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主席說道:“憶憶,消消氣,小小年紀,哪那麼多氣呀。給你費爺爺一個面子,這事情呀,我事先不知道,你說說這世一堂實在不像話,可能他老馬也矇在鼓裡。剛纔老馬做事的確欠妥,但是,不至於什麼跪着道歉,他都一大把年紀了。你看讓世一堂賠償你們一點損失,怎麼樣?以後你們濟慈堂和世一堂都井水不犯河水,認真做好自己的買賣就行了,這樣成不成?”
姚憶笑着說道:“哎喲,您看看,剛纔我確實是急了,在費爺爺面前說那些話,實在不應該,讓費爺爺見笑了。費爺爺的面子,那是一定要給的,而且給足了。馬盜賊下跪道歉的事情就算了,至於費爺爺說的賠償,我相信費爺爺肯定會給憶憶一個公道的。”
就在這時候,蕭市長說道:“唉,姚憶,我覺得這事情不對勁呀,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呀,世一堂並沒有侵害你的利益,賠償你什麼呀,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呀。”
姚憶看到蕭市長在這個時候還在幫世一堂,怒道:“蕭市長,睜大你那兩雙眼睛仔細看清楚了,我們濟慈堂的商標就在藥品上,整個藥品就是我們濟慈堂的商標,連這都看不出來。怪不得你這市長是個糊塗蛋市長,你知道不知道,你嚴重瀆職,你嚴重包庇世一堂,如果我給你追究的話,你這副市長也甭幹了,我本不想招惹你,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幫着世一堂,他世一堂給你了多少好處?不要說你沒拿,我要是以此來整你的話,你早就被槍斃一百次了,你也不要以爲你和費爺爺判了親,你就成皇親國戚,天不怕地不怕了,如果我想收拾你,費爺爺也救不了你。”
衆人聽完,大吃一驚,幾乎所有人都十分驚訝,看着蕭市長。
蕭市長指着姚憶怒道:“你你你——血口噴人!”
蕭市長汗珠子在瞬間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李弘泰說道:“憶憶,不要岔話題,蕭市長的事情是小事,現在談的是大事,是世一堂的大事。”
姚憶說道:“是,我本來也沒想提這件事,蕭市長不識時務,非要和我作對,沒辦法,一時口快,就提了。好了,馬盜賊,你說吧,怎麼賠償吧,你可是生產了六億的藥品。”
馬老太爺聽到這個數字,心裡咯噔一下,姚憶故意提這個數字,就是要他賠償至少六個億,他們世一堂全體員工,辛辛苦幹一年的收入是六億,這一下子就被他全端了,他不甘心。
說道:“姚憶,你太可惡了,一直在給我下圈套。生產這些藥都是你二伯自己的注意,要賠,讓你二伯賠你,老子一字一分錢都不會賠你。”
姚憶聽到後,哈哈大笑,說道:“費爺爺,你聽到了嗎?您自己養的狗不聽您的話了,到現在他還在否認。費爺爺這個不能怪我,我本來想給您面子,但是,您的狗不聽話,我只能痛打落水狗。馬盜賊,你給我聽好了,你今天欺人太甚,一會兒你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放過你,哼!甄律師,出示第三號證據。”
衆人聽到後,都蹭的一下坐直了身板。
費主席一下子就頭大了,說道:“憶憶,你有什麼證據都拿出來吧,一攬子解決。”
姚憶笑道:“費爺爺,這可不行,對待那種卑鄙無恥之人,就要一刀一刀的刮,那纔來勁,否則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氣。我今天要把這老不死的活颳了。”
姚憶的話讓費主席、蕭市長和馬老太爺聽的毛骨悚然,尤其是蕭市長和馬老太爺,現在他最怕聽到的就是證據,好像甄律師的公文包裡有數不盡的證據。
甄律師拿出來之後,姚憶說道:“費爺爺,來看看,這是馬盜賊親自下令生產藥物的批文複印件和照片,還有,這是馬盜賊盜竊我們濟慈堂祖傳秘方後寫的日記複印件和照片,哎呀,那時候的他高興地幾天幾夜合不攏嘴,睡不着覺,還有,這日記中還詳細的記載了,他是如何一步步控制我二伯,一步步用陰險的手段打擊我們濟慈堂,哎呀,看完他的日誌,我覺得他就是一個陰謀家,天大的陰謀家,費爺爺,您會幫我主持公道的是吧?”
馬老太爺聽到後,癱在了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指着姚憶說道:“你卑鄙呀,竟然入室盜竊。”
姚憶笑道:“哎喲喂,您這句話到說錯了,剛纔怎麼說來着,說我們姚家都是敗類。您不信吧,這些證據就是我從你們馬家的敗類手中買的,不好意思,一會兒您別吐血,而且是主動找我,賣給我的。我二伯是被你逼的,咱們誰卑鄙?”
衆人傳看之後,費主席說道:“憶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我原來一直被矇蔽了,爲你主持公道,如果今天老馬不當面表態,賠償你們濟慈堂的損失,我都不答應,你說個數。”
姚憶笑着說道:“費爺爺,我剛纔已經說了,不就幾個億的錢嗎?你也很清楚,我手裡現在還握着六千億的資金沒動呢,我不缺錢,我現在要做的是,讓這老不死的進監獄,他不是說他能活一百多歲嗎?我看他在死囚牢裡怎麼活過兩年,我倒要看看他們馬家的敗類在他進監牢之後,如何守住這麼大一份家業,說不定在他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今後的世一堂全部變成濟慈堂,呵呵。我把世一堂拿下來了,拿幾億元錢算個什麼?我現在有足夠的資金量一口吞下它世一堂。我現在不再要求賠償了,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人家不要,沒辦法,我只能一口把他吞下去。”
馬老太爺指着姚憶,抖着手說道:“你——你簡直就是魔鬼!咳咳!”馬老太爺幾乎被姚憶氣暈過去。
費主席頭大了,他的牌幾乎都打光了,尤其是對付姚憶的牌,本身就沒有準備多少,早就打出去了,他也不好意思死皮賴臉的說再給他一次面子,畢竟姚憶已經給過他面子了。
費主席看了看衛主席,希望衛主席出手相救。
馬老太爺也期望着衛主席伸手相救,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
衛主席能出什麼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