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齊越的眉皺了起來,但陸茵卻走到他身旁,把手中的盤子放下,柔軟的手輕撫着他的後背。
“越哥,茵兒只是看你太過勞累,來給你送些滋補的東西罷。”陸茵笑着說。
但不知爲何,在那隻柔軟的手的撫摸下,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熱,竟忍不住把抓住把她的手抓住,直接壓倒在書案上。
“啊!”措不及防地被壓倒,陸茵忍不住驚訝地尖叫一聲,隨即小心翼翼地看着齊越俊美的臉,“越哥……你……怎麼了?”
眼前美人小心翼翼的關切模樣讓齊越的身體愈發燥熱了,他把陸茵打橫抱起,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就抱着陸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齊越把陸茵壓倒在牀上,凝視着她精緻的臉上帶着驚訝,該死的,自己對這女人的身體就如此着迷?
次日,陸茵看着凝視着自己的齊越,滿臉通紅,哪怕她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女孩,也不是第一次和齊越行房事了,但還是忍不住覺得……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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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越的眼神讓陸茵忍不住用錦被捂住腦袋。
看着陸茵普通初經人事時的嬌羞模樣,讓齊越冷硬的心一軟,一開始對陸茵的疑慮也打消了。
起初,他想寫必定是陸茵給他下了春yao。畢竟若不是自己被下了春yao,又怎會莫名其妙地感覺身體不適呢?
而陸茵爲什麼又出現在自己面前呢?
但剛纔陸茵表現出來的,卻沒有心虛。
或許一切只是巧合罷了。
突然,齊越神色一冷,那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給他下了春yao?在他辦公其間接觸過的人,除了陸茵,便是那個自稱綠水的小丫鬟。
陸茵給他的滋補的食物他並沒有嘗過。難道是那個小丫鬟換的香料?
想到這裡,齊越沐浴了一番,然後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間,回到自己辦公的書房。
一個小丫鬟可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給自己下藥,那便絕對是受人指使的……還好那不是敵人,若是敵人,他這會兒,必定已經在陰曹鬼府了吧。
打開香爐的蓋子,只剩下了一些殘渣,叫了一個自己的手下說道,“拿這個去查查,是什麼。”
“是。”那人恭恭敬敬地對齊越說了句,然後拿着香爐裡的殘渣就拿走了。
而在春夢苑裡的秋羅滿臉陰鷙,已無在外人前的溫婉和順。這如怨婦般怨毒的眼神,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回是在外人面前溫柔得體的顧姨娘。
她命興安買回燃情香,讓綠水把國公爺的香料給換了,原本是想着與國公爺行房事,說不定運氣好一舉得男,可以受到國公爺的寵愛。
到時候,當上國公府的夫人定是註定了的。
但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策劃的一切竟是便宜了陸茵那個賤人!但同時她卻又鬆了一口氣。
畢竟自己的計劃還是有很多漏洞的,國公爺也不是個愚笨之人,不然在危機四伏,處境如覆薄冰,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朝中怎麼混得風生水起呢?
那麼自己必定是會被發現的,然後被當成潛伏在府中的奸細,面臨生氣不如的處境那可就不好了。
畢竟國公爺如今對陸茵這個小賤人這麼厭惡,若是把她當成了奸細,那這個小賤人必定是會被逐出國公府。
到時候聲名狼藉,嚴重可能還會被充當營妓。
秋羅嘴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她怎麼就沒想到呢?只要陸茵這個小賤人滾出了國公府,也就沒人要了,自己便是這國公府的夫人無疑了。
但此刻正洋洋得意的秋羅是萬萬不可能想到,齊越不僅不會把陸茵逐出國公府,還會調查香料的事情。
在房間裡的陸茵,在錦被裡露出一個小小的縫隙,然後偷偷看着齊越的反應。但令她失望的是,齊越走了。
走得,沒有絲毫留戀。
陸茵掀開錦被,悲涼地一笑,更多的卻是自嘲,她用身體,卻換不來他的一絲留戀。
她之前以爲,只要自己努力,終究是可以挽回越哥對自己的愛的。畢竟他曾經愛過自己,不是嗎?
可是,可是她想錯了。
在越哥肯與自己行房事的時候,她是歡喜的。因爲,她以爲,越哥一定是對自己還有一絲喜歡,纔會碰自己。
可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