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杭城上,讓這座安寧閒適的城市,增添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這個清晨,南家那奢華的莊園,已然沉浸在安寧之中。
但是很快,一聲尖叫聲打破了這一份寧靜。
啊!啊!啊!
聲音何止尖銳,猶如大海浪潮,一浪高過一浪。
在那極致奢華的臥室之中,一個頂着光頭,滿臉口紅的女人正坐在鏡子之前,發出一聲一聲河東獅吼。
在則的南如水,也被這尖叫聲嚇醒。
擡起頭,臉上帶着很明顯的不滿,看着自己的妻子。
但是很快,他也震驚得從牀坐了起來,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老婆。
你!你!
愣是接下來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邊上的南夫人,失去了頭髮,變成了光頭之後,原本還有幾分姿色的她,頓時變得平庸不堪起來。
看着自己的老公用帶着幾分驚恐,也帶着幾分厭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時候,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覺醒來,就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
怎麼辦。怎麼辦。
在邊上的南如水很明顯以爲自己的妻子得了病,眼睛之中再閃過一道厭惡之色,擺了擺手,還能怎麼辦,趕緊去給我治。
對了,這段時間我要出去開一個會,要一段時間纔會回來。
說罷就要起身倉皇逃離。
南夫人聽到自己的丈夫的話,滿臉的委屈,就在她要在櫃子上找紙巾擦眼淚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一個東西,再次尖叫起來。
南如水頓時猶如惡狼一般的眼神兇狠的盯着自己的老婆,怒喝一聲。
鬼叫什麼!
語氣之中已然充滿了不耐。
如水,你看。。看這裡放了什麼。
南夫人手顫抖的指着一封鮮血寫成的書信。
南如水順着看過去,頓時眼睛一縮。
顯然,自己的老婆的頭髮不是因爲得病,而是被人剃掉的。
不單單如此,對方還送上一封血書,能夠無聲無息的進入到自己的臥室,將自己的老婆的頭髮給剃掉,留下血書的人,要自己的腦袋,簡直是易如反掌。
頓時南如水如芒在背。
強壓下自己內心的恐懼,伸手拿起那封血書。
南如水,給你三天期限,三天之內將你弟弟所欠債務如數奉上。
這只是一個警告,下次我就要剃你兒子了。
看到這封信,他的心中卻是徹底的膽寒。
所謂不還錢,就要剃自己兒子,這個鄉下土鱉,果然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弟弟,還有你那個該千刀的侄兒,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怎麼會這樣子。
如水,我看,我們還是把他們給踢出我們家族,這樣的話,對方也沒有任何的藉口來針對我們了。
對,就應該這樣,將他們踢出去。這兩個廢物。
聽到自己的妻子喋喋不休的話,南如水的臉上露出一絲凌厲之色,轉過頭,看着自己的妻子,眼睛之中只有無盡的冷漠。
如果不是你爲了你的該死的面子去設計慕容家,會有這般局面。
這一切的一切,不是他們惹的,而是你惹出來的。
你以爲這件事情有這麼簡單,對方既然動手了,就不會這麼就算了。
如水,你說怎麼辦,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南夫人頓時陷入無盡的恐慌之中。
既然他動手了,那麼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即使他想收手,我也不會這麼收手,我不會讓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活着。
南如水一把推開自己妻子的手,眼睛之中露出陰狠的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管家走了進來,臉上帶着十分凝重的神色,走到南如水的面前。
老爺,外面的流言蜚語滿天飛,都是對我們南家不利的。
南如水的臉色一變,自己的管家的話,無疑是在告訴自己,對方已經動手了。
而且行動十分迅速,也十分的猛烈。
不然的話,自己的管家也不會這麼大驚失色。
沉聲道:“什麼流言蜚語,怎麼對我們南家不利了。”
語氣之中自帶着一股凌厲。
那個管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誰將我們南家欠七百億鉅款的消息透露給了媒體,不少媒體已然在報導,說我們南家經濟出了問題,竟然欠債不還。
還有,很多很多的各種惡意的猜測。
受到這些流言的影響,我們南家的各大子公司,子集團的股價今天早上開市,便被股民大量的拋售,迅速下跌。
如果不是對我們南家一貫友好的李家幫忙,只怕我們的股價馬上就會大幅度縮水。
最讓人憤怒的是,在我們南家的莊園的大門和牆壁上,用血紅的大字寫着,南家欠債不還,不得好死等等標語。
說完之後,看着自己的家主。
南如水聽到自己的管家的陳述,臉上的憤怒之色已然收斂了起來。
彷彿臉上根本就沒有憤怒過一般,而是帶着一種古井無波的神色。
空中響起了帶有無盡寒意的聲音。
好一個薛白衣,下手竟然如此的凌厲。
很好,很好!
這一次,看起來,我不賠你七百億是不行了。
但是這七百億,今天你吞下,遲早我會讓你怎麼吃的怎麼吐出來。
我和你不死不休!
你馬上動手收集資金,不管什麼原因,在下午之前,我要七百億的資金到我的賬戶上。
同時你舉行一個新聞發佈會,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一下,同時告訴所有人,我們南家不缺這點錢,欠下他們的債,今天下午就會還上。
南如水對着管家淡淡的說道。
聽到自己的家主的命令,在邊上的管家點了點頭。
是!
家主!
對了,這裡還有一件事情,昨天有不法分子深夜進入到我的臥室之中,而且,將我夫人的頭髮給剃光了。
這個人是那鄉下土鱉的人,對方還留下了書信警告。
我給你足夠的資金,你給我加大保鏢的人數,拿出最安全的守衛計劃出來。
南如水看這手上的血書,陰沉的說道。
那個管家聽到這,看了南夫人一眼,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深深的震驚之色。
沉聲道:“是家主,這件事情我會慎重處理。”
說完之後,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南如水看着自己的管家離開之後,臉色變得鐵青,伸出手,一把抓住那一封信,將那一封信撕成粉碎,臉色無比猙獰。
在邊上的南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的神色,那雙刻薄的眼睛之中此時卻是滿臉的驚慌,顯然出現這樣的事情,已經讓她驚慌不已。
如水,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難道我們就這樣被動挨打,如果我們被動挨打的話,那麼,如果對方還有什麼陰謀,我們豈不是會被他的陰謀一步一步逼上絕路。
南夫人想到這裡噤若寒蟬。
南如水冷冷的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擺了擺手,有幾分不耐煩的說道。
既然他給我來道上的手段,我自然會用道上的方法去解決。
不要忘了,我也是控制蒼狼會的幕後之一。
現在我這個長老被道上的人欺負了,蒼狼會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南如水頓了一下緊接着說道。
如果蒼狼會的力量不夠的話,那麼,我只有去找蘇家這個地下勢力的巨擘。
雖然我們一直打算利用蒼狼會來對抗蘇家。
但是隻要有足夠的利益驅使,我想蘇家不會不答應。
說罷,面露沉思看向窗外,不在言語。
在薛白衣居住的別墅之中,葉破軍走到薛白衣的書房。
正陷入到沉思之中的薛白衣擡起頭,看着葉破軍。
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沉聲道:“破軍,事情進展得怎麼樣?”
葉破軍的臉上帶着興奮的神色,笑了笑說道。
南家絲毫沒有懷疑李家的幫助有問題,畢竟他們交情不淺。
目前我們收購的股份加上南家那兩父子轉讓的協議,目前我們手中掌握了南式集團45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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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的一系列行動,已經逼得南家的南如水,不得不乖乖的交錢,而且,大張旗鼓召開新聞發佈會,稱說今日下午便會將錢還上。
到時候,我們拋售南家的股份,那麼,南家的股份自然會暴跌。
而且,老大你捅的那一刀,讓南家沒有足夠的資金救市。
等到南家股份暴跌之後,那麼,南家的一切都將會化爲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