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些獎盃應該是你的,所以,真是便宜她了,”文慧說的可以咬牙切齒的,還真是讓她失望了,什麼公主,也就是一般,夏沙的琴聲她是從小聽到大的,所以,這可能就是別人說所說的近朱者者赤,近墨者黑吧,所以,她的聽功也要比一般人要強很多,歐陽曼的琴是好聽的,但是,卻太過於刻意,將每一點,一拔,都做到了極盡完美。但是,不是每一樣東西都需要完美的,太過完美的反而會假了,失了本應有的味道。
而夏沙卻不是,她是隨意的,她的手指如雲,琴如雨,彈秦出來曲子如同娟娟細流,讓會迷戀無比,甚至,再也無法移開眼神。
但是,歐陽曼就沒有讓她有這種感覺,所以,夏沙的彈的比要她好很多,而她可以肯定。
“怎麼會呢?”夏沙只是無意的笑笑,一曲終,她也學着別人拍起了手,如雷鳴一般的掌聲,十分的浩大,竟然成了從開始以來最大的掌聲,如果是表演,那麼無疑歐陽曼是成功的,是最爲耀眼的。
歐陽曼站了起來,看着底下一大的人,直聽着如雷的掌聲,她脣邊的笑意越發的揚了一些,只是偶而的,在略過了下面的人時,卻微微的有了一些淺淺的落莫,就如同上臺時的她。
她走下去,依舊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接下來的節目,在歐陽曼的琴音下,已經失了所有的光澤,也不能讓人有共鳴的感覺,也只是簡單表演而已,卻也無法讓人們去真正的融入其中了。
夏沙看着自己的手指,指腹着有着薄薄的繭子。
當年,梧桐下彈琴的人是誰。
當年,細雨流沙中舞劍的人又是誰,
被風包裹,揉碎的是時間,還是什麼。
記憶中的畫面從模糊開始清楚的,她的脣邊淡淡一揚,其實,是醉人的一場落櫻而已。
沒有人知道,此時在禮堂的外面,有着三個人,或坐,或靠,或站,都有自己的獨立一格的氣質。
“她喜歡的人是誰?”有着淺深色髮絲的男子,菸灰色的眸子微微一縮,脣角的帶着些許邪氣,他半趴在欄杆上,並沒有穿校服,保是一件合適的休閒衣,顯的慵懶無比。
“不管她喜歡的是誰?只能是我的,”站着的男子有着高大的身體,俊美的五官,只是除了他的表情,可以說是冰冷的,他的薄脣開合着,身上穿着一套鐵灰色的西裝,他的手放在口袋中,劍眉微微的蹙在了一起,卻有着讓人望而生畏的強勢。
“君浩,你就這麼有信心,別忘記,你還有我個情敵在,”趴在欄杆上的男子轉過頭,雖然是玩笑的話,但是,他的眸子中卻沒有半分玩笑,顯然十分的認真。
“隨你,”叫君浩的男子聲音不冷不熱,顯然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眼中。
而地上還是坐着另一名少年,比起他們,顯然要安靜很多,他只是坐着,並沒有說話,細長的眸子裡微微閃了一抹流光。
“她,或許都喜歡,我們。”他的聲音微微帶着些低沉,有着數度滄然的感覺,但是,卻是十分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