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您這樣說了,我無話可說,你趕快回到瑞士,在玩恐怕就來不及了,把您的軍隊全部召集起來,準備抵抗西邊的法國,北邊的德國,南邊的意大利,還有強大的美國、以及英國的軍事進攻。回去擦亮您的眼睛好好看一看,這些金子都被調到那些銀行裡面了?恐怕現在已經調離了,那些銀行可早就盼着這些黃金從瑞士銀行調走呢。”
哥德華親王的臉一下子陰了下來。
姚憶起身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今天的談話到此結束。恕不奉陪,告辭。”
哥德華親王還沒反應過來,姚憶已經離開了房間,摔門而出了。
現在的哥德華親王腸子都後悔青了,他不該說這些話。
當他回到他下榻的垂釣臺國賓館的時候,沃爾先生看到他的殿下像鬥敗了的攻擊似的,說道:“這個姚憶不是個好東西,我們走吧,呆在這沒有任何意義。”
哥德華親王說道:“我們就這樣走?回到國內,我如何面對我的父王和母后,如何面對支持我們的民衆。再說了,我們的商貿代表團還沒有到來,中華政府方面的人一個都沒見,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了?”
沃爾先生說道:“我們剛剛得到電報、德意志銀行、英格蘭銀行、荷蘭銀行、巴黎金融銀行、美國花旗銀行、日本住友銀行六大銀行在今天上午派人把三千噸黃金分批運走,我們的銀行已經成了花架子,國內部分地方的分行已經出現了擠兌潮,如果我們不回去,在這裡坐等,那也是死路一條。”
哥德華親王說道:“給姚憶打電話,說我想見他一面。”
沃爾先生說道:“什麼?你還去見他?他不能幫你,也幫不了你。”
哥德華親王說道:“按我的要求去做吧,我知道該如何去辦。”
沃爾先生說道:“布魯斯-吉,你去給姚憶打電話吧,同時給我買機票,我要立馬回國,國王陛下已經命令我火速趕回了。”
沃爾先生回到他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行裝了。
吉天暢很快就得到了姚憶的回覆,姚憶堅決拒絕了他的請求。
哥德華親王說道:“你親自跑一趟吧,一定要說明我的誠意,只要他願意幫我,條件可以儘管提。”
吉天暢跑了幾趟,都沒有見到姚憶,接待他的僅僅是梅生財,梅生財給他的答覆是,他不想和哥德華親王這樣的有任何往來,他也沒有義務去救他,更不想得罪其他財閥們,希望他們回國吧。
吉天暢把姚憶的意思轉達了之後,哥德華親王連聲嘆氣,心想:“一步走錯步步錯,這姚憶還真是棋高一招,他能夠算到我的軟肋,怎麼可能算不到他的黃金安全問題,我真是傻到家了,怎麼會起了貪念,這可怎麼辦?”
哥德華親王急的在房間裡團團轉。
這時候安琪拉端着一杯牛奶走了進來,說道:“父王,您的牛奶。”
哥德華看到安琪拉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連忙說道:“乖女兒,幫父王一個忙好嗎?父王實在是沒招了。”
哥德華親王與安琪拉談了很久,安琪拉懂事的點點頭。
最後,哥德華親王帶着安琪拉公主走了出來,說道:“布魯斯-吉,把公主送到今天我們談判的酒店中,並告訴姚憶。”
吉天暢不可思議的說道:“殿下,這可是您的掌上明珠,難道你就這樣對待她?”
哥德華親王說道:“布魯斯-吉,你不懂我們西方人的思想,我們的想法和你們東方人不一樣,去吧,一切會好的,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公主殿下會完成她的使命的。”
實際上,哥德華親王說的很對,在西方,性是開放的,不像東方,性觀念如此的保守和封閉。一般女孩子到了十五六歲,還是處女的幾乎沒有了。
像安琪拉這樣的女孩子,整天生活在深宮大院中,才保住了自己的貞潔,否則的話,以她如此的美麗,怎麼可能還是處女之身?完全不可能。
安琪拉被送進了燕京大酒店一號總統套房,沐浴更衣,穿着一身絲綢衣服,站在昏黃的燈光下,楚楚動人。
在姚家大院的姚憶,聽到安琪拉被送到燕京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後,不斷地在房間裡踱着腳步,嘴裡嘟囔着什麼。
猶豫了很久,最終下定決心,堅決不去,因爲他知道,那裡是一個陷阱正在等着他呢,一旦進去,很可能就會輸在安琪拉的二指關下,最後,他上牀睡覺了,可是,翻來覆去睡不着。
姚憶好不容易穩定住情緒,但是他的小弟弟時不時的出來搗亂,致使他差一點忍不住,最後忍了下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憐的安琪拉等了大半夜,也沒有等到姚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當哥德華親王得知姚憶根本沒有去,心裡更急了,國內的電報一封一封的發,他幾乎就崩潰了。
他對吉天暢說道:“你去告訴姚憶,就說安琪拉公主在總統套房中,如果他不去,公主就絕食。”
吉天暢問道:“難道公主真要絕食?”
哥德華親王說道:“命令公主在沒有見姚憶之前不能進食,只能喝水。”
吉天暢簡直就不敢相信這就是真的,但是哥德華已經派出侍衛在總統套房門前看守了,只有帶着他的貼身令牌才能進入總統套房,並讓吉天暢把令牌捎給姚憶。
姚憶又猶豫了一天,忍了一天,煎熬了一天。
次日,吉天暢忍不住了,直接衝進姚家大宅,竟然把姚憶給罵了出來。
姚憶說道:“你大清早的幹什麼?”
吉天暢說道:“你有沒有人性?”
姚憶說道:“我怎麼沒有人性呀?”
吉天暢說道:“安琪拉公主在你的套房中,已經有四頓飯沒吃了,你難道讓她餓死呀。”
姚憶怒道:“這是哥德華的陰謀,我去不是找死嗎?你怎麼不去罵沒有人性呀,跑我這裡撒什麼野?”
吉天暢說道:“好,好的很,我以爲西方人是冷些動物,沒想到你們這些大財閥門一個個都是冷血動物,爲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犧牲別人,算我看走了眼,哼!”
姚憶心想:“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