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音,你在火鍋裡放了什麼?”他怒聲質問,自己竟然在同一個地方栽了兩個跟頭。木易輕音卻只是冷笑。“墨白哥哥,你看清楚了,這次纔是我下的藥。”
既然你那麼不相信我,那我就把這罪名坐實,也不枉我落得個獨守空房的下場。
她只吃了幾口火鍋,所以反應根本沒有張墨白強烈。她起身向*上走去,邊走邊解開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到地上。
他只覺得眼前的景物全都虛幻起來,只有那個瑩白的女人在拼了命的向他招手。
她媚惑,她招搖,她引誘,她渴望,她裸露……
“墨白哥哥。”木易輕音坐到*上,伸出玉色的手臂,從小臂一點一點向上撫摸。
那媚眼如絲,勾心奪魄的樣子,讓他心中生出想要狠狠**的想法。
他起身走了兩步,似有相同的場景在眼前浮現。女
一張巴掌大的清冷小臉突然在腦中閃現,他下意識的抓過一旁用來削水果的刀,噗一聲扎進自己的手臂。
疼痛讓他暫時有些清醒,他拔出刀,任血洶涌。然後轉身,才走了幾步,就被一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抱住。
“墨白哥哥,別走……我給你包紮。”木易輕音被他自殘的舉動嚇壞。跌跌撞撞的撲過來,將他往*上拽。
“別,墨白哥哥,別……地上涼……啊!”木易輕音努力的向後蜷縮.
他像瘋了一樣,彷彿已經失去了理智。
木易輕音尚有一絲理智,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她曾經想着他會憐惜她,可是被下了藥的人又哪裡會有理智可言。
他用牙齒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疼得她只剩下抽氣聲,和輾轉的躲閃。
他彷彿覺得這樣還不夠。
她忽然想要遠遠的逃開,她心中的墨白哥哥玉樹臨風,溫靜儒雅,芝蘭玉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暴了?
她伸出雙手用力去推他,卻被她用一隻手禁錮在頭頂。他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三二下,就已經將他脫光。
他的腿捱到冰涼的地面,皺了皺眉,好像在埋怨*怎麼這麼涼。
他的皺眉也只是瞬間。
他滿足的一聲低吟,人已經全部覆了上來。
疼,嘶心裂肺的疼。
第一次的時候,木易輕音也沒有理智,所以她對當時的感覺根本沒這麼明顯。此時,她抽噎着去推他。
手臂上還沒好的傷口,此時又不停地往下流血。血滴到她身上,蜿蜒成一道道的痕跡。
鮮紅,猙獰,刺目,**。
木易輕音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將他心中的獸性喚醒,他更加瘋狂起來。像
像是出征的百戰將軍,正在千軍萬馬中穿梭,征服所有的敵人,只待凱旋而歸。
木易輕音悽慘的叫聲,讓外面的張明面紅耳赤,也更加擔心。生怕公子這麼粗暴的舉動被木易家知道,只好跑到院外的大門口,守在那裡不讓任何人進來。
他雖然失去了理智,卻總是感覺身下的女子並不是他愛的,所以他根本不用心疼,只想着快點將自己釋放。
伴着木易輕音一聲聲的慘叫,他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然後他趴在她身上,想要稍做消息。
木易輕音睜着還有淚水的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墨白哥哥,你說得真對,這輩子我們都要互相折磨。
身下是冷硬的地面,她覺得自己好像赤身裸體躺在冰冷的雪地裡。冷,卻推不開身上的束縛。
她發狠地扯過他受傷的
手臂,對着傷口就咬了下去。咬住之後,就用力的吸着傷口裡的血。
刺鼻的鐵鏽味道,薰得她有些作嘔,可她仍然慘笑着一口一口嚥下去。
折磨吧!能和你一起折磨一輩子也好。
張墨白奇怪的看着她,彷彿感覺不到疼一般,然後他俯下頭,學着她的樣子,用力拼命瘋狂的吮吸。
只好被動放開他的手臂,乍然沒了溫暖血液的滋潤,身下的冰冷又清晰起來。
她只覺得胃中一陣翻騰,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衝破喉嚨而出。她用力捂住嘴巴,乾嘔不停。
好像是感覺到身下的女子這樣很煞風景,張墨白居然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
她慌忙的起身,衝到臉盆旁嘔了幾下,卻什麼也沒吐出來。是啊!他們的血已經融爲一體,還怎麼能再吐得出來。
張墨白此時已經看到了*,過來直接將她抱起來,來到*前一把將她扔下。
再次欺身而上,開始了新一輪的衝鋒。此時,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戰場,雖然釋放了一次,但小腹的那團火卻絲毫沒有熄滅的跡象。
等他又釋放了二次之後,已經有了些微的理智。他惱恨地看着身下的那張臉,此時她正閉着眼睛,一臉痛苦地承受他給她的一切。
木易輕音,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他目中露出森寒。抓住她雙腿的手都在顫抖,猛的一個用力,已經將她翻轉,讓她跪在那裡。
當程曦微露,張墨白癱軟地倒在*上,全身的力氣都被這一晚上揮霍光了。
他還是擡着發軟的手臂捏住她的下頜,直到將昏迷中的她掐醒。“木易輕音,你藥下少了。”
悲涼在兩個人心底升起,這是他們大婚之後的第一次同*,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