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一個化妝盒裡掏出來兩片銀葉子,扔到小丫鬟的手裡。帶着一股媚氣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家夫人,我現在就要去找將軍了。”
……
這雨下了一天,這會兒天都擦黑了,有沒有要停住的跡象。一個小丫鬟打着油紙傘還是澆溼了半邊身子,“稟告將軍,夫人說今個雨大就不過來,跟您一起用膳了。”
齊越往窗外看了看,“嗯,讓她自個吃,我晚些過去。”
小丫鬟應了一聲,然後退下來。
聽了一天的雨聲,難免讓人心煩。腦子裡都是那些啪啪作響的雨聲,齊越不禁手撫上了額頭。
就在這時,一聲輕柔的小手突然按在了齊越的太陽穴上,打着圈兒的輕輕按揉着。
“是九罌 ?”
身後的女子嬌笑着說道:“將軍好耳力,竟然聽着就聽出了是奴家。”
齊越沒有繼續說話,但也沒有制止九罌的動作。
心底卻是有些無語,要不是陸茵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配合着演戲,自己真的是想立馬把這些人趕出去,從採買丫鬟開始,這將軍府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各種各樣的人安插進來的釘子!不過,既然要演戲麼,自然是做全套了。
九嬰也自然知道其樂的脾性,他不說話,在後面也不敢多說一句。按了能有小半個時辰了。九嬰連一個姿勢都不敢換,手指早就已經痠麻了。
可是齊越將軍就好像睡着了一樣,難道他脖子上的是各家腦袋木頭做的?這麼長時間也應該有個感覺吧?
九嬰可不想讓自己的手指頭和他的腦袋一起到天荒地老,然後同歸於盡。
壯着膽子說道:“將軍,飯菜都涼了,你要不要先吃一口。”齊越一揮手打掉了九嬰按在他太陽穴的手指,然後淡漠的說道:“按的我頭疼。”
九嬰在齊越背後臉都黑了,這對兩人真是就沒有一個是招人喜歡的。
九嬰拎着食盒款款的走到了將軍面前,臉也又變回了乖巧懂事的樣子,帶着一點委屈的說道:“都是奴家的錯。”
齊越又淡漠的嗯了一聲。
不過這時候看到九嬰的倒是也有一點餓了。九嬰倒是有這個眼力見兒,趕忙開始佈菜。幾盤小菜做得都蠻精緻的。
九嬰賢惠的笑着說道:“這幾道菜都是奴家親手做的,將軍嚐嚐。”
齊越順勢接過筷子,這九嬰倒也懂規矩,拿過來的是一雙銀筷子。
九嬰雖說一直低着頭,但卻在暗中觀察着齊越,可是這位將軍平時就是話少,吃飯時更是是安靜。九嬰不敢造次,只能偷偷的打量着他。劍眉朗目,肩寬腰窄,整個人從外表上來說一點瑕疵都沒有。倒是跟主子有的一拼,只是自己眼裡心裡只有主子一人!
“你打量我做什麼?”
齊越突然的出聲,讓九嬰心神一蕩。不得不說她剛纔被齊越的外表迷惑住了。再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計劃,九嬰臉上都一陣發紅。
這回她是徹底地低下了頭,就差把臉埋在胸裡了。
然後聲音怯怯的說道:“奴家,只是想感謝將軍。要不是昨天將軍能把奴家留下,奴家,以後說不定還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呢,還要遭多少罪。”
說着說着九嬰的眼角都紅了,兩個小淚珠滾了下來,落在了腮邊。那小模樣,讓人看着就覺得心疼。
齊越的聲音也放輕了,對她說道:“以後你就安心的留在將軍府吧,沒有人能委屈你。”
九嬰恰是時候的破涕而笑:“九嬰知道,只要有將軍在,我就不會受委屈。”說完拿起了面前的酒壺,倒了兩杯酒。
自己先舉起了一杯,然後說道:“九嬰敬將軍一杯。”
她說的情真意切,齊越也沒有推辭的道理,被一個小姑娘大半夜溼透了半邊身子來送的吃食,這杯酒也理當陪她喝了。
齊越一揚手,幹了那杯酒,一陣滾燙直接落到了胃裡。
“這酒夠烈的了。”
九嬰小心的解釋道:“雨夜天冷,奴家怕將軍受涼,所以準備了些烈酒。”
齊越看了她一會兒,然後點點頭,“你倒是有心了。”九罌有些害羞地低下頭,藏住了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
齊越感覺身子有些不對勁,一股子火氣衝着下身去,他倒是知道這個女人會動手倒是沒想到這麼快!而且還這麼卑鄙,不過……他齊越豈能是這小小春*
藥能奈何的?
強忍着不舒服,面上不漏聲色繼續淡定的扒拉着飯菜,他敢斷言那藥必定是下在酒裡了。而不是在飯菜裡。
“將軍~”一聲嬌柔的呼喚,九罌身子也跟着傾斜過來,齊胸襦裙往下去了一半,胸前的美景呼之欲出,讓人看着血液沸騰。
齊越眯了眯眼,心道,臭丫頭怎麼還不來,再不來你相公的清白之軀就不保了呢!
九罌見齊越面色潮紅,心道這齊越果然能當得京城四公子首位呢,長相英俊不凡且不說,身材必定也不似文人般“嬌弱”,自己雖然是奉命行事,但是跟主子既然沒有可能的話,總的做點什麼讓別人難受,自己才能開心吧?
現在若是跟齊越發生關係了,那個陸茵必定會難受吧?這樣自己肯定會很開心呢!
開始只是打算用幻藥而已,現在……,怕是真的要用合歡散了呢。
“砰!”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陸茵站在門口,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齊越卻是能看出來陸茵這是發怒前照了!
“齊將軍,可是擾了您的雅興?”陸茵似笑非笑的看着齊越,轉眼又看向已經快要整個人貼上齊越的罌九。火氣不是一般的大,雖然讓齊越配合演戲,但是沒想到最後心裡不舒服的還是自己!
“茵兒說的哪裡話,我正好想去找你呢!”齊越起身朝着陸茵走去,身體的自然反應也遮掩在寬大的秀袍下。
“哦?是麼?”陸茵眯着眼睛看着齊越,伸手打掉齊越趁機伸過來的手,“我還以爲……齊將軍懷抱美人很開心呢!”說完陸茵頭也不迴轉身便走了。
把一個因爲丈夫負心憤怒的女子表現的淋漓盡致。齊越跟在後面目瞪口呆卻也是無可奈何。
“茵兒,你聽我說!”喊着就追了出去,做戲嘛,當然要做全套了!
九罌看着齊越在迴廊的身影消失之後,一聲冷笑,看樣子那個陸茵,真是沒有主子說的這麼睿智呢。
主子是不是太看得起這個人了?九罌有些無法理解,就這麼一個賤人蠢貨,主子怎麼看的上的!
倒是可惜了齊越,整天對着一個空有美貌。脾氣卻驕橫的女人,想必是日子不好過吧?想到這裡,罌九自認爲是找到了對策。
百鍊鋼化成繞指柔嘛,她還就不相信這世界上的男子能抵擋得了女子的投懷送抱。
“你來幹嘛?”罌九回身看向小丫鬟,眼裡有些厭惡,這種角色自己以前從來不屑打交道,但是這次卻不得不耐心周旋。
她還沒忘記自己處的位置,要得到齊越的心,讓陸茵痛苦,這是比挑撥離間更難的任務。只得耐心!
“剛纔我跟那姓陸的說了,她反應都在你意料之中,果然很在乎齊越呢,我一說你來見齊越,她連忙梳妝打扮過來!”
說完眼睛看着罌九的,表情很是明顯,罌九壓下心中的不耐煩,從妝匣子直接丟了兩片銀葉子給她,“以後沒事不要過來了!小心被有心人看到!”
丫鬟得到好處,當然九罌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開心的退了下去,九罌看向她的背影,眼裡的厭惡毫不保留!
“演得不錯嘛~”陸茵瞅着齊越說道,“還以爲你要留下來享用送上門來的午餐呢!看你樣子吃的挺開心的啊~”
齊越心底暗暗叫苦,卻是手腳不慢,直接一把橫抱起陸茵朝着裡間牀鋪走去。
“茵兒就別打趣我了,我你還不瞭解麼?”齊越把陸茵放到牀上,三下五除二的除去陸茵的衣裳,又極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物。
陸茵也不矯情,直接迎着齊越的脣黏上去,她知道剛剛這是演戲,但是依舊還是覺得火氣壓不住,她現在也很想證明這個男人的存在,證明這個人是自己的!
也不管是不是白日宣淫,雙腿直接纏上了齊越的腰間,齊越本身就受了一些藥物的影響,此時此刻哪裡還經得起陸茵的挑撥,但是他又怕傷了陸茵,一下子額頭上的汗就出來了。
“茵兒,你不要挑撥我,我怕,我會傷了你。”齊越本身抱着自己愛的女人,現在哪裡還經得住陸茵的熱情,陸茵而不在意。
這就是自己愛的男人,赤誠相見,感覺很快就上來,接吻分開,脣角的晶亮銀絲,都是跟藥一樣的效果,並沒有退縮,反而一把圈住男人的脖頸,讓兩人更加密不可分。
腿間可以感覺到那物什的灼熱,頓時化作一江春水,陸茵素手輕擦拭齊越額頭間的汗水,柔聲道:“忍不了就別忍了……。”
一句話,像是點着了齊越的火一般,下身一沉,頓時錦繡羅被翻紅浪。室內交雜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