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決斷

所以,胥陽更是懶得聽其多言,“此事如何決斷,本王心中也是無底,這事兒自當稟報於皇上。

。”他這麼一說,便是斷了蕊婕妤的投機取巧。

“王爺,您不能這樣。”蕊婕妤倒吸一口涼氣,隨即眼裡掙扎着一股子憤怒,到底是沒有敢當着胥陽的面發作出來,只一雙手將面前的杯子抓的不成樣子。自喉嚨裡發出一聲嘶吼,似乎是最後的祈求,奈何,胥陽也好,皇甫承也罷,均不是那憐香惜‘玉’之人,更是直接將她的面‘色’忽略了一個徹底。

“夕妃娘娘,文妃娘娘,淑妃娘娘,你們可得給我做主了,這樣的事情實非我所願,我也是遭了小人的暗算,皇上面前,您可得說出實情啊!”難爲蕊婕妤遇此情況,腦海之中的條理還如此清晰。

“這事兒就算是我們怕是也不好多言,但相信皇上也不是不辨是非之人,到時候,自有公斷。”淑妃見楚蓮若不說話,上官文慈也興致懨懨,她眸中帶了幾縷深思,隨即掃向裹着被子哭的梨‘花’帶雨的蕊婕妤。說出來的話,那麼讓人絕望。

楚蓮若雖未言語,但是那眼神卻一直落在蕊婕妤‘牀’邊的皇甫承身上,不見他眼中有多焦慮,想來也是,諸侯國的王子,就算是與皇帝的‘女’人苟合,但畢竟只是一個婕妤罷了,若是一句話,還不就是送入府邸的事情,這個時候的胥容,可沒有經歷再與藩國鬧出不和。

說來,也就是一個‘女’人!何其悲哀,不過這蕊婕妤也算是咎由自取,本就與淑妃暗地裡有所勾結,更別提三番四次的給楚蓮若找了麻煩,斷然是留不得的。

“夕妃,您似乎一直都在看着我?可能告知我是否臉上有什麼東西?”

“您着臉上倒確實是有東西。”楚蓮若眯了眯眼,也不否認自己的目光太過直白。

“哦?”皇甫承看向一邊的容越和胥陽,卻見胥陽微微皺眉,容越笑的沒心沒肺。這二人的表情太過惹人深思,因而皇甫承更好奇了,可惜又不能堂而皇之的走開去照銅鏡,“說說看是在什麼地方,竟然讓你們幾位‘露’出這些深奧的表情來

!”

“這個還是等承兄無人的時候,自己去觀摩吧!”胥陽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更是將皇甫承的好奇心勾了起來,心癢癢的,可惜這裡,卻沒有人願意當即給他解‘惑’。

“現在的重點似乎不是這個!”上官文慈斂起了眸中深藏的笑意,提醒衆人,偏離了該在的軌道。

所以人的目光均望向胥陽,畢竟這一切胥陽這個王爺做出決定,纔不至於讓人不服……

“夕妃您怎麼看?”

楚蓮若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似乎不解爲什麼胥陽會將這麼重要的決定放在楚蓮若的手上,現場除了幾個心知肚明的,其餘三人上到淑妃,下到蕊婕妤,心中都有些忐忑,畢竟蕊婕妤曾經有對楚蓮若不敬,而如今的楚蓮若顯然成了個有仇必報之人,若是如此,兩兩相對,蕊婕妤覺得自己或許連明日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或許是濃重的恐懼讓蕊婕妤心中一陣收縮,瞳孔也不正常的睜大,看着楚蓮若的目光有些微的恐怖。

奈何楚蓮若卻並不望她,“此事還是‘交’由王爺做主,若是由我來決斷,怕是會惹詬病。”她狀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一口嘆息似乎是在說人心不古。

“是本王考慮不周,既如此,蕊婕妤你便在此屋子裡好生反省,到時候等着皇上的聖旨。”胥陽抱拳朝天,心中是一陣冷笑,蕊婕妤的命途已經可以預知了。

“如此也好。”楚蓮若緩緩點頭,同意胥陽的安排。

“我要是在這裡反省,那他呢?就因爲他是藩國王子,就可以逃脫罪責了,哈,我可是皇上後宮裡的一員,難道他就不該有所處罰麼?”蕊婕妤似乎是知道求情無望,順帶着便向將皇甫承給拉下水來。

楚蓮過去,蕊婕妤此刻的臉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紅,被褥早已經被抓的變形,就連那雙白皙手上的指甲,已經微微彎曲了角度,生生被她自己抓的變了形。

“哼……”皇甫承冷哼一聲,一把就抓住了那個伸向自己的纖纖‘玉’手,微微一使勁兒,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啊……”一聲痛呼比之剛剛的驚叫有過之而無不及,窗外殘留的鳥兒撲棱着翅膀,一下子就被驚起

。“你,你,你大膽。”蕊婕妤早已話不成聲。

“或者,你覺得就算你是一個完好無損的蕊婕妤就可以與我叫囂了?”皇甫承將蕊婕妤的手自跟前甩開,那般的大力,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穩住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裹着被子從‘牀’上翻滾到了地上。

“承兄,你可得注意些,好歹也是個婕妤,雖說皇上不至於因爲一個不受寵的‘女’人與你翻臉,但是指不定因爲皇室尊嚴而讓你討不得好處。”容越似乎是在關心,又似乎是再提醒蕊婕妤,兩敗俱傷也得等有用的人在場才行。

“多謝容兄提點,倒是我‘激’動了,翎王爺莫要見怪,實在是一大早上的,被小人動作讓我心中相當不爽。”皇甫承臉上的憤怒與‘陰’鷙緩緩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笑容。

變臉如此之快,楚蓮若撇了撇嘴。“蕊婕妤,你待好自爲之。”

“用不着你假惺惺。”蕊婕妤半坐在地上,香肩半‘露’,可惜這裡的男子可都不是尋常人,就算是西施再世,都不定會有所動。淚痕淌在臉上尚未乾透,一臉的怨恨讓楚蓮若不耐再看去,說這一句,不過是應景罷了。

緩緩轉身,“本妃身上不大爽快,便不予多言了,相信翎王爺能夠讓蕊婕妤冷靜下來,別丟了我大淮國後宮的臉。”這話說出去便已經是打臉了。

“夕妃慢走,本王心中有數。”胥陽的心情似乎突然變好了,看着楚蓮若搖曳着離開的背影,因爲陽光而鍍上的金邊,他笑眯了眼。

“既然如此,本妃也離開了,昨夜睡得可不大好。”上官文慈聳了聳肩,三兩步追上楚蓮若的腳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遠遠的尚且聽到了淡淡的笑聲。

淑妃‘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在二者之後走了出去。

於是一起來,一起走,倒是相當和諧。

“蕊婕妤,你可心中有數的,皇上便是損了你一個妃子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想要,這大千世界,就算是找一個與你相似的也不是沒有,但是損失了一個藩國王子,那可就是藩國的鬧騰了,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是會覺得煩悶的

。”容越笑嘻嘻的低下頭來,說的那叫一個直白。

也就是這份直白,讓蕊婕妤瞬間醒悟,若想要活着,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要皇甫承給自己求情,如果,如果最後能夠讓皇甫承收了她……

蕊婕妤本來有些絕望的眼神突然動了動。

眼睜睜的看着胥陽帶着皇甫承和容越出了屋子,蕊婕妤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渾身遍佈的青紫‘色’痕跡暴‘露’在空氣裡,十月的天氣,驟冷的時節,卻沒有讓失了被褥保護的蕊婕妤有絲毫的感觸,她只是深深的盯着剛剛皇甫承站立的方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而與此同時,隨着胥陽離開的皇甫承,鬱卒的嘆了一口氣,“你們說,誰與我有此仇怨,若不是我是藩國王子,今日怕是少不了被囚禁!”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行走生風的胥陽。看着倒像是在試探。

“呵,那就要問你了,承公子,承王子?”胥陽並不言語,倒是容越突然嗤笑一聲。

“你來這裡究竟爲了什麼?”胥陽瞥了一眼打岔的容越,沉聲問出了口。

眼看着問題的主導回到了胥陽的手上,皇甫承不動聲‘色’的轉了個眼神,“這件事情,說來還是昨夜裡的話,希望您能夠幫我與主持方丈見上一面。”

“據本王所知,琉璃寺的方丈一旦閉關,除非自己出來,否則就算是皇上來了都未必領情,這個忙,我可幫不上。”胥陽擺了擺手,威風吹起了他的衣角,揚起一道詭異的痕跡。

“翎王爺這話可就謙虛了,我還真不相信這琉璃寺的方丈不給您的面子,這一片的匪寇可都是因爲您才得以除了個乾淨的!”今日的皇甫承似乎不達目的不遠罷休了。

“那又如何?我做的是我分內的事情,與這琉璃寺何干?”胥陽挑眉,直直的盯着皇甫承,眼中有疑問,有審視,甚至有不滿,情緒外‘露’,皇甫承感受的分明。

心下微微一驚,知道是自己‘操’之過急了。“王爺莫要生氣,我也是病急‘亂’投醫了,既然命中註定,我便等着方丈大師出關吧。”

“生氣倒是不至於,有些事情,該你的必然是你的,不該你的,你便是爭搶最後也不過是個失敗的結局

。”胥陽的聲音裡透出幾分頹敗。

皇甫承嘴角輕輕勾起,似乎是將胥陽的心裡話勾出來了。“不爭搶一番又怎知成敗與否呢?”

“哦?這話說得倒是有道理。”胥陽似乎是心中有些鬆動,看在皇甫承的眼裡,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大了。

“翎王爺可是不知,我這一生,幾乎都在大哥的光環之下,若不然或許繼承藩國王位的就該是我了,明明文韜武略我樣樣爲先,奈何父王就是看不到我的存在!”皇甫承一下子變得有些惆悵。

“哎,看你身邊,三個兩個的都是能力突出之輩,怎麼能說你的父王看不到你的存在呢?”容越疑‘惑’的問道。

皇甫承一驚,卻是忘了,這個人還在跟前,有些事情怕是不好和胥陽言說了。

“表面功夫誰不會做,我的父王是個不願意讓人說閒話的,這幾個人,多數還有我大哥的人,監視,稟報,這是每天都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皇甫承的聲音由一開始的平和,到之後突然的拔高,似乎是要將自己受的那些苦楚,紛紛說出來,得到發泄一般。

“當真是表面功夫麼,呵,可惜本王連這所謂的表面功夫都沒有辦法享受的到啊。”胥陽一臉感同身受的模樣,甚至臉上掛着滿滿的嘲諷。

容越‘摸’了‘摸’下巴,突然發現自己老大若是去做‘花’旦,應該也是一個天才,瞧瞧這變臉的功夫,以及那到位的表情。

咂了砸嘴,“二位,或許咱們該換個地方好好聊聊這些年來的苦楚。”

皇甫承訕訕然的閉嘴,胥陽大步向前,這個地方確不是談話之地,竟然有心想要皇甫承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便好好利用利用。

彼時,楚蓮若三人重生回到院子裡的時候,正看到梅溪晚在她們的院子裡靜靜的跪着,而坐在一邊石桌上的赫然是說要好好休息的施‘玉’音。

楚蓮若表情有些微妙,這施‘玉’音不敢對自己做什麼,可依着她的‘性’子,定然不會願意吃虧,奈何思微與卿卿行事謹慎,又時常是跟在自己身邊,找不到把柄懲治,卻想不到竟然找上了自己刻意帶出來的梅溪晚

“這是怎麼了?”上官文慈看着楚蓮若略顯得隱晦的眼神,率先問出了口,“‘玉’貴妃不是打算好好休息的麼?這不過纔多一會兒功夫,怎的就在這裡自斟自飲了起來?”

“這可就要好好問問這位梅貴人了,擾人清夢,着實是會令人憎惡的。”施‘玉’音將手中的杯子砸向跪的筆直的梅溪晚。

奈何就算是‘玉’杯在她跟前碎成了片兒,就算是這一聲脆響突兀非常,梅溪晚那淡然到不將一切裝入眼底的眸子依舊淡然,甚至連眨都沒有眨上一眼。

“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楚蓮若一步站定到梅溪晚的身邊,扶着她的肩膀打算將她扶起來,卻不想,梅溪晚的衣裳竟然透出了水漬,那是被冷汗打溼的。

十月的天氣,她們穿的都不少,如此都能被冷汗打溼衣裳,這該是受了什麼折磨……或許遠遠不止跪上這麼一時半刻?

楚蓮若的目光漸漸的有些不善,上官文慈問她帶她出來,究竟是因爲什麼目的?或許只有天知道,她將梅溪晚帶出來,實際上是想要尋個機會,讓她在外落地生根,以後的生活至少不會被施‘玉’音破壞掉。

她的手還扶在梅溪晚的手臂之上,可惜憑藉着她的力氣尚且不能將其扶起來,楚蓮若推斷,她應該是受傷了,而且還傷在‘腿’上,否則也不至於站不起來。

“‘玉’貴妃,你或許還不能隨意的懲治妃子的吧?就算你現在是貴妃?”楚蓮若涼涼的聲音落入施‘玉’音的耳朵裡,那是濃濃的挑釁。

“本妃處置一個小小的貴人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施‘玉’音覺得自己的情緒又要被楚蓮若挑起。

自從鍾夢全將那位大夫給她找了來之後,確信她當真是被動了手腳,因而特地在她睡前點的香料里加了些東西,這些日子連着用下來,她倒是明顯的發現自己不至於動不動就變得衝動就變得歇斯底里。

那一刻,她便懷疑起了當時給她診脈的風輕,如果真有什麼問題,爲什麼,當時他不說呢?將這個疑問透‘露’了一下,得到的是那位的諷刺,言說,在她身上動的手腳,不到一定的時間是診斷不出來的,就算是被稱能夠和閻王搶人的輕風聖手。

但是如今,看到楚蓮若那聖潔如蓮,高傲如鳳,卻拿捏着胥容的喜好,掌握着她的喜怒,這種感覺相當的不好,而那高高在上的模樣,那知書達理的儀態,處處含着大家風範的眼神,均讓她心中每每見到都必然會升起一道邪火兒

“夕妃,如今,你還不是皇后,可沒有這個權利來教訓於我。”似乎在比較聲音的高低一般,施‘玉’音拔高這嗓音帶着憤怒,將楚蓮若淹沒。

如果是曾經的秦照夕或許不會願意糾纏下去,尤其是和她親愛的妹妹糾纏,但是如今的楚蓮若,哼。

“‘玉’貴妃說的極是,如今我還不是皇后,可你也莫要忘了,你也不過是個妃子罷了,而且,皇上出‘門’之前可是有提過,這一路上以我的命令爲尊,你說若是我此刻一紙奏摺送上去,說‘玉’貴妃又犯了病,似乎連佛‘門’重地都沒有辦法壓制住你身上的東西的時候那結果會怎麼樣呢?”

楚蓮若笑的溫和而又有禮,但是你嘴裡吐出的言語卻是那般的聳人聽聞,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楚蓮若的身上,似乎覺得這個人,她們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

“你說呢?”楚蓮若見施‘玉’音不語,只是盯着她,心中不屑,面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擴大。

上官文慈心中一抖,這個笑容和曾經某一次見過的胥陽何其相像。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麼?或者說是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她淺淺歪了歪腦袋,毅然決然的選定了第二種想法。

思微和卿卿緩緩上前,一人一邊,將梅溪晚從地上扶了起來,果然一起來,梅溪晚素淨的衣服上便清晰可見一團一團的血跡,只這麼一會兒功夫,施‘玉’音可真了得。

“‘玉’貴妃,這事兒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皇上那邊的一筆,你必然是逃脫不得的。”楚蓮若步步緊‘逼’。

施‘玉’音有些慌‘亂’,她故意選在這間院子裡懲治梅溪晚便是讓楚蓮若回來看個正着,給她個警告,省的每一次都與自己說來道去的諷刺。

卻不想,就此給了楚蓮若更多的藉口!

“夕妃,本妃處置一個對我不敬的貴人罷了,你倒是心疼的緊兒,可是你二者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施‘玉’音‘舔’了‘舔’有些乾裂的‘脣’

“便是有,那又如何?”楚蓮若懶得與她周旋,本來,讓蕊婕妤就此離開皇宮,離開她們的視線,少一個需要對付的人,她的心情尚且算是開心,卻不想又因爲梅溪晚的事情而被破壞,施‘玉’音果然與她八字不合,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本妃倒是不知道,你一個總督之‘女’,進宮不過一年,先是與輕風聖手不聲不響的搭上了關係,又是與柳葉山莊的莊主相談甚歡,這如今,竟然與不知道被後宮拋棄到了哪個角落裡的梅貴人有了‘交’集,真該說夕妃你神通廣大麼?”

“或許,你可以羨慕她運氣好。”這話說得滿滿的都是歧義,楚蓮若卻並不放在心上。

但興許是因爲她剛剛所作的事情,也興許是因爲她曾經在宮中所作的事情,梅溪晚平和的當真是一絲‘波’瀾都沒有的聲音響起,“‘玉’貴妃你對秦皇后做的那些事情,我雖然不清楚十成,但是五成卻是有把握的,你說如果一向淡然的我將此事說給皇上聽,他待如何?你待如何?”

“你什麼意思?秦皇后的事情,什麼事情,你怎麼會知道?”施‘玉’音眼神一緊,似乎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一出殺‘雞’儆猴,結果這猴子竟然是自己。

“我什麼意思?‘玉’貴妃你該很是清楚纔對,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我?曾經的梅妃,後來因爲你,可是生生被降成了貴人,這個身份可是得益於您呢?”

梅溪晚這話若是寫在紙上,或許能夠讓人體會的出他是在發火,但是聽在幾人的耳朵裡,卻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怪異。尤其是心中有鬼的施‘玉’音!

“你威脅我?”施‘玉’音臉‘色’微微有異,自她那個姐姐身居冷宮之後,這人越加的油鹽不進,殺人不過頭點地,她自然不會放了,這個曾經在她看來屢次有所挑撥的梅溪晚,因而三不五時,在胥容那兒受了委屈之後,便會去那遠梅顛找茬。

剛開始的時候,梅溪晚還有些反映,至少看着那遠梅殿裡的梅‘花’一顆顆的死去,一次次的無人搭理,施‘玉’音心中尚且滿足。

可是,漸漸地,或許是因爲她去的次數太多,所有的折磨也好,諷刺也罷都因爲梅溪晚的淡然隨風飄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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