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德華親王說道:“他們是希望小羚羊的母親去救,這小羚羊的母親就是瑞士銀行。”
姚憶說道:“特使殿下,您說錯了。”
衆人驚訝,齊聲說道:“錯了?爲什麼?”
姚憶說道:“大家難道沒有看得出來嗎?小羚羊的母親被另一羣獅子包圍着,他就是想去救也沒法救,那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梅生財問道:“這,那他們希望誰去救?”
姚憶說道:“特使殿下,您覺得這羣獅子希望誰去救?”
哥德華親王說道:“小羚羊的父親去救。”
姚憶又問道:“他的父親是誰?”
哥德華親王反問道:“姚先生認爲是誰?”
姚憶笑了笑說道:“這還有問嗎?當然是瑞士王國政府,現在你們的政府不會按照那些超級財閥的意願辦事,所以,他們把你們的政府推翻了之後,扶植他們的代理人,從此,他們就可以控制一個國家了,這樣的話,他們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收益,這種投資那才叫最高級別的投資,他的投資回報在百分之一百以上,比投資人才的回報要高得多。”
姚憶說完這的時候,看了一眼郭長興,因爲在幾天前,郭長興向姚憶闡述了他自己的投資理論,提出了投資三種境界,投資實業、投資金融和投資人才,今天姚憶又提出了最高的投資境界,那就是投資國家。
在中華的歷史上,投資國家的成功案例有春秋時期的鮑叔牙,還有戰國時期的呂不韋,以及中華近代的軍閥們,實質上也是投資國家的一種形式。美國的總統選舉制實際上也是財團們投資國家的一種形式,一旦投資成功,那得到的是超級利潤率的回報,要不然,爲什麼世界十大財團基本上都出自美國,而日本的財團僅興盛一時就衰落下去了,這就是投資國家所獲得的回報。
哥德華親王聽到姚憶這麼分析,他痛苦至極,因爲姚憶捅到了他的軟肋,他沒想到姚憶能夠看得這麼透徹,這麼清楚。他在姚憶面前已經沒有任何一塊遮羞布了。
衆人聽到後,一下子全明白了,爲什麼姚憶那樣對待哥德華親王,而他卻不惱不怒。
姚憶的分析,讓郭長興和梅生財佩服的五體投地,就連哥德華親王陣營的吉天暢也是佩服萬分。
哥德華親王說道:“好吧,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姚先生,您提條件吧。”
姚憶笑着說道:“小羚羊已經是垂死掙扎了,就算救活,也走不遠,早晚一死,更何況還有獅羣包圍,根本不可能走出去,更活不了,除非小羚羊母親活下來,而且與他會和,才能保他活一段時間,但是也不會太長久。真正要救活他們兩個,就必須讓小羚羊的父親有戰鬥力,趕走獅羣。可是現在的小羚羊父親處於飢餓狀態,說不定自身都難保,更不可能去相救。所以,必須有一個強大的獵人,幫助他們趕走獅羣,提供食物,保護着他們離開,走出危局。”
哥德華親王說道:“請你這位獵人出山,需要什麼條件?”
姚憶問道:“您願意出什麼條件?”
哥德華親王說道:“我們能夠單獨談談嗎?僅帶我的隨身翻譯。”
姚憶說道:“好,裡面請,我們邊下棋邊談。”
姚憶和哥德華親王進入了另一個密閉的空間。
哥德華親王問道:“您能提供什麼樣的保護?”
姚憶說道:“第一,瑞士銀行的估價在一個月之內恢復到原來,第二,瑞世達的股價近期無法完全恢復,需三年時間恢復到原來的水平。第三,確保瑞士王國的貨幣在十年內非常的穩健,能夠應付任何外來衝擊。”
哥德華親王說道:“您提供的保護僅僅是我以前的想法,但是現在我有了新的想法,希望你能提供更多的全方位的保護。”
姚憶說道:“更多的,全方位的保護?難道您想讓我保護着您順利登基?”
哥德華親王說道:“不錯。”
姚憶說道:“呵呵,這個恐怕我做不了,您的父王身體很健康,誰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夠有機會登基,所以這件事我不能做。”
哥德華親王說道:“難道您不想投資一個國家?”
姚憶笑道:“投資一個國家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而且我是華人,在西方人的眼中,我是有色人種,所以我不適合,再說了,救活了這兩個公司,保住了瑞士王國的金融系統和統治權,到時候,你想獲得登基的保護,會有很多財團感興趣,你跟本用不着找我。再說了,我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呵呵,以我目前的能力,只能做到這些,等我有能力保你登基的時候,我會去做,目前我們可以成爲朋友。”
哥德華親王說道:“我們能做一筆交易嗎?”
姚憶說道:“什麼交易?”
哥德華親王說道:“我想收購您的黃金,全部的黃金。”
姚憶笑道:“你說什麼?我的全部黃金?開什麼玩笑?沒有那點黃金,你能來找我?你能和我這個有色人種談?呵呵,恐怕你連正眼也不會看我一眼,再說了,你有那麼多的現金來購買我的黃金嗎?”
哥德華親王說道:“我目前擁有的全部股票加起來足夠支付你的這些黃金了。”
姚憶笑道:“什麼?股票?瑞世達的股票?瑞士一行的股票?呵呵,您知道嗎?如果沒有我幫您,過段日子後,他們不是別人的食物,就是廢紙一張,所以,很抱歉,我不傻,不要讓我當小孩子耍。”
哥德華親王說道:“那您說,你怎麼樣才能把那些黃金賣給我?”
姚憶說道:“我怎麼樣也不可能賣給你,因爲它們是我的炮彈,你說我會賣嗎?”
哥德華親王說道:“您別忘了,那些黃金可都在我的國內,如果我不想讓他運出去,您是絕對不可能運的出去的,他們只能呆在瑞士,供我使用。您仔細細想想,如果真的讓我走投無路,我只能這麼幹,恐怕到時候您血本無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