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沙看擡頭,前面正在演着學生自編的節目,每一個都是千挑萬選選出來的,這個學校的女生,果真都是是多才多藝的,在這裡上學,其實是可以看做一場享受的,怪不得,有這麼多的人想要來到這裡,有良好的學習設施,絕對數一數二的教學團隊,最有利還有這裡所有的學生幾乎都是有着身份背景的人,互相的接觸中,對於各自的家庭,公司,都有着多多少少的好處。
“下面由歐陽曼爲大家所帶來的節目,”話音剛落,場下面是一大片極爲熱烈的濱聲,大的超過了任何一個節目,任何一個人上臺,歐陽曼,不是別人,是被這所學校的男女生一至承認的公主。
歐陽曼輕輕的脣一笑,粉嫩脣微微的一揚,她站了起來,向臺上走去,不過,卻在回頭不知道在找些什麼,然後她回過頭時,沒有人看到她的眼中落下了一點點淡淡的失望。
她走上臺,當她再擡起頭上,臉上極是美美麗的笑容,剛纔的失落也消失的煙消雲散,臺上已經擺好了一把古箏,她坐在後面,手指放在了上面,而底下自動的一片安靜,甚至所有人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有這麼誇張嗎?文慧撐着自己的下巴,對於這樣的事,還真是有些意外,她就彈的這麼好嗎,有夏少談的好。
如果真是,那還真是讓人意外了。
臺下一片安靜,然後臺上出來了一首很清幽的曲子,一道道音符隨着她的手指流瀉而出,伴着不時飛落的花瓣,如同一道讓人賭目的情詩,一絲絲,一縷縷,宛若流煙,如四月風,七月的雨,文慧的手指在自己的腿上打着拍子,擡頭看着其它人的癡迷。
她淡淡的撇了一下嘴,然後看向坐在一邊的夏沙,她只是專心的聽着,被髮絲擋住的一半臉陰影下,隱約透着些許妖冶的紅,黑色中的開放的紅色花朵,而她知道,那只是她的胎記。
臺上的箏聲依舊,似乎是所有人都沉迷在了這樣的小調中,箏聲清脆中帶着幽靜,渾然帶着溫柔,如同天籟之間,落入到了所有人的眉尖。
夏沙淺淺的低下眸子,確實彈的很好,指法很熟練,技巧可以稱之一絕,但是,卻少了一個人應該有的感沉,她的琴音裡,沒有感覺,或許是說,她的心有感情,但是,卻沒有融入到琴聲中。
她是懂琴的,自然可以聽懂裡面最爲微秒的一環。
也許,真的是可惜了。
“夏沙,我現在可以肯定,”文慧湊近她,小聲的說着,但是,她的語氣卻是認真無比。
“什麼?”夏沙淡笑着問她,沒有胎記的臉在燈光下,有些微微的晶瑩,似雪,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