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衆人會連續三天遊街示衆,也好讓望仙城的人們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積鬱多年的怒火。(miaobige.com)
到時候,玄天宗派來的人應該也要到了。
在這幾天裡,柳慕汐依舊爲大家義診,因爲她治好老城主的關係,所有人對她的好印象又上升了一層,同時,對她的醫術,也更加信任了。
與此同時,老城主的身體也漸漸地好了起來,至少能開口說話了。
老城主的家人也被送來與他團聚,雖然他的這些後輩們,在他被囚禁之後,受了不少苦,所幸,他們絕大多數都還活的好好,只有幾個人因得了急症,耽誤治療死去了,其他人雖然看起來瘦弱了許多,修爲也停滯不前,但精神還算不錯,這已經比老城主想象中要好多了。
當然,不是安氏心軟,放過老城主的後人,而是她想要利用這些人,來威脅控制那些老城主的忠實擁躉,有這些人在手,不怕他們不爲她辦事。
而且,她對待老城主的這些後人,不過是當成牲口來圈養罷了,最多隻是浪費些口糧,讓他們不至於餓死,二十年過去,就算他們再天才,再聰明,恐怕也得被養廢了,不怕他們以後翻出什麼花樣來。
因此,他們才能留下一條小命。
老城主雖然心痛自己的後人被磨的沒有了鬥志,但是也沒有絕望,他們雖然廢了,可是他們以後還有後代,倒時候重點培養,石家還是能夠重新立起來的。
看到了未來和希望,老城主的精神更好了,身體也恢復地更快了。
郝隊長和劉隊長等人,對這些探望老城主的人,把關很嚴,那些丟了老城主的臉,去抱安氏大腿的人,一律都拒絕了。
他們能留他們一條性命,不讓他們跟着一起遊街,就已經夠意思了,還想要重新回到老城主身邊,過上少爺小姐的生活,那絕對是白日做夢。
如今老城主的家人,自然是不能住在城主府的,因爲那是給未來的城主住的,顯然老城主不會是下任城主,而是下下任的城主,他的家人住在城主府不太合適。
但是,大家也不會虧待老城主的家人。
柳慕汐跟劉隊長和郝隊長兩人商量後,選出了安氏名下的一個極大的宅子,讓老城主的子孫們住了進去,還買了一些下人伺候他們,連當初老城主他們名下的產業,也都還給了他們,好讓讓他們衣食有靠,就算比不得當初在城主府時的日子,但是也比被圈養時好太多太多了,真可謂是天壤之別。
絕大多數人對此都是心滿意足,甚至心存感激的。
他們已經沒了什麼鬥志,最希望的就是能夠看到仇人授首,然後安度後半生,當然也有人貪心不足,蠢蠢欲動,打算更進一步,比如石氏三姐妹以及她的兩位堂兄弟。
他們也都是當初背叛家族,去抱安氏大腿之人。
如今雖然回到了家族,可惜,家人卻不肯原諒他們,對他們十分冷淡,他們不願意接受這種現狀,自然就想要在老城主身上動腦筋了。
哪知道,那些護城衛竟然將老城主看得那麼緊,根本不允許他們接近,他們纔打算從柳慕汐身上入手。
因爲柳慕汐是名女子的緣故,套近乎拉關係的活計,自然就放到了石氏三姐妹的身上。
在安氏等人遊街示衆的第二天,柳慕汐在義診時,就遇到了石氏三姐妹。
她們是充作病人來見柳慕汐的,不過她們身上也的確有病就是了。
柳慕汐在見到這三人時,就看出這三人並不只是單純找自己看病的,因爲她們神情閃爍,欲言又止。有的心虛不敢看她,有的卻明明白白的寫着算計。
她們道行實在太淺,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了,又哪能瞞得住柳慕汐,也就她們自我感覺良好罷了。
柳慕汐只當沒看見,反正她只會給人看病,其他的事,她不會過多理睬的。
“你們誰先來?”柳慕汐坐在客棧裡的一張桌子後面,微微打量了一下三人問道。
此時,客棧的大堂只剩下了一張四方桌,還有四條凳子,除了櫃檯,其他的地方都是空着的,桌子上放着脈枕,金針,以及筆墨紙硯等物,即便如此,大堂裡也被人擠得滿滿當當的,就連門口外面都有很長的隊伍,只有柳慕汐的桌子周圍有一圈空當。
若是要抓藥,就去安氏名下的藥房,全都不必花錢,藥方的藥材就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甚至還不得不去收購各種藥材,反正也是安氏的錢,這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
“我……我先來……”性格最軟弱,最膽小的石三姐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她長相很柔弱,臉色有些蒼白,眉宇間帶着一股怯怯之色,她說這話時,先看了看兩位妹妹,這才鼓起勇氣說道。
柳慕汐點了點頭,示意她坐到一旁的長凳上,並伸出手放到桌子上的脈枕上。
在柳慕汐給她把脈的時候,她還不住地看向自己的兩個妹妹,兩個妹妹不住地給她使眼色,她轉過頭來後,看着柳慕汐欲言又止。
此時,柳慕汐已經給她把完脈了,她彷彿沒有看到她們的小動作,輕聲對石三姐說道:“姑娘之前小產過三次,之後又不曾好好調養,對身體傷害極大,若是再耽擱下去,以後恐怕都沒有辦法再生養了。我給你開個方子,你……”
“顧神醫不會是看錯了吧?我三姐還是黃花大閨女,哪裡會有你說的那種病?”柳慕汐話未說完,突然就被石四姐笑吟吟地打斷了。
只見她一把將石三姐從長凳上拉起來,自己坐在了石三姐剛纔的位置上,用一種挑剔打量地目光看着柳慕汐。
柳慕汐跟她對視了一會,看得石四姐臉上的笑意都有些堅持不住時,才緩緩移開目光,說道:“我說的是真是假,姑娘心裡清楚的很。如果你們是來看病的,那我歡迎的很,但如果你們是來鬧事的,那我也只能請你們出去了。”
柳慕汐話音剛落,立即就有兩名威風凜凜的護城衛走了過來,站在了石氏三姐妹身後,只等柳慕汐一聲令下,就將她們三個給扔出去。
這兩名護城衛早就認出石氏三姐妹了,本來就厭惡她們,如今見她們竟敢來找恩人的茬,不由他們對她們的厭惡更深了,甚至心裡還想着要不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免得她們總是這麼丟人現眼,還自我感覺良好。
石氏三姐妹見狀必有大驚失色,她們沒想到,柳慕汐竟然連分辨都不屑,就直就動手,這絕對超出她們的意料之外。
她本打算着來次不打不相識,先誤會再和解,這樣能更快地拉近關係,到時候再爆出自己的身份,到時候再哭訴兩句,請求她帶她們去見老祖,一切水到渠成。
可是,爲什麼對方根本就不按理出牌呢?
難道被污衊了名聲,她也不在意?
可惜,她們的算盤打錯了,柳慕汐的醫術是有目共睹的,不是她們幾句話就能抹黑的,除非那些人都是傻子。何況,柳慕汐可以說是整個望仙城的恩人,衆人對她感激還來不及呢,又豈會聽信她們的污衊和謠言?
在場絕大多數人都是武者,聽力好得很,她們的話衆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知道她們並非誠心來看病,而是來鬧事的之後,大家都憤怒了,紛紛吵嚷着讓她們滾出去!
“噁心,垃圾,連恩人都要污衊,良心被狗吃了,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恩人好心好意地爲大家義診,你們竟然還敢來鬧事,是不是想要跟我們整個望仙城的人爲敵?一羣賤人!”
“顧尊者的醫術好得很,不然也不會救回了奄奄一息的老城主,還治好那麼多人,你當這些都是假的嗎?你以爲你說幾句話,我們就會懷疑顧尊者的醫術,別做夢了!恩人的名譽不容玷污。”
指責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難聽,石氏三姐妹臉色都十分難看,但更多的卻是驚懼和憤怒。
這些人都瘋了嗎?顧夕不就是個醫者嗎?就算她救了老祖,也不該有如此大的聲勢啊?難道還有什麼是她們不知道的?
石氏三姐妹眼界不寬,消息閉塞,就算回了家中,也備受冷落,打聽來的消息殘缺不全,並不知柳慕汐就是將安氏和蘇雲山抓起來之人,否則,她們恐怕也不敢輕易打柳慕汐的主意。
她們只知道自己將來會是城主府的小姐,過上以前蘇家小姐過的那種窮奢極欲,說一不二的生活,沒有人不敢給她們面子,可爲什麼一切都跟她們想象的不一樣?
難道是因爲她們沒有暴露身份的緣故?對,一定是這樣。
“住口!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就敢這樣說我們?小心我以後讓你們在望仙城呆不下去!”石四姐壓下心中的恐慌,怒視衆人呵斥道,在外人看來,頗有幾分前城主小姐的囂張氣勢。
其實,大家還真沒看錯!
石四姐本就是在模仿安氏之女,蘇家小姐。
她們並不知道其他城主的子孫後代是如何生活的,她們的參照物,只是安氏的那些子女。如今,她們翻身做主,以爲自己以後就會跟他們一樣,卻不知,安氏他們只是特例,其他人哪有他們那樣喪心病狂?
她們以爲,只要自己暴露了身份,大家就都會對她們另眼相看,像畏懼安氏他們一樣,畏懼她們,害怕她們,不敢對她們有任何反抗。
石四姐說了這發話後,周圍果然安靜了,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她們。
石四姐有些得意,哼,恩情算什麼?在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時候,誰還顧忌什麼恩情?
她現在纔是城主府的小姐,誰會不給她面子?
“哦?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在下孤陋寡聞,還真知道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柳慕汐聽了這話,眯了下眼睛問道,心裡卻想着,莫非還有什麼漏網之魚,她沒有抓住?這令人厭惡的姿態,簡直與安氏如出一轍。
石四姐聞言,不由擡頭挺胸,傲然環視一週,這才說道:“我是石老城主的重孫女,以後更是城主府的小姐,你們敢攆我走?”
衆人都沒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均有些難以置信,連柳慕汐都有些驚愕,她是是真沒想到,她們竟然會是老城主的重孫女,果然,哪個不管哪個家族,都會有些敗類,真是可惜了老城主這樣好的人了。
柳慕汐感嘆一句之後,就不放在心上。
但是其他人的感觸卻比柳慕汐深多了,他們回過神來之後,不由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顯然對這個暗暗有些不能接受,不可爲避免的,連老城主的聲譽都受到了一些影響。
要知道,那些崇拜、感念老城主的人,都是那些中老年人了,年輕人對老城主的感觸不深,他們見到老城主的後代跟安氏的行事作風如出一轍,於是,便也對老城主沒了信心,開始對老城主產生了牴觸之心。
原本他們經常聽到父母,或者祖父說起老城主的好,所以,他們對老城主很有好感,甚至是崇拜的,但是,今天,他們卻覺得,老城主根本不像他們想象中那麼好,對老城主也產生了懷疑。
那兩名護城衛見狀立即覺得要遭,老城主的名聲可不能被這些不肖子孫給連累了。
於是,他們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其中一人上前說道:“諸位城民,這三人說得沒錯,她們的確是老城主的重孫女,但是,她們在老城主被囚禁其間,卻背叛了家族,自甘下賤,去捧安氏的臭腳,還爬了幾位蘇家少爺的牀,置石家聲譽於不顧,丟盡了石家的臉。前幾日,我們去抓安氏的幾名子女時,看在她們是老城主重孫女的份上,饒了她們一命,沒有想到,她們竟然還不知悔改,不但污衊對望仙城有恩的顧尊者,更利用老城主的名聲作威作福,如此敗類,根本不配做老城主的後代。所以,我們決定,將她們徹底趕出望仙城,永遠也不不許她們回來。”
石氏三姐妹頓時呆若木雞。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處置我們!我們可是城主府的小姐,你們哪來的權力這麼做!我不服,我要見老祖,我要向他告狀,說你們陽奉陰違,虐待殘殺他的後輩,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跟老祖交代!”
“哼,見老祖?老祖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見你!”其中一名護城衛冷笑着說道,“你們的父母可都向老祖隱瞞了你們的存在,若是老城主知道了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恐怕第一個就不饒你們。你們竟然還做着城主府小姐的美夢,你們可知‘廉恥’二字怎麼寫?”
“不,不可能!我們可是老祖的嫡親後代,他怎麼會這麼狠心對待我們?我不相信!”石五姐不敢置信地搖頭哭泣道。
“你們背叛家族時,可有想到過老城主?你們都不把老城主當回事了,老城主爲何要顧念你們?你們有今天的結果,也是你們自己造的孽,來人,還不將他們都扔出望仙城!哦,別忘了,還有另外兩個敗類,也一併趕出望仙城。”
說話的這名護城衛顯然是個小頭領,很有威信,一聲令下,石氏三姐妹就被粗魯地帶走了,她們的兩個堂兄弟也不例外。
“不,我不要走!我要見老祖!”
“我是城主府的小姐,你們敢這樣對我,我以後不會放過你們的!”
“顧尊者,你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都是苦命人,您大慈大悲救救我們吧!”
石氏三姐妹又是在威脅恐嚇,又是求饒,連撒潑打滾的招式都用了,可惜,卻以及被無情的帶走了。
圍觀衆人沒有一個爲她們求情的,她們什麼德性,大家都看到了,他們可不希望,將來被這樣的人壓在頭頂上作威作福,他們真的受夠了。
經過護城衛的解釋之後,衆人對老城主的心結解開,氣氛又熱烈起來,甚至還有人起鬨,大聲叫好。
跟安氏他們比起來,只將他們驅逐出望仙城,已經夠便宜他們了。
“顧尊者,實在對不住,讓您受驚了。”等鬧劇平息之後,護城衛纔開始向柳慕汐請罪。
“沒關係,我們繼續吧!”柳慕汐說道,從頭至尾,她一直置身事外做壁上觀,這種事,她是不會去管的。
她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
又過了兩天後,玄天宗的人終於來了。
他們是乘坐先天靈禽來的,所以纔會來的這麼快。
前右護法嶽歌以及刑堂的兩位執行者,來到這裡之後,首先去見了柳慕汐。
他們都知道柳慕汐的身份,再不去拜見一下,也說不過去。
宗主對宗主的夫人是顯而易見的,他們對夫人恭敬一些,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且怎麼說,夫人這次也算立下一個功,還是挺令人欽佩的。
安氏他們已經遊街示衆完畢,柳慕汐的義診也結束了,此時她也收拾好東西,準備等嶽歌他們來了就離開。
她在這裡耽擱的時間有些久了,她很想自己的家人。
見過嶽歌他們之後,柳慕汐終於能安心離開了,望仙城的這些爛攤子就交給他們處理吧!她是不管了。
柳慕汐離開的時候,幾乎全城的人都來歡送。
因爲柳慕汐拿下安氏和蘇雲山,治好了老城主,又連續義診了好幾天之後,她在望仙城的聲望幾乎達到了頂峰,甚至還超過了老城主。
畢竟,是她親手將望仙城從水深火熱之中救了出來,更別說後面的義診了,不知令多多少人消除了病痛,甚至很多人都已經對自己的病失望了,可是經過治療後,他們竟然又可以重新修煉了,這簡直就是給了他們第二次生命。
這望仙城並沒有普濟觀的醫館,柳慕汐打算開辦一個,令普濟觀醫道一派的弟子常駐,畢竟,這裡依靠天池山脈深處,受傷是常有的事,沒有一些醫術高超之輩坐鎮,還真得不行。
柳慕汐給嶽歌吩咐了這件事,又寫信一封給了普濟觀,說明了情況,如此之後,柳慕汐才真正放心離開。
忘了說一句,柳慕汐的那匹僞靈馬也被找回來了,不過,柳慕汐將它留在瞭望仙城。
柳慕汐是騎着青牛走的,她從客棧走的時候,街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道路兩旁人山人海,他們的神情都十分激動,口中哭喊着不讓柳慕汐離開的話語。
柳慕汐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欣慰,心中感覺熱熱的,要知道,這幾天連續義診,也讓她極爲疲憊,就算以她現在的修爲,也覺得精疲力盡。她也是個俗人,見到大家如此情真意切的挽留和感謝,心裡便是覺得,就算這幾天再苦再累也值了。
柳慕汐的臉上卻一直帶着微笑,偶爾跟衆人揮揮手打打招呼,青牛也搖頭晃腦的“哞”了一聲。
因爲有人也在挽留青牛。
青牛也十分受歡迎,因爲是它將城主給打敗的,而且,只要它不發飆,樣子十分憨厚,因爲被柳慕汐約束的關係,對人類還是比較有善的,就算有小孩要騎它,它也不在意,倒是讓很多小孩子很喜歡它。
青牛這頭兇獸竟然跟望仙城的人相處的其樂融融,若是被人看到,恐怕也要驚掉大牙。
柳慕汐一直覺得青牛很聰明,雖然兇性難馴,但是還是很聽她的話的,不會對她陽奉陰違,顧忌觸她逆鱗,這讓柳慕汐越來越喜歡它了。
於是便決定,以後要專門給青牛多煉製一些丹藥。
嶽歌也來送柳慕汐了,大家對嶽歌的身份並不排斥。
因爲柳慕汐已經跟大家解釋過了嶽歌的身份,她並不是多管閒事,因爲以嶽歌那沉悶的性子,是不會主動開口解釋的,到時候,說不定,望仙城的人會抵制嶽歌,到時候,嶽歌想要展開工作也不容易。
就算是爲了望仙城快速穩定下來,也爲了安大家的心,柳慕汐親口告訴大家,嶽歌的身份,還告訴他們,嶽歌只是來下來歷練暫代城主之位而已,等老城痊癒之後,就要回天縱山了。
柳慕汐在衆人心中極有威信,大家自然都會聽從。何況,嶽歌以前可是右護法,宗主的心腹,又豈會賴在望仙城不走?所以,大家都很放心,也都積極配合他的工作。
何況,他們覺得縱然竟然派右護法親自來望仙城坐鎮,必定是極爲重視望仙城的,這讓他們十分興奮,而且與有榮焉,對宗主更加崇拜和尊敬了。
嶽歌雖然覺得自己能夠應付望仙城的事務,但是,柳慕汐的好意她還是心領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認,柳慕汐的一番話,令他之後的工作順利了不少,不至於讓他將時間都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
而且,經過這些事,他也對柳慕汐有所改觀,就憑她在望仙城做的事,嶽歌就覺得,他是配得上宗主夫人這個身份的。
不止嶽歌來了,就連原本躺在病牀上的老城主,也被人攙扶着來了。他甚至還想要給柳慕汐下跪道謝,但柳慕汐豈會真讓他跪自己,在他跪下之前,就攙扶住了他,又叮囑了他幾句,讓他放寬心,好好養病,望仙城的人們都等着他呢!
望仙城還是有醫者存在的,柳慕汐挑了兩個醫術最好的出來,又將老城主會遇到的各種狀況和解決方法都寫了下來,以供參考,等普濟觀的醫者來了,他們就可以鬆口氣了。
而且,老城主的身體已經脫離危險期,只要好好修養,是不會有問題的。
柳慕汐走了,被青牛馱着,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回去。
儘管柳慕汐從未說過自己的身份,可是,很多人都猜出了她的真是身份。
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
如今,看到她走了,他們也就不用顧忌了。
紛紛一臉笑容的議論起來。
“……我就說嘛,一般人哪有那麼好的醫術,簡直都可以稱得上是起死回生了,除了宗主夫人還會有誰?”
“自從五年前,我走火入魔,無法再修煉以後,我就以爲此生我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廢人了,沒想到,夫人只是給我紮了幾針而已,我竟然就又感覺到氣感了,如今幾副藥下去,我的身體竟然好了大半,相信永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修煉了。聽說,夫人得到了凌真人的真傳,我看此話不假,恐怕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們冀州人真是有福了。”
“對,當初不知有多少人說夫人配不上宗主,依我看,他們都是胡說八道。若是夫人都配不上宗主,誰還配得上!”
“是誰說夫人只有容貌拿得出手?簡直胡說八道!夫人不但心地善良,醫術高超,還有一顆仁者之心,如此醫術、醫德,將來不知造福多少人類,這豈是區區外貌可以相比的?”
“不過話說回來,夫人到底長什麼樣啊!真得很好奇啊!”
衆人還是有些遺憾,不能見到夫人那被人稱讚的絕色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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