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姐今日要請大家吃飯,鳳一和在意的菜剛一買回來,其他護衛就全過來了。
因爲廚房太小,護衛們乾脆在外面搭了個棚子,生了一堆火,幫着隨心和在意一起燒飯做菜。
隨心和在意畢竟是女孩子,突然和這麼多男人一起做飯,開始時很是拘謹。過了一會見這些護衛一個個安靜守禮,也就放開了做事。
晚飯因爲人多,所以吃得非常熱鬧。
“少爺小姐,剛纔我在菜市場看到了皇榜,好像是說大皇子病了,宮裡現在正廣招天下名醫爲他醫治呢!”吃着吃着,鳳一想起買菜的時候看到的那張皇榜,便說了出來。
說到了皇宮,白無憂便想起自己身上還有塊龍形玉,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哪一國的皇子。開口道,“皇榜上可說明了大皇子得的什麼病?”
“沒有。”鳳一答。
“如果不出意外,大皇子就是未來的儲君,他有一點病都關係着整個江山社稷的安危。這次能張貼皇榜說他患病,想來定是很嚴重。”絡千翔幽幽開口。
“少爺,他有病再選其他皇子不就完了,幹嘛還藏着瞞着?”鳳三十嘴直口快,又跑去盛飯。還別說,小姐府上的丫頭做的菜真好吃。他們這三十個人,平時輪班做飯,沒有一個人能把飯菜燒得這麼可口。
“哪有你說得那麼簡單。”絡千翔不想和他解釋這個低級問題,繼續吃飯。
等大家都吃了飯,洗了碗,三十護衛卻磨磨蹭蹭的不肯走。白無憂看了看他們,這是沒吃飽?
可她明明看到最開始的時候是五大盆米飯,現在都見底了好不好。她同情地看了一眼絡千翔,這些人這麼能吃,虧他養得起。
“怎麼不走?”絡千翔覺得自己的屬下真給他丟臉,吃完飯還賴在這裡,擺明了是沒吃夠。
“少爺,我們……想,少爺你不如和小姐商量商量,以後讓隨心和在意也幫我們做一份飯,我們可以付工錢。”鳳三十年紀最小,第一個憋不住話。
“小三十,你是想累死我這兩個丫頭嗎?”白無憂無語。這個要求她死活都不會答應,要是院子裡天天這麼多人亂七八糟的,她還活不活。
“小姐,我們也不白吃,可以出錢帶出力。”鳳三十殷切地望着她。她忽然一笑,“小三十,我給你指條明路,只要你照做,就可以天天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
鳳三十一聽就來了精神,幾
步來到她面前,做出洗耳恭聽的謙遜樣。
“其實很簡單,等你什麼時候娶了我的隨心或是在意,她不就可以天天給你做好吃的了。”白無憂忍住笑,逗小三十的感覺真爽。
鳳三十臉一紅,蹭地一下就沒了影。也不能怪這孩子,他從小就和侍衛們呆在一起,整日除了練武還是練武,從來沒想過男女之事。
今日被白無憂一說,心裡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到了要逃。
其他侍衛走前,故意打量了幾眼隨心和在意,看得兩個丫頭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臉紅得像要滴血似的。
等他們紛紛越上牆頭時,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一陣大笑。隨心和再意被笑得差點摔倒在地,嗔怪地看了一眼白無憂,“小姐,你看你……”然後一溜煙會跑了。
白無憂無辜地瞪了一眼絡千翔,“你的侍衛嚇到我的丫頭了,讓他們幫着買一個月的菜。”
絡千翔一點也不贊同她的說法,糾正着道,“輕暖,說話要有證據,也不知道是誰先把我的侍衛嚇跑了。”
呃!我能說是小三十自己沒出息嗎?白無憂在心裡腹誹。
今晚無月,外面只有幾顆黯淡的星子在天空明滅的閃爍着。怕是要變天了,這個時節變天,肯定是要下雪。
兩人進了房裡,白無憂忽然想起她還不知道邪月教是個什麼組織,像向絡千翔打聽。
“是個亦正亦邪的組織,邪月教裡的人雖然不是傻子,但是人人腦袋都有點不對勁。”絡千翔回憶了一下說。
他剛一從鳳族出來時,三十護衛就把四國一城的情報給他收集齊了。
同時這些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在江湖上建立起了一套情報機構,爲他收取江湖和朝堂上的最新動向。
“是傻子嗎?”白無憂想到了佟玉,非要強娶自己一事。“不傻,就是腦子缺根弦。”
絡千翔沉思了一會又說,“他們好像還有一條很噁心的教規叫什麼……”
“我看上了就是我的。”白無憂接過去。
絡千翔愣了一下,“輕暖是碰到了邪月教的人?”
“嗯。那個人叫佟玉,當時他正和白謹月在一起。”
絡千翔把邪月教的教規又在腦中複述一遍,忽然想到了什麼。緊張地道,“輕暖,那個佟玉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何止是看上,他當時可是要強娶了我的。”白無憂冷笑,“只是
我當時不知道邪月教是個什麼組織,就手下留情的放他一馬。”
絡千翔覺得頭疼了,如果他沒記錯,佟玉好像是邪月教的少主吧!腦子不太正常,平時看起來又跟正常人沒分別。有的時候就會很犯二,屬於一條道跑到黑的主。
“輕暖,下次再遇上他,直接殺了。”他咬牙,真沒想到自己當日把輕暖扔下後,會發生這麼多事情。還害她惹上那個變態的傢伙,“輕暖,你剛剛說他想強娶你?”他臉色一變。
“也沒什麼,他只是說說,我是你教出來的,你還不瞭解我?應付那個頭腦有問題的傢伙綽綽有餘。”
“那,你那個……和他一起的白謹月沒爲難你吧?”絡千翔越想越爲自己當日的離開自責。
“沒有……”纔怪。她忽然改變了話題,“千翔,快點回去睡覺吧!我累了。”
絡千翔被她推到門外,並沒有直接回房,而是去找鳳一他們。讓他們這段時間密切注意一下邪月教的動靜,特別是邪月教的那個少主佟玉,要盯牢了。
有了自己的宅院,白無憂又在附近租下一個鋪子,在那開了個醫館,一邊給客人看病一邊補習自己缺少的中藥知識。
剛開始幾天,來的病人比較少,她也樂得清閒,整日醉心於學習當中。大概半個月後,在她這裡針炙過的一個老婆婆就領着一堆人進來。
一進來就拉着她不放,“姑娘,你那針炙的本事真治病,給我紮了半個月,我這腰都不疼了,所以今天我把我這些親戚朋友都帶來了,快點給他們也扎扎。”
白無憂看着一下子涌進來十幾個人,而自己只有幾個凳子,抱歉地對大家道,“我這裡座位太少了,等明日再加些椅子進來。今日只好請各位老人家先站着了。”
又對着那些人道,“一個一個到我前面來,我先給你們把把脈,知道是哪不舒服,才確定能不能針炙。”
“行,姑娘你說怎麼着我們都聽你的。”那些老人一致同意。
“但是有一點我要先說明,這針炙是個慢功,不是你扎一次兩次就能去病,得有個療程。”
“姑娘,我們都聽你的。”
在白無憂給這些老年人做檢查做針炙時,天羅國皇宮裡又派了人去木易府上。
這次派來的人是皇上身前最得寵的太監總管王虛安,雖然只是一個太監,排場也不是一般的大,前呼後擁呼啦啦的來了十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