是跟在姐姐身邊的人,咋一點眼力價都沒呢?又是衣服又是舞,瞧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娉婷盈盈的舞姿,肯定不是跳給我們看的嘛。”奚玥湊上前去,尖着嗓子故作姿態,對着白初瑤拋了個眉眼,“官人,奴家這段舞跳得如何?官人看了是否心癢癢,奴家爲此煞費苦心,官人可得……”
奚玥說着往白初瑤身上一蹭,扭着身子嬌滴滴眨眼:“奴家……”
“哎喲我去!你丫的沒毛病吧?我這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白初瑤一個寒顫,一把推開奚玥,卻是會過意來,騰一下站了起來,“心心,你別不是準備在他生日那天獻身吧?”
“哦呵呵呵呵……”奚玥笑得別樣曖昧,附和道,“就算不獻身,這麼去給人家賀壽,我要是個男人可不能浪費了美人的美意,直接一把撲倒,必須的!看樣子我姐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艾瑪艾瑪,想想就有些小激動呢。”
“你激動個毛線。”白初瑤嘴角一抽,上下仔細打量了奚玥一番,“看不出來,你一個小屁孩,原來這麼污!”
“什麼小屁孩?我二十了,早成年了好不好?這怎麼是污呢?女爲悅己者容,喜歡麼就去表白就去把對方一舉拿下。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獻身也是爲了以後的‘性’福生活着想,咱新時代女性找男人,器大活好是第一標準好嗎?”奚玥臉不紅氣不喘,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多驚世駭俗,扭頭看向白沁心,“姐,我支持你,爲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勇敢向前衝吧!”
二人聽了連連扶額,這丫頭腦子裡都裝的什麼玩意?器大活好?想想也就算了,也別堂而皇之說出來啊。
“哦呵呵呵呵,姐,到時候告訴我戰果哈,不知咱姐夫活兒……”
白沁心臉色一黑,一把捂住了奚玥喋喋不休的小嘴:“能不能閉嘴?”
哎喲,害羞啦。奚玥嬉笑着連連點頭,舉起手做發誓狀。
“再說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嗯嗯嗯……”
放開奚玥,對方又說了:“姐,這衣服穿給我們看看唄,也讓我們一飽眼福……”
順道拍兩張照片,女王陛下跳霓裳羽衣曲的舞,多少人搶着要呢,發財了發財了。
白初瑤一把蓋上盒子:“做夢呢你?能讓你見見這衣服就不錯了,還穿給你看讓你一飽眼福?你別是還沒睡醒吧!第一次當然只有那位能看了,說人家沒眼力價,自個不也一樣不識趣。”
“好吧!”奚玥嘆了口氣,拍照數錢的美好畫面陡然破裂。
白沁心將盒子收好,看了眼神色懨懨的奚玥:“你別不是又在想着賣照片那樣的發財夢吧?”
“呃……”你別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這也能知道?
白沁心忍俊不禁:“真指望着這個發財?你丫的敢不敢往大了想?”
“嘿嘿……積少成多慢慢來嘛,誰不都是從小生意做起的?”
“奚家那麼大產業,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好好振興家業?”白沁心白了奚玥一眼,“好好讀書,以後接手家業有你大展雄圖的時候。”
“啊,接手家業啊……任重道遠吶!”
“出息!”白沁心一指點上奚玥腦門,“你這起點可是比別人高出一大截,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對了,不是已經和我們飛天簽約了嗎?先讓小顏子給你弄部片子拍拍,我看好你,可別給我丟臉。”
“哇,一開始就讓我拍片?那人家還不得羨慕嫉妒恨啊?”
“不願意?這等美事別人可想不到呢。”
“願意願意,太願意了啊,能爲女王陛下效勞是小的的榮幸不是?”奚玥諂媚一笑挽住白沁心的手,“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就讓別人羨慕記恨去吧,哦呵呵呵呵!”
“就喜歡你這厚臉皮,加油。”
“女王陛下放心,妥妥噠!您也……加油哦!”
曖昧一笑,不言而喻。
“去你的!”
坐上回常青的飛機,白沁心一想起兩天後將要發生的畫面,臉色一紅,特別是想到奚玥那句“器大活好”,好羞澀有木有?
百里言坐在白沁心身旁,見她臉色泛紅,眉頭微皺,一手探上了她的腦門:“不舒服嗎?”
白沁心頓覺無語,抓起毛毯往臉上一蓋:“沒有,就是覺得有點熱。”
熱?百里言一把抓下毛毯:“熱你還蓋?”
百里言不說還好,一說白沁心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你丫的能閉嘴嗎?
百里言自然不知白沁心此時的心情,見她臉色愈發見紅,心下一緊,按住了白沁心的脈搏:“發燒病了?”
“沒有。”聲如蚊蠅,心跳如鼓。
手下激烈的脈搏跳動傳上指尖,心跳這麼快?百里言納悶,可確實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夜裡沒休息好?”
白沁心只得順話而說:“嗯,昨晚上失眠了,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有心事?”失眠?有什麼煩心事值得她優思一整夜?忽而想到百里家之行,眸光一沉,到底還是壞了她的心情啊。輕輕給白沁心蓋上毯子,“那安心休息一會,到了叫你。”
“好。”白沁心終於輕舒一口氣,可算糊弄過去了,羞死人了!
待回了常青,白沁心兩日避而不見,就連身邊的李逸風都神神秘秘,百里言極度無語,難道自己做錯什麼了?於是又將所有癥結歸結到了百里家那幾個老貨身上,擡手打了個越洋電話:“那款遊戲開發得怎麼樣了?”
“回主子的話,差不多了,不日即可上市。”
“差不多?我要的是確定。給你一星期,提早上市,先拿下《江湖畫》,遊戲那塊全面進軍華國市場。”
“是。”對方霎時無語,話說《江湖畫》當初還不是您的,當真和自家打擂臺?轉念一想,《江湖畫》所有開發人員早已全面撤出凌皇集團,如此確實算不上自家了,那就先幹一場試個水唄。
掛了電話,百里言下樓,見李逸風正躲在一旁鬼鬼祟祟打電話。鳳眸一閃,幽靈般閃到李逸風身後,冷不丁冒出一語:“有相好的了?”
艾瑪!不帶您這麼嚇唬人的,李逸風對着電話說了句便匆忙掛了電話。相好?對方可是女主子,他敢嗎?
李逸風乾笑一聲:“爺,您可是有什麼吩咐?”
百里言坐到沙發上,斜睨一眼:“打個電話都開始偷偷摸摸了,爺現在還能吩咐得動你嗎?”
“不敢不敢!”李逸風擦了把冷汗,忙倒了杯茶過去,“爺,您請用茶。”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話雖如此,還是接過了茶,“說吧,這兩天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呢?”
“呃……”李逸風爲難地撓了撓頭,“爺,可以不說嗎?”
“長本事了啊。”
“不敢!”李逸風哭喪着臉低頭,最終深吸一口氣,“白小姐說了不可說。”
嗯,這麼說應該兩不得罪吧?
“行了,下去吧。”百里言心情頓時變好,是了,明兒自己生辰,她說了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得,那就耐心等候,看看到底是何等的驚喜。
李逸風如臨大赦,麻溜退了下去,來到花園內開始佈置白沁心交代下來的任務。
百里言端着茶杯隔着窗戶看李逸風在那忙活,喲,那模樣,眉開眼笑的,竟是比自己還高興?摸了摸下巴,幾籃花瓣?那是幹嘛的?喲,小噴泉上都做了點綴,這小女人,還真花了不少心思呢。笑着喝了口茶,心中越發期待了。
入了夜,萬籟俱寂,一想到那自己猜不透的驚喜,百里言有些輾轉難眠。一下從牀上坐起喚了聲:“逸風。”
無人應答。
百里言眉梢微挑,竟是不在?佈置了兩日還累壞了不成?怕是皮癢了。起身來到窗前,擡頭看了眼月色,輕嘆一聲:“女人,你讓本尊等得心癢難耐啊!”
隨即失笑,何時自己竟如同一個毛頭小子般這麼不淡定了?回頭看了眼始終,還有幾分鐘就轉鍾了呢,生辰麼?好像長這麼大當真沒好好過過一次生辰,想當初魔界之時……到底還是不如現在有所期待。
勾脣一笑,輕輕搖了搖頭,自己當真越來越像個人了。正想間,空氣中一股細微的波動傳來。百里言眼角一挑,結界?這當口竟有入侵者,簡直不知死活。
冷笑間一陣樂曲聲傳入耳際,由遠及近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一身雪白紗衣,身上的飄帶隨風而動,恰逢從圓月下而來,宛若九天玄女下凡,身姿婀娜款款飄來。
白沁心?!
百里言眸光一亮,伸手推開了窗。
那道婀娜的身姿就那麼在半空而立,隨着音樂揮動着水袖。
霓裳羽衣舞!
百里言不期然眉眼帶笑,直勾勾盯着離自己一丈遠處舞動的身影,若不是怕壞了這美好的意境,當真就一躍而出抱個滿懷要緊。
四目相對,白沁心水袖一揮,拋了個媚眼,情意綿綿,看得百里言喉頭一滾,妥妥的勾引啊。雙目含笑,斜倚窗棱,看似一派悠閒欣賞舞蹈,而那緊握的雙拳卻泄露了內心的幾分緊張和幾分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期待。
白沁心手一揮,李逸風之前準備好的吊蘭內,花瓣從內裡飛出,洋洋灑灑自空中飄落,伴隨着陣陣花香,美人、美景,如詩如畫。
百里言看得如癡如醉,伸手接過一片花瓣送入鼻尖,彷彿聞到了白沁心身上的幽香。
白沁心一個旋身,小指一勾,噴泉陡然被五彩繽紛的彩燈給點亮,泉水竄得老高,在五彩燈光的映襯下,美輪美奐。
音樂最後一個尾音落下,白沁心翩然落地,扭着身軀擺了個造型半躺在地。這一刻,百里言從窗口一躍而下,剛想擡步上前,零點的鐘聲響起。
白沁心嫋嫋從地上起身,輕移蓮步款款向百里言走來,行走間,環佩叮噹,清脆悅耳,百里言聽得心都要醉了,一眼不眨緊緊盯着那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影離自己越來越近。
白沁心走到百里言面前,輕輕福身,雙手遞上一個小禮盒:“祝官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生辰快樂!”
官人?百里言脣角高揚,伸手抓住了白沁心的手,輕輕往懷裡一帶:“娘子!”
白沁心害羞低頭,隨即笑着擡眸,小嘴兒一噘帶着幾分嬌俏:“官人,你不瞧瞧奴家爲你準備的禮物嗎?”
百里言低頭看了白沁心一眼,輕笑一聲打開了盒子,一個龍形翠玉映入眼簾,垂眸又是一掃,白沁心胸口掛着的那枚可不就是鳳佩嗎?
“官人,喜歡嗎?”
“娘子送的,我都喜歡。”
“那奴家給你戴上可好?”
“有勞娘子了。”百里言笑着將玉佩遞出。
白沁心細心給百里言戴好,從自己的頸項間拿出鳳佩:“官人你看,我們是一對的。龍鳳呈祥,寓意可好?”
百里言現在的心思哪還在什麼玉佩上?火辣辣的眸光直勾勾盯着那讓人噴血的身段,應道:“世間萬物再好,不及娘子一分。”
白沁心含羞而笑,雙手圈上百里言的脖子:“奴家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哦?何物?”百里言環住白沁心腰身,挑眉而望,還有禮物?
“便是……”白沁心腳尖一點,送上自己的紅脣,“我咯!”
百里言微微一愣,待回神的時候大喜過望,熱烈迴應着白沁心,手一揮,摟着人兒入了房內。
曖昧之色在二人之間流淌,空氣陡然升溫,白沁心被吻得俏臉飛紅,然而下定了決心交上自己的身心便不會退縮。
感受到懷中人兒異樣的熱情,百里言忽然有些不確定了,小心翼翼問道:“夫人……你、你真的準備好了?”
丫丫的,幾個意思?平時對着自己虎視眈眈,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怎麼今兒反倒矜持了?你丫的欠收拾吧!
白沁心擡眸,雙眼帶了幾分委屈:“官人,你是嫌棄奴家投懷送抱不知羞恥嗎?如此……如此奴家還是走吧,免得自取其辱……”
白沁心說着掩面而泣,這一下倒真讓百里言慌了手腳,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刮。難得她主動一回,自己說的什麼渾話?叫你嘴賤!
“爲夫錯了爲夫錯了,夫人別哭別哭……”
白沁心噗嗤一笑,賊兮兮看了百里言幾眼:“那不知官人是否準備好了?”
哼哼,往常都是你撕她衣服,今兒也叫你嚐嚐被撕的滋味。不等百里言答話,白沁心一把撕開百里言的衣衫:“哼哼,由不得你做準備,看我今兒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百里言喉頭溢出愉悅的笑聲,兩手一張:“來吧,爲夫任你予取予求!”
白沁心伸手又是一扒,露出了那結實的胸膛,春光乍現,白沁心搓着手笑了兩聲,縱身一撲熊抱住百里言,如同一隻無尾熊掛在百里言身上:“上樓,今兒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謹遵夫人之命。”
百里言抱着人三兩步越過樓梯,長腿一踢,旋身腳尖一勾帶上房門,雙雙倒入大牀之內。
然而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氣息竄入二人鼻尖,百里言臉色一黑,指尖一個輕彈打了出去:“你個老不修要不要臉?”
冥皇端着紅酒杯搖了幾搖,好整以暇看好戲似擋了百里言的攻擊,眼眸一擡:“嘖嘖……挺激烈啊。小魚兒,需要本尊相救嗎?”
白沁心扶額,你丫的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怎麼哪都有你?
“喲?今兒是怎麼的呢?舌頭被貓給叼了?”冥皇故作不解,隨即恍然大悟,“這事鬧的,敢情這回是你情我願啊,那是本尊多事了。”
“還不滾?”百里言怒了,知道多事還杵在那不動,你丫就是誠心來搗亂的。
“哎喲彆着急嘛,雖說**一刻值千金,可慢慢來纔有情趣不是?”冥皇笑着上下看了百里言一眼,“那什麼,頭一回,你到底行不行?”
這話一出,二人臉色同時一黑,兩道勁氣對着冥皇攻去。
“哎喲喲,這麼快就夫妻同心了?別介啊,我好心來看你們,再不歡迎也別動手啊。打打殺殺的多破壞這良辰美景?”
閃躲間,冥皇扔了瓶藥水過去:“喏,本尊真是好心來着,怕你不行特意給你帶來了靈藥,一準你倆欲仙欲死,顛鸞倒鳳……”
就在冥皇沉浸在某個不可言說的畫面裡陶醉之時,白沁心一拳打上了冥皇的眼。丫丫個呸的,早想這麼幹了!
“哎喲,幹嘛打我?小魚兒真不厚道,本尊可是爲了你的性福着想……”
“滾!”誰要你的藥水。百里言作勢一團火光在手底顯現,“再不滾我燒你一身毛!”
“粗俗!我走、我這就走。你們倆……”冥皇說着曖昧一笑,還帶了幾分狡黠,打了個響指,身影陡然消失不見,然而那張狂的笑聲卻是在房內迴盪。
伴隨着肆意的笑聲,房間內四處閃現出男男女女光溜溜的身影,做的可不就是人類最原始的男女動作麼?還有那“嗯嗯啊啊”的誇張叫聲。
白沁心扶額,臉黑的同時竄起了一團紅暈,這妖豔賤貨,當真賤得可以。竟然將小黃片放到他們家來了,可恨!
百里言就手一揮,可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卻在腦子裡迴響不停,本以爲被冥皇這麼一鬧會興致全無,沒誠想反倒燒得臉都熱了,某處也不由自主高昂了腦袋。
白沁心意外瞄到,心肝一抖,艾瑪!器大,這尺寸……也大得有些離譜了吧,自己能受的了嗎?
似乎察覺到白沁心的目光,百里言微微低頭:“夫人……”
白沁心退了兩步,嚥了下口水:“那個,我、我能臨陣脫逃嗎?”
“你忍心哦?”百里言向前一步,將人壓到了自己的身下,“可一可二不可三,爲夫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夫人剛可是信誓旦旦說不給我準備機會的,別不是要反悔吧?再者,爲夫若再多衝幾個冷水澡,怕真的要……豈不是隨了那妖豔賤貨的意?”
說話間白沁心身上的霓裳羽衣又報廢了。
咱能不能別總和衣服過不去?白沁心哀怨看去一眼。
百里言自然明瞭那眼神的意思,低頭印下一吻:“夫人不穿衣服的樣子更美!”
“尼瑪——”白沁心翻身而起,坐到了百里言身上,“老孃今兒非把你整服帖了不可。”
女上男下麼?妖豔賤貨說過別有一番情趣,不若便依了她?
“親愛的,來吧——”
“聽說第一次會疼……”
“有易筋洗髓疼嗎?”
“尼瑪,你丫的會不會說話?”
“爲夫保證輕輕的、輕輕的……”
月色中,兩道身影在大牀上來回翻滾糾纏,突然間一聲大罵:“你個殺千刀的,說好的輕點呢?”
百里言身子猛然頓住,一動不敢動,卻忍得辛苦,額頭冒了些細汗:“真、真那麼疼?”
“要不你變做女的試試?”白沁心身子一扭,卻嚶嚀着發出了一聲呻吟。
百里言喉頭一動,低頭吻住了白沁心的脣:“夫人這般,爲夫如何能忍——”
一夜折騰,白沁心骨頭都要散架了,天光泛白中沉沉睡去,臨睡前脣角一勾,嗯,堅定完畢,器大活好!性福生活有保障,就是呃……累了些。
日上三竿,百里言饜足地摟着白沁心細看那讓自己心動的睡顏,她終於是自己的女人了!傻傻而笑。
“幾點了?”白沁心悠悠醒轉,忽而丹田處一股熱流涌動,“我好像要突破了。”
百里言迅速拉起白沁心,二人盤腿而坐,一掌撫上白沁心後背:“魔嬰即成,凝神靜氣,切莫走火入魔。”
幾個周天後,白沁心皮膚盈盈發涼,眉心的那點黑蓮越發妖豔,白裡透紅的肌膚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臉上的魅色更勝。
一陣幽光自身上閃現,晉級了。
“這、這就升級了?”看着自己丹田處那個已然化作孩童面貌手舞足蹈的小黑孩,白沁心猶在夢中恍然。
“知道雙修的好處了?”百里言輕笑一聲再次覆上那柔軟的嬌軀,食髓知味不知剋制。
“你還來?”
“剛入魔嬰,得鞏固鞏固。”
“騙人!”
“爲夫何曾騙過你?”
“第一次哦?”
百里言眉梢一挑,目露危險之光:“夫人不滿意?”
“呸!嫺熟無比,你敢和我說是第一次?”
百里言忽而笑了,笑的得意,這話於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誇獎,宛若一隻偷腥的貓兒:“男兒本能,還需要學嗎?如此,不若多多實踐,以保夫人身心愉悅!”
“臭不要臉……”
後話悉數沒入纏綿一吻,顛鸞倒鳳繼續。
等到再次甦醒,已過了午飯點,白沁心直想鑽地縫:“這回真沒臉見人了。”
瞧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爲遭了什麼虐待呢。
“看你乾的好事。”
百里言將自己的脊背和胸膛展現到白沁心面前:“爲夫如此,夫人有何話要說?”
艾瑪!看那道道抓痕,還泛着血絲,白沁心扶額,越發覺得沒臉,矇頭鑽進了被子。百里言笑得暢快,扯開被子鑽了進去:“夫人相邀,爲夫願意奉陪!”
白沁心腳一蹬,將百里言踢到了一邊:“沒臉沒皮,這都幾點了?起來!”
“當真?”
“你丫的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還得給你準備今晚的生日宴會呢。”
百里言一把按住白沁心:“夫人勞累,此等小事還是爲夫自己來吧。”
“那不行,是你的生辰,哪有讓你自己動手的?”
“夫人爲我做的已經夠多了,你好好休息,接下來交於爲夫便成。”
“你當真是要我沒臉見人是吧?”她要死賴着不起,不是此地無銀?顏如玉她們還不得可勁消遣自己?
“你確定這樣就能見人了?”百里言邪邪勾脣,手掌一伸,一瓶藥膏現於掌心,“用這個吧,爲夫給你擦。”
白沁心一把抓過藥膏:“那什麼,你去、你去忙,我自己來就好。”
“真的不用爲夫?”
“不用不用。”笑話,要真讓你擦,這一天怕又過去了吧,想想嘴角又是一抽。
百里言輕笑一聲,起身穿衣,在白沁心額頭印下一吻:“既如此,夫人不着急,爲夫在樓下等你。”
其實不用二人特意準備什麼,白沁心一早就和李逸風交代好了,當百里言下樓的時候,李逸風早已佈置好了晚宴的現場。
“爺,您起了?”今兒有些晚啊,瞧那滿面春風,心想事成了呢。李逸風暗笑一聲,卻是衷心爲自家主子高興。
“膳食可都準備妥當?女主子餓了。”
“屬下已準備妥當,只等二位主子起身,便可用餐。”
“嗯,那你先下去吧。”
“是。”
傍晚時分,客人陸續到齊。說到客人,都是白沁心邀請的。說來也都是些老熟人,倒是多了一個溫鈺。
當百里言和白沁心相攜手牽手步下盤旋樓梯,衆人眼睛一亮,何爲金童玉女?何爲一對璧人?當如是!
白沁心一身火紅晚禮服,將妖嬈的身姿勾勒得越發奪目,尤其是那臉上的紅暈,嬌羞可人,與往常不同的是又多了幾分媚態和小女人的柔情似水。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這是一個女孩蛻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二人相攜而下,百里言細心給白沁心拉了下裙襬,看得一衆人等連連感嘆,男人當如是。
白熙秋低頭喝了口酒,眼底神色不明,脣角卻多了抹苦笑,啊,真正見到二人如膠似漆,心頭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沐梓夜拿着酒杯和白熙秋碰了一下:“啥都別說,今兒不醉不歸。”
白熙秋瞥了沐梓夜一眼,仰頭喝下杯中物:“不能醉,我還要修行呢。”
沐梓夜怔然:“你別不是受刺激過頭了吧?就這狀態還修行?可別走火入魔。”
“如果這樣就走火入魔,那麼我更沒有資格站在她身後了。”
“你……哎!”沐梓夜無語,回頭看了眼巧笑顏兮的白沁心,他這妹子,如果能一分爲二就好了。
一場生日宴,幾人歡喜幾人愁。看着二人繾綣纏綿,白熙秋一個人去到了後花園,吹着晚風,再次一飲而盡,回頭又看了一眼觥籌交錯的大廳,對着那個火紅的身影遙遙一語:“白丫頭,我先走了!祝你幸福!”
白沁心似有感應,回頭望了一眼,卻只看到了一個匆匆而去的高大背影,抿了抿脣。輕輕喝了口酒,白熙秋,謝謝你的成全!
百里言手下一緊,將白沁心拉近幾分,難得沒醋味,開口:“各自安好便是最大的幸福!”
“嗯。”白沁心心頭一鬆,微笑舉杯,“生日快樂!”
與此同時,百里本家大宅會議廳,家主和四大長老齊在,百里彬赫然也在其中,只是神色懨懨,打了個哈欠,顯得有些疲憊。
百里雄圖眉頭一皺,擡眸厲色看去一眼:“像什麼樣子?”
百里言正襟危坐:“孫兒無狀,還望家主見諒。這些時公司的事太忙了,有些力不從心。”
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久經風月,身子骨有些虛了,若不是來之前喝了靈藥,勢必被家主看出來,屆時便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百里雄圖神色微鬆:“公司近來如何?”
百里彬一聽,心下寬了,笑說:“沒事,孫兒現在已經有了經驗,公司必當蒸蒸日上,家主放心。”
“嗯,如此便好。”百里雄圖點了點頭,“衆位長老,玄派大會近在眼前,可都準備好了?”
“家主安心,盡已準備妥當。不過……”打長老百里宸青捋了捋鬍鬚說,“此番去到現世,倒是聽了些風聲。”
“哦?”百里雄圖掃去一眼,“什麼風聲?”
百里宸青說:“莫名其妙出了個玄真大師。”
“玄真大師?什麼來頭?”百里雄圖眉頭一皺,從沒聽說過啊,能得大長老提及想必不俗,“何門何派?”
“這個……不知。”百里宸青搖了搖頭,“只是聽說,有些手段。”
“野路子?”百里宸威問。
“不知。”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那還說來幹嘛?
“網上名聲響亮,但不曾見過真人。”百里宸青實話實說,隨即拿出了筆記本點開一個網站,“你們看。”
“清潔公司?這是個什麼鬼?”百里宸威嘴角一抽,“不過是些沽名釣譽之輩,像這樣的小蝦米多了去了,其實沒什麼本事。”
百里宸淵還是一副彌勒佛臉,此刻卻搖了搖頭:“非也非也,老三你這話不盡然。”
“你也知道這什麼玄真大師?”
“我三人此番出山,都有耳聞,這位玄真大師口碑極好,在網絡上開的這家清潔公司也是蒸蒸日上,若非沒點手段,何以如此打眼?”
四長老百里宸風跟着點頭:“嗯,網上的留言一致叫好,似乎將其看做了活菩薩。不可小覷!”
百里彬輕笑一聲:“幾位長老對這什麼玄真大師過譽了吧?網上的東西能信?不定是託呢?我如今接手了凌皇,星輝娛樂更是和網絡掛鉤,這其間的彎彎道道也看得多了,不過靠的是宣傳,當不得真。”
“嗯,彬兒這話在理,區區一個不知打哪來的野路子,也好意思叫大師?怕是自封的吧,簡直可笑!”
倘若白沁心聽了這話,也會點頭,沒錯,你真相了,就是自封的。
“家主,不論對方是何人,這回的玄派大會貌似也報名參加了,既如此,大可一見。有什麼本事,比鬥中見真章便是。”
百里宸青興致勃勃,百里宸威冷哼一聲:“你還真將人看做什麼人物了?”
“人外有人,你怎知……”
“這話我不愛聽,人外有人是不假,可能和我們百里家比?你可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百里宸威揮手打斷了大長老的話,隨即勾脣,“行啊,既然敢參加玄派大會,那我倒要好好見識一下這個玄真大師!別第一回合就輸出去了,屆時……呵呵。”
百里宸威說着看了其他三位長老一眼,也就你們這般謹慎,無門無派的傢伙,還能高段到哪去?
“彬兒,此番大會,你也去長長見識。”
“是,家主。”百里彬點頭,這一回,風頭可不能被百里言給搶了。
“如此,你先退下吧,我和幾位長老還有要事相商。”
“是,孫兒告退。”
百里彬一走,百里雄圖滿臉正色:“幾位長老,不知現在如何看待百里言啊?”
除去百里宸威,三人一驚,面面相覷,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