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兒,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黃剛在心中肯定了他的猜測。【首發】
作爲助理黃剛有什麼毛病,他是很清楚的,看到黃剛手裡的藥片和他那張雷霆大怒的臉,他猜到了什麼,但又多問了一句,“黃總你不是不讓太太懷孕嗎?這會不會是避孕藥?”
既然是他不讓曹月兒懷孕,她又何必偷偷摸摸地把避孕藥藏起來。
不過爲了不冤枉曹月兒,黃剛還是把藥拿給助理,讓助理以最快的速度弄清楚這是什麼藥,結果當然不言而喻。
左予菱準備出院的時候,接到仔睿打來的電話,“左小姐,劉雅惠去了湘南市。”
湘南市,這麼說她是去看左黎峰了,很好,“一定要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旅行。”劉雅惠你這條毒蛇,擦亮你的眼睛看清楚。
“對了,她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看上去二十歲的樣子!”
年輕女人,難道是她之前說的賈雯茹,左予菱看了看旁邊正在幫她收拾東西的左彤婕,不好把話說得太直接,“在醫院吃了太多油膩的補品,突然想吃些青菜!”
左予菱的意思是要仔睿把那個女人的底細摸清楚。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程孜晨安排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小角色。
自從戴淑蘭給左彤婕開了女僕咖啡廳後,左彤婕人就變得特別勤快,每天像個標準的白領上班族一樣,朝九晚五,一把左予菱送回家,就風塵僕僕地趕去咖啡廳。
左予菱正好也有話要對戴淑蘭說,左彤婕不在,她也不用想法兒找理由了,“大媽,我找你有事!”左予菱走到戴淑蘭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戴淑蘭點點頭,“進來吧!”
“媽,劉雅惠去湘南市了!我還聽說她身邊帶着一個女生,我猜應該就是她上次說的會計賈雯茹。”劉雅惠安排過來的人,絕對不會是善主。
“你要小心!”戴淑蘭是豪門小姐,論心機,玩心眼,絕對不會輸給劉雅惠,“我想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左予菱拉着戴淑蘭的手,用微笑安慰她,讓她安心,左予菱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是她理智上很清楚,這一天到來是纔是最好的,只有這樣劉雅惠纔會和她正面交戰,她才能徹底擊敗劉雅惠。【首發】
左予菱和劉雅惠現在就像是兩個互看不爽、一心想吞併對方城池的君主,陰謀暗算是能逞一時之快,可是要徹底瓦解對方,搶奪城池佔爲己有,就必須在明面上交戰各顯神通。
“媽媽,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對左彤婕更好一些,只有這樣,她纔不會被劉雅惠利用!”左予菱和戴淑蘭都猜到劉雅惠的用意,她們必須想辦法去應對,左彤婕太單純了,她們都不想她受傷。
“媽媽心裡有數,不過予菱你自己要小心,彤婕她整個心都撲在了咖啡廳上面,賈雯茹又是會計,和她接觸肯定不會少,如果她想做什麼的話,我們防不勝防!”
放心吧,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去看守所的路上,左予菱的心情很複雜,當她從電視裡看到,王秀主動自首替曹月兒頂罪時,她是憤怒的,恨王秀不分青紅皁白,想想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程孜晨,再想想逍遙法外的曹月兒,左予菱有開車去撞曹月兒以牙還牙的心。
可是當她看到王秀穿着難看的橘黃色背心,面帶歉意一臉憔悴地的坐在她面前,左予菱才發現她心裡火心裡的怨,變得不再那麼理直氣壯了,她能怪王秀嗎?
王秀會這麼做,只是單純地出於對曹月兒的母愛,雖然這份溺愛對她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可是一個母親愛她的女兒有錯嗎?
“我在來的路上,憋了一肚子要指責要罵你的話,可是現在你就坐在我面前,我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左予菱重生後是成熟和理智了很多,可是她的善良心軟的本質,一點也沒變。
“對不起!”王秀的聲音很小,她無顏面對左予菱。
“對不起有用嗎?”一句對不起可以讓程孜晨立刻醒過來嗎?“你知不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差一點就死了,你這麼做你的良心能安寧嗎?”左予菱真的好討厭這種想發火,又發不出來的感覺。
“左小姐……”王秀激動地替去握左予菱放在桌上的手,左予菱被冰涼的手銬一碰到,立馬把手收了回來,王秀沒有覺得受傷,反而更加自責,“左小姐,你放心,我王秀下輩子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恩情!”
下輩子做牛做馬,呵呵,左予菱冷笑,“所以你這輩子就讓我經歷這般苦痛是嗎?誰稀罕你的下輩子,我告訴你,就算你替曹月兒頂了罪,我也不會放過她!”
“左小姐,所有的罪過都讓我一個人承擔好不好,月兒她已經知錯了!”
左予菱憤怒地起身,決絕地說道:“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應有的代價!”要她放過曹月兒,三個字,不可能!
“左小姐!”王秀哭着求她,“就當是我最後一次求你好不好,讓我替我的女兒贖罪,我求你放過她!”
“贖罪?呵呵呵…”左予菱抖着肩膀冷笑,“你以爲你是耶穌嗎?你沒那麼高尚,我告訴你,你是我見過的最自私、最狹隘、最卑鄙的人,你爲了你那可悲的母愛,害了一個無辜的人可能要一輩子躺在病牀上,你的女兒是人,程孜晨就不是人了嗎?你的行爲根本就是助紂爲虐,要我放過她,你死了這條心吧。”
左予菱重生是爲了幹嘛?
復仇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她報仇,曹月兒毀了程孜晨,她就送曹月兒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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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看守所出來,左予菱才覺得她來看王秀有麼多浪費時間,多麼的多此一舉,雞同鴨講,在王秀心裡沒有什麼比曹月兒更重要,程孜晨的死活在她眼裡算得了什麼。
左予菱攔下回城的出租車,回頭看了眼看守所,心裡冷冷道,曹月兒我要你替程孜晨,替你可憐的母親報仇,絕不手軟。
“喂,婷婷,我現在已經坐上了回城的出租車,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有重要大發現,我跟着黃剛來到酒店,看到他的助理把曹月兒像押犯人一樣押犯上了車,苗頭不對喲,我現在正跟着他們。”
王秀自首的新聞爆出後,曹月兒的身世當然也會被翻出來,但是如此驚天動地的新聞,居然沒人報道,左予菱覺得這事情有蹊蹺,就讓婷婷盯着黃家,沒想到真有意外發現。
“婷婷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黃剛也是曹月兒的報復對象之一。”
“當時黃波和曹月兒的事情被曝出來後,黃剛毫不猶豫地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曹月兒身上,以曹月兒的性格,不報復纔有鬼。”
“婷婷,你先把手機調成振動跟着他們,我從這裡過去還需要些時間,我現在馬上給仔睿打電話,讓他和你接應,記住千萬要小心!”
仔睿?呃,“左予菱,仔睿是誰啊,我不認識,長什麼樣子?”
這個問題可把左予菱給難倒了,“我會說我也沒見過嗎?”
婷婷額前三根黑線,“大姐,你要做地下工作,能不能做得靠譜一點!”
“別急嘛,我給你們想個接頭的暗號!”
“接頭暗號?”婷婷現在是滿頭黑線了,給她搭了個臺子,還很真唱上戲了。
“是啊,總不能讓你頭上插朵花吧!”
頭上插朵花,呃,她又不是楊二車拉姆,不用那麼拉風,再說她是在潛伏跟蹤,“行,見面的時候直接自報大名好了!”
“好,我這就給仔睿打電話,然後把你的電話給他,你們先電話聯繫一下,不過婷婷你記住安全第一!”程孜晨已經被她害得差點喪命,她不能再讓婷婷遇到危險。
曹月兒被押上車,立馬被黃剛綁上手腳,曹月兒驚慌地望着黃剛,“你要做什麼?”
黃剛二話不說,從包裡摸出一個注射器,“曹月兒,和我鬥你還嫩點!”
曹月兒拼命地掙扎,不停地搖頭,心裡怕極了,“黃剛我求你了,我知道錯了,不要……”
不要?呵呵呵,想得美,黃剛一下把曹月兒的頭,往車窗上一撞,生拉硬拽蠻橫地在曹月兒的動脈上注射了一針,沒過多久曹月兒就暈了過去。
“賤人,這就是你害我的下場。”黃剛扔掉注射器,“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助理回頭,“黃總你放心吧,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保證萬無一失!”
黃剛再次將視線落在曹月兒身上,眸中的殺氣,足矣將車裡的氣氛冷到凍點。
車在酒吧門口停下,黃剛一行人下車,直接從vip通道進了包房,婷婷進不去,正發愁該怎麼辦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喂,你是?”應該是仔睿。
“婷婷,我是仔睿,你現在在哪裡?”
喲,這個聲音聽起來挺舒服的,婷婷回頭看了眼酒吧的名字,告訴仔睿,“我在queen酒吧,他們從vip通道進去了,我進不去!”
“沒關係,我很快就到!你在酒吧門口等我,千萬別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