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從冷宮的拐角處拐出,面具下的嘴角浮現着詭異的笑容。“啪,啪,啪”,巫師走到溫皇后的面前,欣賞着溫皇后帶淚的模樣,輕輕的拍手讚道,“皇后娘娘真是好演技,在下佩服佩服。”
溫皇后瞪着鳳眼接過巫師手中的帕子沾了點水而後輕輕的將帕子覆在臉上。帕子摘下時,女子細眉彎如月,肌膚白皙無瑕,面頰紅潤,哪裡還是剛剛那個面黃肌瘦,憔悴的模樣。
“你的確是沒有騙我。”溫皇后望着姬敏之離去的方向,一直被她吊着的心終於放回了原位。她的敏之雖然有點瘦了,可還是精神不錯的。敏之,只要你好,母后可以爲你做任何事情。
“唰”的一聲,溫皇后竟從自己的手上撕下一層厚厚的粗繭來,她厭惡的將這假繭扔到一邊,舒服的散開頭髮,抖落着上面沾染着的灰土,“看到敏之這般我就放心了。”溫皇后靜默着,男子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目光中甚至帶着點別樣的味道。一串串淚水,從溫皇后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溫皇后的心如刀割般絞痛着,她咬着脣最終還是脫去身上骯髒的外袍。
“我怎麼會捨得騙你呢。”巫師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像溫皇后靠近。外袍下,溫皇后穿着一身妖豔的紅色紗衣,千嬌百媚的身段竟是勾的巫師剛剛發泄過的身子立馬就有了反應。巫師滿意的點頭,這成熟女子的身體確實是比姬敏之那青澀的小女孩兒誘人多了。
巫師暴力的撕下溫皇后的紗衣,肆意的揉搓着溫皇后胸前的那兩團的驕傲。他打橫將溫皇后抱起大步往屋內走去,身後赫然空無一人。
“唔,你等會兒。”被男人挑逗着,溫皇后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委屈混雜着屈辱的眼淚迅速地涌進了眼眶裡。這身子她最是驕傲也最是珍惜,沒想到今日卻被這般骯髒的人玷污。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怎麼還可能有迴旋的餘地?溫皇后忍者淚,身子主動迎上巫師的身體,她喘着氣,微微推着巫師,儘管已在人下,她依舊不忘囑咐道,“你莫要忘記我們的約定,我從了你之後,你必須把敏之救出宮外,給她找個好婆家。”
巫師的眼神一閃,“我已經給她找了個如意郎君,二公主也已見過男子,看她的模樣似是也不排斥,你就放心把。”巫師重重的壓在溫皇后的身上,迫不及待的親吻上她誘人的身體。
溫皇后點了點頭,眼角有些溼潤,“一定要讓潤澤當上皇帝!”女子本柔,爲母則剛。你永遠不知道一個母親可以爲自己的孩子做出什麼,當然,你也永遠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利用你的短穴把你推向萬劫不復之地。
巫師含住女子的柔軟含糊的答應着,真是愚蠢呢。呵呵,也不知道溫皇知道自己的老婆女兒同時成爲自己的胯下奴會是什麼反應?巫師一下便覺得激動起來,他徑自分開
溫皇后結實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直挺挺的進入了溫皇后的身子,“快!叫!叫我皇上!叫我相公!哈哈哈!”
溫皇后緊緊咬着下脣強迫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巫師狠狠的在女子的身上衝撞着,心下不斷涌起絲絲征服感,這後宮女子是他的,總有一天,這大溫的皇宮是他的,這大溫的天下也是他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處,溫皇垂放在兩旁的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吃痛地戳進掌心。原來這姜國竟已經這般無孔不入,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胡萍竟然委身與一個賊子!枉這溫皇后自稱十歲熟讀女戒,難道她連最基本的一女不能侍二夫這基本的女綱都不知曉嗎?!
今日溫皇心血來潮想要來探望一下溫皇后,畢竟做了多年的夫妻,他也可能狠心的將溫皇后遺忘的一乾二淨。可是!沒想到竟讓他看到如此骯髒的一幕!
溫皇后也被染指了嗎?那他的後宮如今又是多麼的骯髒?“桑公公。”溫皇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嗓音裡帶着隱隱的怒火。
“陛下。”桑公公站在一側輕聲應着,這溫皇后怎麼會做出這等事來。當日溫皇后收買溫太醫欺瞞二公主得了花柳之事,又被爆出當年殺害水貴妃之事本就是錯上加錯,不去反省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在宮中做出這種事情。
溫皇眼神猶如一陣寒風掃過,屋中巫師的粗喘聲混着拍肉聲不斷傳入他的耳中,“去內閣把宇坤叫來。”,溫皇眉凝糾結,最終還是甩袖憤怒離開。
御書房
“姜國之事你查的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溫皇臉沉得像黑鍋底,那兩道充滿憤怒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底下的孟宇坤。
孟宇坤的眼中閃着狹促的光,看來溫皇已經知曉了溫皇后的事情了,或許溫皇對溫皇后的沒有感情,可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只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人染指吧。“皇上,密道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探清,微臣也已派人盯住姜國巫師,而今眼下最要緊的是血蠱之事。”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溫皇挑眉,“你的模樣似是躊躇滿志。”
“微臣想要一百精兵。”孟宇坤輕點頭,雙手抱拳,“血蠱之事微臣已有了頭緒,只要陛下借微臣一百精兵,微臣定當還陛下一個安定的大溫!”孟宇坤近幾日思來想後發現一個問題,姜國野心勃勃,可爲什麼卻能和倭國和平相處多年。
很顯然,倭國手上掌握了讓姜國懼怕的東西。相傳姜國和倭國最早都隸屬同一只部落,後來因爲種種原因倭國與姜國分離,老死不相往來。近年來,姜國被大溫和周國趕到與倭國相對鄰的海島上居然能與倭國友好相處數十年之久,甚至沒有絲毫侵犯倭國之意。
倭國之行勢在必行,只是自他上次暗殺倭國首領後,倭國的巡邏密
切起來。倭國之人武功詭異,且擅長羣攻,招數詭異因此他需要一百精兵轉移侍衛的視線趁機潛入倭國皇宮查探。他雖爲內閣首領,溫皇也給了他最大的權利,可是在調百人以上數量的精兵上他依舊需要向溫皇啓事。
“準,三日後必須給朕一個答覆。”溫皇沉吟一會兒不自覺的想起在他的後宮享用他的女人的姜國巫師,斷然答應。
“那,皇后娘娘那兒……”孟宇坤試探性的查探着溫皇的神色。
“別提那個賤女人!”溫皇揮袖起身間掀翻了桌上茶盞,"碰"的一聲,茶盞摔在地上,連帶着桑公公的身子都跟着震了震。溫皇兇狠的打斷孟宇坤的話語,胸口起伏,“你說說,當時朕怎麼會立這樣的女子爲後!朕前腳把她進冷宮反省,她後腳居然就做了出這種事情!這般水性楊花的女子怎配母儀天下!”
震怒過後溫皇漸漸安靜下來,與溫皇后當年的回憶涌上心頭,他又何苦埋怨溫皇后,自自己娶她時便是爲了這個位子,這麼多年來,自己對她又哪有感情可言。溫皇后當年是名震京城的才女,求娶的人幾乎都要將胡府的門檻踏破,而今她又何必如此作賤自己呢。其實他和溫皇后結合就抱着不純的目的,當感情中有了利用,又怎麼可能純粹的去愛?
溫皇疲憊的嘆氣,“算了,算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桑公公,找個機會,給她送點吃的吧,”
桑公公下意識的看向孟宇坤的方向,溫皇這是要對溫皇后下手了嗎?“是,陛下。”
三日後,是夜。
如玉在牀上輾轉反側,心下很是煩躁。這個時辰孟宇坤應該已經出發去倭國打探消息了,上次孟宇坤暗殺倭國是本就已打草驚蛇,此行不得不讓如玉擔心。這倭國之人雖身材矮小,可畢竟擁有着一身蠻力,又擅長羣攻,更何況這倭國地理形式與中原不同,多山多樹,悶熱潮溼,就外部因素來說此行的確危險重重。
弄玉閣的窗外有一陣輕響,如玉立馬從枕頭下拿出短匕成防衛狀態。孟宇坤前腳一走,這後腳就有人過來麼?
窗戶快速一動,窗外迅速翻進一個黑影,良久,黑影在如玉的牀前停下。黑夜裡,牀上的女子呼吸綿長,睫毛輕顫,睡的正是香甜。不同於平日裡面上掛着的冷漠,熟睡着的女子面色柔和下來。靜靜的,男子不由得就看癡了。
男子靜默的站在如玉的牀邊看着女子的睡顏,收斂的眉心凝結成一坐小山包。袖子的手指上纏着一隻吐着蛇信子短蛇,似是感覺到陌生人的氣息,小蛇的身子扭的愈發暢快,眼見馬上就要脫離男子的手指,男子這才反應過來,忙安撫性的將中指湊到小蛇讓它吮吸着。
“算了。”窗戶一陣響後,弄玉閣裡又恢復了剛剛的寂靜。
怎麼會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