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姚博文的身邊,大聲地怒斥,但是卻小聲地對姚博文說道:“把事情扛下來,回去後,你所有的損失,我加倍賠償,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多嚴重。”
他對姚博文的話,別人聽不到,可是姚憶的耳朵幾乎是千里眼順風耳,他的話,姚憶聽的是清清楚楚。
姚憶心想:“好你個老賴皮,讓你先得瑟一會兒,等一會兒你的招數全使盡了,我再好好的收拾你,一刀捅下去讓你大放血。等着吧。”
姚博文無奈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這一千多萬的藥品是我從藥店裡運走的,那是我繼承的藥品。本身就屬於我,我以此入股世一堂,所以,這些藥品就是世一堂的了。”
甄律師聽到後,怒道:“姚博文,你真不是個東西,你記清楚了,姚家沒你這種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說完一杯茶潑了過去。
衆人連忙拉住甄律師,讓他鎮靜了下來。
馬老太爺得意地說道:“姚憶,你聽清了嗎?別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ru臭未乾的臭小子,毛還沒長齊呢,嫩得很!哼哼!”
又轉過身來,說道:“費主席,這都是姚博文搞的鬼,我回去責令他改,再說了,這批藥本身就是我們世一堂從姚博文手上購買的,我們擁有出售他們的權利。”
費主席看到形勢逆轉,心中稍安,也就不再提賠償的事情了,剛纔他那樣說,實際是想在危機關口就馬老太爺一把,只可惜,他的這一招出的稍微早了一點。說道:“嗯,那就好,這姚博文也真夠孫子的,你們公司怎麼能讓這種人呆在你們公司?這整個就是一個掃把星。”
姚博文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甚至有點絕望了。
衛主席看了看姚憶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心裡笑道:“這費老頭上了他的當了,剛纔他是先出了一招,試探試探,呵呵,沒想到,這費老頭竟然急忙的出牌了,呵呵,看來我這牌不用出,等到最後一錘定音吧。姚憶這小鬼精肚子裡憋着壞呢。”
衛主席和李弘泰對視了一下,都沉默了起來,一句話不說。
姚憶看了看衛主席,心裡也有底,便笑着說道:“哎呀呀,我說馬賴皮,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呀,第一次你這樣逼我二伯,我忍了;第二次還逼,我再忍;你竟然還第三次逼他,我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真以爲我們姚家就是一個軟柿子,你真以爲你抓住了我二伯的把柄就可以掌控一切了,我告訴你,你都六七十歲的人了,智力還不如我一個十歲的孩子,丟人哪、無恥呀。當我一進門,看到我二伯被你強行拉來,就知道這個結局,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這麼利用他、這麼欺辱我們姚家的人。我早就給你算過卦了,你離死不遠了。甄律師,把二號證據拿出來。”
費主席、馬老爺子、蕭市長都傻了眼,聽到證據這兩個字,就好像聽到炸彈爆炸一樣。
姚博文臉上卻是一種感激,他好像找到了依靠,找到了依賴,找到了自己的心靈歸屬,也找到了期望和目標。
當甄律師還是拿出剛纔的十幾種藥物之後,衆人更是驚訝。
馬老太爺怒道:“拿錯了吧,這些東西已經被證明過了,你是不是剛纔氣糊塗了?”
姚憶笑着說道:“哈哈,糊塗,要糊塗也是你糊塗,你比你的祖先差遠了。看起來這些藥品和剛纔的一模一樣,可實際上卻不一樣,你自己打看看看吧。”
馬老太爺和衆人打開之後,那藥品的內部包裝也是世一堂的包裝。
衆人都很驚訝的看着姚憶。
姚憶說道:“把內包裝也撥開,看看藥品,與剛纔的藥品對比一下。”
衆人看完後,仍是不解,蕭市長說道:“沒什麼區別呀,藥品都一樣。”
姚憶說道:“說得對,他們世一堂沒有我們濟慈堂的授權,私自使用我們濟慈堂的商標,假冒我們濟慈堂的正品藥物,給我們濟慈堂帶來重大損失,這罪名好像比原來的罪名還重吧,是不是蕭叔叔?”
蕭市長說道:“的確是,可是,你的證據並不能證明世一堂有這項罪名呀。”
姚憶笑着說道:“你們再仔細看看,這藥品本身是不是就打着我們濟慈堂的商標?”
馬老太爺仔細地看了看,這時候才大吃一驚,額頭上的汗珠立馬滾了下來。
姚博文也不明白怎麼一回事,拿出來看了一看,也是大吃一驚。
這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費主席看到馬老太爺和姚博文的表情和神態,心想:“完了,我的牌出早了,相救也來不及了,得,姚憶這臭小子,是在狡猾至極,把我都給賺進去了,哎呀,馬失前蹄呀,戰略大失誤呀。”
衛主席和李弘泰相視而笑,靠在沙發上,一副輕鬆的模樣。
姚憶笑着說道:“馬盜賊,看清楚了嗎?我們家的藥方是那麼好偷的?哈哈哈,六億的藥品呀,您這一次可是發大財了。哈哈。”
馬老太爺又想對姚博文暗示什麼。
這時候,姚憶怒道:“行了,馬盜賊,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欺負我們姚家的獲得的利百倍的償還。你以爲我不清楚,今天我算徹底看清楚了你醜惡的嘴臉,你假情假意拉攏我二伯,給他戴高帽子,讓他成爲你們的第二大股東,在公司裡又把他捧紅,就是爲了讓他踏踏實實的爲你效勞,可是關鍵時刻,你去讓他當你的炮灰,抓住他的把柄不放,逼得他走投無路。我今天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他是我二伯,就算曾經做錯過什麼,但他與我的血緣關係永遠不會斷,你這樣欺辱他就是在我頭上拉屎,今天你要不向他道歉,向我們姚家磕頭認罪,我讓你活不過明天!”
姚憶到最後簡直就是咆哮了!
姚博文聽到後,他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完全被突破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這一下子,衆人都懵了。
馬老太爺渾身發抖,汗珠不停的往下流。
費主席看到形勢馬上不可收拾了,覺得他應該再出一張牌了,否則的話,這事情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