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惠在這個時候曝光她和左安浩的關係,剛好給了戴淑蘭充分的理由要求離婚,作爲過失方的左安浩,呵呵呵,他靠‘女’人上位,再該被‘女’人給踹下去是他最好的報應。
簡言之就是成也‘女’人,敗也‘女’人!
入冬的夜,月‘色’再‘迷’人,也抵不過寒風慄慄,商量好對策,左予菱便挽着戴淑蘭往家裡走,在家‘門’口,碰巧遇到剛回家的劉雅惠。
劉雅惠看到左予菱,嘴角冷冷一‘抽’,比寒風還要刺骨,“左予菱,咱們好久不見!聽說你和何氏集團的CEO在談戀愛,怎麼他又和我家彤婕糾纏不清啊,‘女’人啊,這一輩子,一定要擦亮眼睛看清楚,別找了個垃圾,還當是寶貝!”
劉雅惠說話的時候,眼睛還不忘朝戴淑蘭瞟去,擺明了是在嘲笑戴淑蘭沒有眼光。
左予菱很認同地點頭,“劉雅惠,我真的覺得,你現在說話是越來越有水平了,你能說得這麼到位,我想應該是言傳身教吧,你瞧你這一輩子,生了一個‘女’兒,又生了一個兒子,湊成了一個好字,可偏偏連婚都沒有結過!還被人當成了一個寡‘婦’,真是可憐!”
“好一張厲害的嘴巴,左予菱,你不會得意太久的!”月‘色’如霜,照在劉雅惠臉上,如厲鬼一般‘陰’森。
左予菱沒當一回事兒地掃了她一眼,挽着戴淑蘭進了屋。
劉雅惠氣得咬牙啓齒,左予菱笑她見不得人,好,她就要告訴全天下的人,她纔不是左安浩什麼狗屁兄弟的‘女’人,她是左安浩的‘女’人,她的‘女’兒左彤婕是左安浩的‘女’兒,是左家的千金小姐。
劉雅惠睡到半夜,覺得口乾舌燥的,睜開眼睛打開‘牀’燈,拿過杯子想喝水,杯子裡沒水了,她起身去下樓去倒水,路過張丹萌的房間,見‘門’是開着的,沒有開燈,她想了一會兒,走了進去,沒看到張丹萌的人影。
這麼晚了,張丹萌和左安浩都沒有回來,去哪裡了?
呵呵呵,該不會是嫌她礙眼,故意躲她出去過二人世界去了?
不要臉的狗男‘女’。
劉雅惠走出張丹萌的房間,重重地把‘門’關上,下樓倒了涼白開喝,人舒服了不少,上樓的時候,劉雅惠腳步突然一頓,一雙駭人的眼睛,泛着幽光,左安浩和張丹萌都不在,不是個天大的好機會嗎?
哼,張丹萌,生了個孩子,就了不得了,我現在就送你兒子上路,你的兒子是左安浩的又怎麼樣,和左彤婕、左黎峰一樣是名不正言不順,等我和左安浩的關係一曝光,呵呵呵,就算你鬧個天翻地覆,左安浩也不敢拿我怎麼樣,難道他還敢承認你和他的關係,徹底搞臭自己,讓董事會的那些董事們,紛紛反他嗎?
打定主意,劉雅惠小心地觀察了左予菱和戴淑蘭的房間,確定沒有動靜,她才偷偷‘摸’‘摸’地進了樂樂的房間。
樂樂小怕黑,睡覺的時候,房間都會留一盞夜燈,劉雅惠走進來,看到樂樂粉嘟嘟的小臉,閉着眼睛樣子,像極左安浩熟睡的樣子。
她的臉‘露’出猙獰的狠笑,伸出食指,戳了戳樂樂的臉,冰涼的手指,碰到熱乎乎的臉頰,樂樂可愛地皺皺眉頭,努努鼻子,伸出小手在空中揮了揮手,嘴裡還‘迷’‘迷’糊糊說了什麼。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只可惜,你是張丹萌和左安浩的孽種,我留不得你,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
劉雅惠眼一橫,拿過樂樂頭邊的抱枕,對準樂樂的口鼻,牟足勁兒,死死地按了下去。
樂樂被掩住口鼻,呼吸困難,一下子醒了,看到劉雅惠猙獰恐怖的臉,樂樂當場嚇哭,想喊卻喊不出聲音,小臉脹得通紅,他本能地揮舞雙手‘亂’打‘亂’抓,劉雅惠的手腕被抓到,吃痛,狠狠地罵:“敢打我,我要了你的命!”
劉雅惠擡‘腿’上‘牀’,跪坐在樂樂身上,用盡全力狠狠地按住抱枕,嘴角的笑容越來越‘陰’冷,樂樂的眼睛開始沒節奏地眨動,一次比一次無力,一次比一次虛弱,沒過多久,小腦袋幫往一旁一歪,揮舞的手也安靜地落在了‘牀’邊。
“哈哈,小傢伙,你再打啊,打啊!”哼,張丹萌,敢和我鬥!
劉雅惠拿開抱枕,探了探樂樂的鼻息,感覺不到動靜,她笑得更加放肆,面不改‘色’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張丹萌和左安浩應酬完,到半夜纔回來,左安浩脫下西裝遞給張丹萌,有些醉暈暈地說:“你去給我倒杯牛‘奶’,我上樓看看樂樂!”
“好,你慢點!”
左安浩來到樂樂的房外,輕輕打開‘門’,生怕動作大了,會吵醒樂樂,走進來見樂樂睡得甜甜的,他笑眯眯地拉着樂樂的手,有些涼,心想是天氣太冷的緣故,趕緊把樂樂的手放進被子裡,生怕他着涼了。
張丹萌端來牛‘奶’,也是輕手輕腳地進了樂樂的房間,把牛‘奶’遞給左安浩,左安浩站起來,接過溫熱的牛‘奶’喝起來。
一天沒見兒子的張丹萌,看到兒子睡覺的可愛樣子,忍不住上前‘摸’‘摸’他圓嘟嘟的臉蛋兒,剛一碰到,張丹萌臉‘色’立刻變了,“安浩……安浩,我怎麼覺得樂樂身上有點冰啊!”
左安浩沒在意地回:“我剛上來的時候,他手都在被子外面,大冬天的氣溫低,正常,要不明天買一個空調裝樂樂房裡。”
左安浩說話的時候,張丹萌又將手探進了被子裡,他的身上也感覺不出溫度,,張丹萌嚇得臉‘色’鐵青,她慌‘亂’地拉開被子,搖晃樂樂的身體,“不,不對!安浩,快送樂樂去醫院,他渾身都是冰的!”
“你說什麼?”左安浩嚇得杯子都沒拿穩,手一抖,杯子掉在地上,摔得支離破碎,發出清脆的聲音,劃破寧靜的夜。
左安浩趕忙撲上前來,抱着樂樂,不停地喊:“樂樂,你醒醒,樂樂,你醒醒,你看看爸爸!”
樂樂還是沒有半點反應,皺着眉頭,一臉痛苦的睡着,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漂亮娃娃。
“丹萌,快給醫院打電話,我們現在去就醫院!”左安浩嚇得酒都醒了,抱着樂樂就往樓下跑,開車把樂樂送到醫院。
一下車樂樂就被在醫院‘門’口等候的醫生,推進了搶救室,張丹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着,望着搶救室緊閉的‘門’,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好像一鬆開,她就會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左安浩黑着臉立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
左安浩和張丹萌抱樂樂下樓的時候,動靜很大,管家年紀大了,覺淺,他剛來到客廳,便見左安浩抱着樂樂往屋外跑,張丹萌在一旁泣不成聲,他估計樂樂可能生病了,又怕有什麼大事,到左予菱房外敲‘門’,把她叫醒。
左予菱打開房‘門’,‘揉’‘揉’朦朧的雙眼,看到管家打了個哈欠,“劉叔,這才幾點呀!”
“大小姐,老爺和張小姐帶着樂樂去了醫院,看他們那樣子,樂樂可能是生病了!”
醫院、生病?
左予菱一下子就清醒了,“怎麼會呢?樂樂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生病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大小姐,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叫司機準備!”
左予菱點點頭,“嗯,好!”
左予菱換好衣服,又跑到樓上,叫醒戴淑蘭,‘門’一開,她二話沒說衝了進去,“媽媽,樂樂生病了,我們趕緊去醫院!”
“怎麼會呢?”晚上是戴淑蘭哄樂樂睡覺的,她沒發現樂樂有哪裡不對。
左予菱一邊給戴淑蘭遞衣服,一邊說:“就是這樣才奇怪!”
左予菱突然有一個很恐怖的想法,只覺得後背發涼,讓她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人來到醫院,左安浩一看到左予菱,臉上立刻生出懷疑和憤恨的目光,左予菱知道他在想什麼,嘴角一‘抽’,“樂樂怎麼了?”
戴淑蘭見張丹萌杵在搶救室‘門’外,不停地哭,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眉‘毛’不自覺地擰在一起,“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沒聽樂樂說,他哪裡不舒服啊?”
這個時候搶救室‘門’突然開了,一個醫生走出來,神情凝重又焦急地說:“誰是患者的家屬?”
張丹萌哽咽地說:“我是樂樂的媽媽!”
醫生看了她一眼,“現在患者的情況很危急,大腦嚴重缺氧,生命體徵很是微弱!”醫生說話間,從一旁來了個護士,遞上一個文件夾和一支筆,醫生拿過來,對張丹萌說,“這是病危通知書,請你簽字,然後跟護士去辦理手續!”
“你說什麼?病危通知書!”張丹萌聽到這幾個字,身子一下發軟,往後踉蹌了好幾步,好在左安浩眼疾手快,纔沒能摔倒,張丹萌一站穩,‘激’動地抓住醫生的衣袖,“醫生,我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他是我的命根子,沒有他,我活不下去,求你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他!”
“患者我們醫生,一定會全力搶救,不過醫生也不是神,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在病危通知書上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