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着唐詩經身上的幽香,陸景笑了笑,道:“好像我和高俊耀都別無選擇。”
唐詩經今天穿着一套暗紅色的秋裝,身姿曼妙,眉眼間冷豔的氣質讓她的美麗無可阻擋。
想起那天唐詩經在江州大學星光咖啡裡故意的誘-惑,也是這個姿勢,陸景不自覺的隱蔽的瞄了瞄唐詩經將秋裝撐的挺翹的酥胸。
酒液如同一條漂亮的水線落在酒杯中,唐詩經優雅的擡起酒壺口,輕笑道:“好像也是如此。你們都是騎虎難下。高叔叔不會交人,你要搞一場大動作來給各方面一個交代。一個白博明的份量還不夠。不過,陸景,我始終無法明白你爲什麼要護着蘇遠呢?”
看着成熟、冷豔的唐詩經,陸景笑着揭開謎底,“熊爲明和我哥共事過,他求到我哥頭上了。”
唐詩經微微錯愕,繼而明白過來了,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爲是你陸二少看上了蘇遠的遺孀呢。”
說話間,似乎名門貴女端莊的面具後那份骨子裡的成熟嫵媚要沁透出來。
面對唐詩經的打趣,陸景無奈的笑一笑,嘆道:“在詩經你眼裡,我是個不折不扣由下半身支配自己的男人嗎?”
唐詩經輕笑,道:“要是那樣的話,我的事情就好解決了。”
這自信自己的美麗,又隱晦藏着曖-昧的話讓陸景心裡一蕩。唐詩經想要找崔七月復仇的心思陸景如何不清楚。
實話說,陸景從來都沒有看懂過唐詩經。她的冷豔與生俱來。冷是因爲她神色間的清冷,就算很正統的職業裝穿在她神色依舊能帶來夏日的一抹清涼。
豔。則是她無可挑剔的容顏、曼妙性-感的身姿。美得動人心魄,無一處不透着女性的魅力。
而成熟則像是她後天修煉的道行。有年輕美人沒有的淡定成熟、處變不驚,有大多數30歲女人身上沒有的清純乾淨。身上的內涵。讓她彷彿是一杯美酒在自然的散發着芬香。
她的嫵媚就像是女性成熟魅力的附屬品,沁染到骨子裡,不接近她,根本就感受不到那份驚豔,嬌柔。不可匹敵的風情。
陸景想了想,道:“詩經,你的要求我現在沒法去實現。”
和唐詩經這樣驚豔的大美人玩**,甚至有可能關係更進一步對陸景來說很有誘惑力。問題是,他現在要和高家開戰。再找崔七月的麻煩,力有不逮。
唐詩經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們聊點別的吧。”
這個話題點到即止,陸景給不出承諾,她也沒有籌碼去強求陸景。不過,陸景能在一週之內調動資源幹掉白博明讓唐詩經心裡充滿了希望。陸景越強大,她復仇成功的概率越大。
她需要的是等待。等待。
…
陸景和高俊耀見面談崩的消息很快就在一些圈子內傳開。關注這件事的各方勢力對這個消息反應不一。
京城來的陸二少在黃海發飆本來就讓黃海一些人不滿。不過鑑於白博明的先例,很多人都是選擇閉口不言,私下裡笑幾句高修平的白癡、坑爹。批評幾句陸景的狂妄。
黃海,深業集團的總部大樓中,崔九霄坐在書桌前慢慢的吸着煙。
書桌前崔七月垂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九叔的處事手段十分嚴厲。白博明出事的消息傳來。他已經意識到錯誤所在。
“七月,你太讓我失望了。”崔九霄滅了煙,緩緩的開口。神色嚴厲,“你們幾個年輕人聚會。爲什麼會搞成這樣?陸景的首要目標很明顯是高家,你解釋清楚就完了。爲什麼要小動作?”
崔七月沉默了一會。苦笑道:“九叔,我也沒想到陸家的能量這麼大。說動白博明就動白博明。”
現在,他在陸景面前沒什麼家世上的優越感。白博明自身不過硬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陸家所展示出來的實力讓人心驚。
崔九霄冷哼了一聲,道:“要正視對手。行了,文潮網的事情,你處理好吧。陸景要用這個人情,那就用掉吧。”文舟炒房團在江州虧了30億,他心裡還是很介意的。
“好的,九叔。”崔七月忙告辭離開,背後微微有些汗。
…
“陸景,這完全是碾壓高家的姿態啊,想不到,完全想不到。”黃海半島酒店的豪華套房中,童兮兮輕輕的嘆道。她剛剛知道這一週裡發生了什麼。
裴吳越靠在躺椅上,笑着道:“看來,我和詩經對陸家的估計都是有誤啊,以陸家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基本上是一流世家的實力。關鍵是和華的財力,嘿嘿。我算是知道陸景那天爲什麼會對我們不屑一顧。”
童兮兮搖搖頭,走到裴吳越身邊,撫着他的臉,問道:“吳越,這麼說,接下來高家也難了?”
“那怎麼可能,高家的底蘊哪有那麼淺薄,他們在京城裡也能說得上話。何況,交州謝平秋哪兒還有黎家的變數呢。所以,較量歸較量,但是陸景想要把高家怎麼樣,那還不可能。”
裴吳越說出自己的判斷,又笑道:“好了,兮兮,我們說基金的事情,這件事基本上算是過去了。無非是局部的較量,傷不到相互的根本。”
童兮兮掩嘴一笑,握住了裴吳越伸到她裙子裡的手,嬌媚的道:“吳越,我想說說唐姐的事,你說她會要求陸景幫她的忙嗎?”
裴吳越微怔,隨即笑道:“那怎麼可能?詩經不是那樣的人。”他知道童兮兮的意思,就是詩經用美色誘-惑陸景去幫她完成復仇崔七月的願望。
童兮兮笑了笑,沒說什麼。裴吳越可能還沒發現,唐詩經隱隱對陸景有些好感。
想歸想,童兮兮卻是不會說出這個推測,她知道裴吳越心裡對唐詩經也曾有些想法。
…
交州。
市內某處幽靜的別墅區內,一棟別墅在深夜裡還點着燈。黎修然洗過澡,在別墅的窗前聽着電話。半個小時後,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停在別墅樓下,一名漂漂亮亮的黑色風衣女子閃進了別墅裡。
黎修然看着走進別墅的謝平秋,道:“謝姐,事情我沒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