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出南家之後,章警司轉過頭對身後的警員道:“我告訴你們,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誰都別說出去,這件事情都給我把嘴巴閉緊點。”
還有,南家的好處,不要再去拿,不然的話,小心我把你們踢出去。
聽到自己上頭如此鄭重其事的話,所有的民警的臉上都是一驚,點了點頭。
在薛白衣黑色悍馬之中,蠍子滿臉不岔的說道。
老老大,剛纔爲什麼不讓我抽她幾十耳光。
薛白衣看着蠍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時候暴力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那些世家和豪門,仗着他們掌控着豐富的經濟資源和人脈資源,往往有一種優越感,自恃高人一等,更別說,我們這些在他們眼中只是底層之人。
薛白衣語氣一頓,邪惡一笑。
今天晚上,你去將那個王夫人衣服扒光,將他的臉給我畫花了,另外讓她變成尼姑。
然後給她留一封信在牀頭。
告訴她不還錢,下次就不是做尼姑這麼簡單了。
蠍子頓時眼睛一亮,躍躍欲試。
另外一邊,南家莊園門口。
一輛頂級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大門口,一名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下來。
南家保鏢看到此人恭聲喊道。
老闆!
當這個中年人出現之後,南夫人從莊園衝了出來,臉上卻是滿臉的委屈。
老爺,老爺,我今天被人欺負了。
你要給我做主啊,人家都欺負到家裡來了,你又不在,他們聯合那個章得海,一起欺負我這個婦道人家!
說着並指了指被撞壞的大門,梨花帶雨的說道。
你看,這羣惡徒如此囂張,大門都撞壞了。
聽到自己的妻子的話,南如水的眼睛眯了起來,沉聲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是那個不識擡舉的慕容南天惹出來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們南家幫了慕容家那麼多。
他們非但不知恩圖報,反而恩將仇報。
將慕容輕葉那小賤人和一個外來土鱉撮合在一起,可憐我們得兒子對那小賤人還一往情深。
我作爲母親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就動用了些手段。
南夫人滿臉憤怒的說道。
南如水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所以你用一些手段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他們一個小小的慕容家和一個外來戶,居然欺負到我南家頭上,簡直欺人太甚。
還有,老爺你知道這一次,他們這些流氓找上門來是爲什麼嗎?
還不是因爲你那個不爭氣的二弟,平時只知道吃喝玩樂也就罷了,現在被人家騙了,竟然欠下那幫土鱉七百個億。
南如水滿臉陰沉,臉色十分之不好看。
阿標,去將那兩個混蛋給我帶回來。
阿標應聲退去。
良久之後。
阿標便將兩人抓回來南家大廳之中。
看到自己的哥哥,瞬間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慌忙爬上前去,抱住自己哥哥的大腿。
哥,你一定得救救我啊。
你一定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他們想要通過我,來擊垮南家,雖然弟弟平時不務正業,但是此事我是斷斷不能去做呀。
南如水看着自己的弟弟滿臉的鄙夷之色,冷聲說道。
你們平時在外面胡作非爲,也就算了。
如果不是你被人鑽了空子,對方怎麼能找到機會來算計我們。
這段時間你們給我老實點,不要再出亂子。
好了,下去吧。
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出岔子。
兩人長長出了一口氣,起身退了出去。
當這一對父子走出那大廳之後,南思赫低聲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父親,我們簽下的股權轉讓協議,這件事,沒有告訴大伯呀。
混蛋!
就這筆鉅款差點讓我倆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被你大伯知道股權協議的事,我們兩個面臨的就是被掃地出門。
先將眼前這關過了在說。
回頭我去求求你奶奶,讓她老人家出面。
南思赫頓時喜上眉梢,慌忙點頭同意。
客廳之中南夫人再次開口。
如水,這筆錢我們真得要替你弟弟還掉嗎?
南如水沉思,片刻之後,沉聲說道。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欺負到我南家的頭上,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過江猛龍。
既然他們是地下世界的人,那麼就按照地下世界的規矩來。
我倒要看看他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阿標,帶幾個機靈點的人,去將他們別墅給我燒掉。
既然撞我大門,那麼我就燒你別墅。
阿標點了點頭應聲說是。
午夜十分,夜晚一片寂靜。
這時一輛黑色麪包車停在了薛白衣別墅的附近,只見幾個人從車中下來,手下領着一個大桶。
只見一個領頭男子指着別墅對身後的小弟說道。
既然標爺選擇讓我們前來,那就是相信我們。
只要這一票幹好了,我們欠下的賭債不僅可以一筆勾銷,還能獲得一筆不小的財富。
邊上一個小弟擔心的說道。
大哥,這會不會死人啊。
領頭男子殘忍一笑。
死人更好,人死了,標爺每人給五百萬。
廢話少說,趕緊辦事。
就在他們將要達到別墅門前的時候。
突然一道黑色影子一閃而過,出現在空中。
鬼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打破了夜晚的平靜。
領頭男子臉色頓時一變,直接上前捂住尖叫之人的嘴部。
嗚嗚嗚!
媽的!找死啊!
如果被人發現,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突然幾人眼前一晃,頓時穿來一陣睏意,暈倒在地。
很快幾人被帶到了薛白衣的面前,一盆清水直接將衆人潑醒。
衆人看着周圍的環境,頓時出了一口氣。
呼!
遇到厲鬼,居然沒死。
衆人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大廳之中響起。
如果接下來的回答我不滿意,那麼你們可以去死了。
頓時衆人驚醒,知道自己依然被抓。
領頭男子看着薛白衣,強作鎮靜的說。
大哥,這都是一個誤會,對,是一個誤會。
誤會麼?
三更半夜,出現在我別墅門外,手裡提着汽油。
你跟我說是誤會。
這個解釋我很不滿意啊。
薛白衣殘忍一笑。
那名膽子較小的小弟,頓時嚇尿。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
是。。是標。標爺,讓我們前來放火。
我們欠了他的錢,不來的話我們就會沒命的。
標爺是誰?
將你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誰說得多,誰就能活。
薛白衣點燃一根香菸,淡淡的說道。
標爺,是南家家主南如水的人,也是他們手下蒼狼會的一個頭目。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這一次,他逼着我們前來。
說如果能夠燒死人,每人給我們五百萬。
想說的全部被這個混混說出來,其餘幾個人頓時臉色充滿了憤怒與懊惱。
爲什麼自己不能反應快一點呢。
領頭男子擡起頭陰狠的看着薛白衣。
蒼狼會可不是好惹得,勸你們儘快放了我。
不然標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話還沒說完,一道寒光閃過。
領頭男子脖頸之處出現一點細微血痕,直接噴出一股血霧,直接將手下小弟蒼白的臉染成了血紅色。
衆小弟頓時猶如身處地獄之中,膽小之人直接嚇到尿褲子。
薛白衣滿臉陰冷,目光閃爍。
看來南家的手伸的挺長,我撞你大門,你燒我別墅。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