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兒現在沒有中國證件,泰國身份又有前科,泰國不准她出境,也不會有國家讓她入境!看來她是要一輩子呆在泰國了!”
真人秀那種地方,左予菱去過也看過,真不敢想象曹月兒在那裡的生活會是怎樣的生不如死。
豪門中的人,狠起來真是一個比一個黑心,一個比一個狠劣,左予菱又一次意識到她的心慈手軟想在豪門混,想復仇就是天方夜譚。
第二天左予菱還沒睡飽,就被婷婷的電話吵醒。
難得劉雅惠不在,她可以放心大膽地睡個自然醒,是哪個不要命的,在這個時候吵醒她,她閉着眼睛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憑藉手感按下通話鍵,眉心擰成了川字,聲音有些乾啞地說:“喂……”
電話裡傳來婷婷興奮得要上房揭瓦的聲音,“予菱,不得了了,你快點看電視,曹月兒的xo視頻被曝光了!”
xo視頻,一大早就這麼激情四射好嗎?
婷婷說是誰的來着?曹月兒?左予菱立馬睜大眼睛,從牀上爬起來,她房間裡沒有電視,就以劉翔跨欄再乘以2的速度衝下樓,打開電視。
“予菱,你急急忙忙地在做什麼?”左安浩坐在餐廳吃飯,看到左予菱的身影在他的餘光之中一閃而過,好奇地問了一句。
果然電視里正播放着曹月兒在酒吧裡和兩個男人赤|身|肉|搏的畫面,雖然重點部位加了馬賽克,不過那張臉的五官拍得異常清楚。
沒想到黃剛還有這一招,那接下來黃剛還打算做些什麼?左予菱覺得她應該好好學習學習前輩的手段。
“予菱,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到嗎?”左安浩疑惑地走到客廳,看到電視裡播放的東西,他詫異地看向左予菱,“你在看什麼?”曹月兒?左予菱看這個做什麼,曹月兒和她有什麼關係?
左安浩看左予菱的眼神陰沉了幾分,左予菱心中一顫,抿了抿嘴,對上左安浩疑惑的視線,“剛纔接到一個關係很好的同學的電話,說曹月兒又出問題了,她也知道彤婕和黃波的事情,擔心記者會順勢再深挖曹月兒,把彤婕給牽扯進去!纔給我打了電話。”
“真的?”曹月兒現在貴爲豪門人妻,黃剛的紡織生意做得那麼大,記者一定會叮死這顆臭雞蛋。
左予菱說得沒錯,依照娛樂媒體唯恐天下不亂的行事風格,肯定會死追曹月兒的往事,曹月兒朝三暮四,和那麼多名流有染,指不定他也會被查出來,那樣他的黃金週計劃就要受影響了
。
“當然是真的,爸爸,彤婕好不容易纔從黃波的陰影中走出來,你一定要想辦法保護妹妹,不要讓她成爲曹月兒醜聞的犧牲品!”左予菱故意提左彤婕和黃波的那一段,也可以提醒左安浩,他和曹月兒也有一段纏綿的情史,同時打消左安浩對她的疑慮。
“爸爸姐姐你們起那麼早啊?”左彤婕從樓上走下來,左予菱趕緊換臺,拉拉左安浩的手,左安浩看向她,她抿嘴對左安浩搖搖頭。
左安浩笑了笑,“彤婕做老闆了就是不一樣,很積極,不錯,繼續加油!”
劉雅惠因爲左予菱最近接連出事大做文章,說了不少左予菱的壞話,左安浩也認爲凡事不會空穴來風,左予菱要是真沒做什麼事情,別人又豈會無故針對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
剛纔看到左予菱急急忙忙地從樓下跑下來開電視,連他叫她都沒聽到,走過來又看到左予菱一臉嚴肅地看着曹月兒的新聞,劉雅惠的詆譭之詞涌現在他的耳畔,他也不由得開始懷疑左予菱。
可左予菱對答如流,看他的時候,眼睛還是像以前那般明亮,提到左彤婕和黃波的時候,又表現出害怕和擔憂,這不像是假的。
一定是他多想了,左予菱一直很愛護家庭,對左彤婕更是貼心備至,這一點毋庸置疑,她還是他的好女兒,就算有點小心機,那也是因爲左予菱聰明。
鮮少被左安浩讚揚的左彤婕,聽到他的讚美之詞,高興得飛奔下來,跳起來抱着左安浩親了一口,“爸爸,我會繼續努力的!”
曹月兒性|愛視頻曝光,黃剛立馬召開了新聞發佈會,表明他已經在一個多月前和曹月兒和平離婚,並公開了離婚協議書,上面還有雙方的親筆簽字。
黃剛在被記者追問離婚原因時,他很受傷地搖頭,不願開口多說,這無聲的迴應,讓記者們斷定黃剛一定是無法忍受曹月兒水性楊花、朝秦暮楚地周旋在男人之間,才忍痛和曹月兒離婚。
在記者詢問曹月兒下落的時候,黃剛則是打出溫情牌說,相見不如懷念。
時間又過了一週,就在記者對曹月兒的新聞追無可追的時候,碰巧警察又跳了出來,公佈曹月兒墜河身亡的事實。
左予菱已經開學,沒有看到及時新聞,不過回到家還是在報紙上看到了這則消息。
左予菱不得不佩服黃剛的手段很高明。
黃剛找了一個容貌淨毀的女人穿上曹月兒的衣服,戴着黃剛送的結婚鑽戒扔到河裡,過了一週才浮上河面被釣魚的民衆發現報警,警察還在這個女人身上找到了身份證,在第一時間通知黃剛認屍。
黃剛悲痛地認領屍體還把“曹月兒”,不計前嫌地安葬了,黃剛的個人形象直線提升,而“曹月兒”就算是死了,也是臭名遠揚。
中國的曹月兒死了,泰國的維蒙蕊重現。
黃剛在對付曹月兒的這件事情上,教會了左予菱很多,只是王秀在監獄裡面聽到“曹月兒”死得這麼悽慘,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不過她是什麼反應和左予菱都沒關係了。
黃剛間接幫左予菱報了仇,照理說看到曹月兒落得如此下場,她應該很高興纔對,可是她現在連笑都笑不出來,心頭很堵,一點都不痛快
。
——
“左予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左予菱實在是不知道,接連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有什麼可以稱得上是好事情的,“俞堃,你是在逗我玩嗎?”
“那你可要豎着耳朵給我聽好了,何少親自跑去加拿大,找到了dransel!”
“什麼?”左予菱激動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這真的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俞堃,你沒開玩笑嗎?你確定這是真的?”
“這種話我可不敢隨便亂說,何少讓我第一個告訴你,程太太那邊勞煩你去通知,讓他們儘快準備,加拿大的醫院已經聯繫好,他們一到機場就有救護車去接程孜晨!”
“俞堃你真的是太好了!”左予菱背起包包,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飛出家門,跳上車去醫院。
染馨雪看到左予菱穿着校服來醫院,臉上愁雲密佈,眼巴巴地忘了眼病牀上的程孜晨,深深地吸了下鼻子。
左予菱看到病牀旁儀器發出的滴滴聲,興高采烈的心情,淡定下來,她走到染馨雪面前,忍住眼淚微笑着說:“阿姨,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可一定要穩住了,不要太激動!”
兒子變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過來是個未知數,丈夫的手術時間也定了下來,染馨雪分身乏術的同時也感到深深的無力。
“你說吧!”
染馨雪的興致並不高漲,不過左予菱相信她的好消息,一定會讓染馨雪高興得滿血復活,“阿姨,dransel已經找到了,醫院也聯繫好了,我們找醫生給程孜晨再做個身體檢查,沒什麼大礙的話,就可以去加拿大治療了,他就可以好起來了!”
“你說什麼?”染馨雪瞪大眼睛,嘴角一抽一抽,身體激動得顫抖,她沒聽錯吧,“予菱,我不敢相信,你再說一遍!”
染馨雪的反應觸動了左予菱,她流着眼淚,望着沉睡中的程孜晨說:“阿姨,程孜晨一定會好起來的!他只是睡着了,dransel一定有辦法讓他醒過來。”
程孜晨你一定要好起來,不然我就拔掉你的氧氣罩,親手送你一程,看你會不會重生來找我報仇。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找醫生,爭取儘快陪孜晨去加拿大!”染馨雪從座位上站起來,還險些摔倒,左予菱趕緊扶住她,染馨雪抹掉眼淚笑笑,“我太激動了!”
左予菱搖搖頭,“這是好事,激動是應該的!”
染馨雪走了,病房裡只剩下她和昏迷的程孜晨,她靜靜地望着病牀上的他,任性地自欺欺人,“程孜晨,我知道你是在裝睡,行啊,你有種,看dransel怎麼收拾你,信不信我叫他往你的腦袋裡裝個定時炸彈,把你的腦花炸成豆腐渣渣!”
說着說着左予菱的眼睛裡還是流出了晶瑩的液體,怎麼擦都擦不完,乾脆就任它流個痛快。
“程孜晨,你起來好不好,別鬧了,你知不知道我有難過,有多痛苦,這段日子我一直忍着,我不敢哭,因爲我相信和你一定會醒過來,我也怕我一哭阿姨會哭得更厲害,可是憋久了會內傷的好不好,你快點起來。”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