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天暢轉身就要離去,實際上,他並不是像真的離開,而是希望用這種人方式試試姚憶。
姚憶說道:“慢着,你爲什麼不去救?”
吉天暢轉過身來,說道:“你讓我去救是嗎?”
姚憶眨眨眼,說道:“是呀。”
吉天暢說道:“好,給我五百噸黃金,兩千億美元,我就去救,來,拿來,敢給嗎?”
姚憶嘿嘿一笑,說道:“來,我們屋裡聊。”
吉天暢看着姚憶感興趣,便跟着進了屋。
姚憶說道:“五百噸黃金和兩千億美元你就能救?”
吉天暢說道:“怎麼,覺得我沒這個能力?”
姚憶笑了笑說道:“這倒不是,問題是,有五百噸黃金的財閥不少呀,你爲什麼不向哥德華親王獻計,讓他採用你的方式呢?”
吉天暢嘆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奈,但是他什麼也沒說。
姚憶說道:“呵呵,我明白了,我們有色人種在他們那裡永遠是不被重視的一類。你很不得志,是嗎?”
吉天暢說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採用什麼方式?”
姚憶笑了笑說道:“能用五百噸黃金就能搞定的方式,只有一種,所以,我不用問,心裡也很清楚,但是,如果是我,兩千億美元多了,我最多使用一千億美元。”
吉天暢說道:“那你爲什麼不出手?你還在等什麼?”
姚憶笑了笑說道:“時機還不成熟,我需要時間等待。”
吉天暢說道:“姚總,物極必反,我希望您三思,再說,您救公主殿下與時間的拖延沒有必然的聯繫,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着公主殿下被關押着捱餓嗎?”
姚憶說道:“他親爹都不在乎她,我能怎麼辦?”
吉天暢怒道:“我對你們這些金融大鱷們真是無語、疼恨!”
姚憶說道:“吉先生,不是我不想去,如果我去了,事情就完了,如果你願意,你去,令牌在此,憑令牌才能進。”
吉天暢怒道:“如果我能救,我早就去了,這令牌只有你拿着纔有用,別人拿着,沒有絲毫的用處。你真的見死不救嗎?你難道這的要看着公主殿下餓暈嗎?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銀行門口排隊擠兌嗎?非洲、南美洲等等,有多少家庭會因此而破產,你知道嗎?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如果他們有什麼不測,你就是罪惡之源。”
姚憶一下子懵了,說道:“什麼?我是罪惡之源?你瘋了吧,眼睛長屁股上了?”
吉天暢說道:“我沒瘋,如果不是你,瑞士銀行會是今天這幅模樣嗎?那些獅子敢毫無顧忌的進行攻擊嗎?你就是那個拿着獵槍站在一旁看笑話的邪惡的人。這一切的造成都因你而起。”
姚憶說道:“你想怎麼樣吧?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了,這件事和我也沒有大關係,你自己說說,我邪惡,我邪惡在哪裡?我僅僅是保住了我的資金安全而已,如果沒有我,難道羚羊就不被獅子吞吃了嗎?”
吉天暢說道:“你還好意思說,瑞士銀行是羚羊?瑞士達是羚羊?他們那一個不是獅子中的王者?但是,被你敲了牙,打斷了腿,才變成了羚羊,你還說,這不是因爲你嗎?”
姚憶說道:“即便如此,我也做了一件好事,最起碼減少了兩隻獅子。”
吉天暢說道:“沒錯,是少了兩隻,但是獅子的總數並沒有少,而且還多了一個寫的獵獅者,這以後的金融社會將會更加的邪惡,人們的財富將會不斷的被這些獅子分食,人們的日子將會更加的困苦。”
姚憶說道:“你想當慈善家?”
吉天暢說道:“我沒資格當,不像有些人,本來可以當,也有能力當,卻不當。”
姚憶說道:“我從來沒想着當慈善家,因爲我現在當了慈善家,用不了多久,就成了被慈善的對象了。”
吉天暢長嘆一口氣說道:“唉,天下烏鴉一般黑,國人同樣沒有同情心、沒有正義感、更沒有慈善家的心態,也罷也罷。”
吉天暢失望至極。
姚憶說道:“慈善家不是空口喊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你光喊有什麼用,還不如去做點實事。”
吉天暢眼睛一亮,說道:“你要什麼條件才願意做這個慈善家?”
姚憶笑了笑說道:“真正的慈善家不需要任何條件,我之所以那麼做,並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西方那些強權們不把我們華人當人看,所以,我必須教訓他們一下。不過,既然你這麼悲天憐憫,我給你面子,提前出手。不過我想說的是,對待獅子就要比獅子更狠,更強才能戰勝獅子,否則只能被獅子吞噬。你的性格太軟弱了,羊性太多,狼性太少,是一個穩健守財者,而不是一個開拓者。好了,我很快就給你答案。從今以後,我讓世人對我們華人要刮目相看,絕不讓他們小看我們,我讓你看看怎麼樣做纔是一個真正的慈善家。”
姚憶說完,那這令牌走了,留下了愣在那裡的吉天暢。
姚憶來到燕京大酒店總統套房,命人帶來的食物,讓哥德華親王的侍衛離開了。
姚憶推開了門,看到安琪拉一頭金黃的捲髮,大大的藍眼睛,飽滿的嘴脣,豐滿的胸脯,靠在沙發上,驚恐地望着門口。
姚憶命人把食物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安琪拉驚恐的看着姚憶。
姚憶說道:“吃吧,都是爲你準備的。”
安琪拉一邊看着姚憶,一邊小心翼翼的試探着抓食物,看到姚憶沒有惡意後,便開始瘋狂的掃蕩。
姚憶看到安琪拉這幅模樣,心想:“像哥德華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禽獸,怪不得前世的時候,經常爆料西方的父親性侵自己的親生兒女。”
安琪拉把食物掃蕩完之後,連打了兩個飽嗝。
姚憶笑了笑說道:“吃飽了嗎?”
安琪拉點點頭,問道:“你是姚憶?”
姚憶說道:“是!”
安琪拉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撲在姚憶的懷裡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姚憶有點懵,更有點意外,還有想不明白,這安琪拉公主怎麼會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