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傅雲修在和柳明洛交談的時候被柳明洛下了藥,所以一時控制不住抱了別的女人離去,所以最後傅雲修才,一炷香的功夫纔回來云溪除了這麼想不知道還能怎麼想傅雲修,原本對傅雲修慢慢建立起的好感也鬨然倒塌,消失不見。
她和傅雲修相識便是因爲那等事情,現在傅雲修好像又遇到了那樣的時候,而對方卻換了別的女人,云溪感覺心裡某處堵得厲害,甚至想到傅雲修會和別的女人一起做些什麼,便忍不住生出怒意。
“夫人怎這麼說,方纔夫人不在位置上,正好又看到假夫人走向爲夫這邊面色慘白昏了過去,爲夫才被那個假你騙了的。當時爲夫是真的急昏了頭才讓人騙了去,現在發現了不是立即趕回來了,夫人莫要生氣了,對胎兒不好。”傅雲修放低了聲音,一把將云溪強迫性的撈到懷裡,云溪有些牴觸,但始終比不過傅雲修的力氣大。
“滾開,放開我,你這個骯髒的男人不要碰我。”云溪怒意大發,掙扎不開只能破口大罵。
只要一想到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的懷中,前不久還抱了另一個女人,她心裡便有很大牴觸。她不會認爲自己對面前這個男人有了感情,只覺得髒,她被一個骯髒的人抱在懷裡,她心裡不舒服,她就是這麼自我告訴自己的。
“夫人別生氣了,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毫無虛假。”傅雲修伸出兩隻手指頭朝天左誓希望獲得云溪的諒解。
“算了,不想多說了,回家罷。”云溪嘆了口氣,腿也開始發軟了,想必是因爲剛纔只靠自己走了太多路程。
“這位兄臺,今日之事還沒和您說一聲多謝呢。”其中一個男子面帶笑容開了口。
原本他是想上前道謝的,可後來卻看到他使了眼神,雖不知道爲何不讓他們感謝,他們也便沒有上前道謝,就這麼走了。
傅雲修面不改色毫不在意擺擺手,“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賤內給你們添麻煩了,我要感謝你們照顧了她纔是真。”
“哪裡話,傅兄救命之恩我葉津南必當銘記在心,若是以後有什麼事,和我說一聲,能幫上的必然不會推辭。”家庭最爲顯赫的那個男人率先做了介紹,這個名字傅雲修不陌生,早有耳聞,是權勢滔天的國舅家中的嫡長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我沈逸韋也是。”站在右面的那名瘦弱男子也是做了自我介紹。
“我魏明龍也是,若有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和我們說,能幫上的儘量幫,不能幫上的也能出分力,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而左邊這位話也多了一些,長的也比較壯實,是這三人之中看着最有福相的人。
“哪裡,不過舉手之勞,何必記掛在心上,現我夫人乏了,我帶夫人先走一步了。”傅雲修蜿蜒拒絕了三人的好意,將云溪橫抱起,直接飛上空中,在空中飛比在桃園中跑來的快多了。
只是傅雲修,心裡的小算盤卻亂了一地。
沒想到這一場宴會居然幫傅雲修比富家子弟掛上了鉤,真是千算萬算算漏了一步,不過一無妨,這三人現在不過也只是三位公子,只要他們父親還尚在人世,他們對皇位大計就不會有太多影響,畢竟她們的父母早就站在四皇子這一邊,如果不是出現重大事故他們是不可能變了陣營的。
云溪並沒有摟住傅雲修的脖子也沒有摟住傅雲修的腰,雙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啊摸的,不知爲何自己的胎兒今天越發顯得異常,總感覺它今晚從傅雲修離開開始一直在鬧騰她一般。
“對了,不知雲水她們回去沒有。”云溪忽然開口,傅雲修措手不及,索性那份遲疑沒有表露出來,依舊帶着云溪往相府外飛去。
“我回來時便看到雲水回去了,夫人不必當心,有南王世子在護着她,不會有事的。”傅雲修悠悠說着,再次嘆了口氣。
云溪沒有再理會傅雲修,更沒在好奇傅雲修爲何嘆氣,只是將頭埋在傅雲修的懷中,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在心裡想些什麼。夜風很涼,身上的外衣裹着也令她有些微微顫抖,
正當傅雲修落在地上的時候,云溪也從傅雲修的懷中探出頭來。也正是這個時候云溪才發現這裡不是自己的酒樓附近,也不是將軍府附近,而是一處鄉野之處,心中警鈴大作,“這裡不是家裡,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傅夫人,有緣再見。”傅雲修將云溪留在這荒野之中便消失不見了,云溪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剛纔那個傅雲修居然叫她傅夫人他難道不是傅雲修麼他怎麼可能不是傅雲修那張臉,他那說話的聲音,腔調都是那麼相似,這不可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給她解釋解釋
云溪有些無力,雙手保住自己的身子,這夜只越來越冷了,不由得拉拉自己身上披着的傅雲修的外衣,還是那麼冷,冷的讓人受不了,也不知道是心冷還是身子冷。
“驚玄清遠”云溪試探着叫這兩人的名字,可是很遺憾,這兩人卻沒有出現。
難道這兩人沒有暗中保護她嗎爲何現在他們兩人沒有了蹤影是被甩開了,還是他們也出了事
云溪想到這裡不由爲驚玄和清遠擔心起來,還有那個奇怪的傅雲修,難不成是被人下蠱控制了可是也不可能啊,這市道上哪有蠱能將一個活人控制的那麼活靈活現,而傅雲修更不是一個願意受人擺佈的人,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不對云溪怎麼想怎麼琢磨都琢磨不透。
“傅夫人,真是巧。你怎麼會在這啊”黑暗之中,傳來一陣猥瑣的聲音。
云溪面色大變,是柳明洛云溪捂住肚子連連後退,平日裡的淡然自若那是因爲有傅雲修保護她,確定她不會出了事。可現在傅雲修不在就算了,驚玄也不在,清遠也不在,只剩下一個不會武功的她在這荒郊野嶺,“你想幹什麼不要靠近我”
“我想幹什麼,傅夫人不是心裡很清楚麼我對傅夫人的情意可是天地可鑑,早就想要一親芳澤,你這如此害怕我做什麼只要你乖乖順從我,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我保你孩子安然無恙,否則若是因爲扭打抵抗磕着碰着了,孩子沒有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哦,你可以自己好好選選。”柳明洛一臉淫笑,那原本還算能看的臉霎時間猥瑣不看,云溪看了便有反胃的感覺。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云溪收起臉上的無助與害怕,流入出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她重活一世,前世受盡折磨丟了孩子,若是這一世她還丟了孩子受了辱,那麼她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而且這裡荒郊野外荒蕪人煙,想要找到人救自己根本是不可能,最後這關頭,她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死,否者就白白讓這男人佔了便宜去,噁心她一輩子。
云溪想到這迅速掃了一眼四周,尋了一顆大叔樁子,她在等,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停止自救,不過若是她發等柳明洛撲上來,她便會直直撞向木樁,不讓這個薰心的噁心男人得了手。
柳明洛早已按耐不住,見云溪絲毫不領他的情準備撲上前來,將云溪抓住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方纔離去的傅雲修忽然掉頭回來回來一把將柳明洛的手腕抓住便飛身離去。
柳明洛掙扎咒罵,卻聽到傅雲修說道,“傅雲修等人已經跟着你一路追來了這裡,不想暴露無遺就趕緊快走否則到時候找於你追究責任,你願承擔”
云溪倒抽一口涼氣,她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傅雲修說傅雲修扽人已經跟着柳明洛一路追來這裡兩個傅雲修云溪思索片刻面色大變,易容術
傳言易容術最高境界便是將人皮面具製作的毫無破綻,沒有特製的藥粉根本無法發現這其中之奧秘,而且那個掌握易容之術的人更是可以運用功力改變自己的聲音,達到完美易容的效果。
只是這個世界上能做到這麼厲害的人只有一個,便是穆明,這個人她倒是也是知道一二的,因爲她也小小有學過這麼一二易容術的皮毛。
難道方纔將她帶到這裡的那個“傅雲修”便是穆明穆明怎麼會爲柳明洛辦事云溪簡直不敢相信,早就累的不行的她更是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夫人”傅雲修與驚玄匆匆趕來便看到云溪跪倒在地上不由得自責萬分。
若不是剛纔他判斷失誤,犯了低級錯誤,沒有錯把假云溪當成真云溪丟下云溪一人,那麼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他們原以爲今夜是他們要玩弄柳明洛他們,卻不曾想這一次柳明洛他們是真的有備而來被擺了一道。
“夫君”云溪的聲音有些顫抖,整個人也在微微發抖,這林子之中的風是越吹越冷了,比方纔又冷了好幾個度。
“你沒事吧那個畜生方纔有沒有欺負你”傅雲修衝上前將云溪摟入懷中,看着傅雲修被冷風凍的發白的面容更加自責,這事都怪他。
云溪一把抱住傅雲修的腰,一邊顫抖一邊索取只屬於傅雲修的那一絲絲溫暖,講述自己看到的驚人事件,“沒有,他剛到就被帶我來這裡的另一個你帶走了,那個人好像會易容術,連聲音都和你一模一樣。”
云溪說着頓了頓,整個野外只剩下那顆孤零零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沙的聲音。
“夫人,我們先回去吧,不要再想了,喝碗薑湯暖暖身好好睡一覺。”傅雲修緊緊抱住云溪的身子,飛身回城。
“不,我要回左相府,現在這個時辰賞花會還沒結束。”雲落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
敢算計她就要承擔她憤怒的後果,她向來不是一個喜歡吃癟的人,她一定要回去將這險些害她撞樹自盡的人一個個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