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到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來才分開,雨晴粉嫩的臉上浮現着嬌豔的紅,兩眼水汪汪的看着肖揚,肖揚也感覺自己憋得有些難受,兩人相視一笑,整顆心,在這時候全然放鬆下來。
“晴兒,那個艾俊良,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肖揚嚴肅的問道。
雨晴微蹙着眉頭,她現在對這個名字十分厭惡,說:“這個人比我早來一年,是劍橋同鄉會的一個副會長,同時又是劍橋東北同鄉會的會長。”
“怎麼同鄉會還這麼多?”肖揚有些疑惑,他對國外留學生之間的社團並不瞭解,按照他的理解,一所大學裡,有一個同鄉會也就可以了,畢竟能出國留學的人不算多,在一個學校的可能就更少了。
看出肖揚的疑惑,雨晴說:“其實劍橋華人留學生很多的,開始我也以爲沒多少,實際上,我現在認識的,就有不下二百人,大多都是國內家庭條件比較好的,還有一些則是當官的弟,劍橋有一個大的同鄉會,幾乎所有留學生都參加了,但因爲地域的原因,還是分成許多小點的團體,就像艾俊良組織的東北同鄉會,裡面的人都是東北三省的,因爲家都在東北,相互之間交流起來自然也就更親近一些,以後就算回國,這些人之間也可以相互有個幫襯,實際上同鄉會的最大重用,我覺得也就是如此了。在學校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多少事情,劍橋是一所教學嚴謹的學員,就算艾俊良這樣的人,也必須修到足夠的學分才能拿到學位證書的。”
雨晴輕輕嘆息了一聲:“我剛來這裡的時候,他就經常糾纏我,開始我覺得初來咋到,有個人能關照點,也是不錯的事情,所以雖然拒絕了他。但對同學之間的聚會,並沒有拒絕,畢竟這裡面大部分的學生都是有真才實學地,能來這裡讀書的,起碼智商都不錯。”
肖揚點點頭,他明白雨晴的意思。飛揚集團一直對人才抱着渴求的態度,雨晴這麼做自然是想爲集團多拉些人回去。
雨晴接着說:“這個人隱藏的很深,開始只是感覺他是個熱心的學長,對這裡一切又很熟悉地樣,那時候,我們三個對他的印象其實還都是不錯的。”說着小心的看了一眼肖揚。
肖揚笑着說:“寶貝,你看我像那種胡亂吃飛醋的人麼?”
雨晴一笑,把頭靠在肖揚的肩膀上,然後接着說道:“不然的話。玲玲也不會喜歡上他,他的學分修的比較慢,雖然比我早來一年。但今年才修滿所有地,所以,他是跟我一批畢業的學員,眼看着就要回國,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艾俊良才着急起來,這時候我已經覺得他是個僞君了,就儘量躲着他。”
雨晴說着嘆息了一聲:“還是沒想到,他竟然把玲玲給騙上手了。玲玲太傻了,我們三個經常聚在一起分析這些留學生,對艾俊良的評價是最低地,誰知道她怎麼就鬼迷心竅跟了他。”
“那你們是怎麼被他綁架地?”肖揚對這段十分不解。按說艾俊良能輕易地把雨晴和錢玲玲綁架出去。就不應該這麼輕鬆地讓她們跑掉纔是。
雨晴臉上露出一絲驚恐地神色。說:“我前天見到玲玲被欺負成這樣。氣不過。就想上他寢室跟他理論去。留學生地寢室一般都是兩人一間地。像我們三個在外面租房地也有。艾俊良在外面也有房。我們到他寢室去找之後。發現沒有。就到校外他租地地方去找他。當時我就是一門心思。想讓他對玲玲負責。至少。得給玲玲一筆錢吧!”雨晴有些咬牙切齒地說:“玲玲是咱們公司地員工。我怎麼能看着她被欺負而無動於衷。當時我就想。如果他不同意。我立刻就報警。還能把我們怎麼地。”
“誰知道。剛一到了他地住處。就出來好幾個彪形大漢。拉着我們就上了一輛麪包車。當時我和玲玲都嚇傻了。根本就看到艾俊良地人。但那些人是從他住處出來地沒錯。”雨晴心有餘悸地說:“我們被帶到那個廢棄地工廠。整個工廠很遠地地方都沒有人煙。手機和錢包全都被搜走。然後他們就把那棟樓地大門都鎖死了。一樓和二樓地窗戶上都是鐵欄杆。只有三樓纔是窗戶。我們兩個很害怕。不知道怎麼辦纔好。等到晚上地時候。艾俊良來過一次。他說沒有人能證明是他綁架地我們。只要我把銀行卡地密碼告訴他。他就放了我們。這種鬼話我怎麼會相信。於是他就打了我一巴掌。並且威脅說要搞垮咱們地集團。”
“他打了你?”肖揚兩眼忽然瞪起來。看着雨晴:“你怎麼不早說?”
看着肖揚憤怒地表情。雨晴心裡忽然柔軟起來。柔軟地小手摩挲着肖揚地臉。說:“現在我不是好好地。我不想你爲我擔心。更不想你做出失去理智地事情。在英國。咱們不能把他怎麼樣地。”
“你接着說。”肖揚氣呼呼地看着雨晴。彷彿爲她隱瞞自己而生氣。
雨晴知道肖揚是心疼自己了,輕聲說:“沒想到玲玲的性那麼剛烈,她覺得都是因爲她,我纔會被騙到這裡,就在艾俊良說明天在不給答覆,就把我們……先奸後殺,艾俊良剛走不大一會,玲玲就跑到三樓跳了下去,然後告訴我在這裡等,她硬是跑出幾公里遠,找了一戶農莊,打了報警電話,然後就昏過去了,那戶人家把她送到的醫院,當時田甜也報警了,警察就把我也解救出來了,然後艾俊良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一直到現在。”
肖揚聽着,陷入了沉思,這起案,看起來蠻複雜的,現在只能說艾俊良有這個嫌疑,但卻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就是他做的,除非能抓到那幾個綁架的,可身在異國他鄉。哪有那個能力去抓,難怪雨晴說在這裡鬥不過人家,確實,這個艾俊良的手法很高明,如果不是錢玲玲性情剛烈跳了的話,恐怕兩個女孩遭遇不測的可能性會很大。在那個廢棄的工廠,就算被拋屍荒野,恐怕一時半會都不會有人發現,如果艾俊良在當地黑社會和警方再有關係的話,那一千多萬英鎊被弄出來瓜分的可能性極大。
想到這裡肖揚渾身打了一個冷戰,覺得以後再也不能這樣如同一隻**羔羊般地行走在外面了,太不安全了。以往總覺得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安全方面肯定沒問題,隨着生意的越來越大。這種方面的需求也就越來越強,看來,立馬就得找一些保鏢了。
雨晴和錢玲玲兩人只能用幸運來形容。如果對方不是太過自信,把她們鎖在那裡就不管,而是派幾個人看着的話,那麼現在會是什麼樣?恐怕自己到現在連雨晴的面都見不到吧?
肖揚這時候拿起電話,直接打給韓夢茹,告訴她自己現在知道地東西,電話那頭的韓夢茹淡淡的說了一聲:知道了,繼續等我電話。就掛斷了,肖揚無奈的衝雨晴聳聳肩。
雨晴有些好奇的看着肖揚:“這個韓夢茹我聽你說過。她是什麼來頭?難道說在英國這邊,她也會有辦法不成?”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的來頭挺大的。”肖揚想了一下說:“晴兒,你確定你賬戶上的錢不會有問題?”
雨晴一愣,然後說:“當然沒問題,我的所有財產都是合法地,英國這邊不敢輕易動納稅人財產的,我雖然是國人,不過一樣繳納個人所得稅。他們憑什麼扣留我的財產!”
見雨晴說地斬釘截鐵,肖揚心下稍安,這時候,忽然從路上拐進來兩輛奔馳大轎車,肖揚皺了下眉頭,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兩輛車沒有注意到公園這邊的人,下來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最後走下來一個一米七八左右的年輕人。一身休閒裝。帶着一副墨鏡。
雨晴渾身一抖,有些驚恐的往肖揚懷裡靠了靠:“就是他!”
艾俊良擡頭看了一眼醫院的牌。嘴角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然後直接朝裡面走去,有個醫生見他們來勢洶洶,想問一下,卻被一個大漢一把推倒一旁。“怎麼辦?”雨晴有些慌神,然後說:“我報警!”
肖揚說:“你留在這裡等着警察,我進去看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傷了田甜和玲玲。”
雨晴臉上有些不情願,她實在不想看到肖揚進去冒險,但卻說不出阻止的話來,肖揚摸了摸雨晴地臉,說:“放心吧,這裡是醫院,他們不敢怎麼着的。”肖揚說着,心頭的擔憂更濃了起來,現在希望就落在韓夢茹身上了,這些人敢如此囂張的闖進醫院,就說明了,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
小刀這人吧,有點虛榮,雖然筆力一般,水準也一般,但還是喜歡聽歌功頌德啊,讚揚啊什麼的,對於一些熱心讀者的建議呢,也能虛心接受。但我真不願意看到一些站在上帝視角看問題的讀者的留言,真事兒,其實我對在哪看書不怎麼重視,能訂閱支持我地,是小刀的衣食父母,小刀感激不盡!
能投票支持的,也是小刀的熱心讀者。
我就一句話,那些說主角如何如何牛逼,怎麼還有人惹他的,你們好好想想,就在自己身邊,你們知道多少個牛逼企業的牛逼孩?如果你不知道,你敢說沒有麼?
那我問問,你瞭解他們嗎?咱不說國移動老總的兒姑娘,就說哪個城市沒有幾家大型企業,都知道這企業牛逼,有錢,可你敢說你對這企業知之甚詳嗎?敢說知道這個企業老闆的兒是誰,侄是誰麼?這個社會,生活圈的不同,造成地不瞭解太正常,就算同一個系統地,一個城市不也有的是不認識地?平時大家都在一個區工作,另一個區的自然就不是很熟悉。就算偶爾聽說誰牛逼點,往往也不會太在意吧?
拜託,小刀是了點,可至少一個城市挺大的,不是一個村,東邊放個屁西邊都要聽到……誰家有點屁大的事第二天就得傳遍全屯。
所以,以後這種上帝視角的問題,就別拿出來給小刀添堵了,好不?今天斷電一天,心情有些不爽,這些話不算字數,不喜歡看的,當小刀廢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