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被勒令停工事件久久未得到解決,董事會的人紛紛向左安浩發難,就連一直站在他這邊的董事們,都統統沒了底氣,安靜地坐在會議室一言不發!
一直站在王科帆在這邊的秦董事,對左安浩架空王科帆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逮到這個機會,狠狠地將左安浩的軍:“董事長當初你說要和lk集團談合作,說的是信誓旦旦,最後你也用實際行動向大家證明你真的做到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現在又鬧出這麼一出,工廠選址違規,還牽扯出什麼污染來,現在工廠形同虛設,還面臨賠償,董事長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給我們解釋一下!”
“是啊,董事長,lk集團接了卡爾公司的訂單,如果他們不能如期‘交’貨,我們面臨的賠償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和lk集團的合作一直大受關注,現在鬧出這麼一出,真是丟人!”
“這兩天集團的股票一路下跌,也不知道是誰造謠說安浩集團即將倒閉,董事長你不能讓我們的錢白白打了水漂!”
“董事長現在咱們集團賬面上已經沒有多少流動資金了,工廠不能復工,那些工人就在工地守着,白吃白喝還得白給他們工錢,我們又不是在搞慈善機構!”
“……”
一個人帶頭髮言,後面的人緊追氣候,怨聲載道。
左安浩也爲這件事頭痛,後‘門’沒少走,錢也沒少‘花’,愣是白白餵了那幫子吃人不吐骨頭的孬貨,沒一個人辦正事,到現在連問題出現在哪裡,他都還沒搞明白!
這段時間,天天一小會,三天一大會,他也真是受夠了,英俊的事業型男人,被折磨成了一箇中年老人,沒有了年輕時的光彩。
“各位董事請放心,我會妥善處理好!”
得到左安浩肯定的答覆,鄭董事也有膽子站出來替他說話了,“各位董事,集團自成立起來,大大小小經歷了不少風‘波’,哪一次董事長最後不是做得漂漂亮亮的!”
“對呀!”李董事這個應聲蟲也跳了出來,“大家都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再說了做生意本來就是有風險的,有賺就有賠!”
董事會本來就是分成兩派,一派支持左安浩,一派力‘挺’王科帆,每次會議開得都像是辯論賽一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後還是得左安浩站出來一錘定音。
“工廠這邊的問題,我還在和相關部‘門’積極接洽,至於lk的訂單,我已經找到一個各個方面都不錯的工廠進行服裝加工,所以各位董事完全不必擔心,我左安浩是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大家賠錢的,也希望大家對我多一點信心,也多給我一點時間!”左安浩語氣從容,目光堅定,給人一種公信力,當然大家選擇相信他,還是看重他的能力!
“董事長這件事我們幾個董事也在暗中打聽了一下,我懷疑是其他公司眼紅我們拿到合作,故意從中作梗!”左安浩一說出解決方案,其他董事也沒什麼不滿的情緒,於是鄭董事大膽說出他心中的想法。
鄭董事此話一出,大家都‘交’頭接耳起來,坐在鄭董事對面的秦董事,扶了扶麥克風說:“鄭董事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嗎?”
雖然鄭董事是王科帆的人,但是投在集團的錢是他自己,誰都不希望自己的錢變成泡沫。
“對呀,這麼‘陰’毒的手段也太狠了吧!”
“我們安浩集團也不是什麼三流的小公司,敢這麼對付我們的,恐怕來頭不小!”
“這麼說還真是,如果一開始就不達標的話,那上面的批文肯定是下不來的,我們開始施工了,又來檢查說不合格,怎麼想都覺得有貓膩!”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頭頭是道,而這個幕後黑手也在議論聲中漸漸入水面,只是沒人敢直接說出他的名字。
會後左安浩把劉駿宵叫到辦公室,“你去查一查工廠的事情是不是何氏集團在搞鬼?”
劉駿宵皺皺眉頭,“董事長你是懷疑何氏集團記恨我們擠下他們,故意找碴報復我們嗎?”
左安浩眉頭深皺,韜晦的目光暗藏深意,照理說他也不相信何氏集團的人會做出這麼缺德卑鄙的事情,可是在商場,在商言商,如果如今安浩集團和何氏集團的地位對調,他也說不定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開學的日子近了,左予菱藉着搬行李去學校的幌子,回到小家,打開電腦重新查看郵件中的照片,經過這幾天的思考,她慢慢了解到對方的發送照片的用意。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照片到底是誰發的呢?
這麼高科技的是事情,當然‘交’給仔睿解決了,可仔睿給出的回答竟然讓左予菱頭皮發麻。
神秘人,又是神秘人。
ip地址顯示是英國某咖啡廳,天啊,這是要她的命嗎?
左予菱之前懷疑那個神秘人,可能是何寒勳,現在看來,好像這個可能‘性’被否定了,可何寒勳真的是最有可能的人選啊!
正想着樓下的‘門’鈴就響了,左予菱下樓打開‘門’,便看見英俊瀟灑的何寒勳。
今天何寒勳一身休閒裝扮,白‘色’的襯衣外搭一件黑‘色’西裝馬甲配深‘色’休閒‘褲’,少了西裝革履的沉悶壓迫,多了一份清爽親和,一看到左予菱,眼中流光溢彩,欣喜之‘色’溢於言表。
何寒勳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嘴角輕斜,“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左予菱疑‘惑’不解地看着他,“去哪裡?”
何寒勳有些不悅,眼中的神‘色’暗了幾分,“跟我走我又不會吃了你!”
左予菱突然爽朗地一笑,晶瑩剔透的雙眼,透着邪惡的光,“有種禽|獸和人類長得很像!”
何寒勳的臉立馬垮下去,給了左予菱一個有種她再說一句的眼神。
左予菱一看這眼神,立馬學乖,抱歉地笑笑,“好啦,逗你玩的,你先進來等我一下,我上樓換一件衣服,今天從家裡搬東西過來,‘弄’得灰頭土臉的!”
“沒問題!”何寒勳大步走進去,笑着坐在沙發上,之前的左予菱做什麼事情,哪裡會給他解釋,更別說是這種換衣服的小事,這說明他在左予菱心中的印象,正慢慢發生着改變,想到這裡何寒勳心情變得更好了。
左予菱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放在茶几上,何寒勳很滿意左予菱的服務,笑着擰開喝了一口。
左予菱突然覺得何寒勳今天很詭異,從入‘門’開始他一直在笑,中彩票了?不不不,他這樣的腹黑強勢霸道貴公子,怎麼可能會因爲彩票這種事情高興成這樣。
左予菱面‘露’難‘色’,緊張地盯着何寒勳,眉‘毛’皺在一起很糾結的樣子。
何寒勳看到左予菱這表情,心裡有些發‘毛’,“怎麼我臉上東西嗎?”說着何寒勳還臭美地‘摸’‘摸’自己的臉。
左予菱一本正經地搖頭,然後特別雲淡風輕地說:“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中毒身亡,這瓶水好像是幾個月前買的,不知道有沒有過期!”
何寒勳沒有中毒,但是他有一種想吐血的感覺,此時他的表情就像是吃到蒼蠅一般,不是一般的滑稽。
左予菱從來沒見何寒勳如此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逗你玩的!”
“左予菱!”何寒勳咬牙切齒地喊出她的名字,又怒又無奈,全世界也只有小怪獸一人敢如此戲耍他。
左予菱沒有意識到危險,笑着眨眨眼睛,“我去換衣服啦!你慢慢喝,中毒了,我會發揮樂於助人的優良品質撥打120!”
何寒勳氣急,左予菱是存心要氣死他是不是,何寒勳想去追左予菱,剛站起來就看見左予菱輕盈的身影已經跑到了樓上,他只好無奈地抓狂,想起他很久沒有和左予菱這樣融洽的相處,何寒勳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笑容。
何寒勳安靜地坐下來,想着左予菱待會兒會穿怎麼樣的衣服,會不會因爲他‘精’心打扮,越想越深|入,越想臉上的笑意越濃。
突然‘門’鎖傳來一聲響動,響動之後‘門’便開了,何寒勳條件反‘射’地看過去,看到來人,何寒勳臉立馬沉了下來,渾身上下散發着人的寒氣。
這個人一身軍裝,英姿煞爽,儀表堂堂,再看到他手中還未收起的鑰匙,何寒勳的表情更是恐怖得嚇人,宛如從地獄來的修羅一般,渾身被黑暗之氣包圍。
沒有錯,這個人就是何寒勳的情|敵宋!
宋看到何寒勳也很震驚,心中也沒有多高興,正在這個時候,左予菱從樓上下來,看到宋她也很意外,“蝌蚪你怎麼會來?”
蝌蚪?這是左予菱給宋的愛稱嗎?長得牛高馬大好意思叫蝌蚪這麼可愛的名字嗎?那左予菱對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稱呼?
宋看到左予菱,收起不自然的表情,“想着你快開學了,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左予菱嫣然一笑,宋就是那麼貼心啊,只是一旁的何寒勳,喂,有沒有搞錯,現在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節了,爲什麼他的表情比南極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