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妃被這一驟變,驚地凝滯了下,趕忙扶起阮艾愛,關切問道:“姐姐怎樣了?”忽地,她感到有人緊緊抓住她左手,心一突。
阮艾愛舉起她的左手,五指秀氣玲瓏,掌心有繭子,掌背有癒合的線行疤痕。
阮艾愛目光逼人,追問:“還有什麼可說的?”
龐妃怯笑:“姐姐這是何意?”
“你不用再裝了,這根本不是被燙傷,而是被貓抓傷”
“這是妾身不小心被碎渣子劃到的,姐姐誤會了”
“妹妹莫再狡辯了,你看書櫃右下角里右面的內壁”
龐妃來到書櫃旁,向右斜視,眼瞳倏的放大,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阮艾愛啓口闡明:“這貓爪痕是貓特有的習性,貓利爪變鈍時,會尋物磨爪,而皇宮中唯獨四梅養貓。你手上除小拇指無繭,四個拇指皆帶繭子,這是長期握類似劍柄的器物而留下的繭子,想來你應該是個習武之人”
龐妃肅然起敬,一改神色,換上深邃肅穆的言情,語重心長:“不錯,是我殺了四梅,但文婕妤不是我殺的,四梅本對文婕妤懷恨在心。再者,四梅殺了文婕妤,橫豎是死,我也不過是提前送她歸西,有何不可?”龐妃轉眸凝視阮艾愛,向她尋求答案。
“你非制裁者,無權掌管他人生死”阮艾愛氣貫長虹,霸氣側露。
龐妃張了張口,微愣,頓然詭笑開顏,喜上眉梢,目光灼熱盯着阮艾愛,嘉言:“我果然沒選錯人”
阮艾愛不知就裡,覺得龐妃笑得詭秘,不禁毛骨悚然。追問:“你何意?”
龐妃懷奸反問:“你知我爲何要這麼做?”
“爲何?”
“我做得一切,全是爲了你”
“胡說”阮艾愛瞠目詫異,一口否認,她萬萬沒想不到龐妃能找這破天荒的爛藉口。
龐妃高深莫測的笑着:“那你想想我殺四梅能撈到什麼好處?”
阮艾愛垂眸不語,深入地冥思苦想,如果說龐妃殺四梅,是爲了嫁禍給我,可是四梅的死沒有非常明顯指向我的嫌疑或證物,她爲什麼要殺四梅呢?阮艾愛思前想後,終不得其解。
龐妃好心提醒,譎言:“四梅的死對我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幫到你早日解禁”
阮艾愛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她是該對她說聲感謝還是將她緝拿歸案。頓時,五味雜陳,百感交集,更多是翻倒的陳醋罐,酸、澀、苦、嗆,聚在一起,硬生生吃癟。
阮艾愛晦澀不明:“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龐妃恨意滔天,目光駭人,鋒利道:“我要你對付賢貴妃,不惜任何代價”
阮艾愛睏惑不解:“爲什麼要選我?”
“因爲你是皇后”
阮艾愛抿嘴:“你已殺人犯法,我不會助你作倀”
龐妃狂妄惡言:“你要是想死,大可將我伏法受誅”
“我是生是死,不由你作數”阮艾愛冷聲利氣
“死還不簡單,唯恐死得不明不白,做一孤魂野鬼”
“我倒想聽聽我是怎麼死的?”
龐妃笑得花枝亂顫,戲謔道:“賢貴妃遲早會對付你的,屆時,你想怎麼死,都由不得你”
“我豈會聽你譫語,賢貴妃是...”欲反駁她,想到往昔,卻蒼白無力。
“你是被教訓不夠,既有前車之鑑,何需後車再鑑。”
阮艾愛被噎死了,啞口無言。
龐妃見煽動了阮艾愛,愈加賣力:“就因你心慈手軟,每每臨陣磨槍,屢次被賢貴妃設計陷害,你可甘心受制於他人。你是皇后,便是衆矢之的,你不犯人,他人蹴踐你身蒞任,你甘心如此嗎?攻擊是最好的防備,只有先殺了想殺你的人,你便就是生”
阮艾愛緊抿朱脣,黛眉深鎖,淵默思慮,半晌,低語:“我不會與你同流合污的”
龐妃瞠目視之,凜若冰霜,蕭瑟道:“不怕我殺了你”
阮艾愛睨視,了無懼色,直言:“怕,人都怕死,但我死了,你可就沒有活路了,我活着,你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什麼意思?”
“我可以幫你對付賢貴妃,在此之前,你必須自首,相信皇上不會過多追究你的錯,之後一切計策,必須聽從我的按排”
對付賢貴妃是遲早的事情,賢貴妃樹敵越多,對她越是有利,加註的砝碼就越多,今日龐妃之事也不過是順水人情罷了。
龐妃頷首一笑,利索道:“好,我拭目以待”
沒想到龐妃這麼爽快答應了,她還以爲這麼能說的龐妃說服起來一定費勁,不過也好,也省的她費口舌。這應該是最妥善的結果了。阮艾愛被噎死了,啞口無言。
龐妃見煽動了阮艾愛,愈加賣力:“就因你心慈手軟,每每臨陣磨槍,屢次被賢貴妃設計陷害,你可甘心受制於他人。你是皇后,便是衆矢之的,你不犯人,他人蹴踐你身蒞任,你甘心如此嗎?攻擊是最好的防備,只有先殺了想殺你的人,你便就是生”
阮艾愛緊抿朱脣,黛眉深鎖,淵默思慮,半晌,低語:“我不會與你同流合污的”
龐妃瞠目視之,凜若冰霜,蕭瑟道:“不怕我殺了你”
阮艾愛睨視,了無懼色,直言:“怕,人都怕死,但我死了,你可就沒有活路了,我活着,你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什麼意思?”
“我可以幫你對付賢貴妃,在此之前,你必須自首,相信皇上不會過多追究你的錯,之後一切計策,必須聽從我的按排”
對付賢貴妃是遲早的事情,賢貴妃樹敵越多,對她越是有利,加註的砝碼就越多,今日龐妃之事也不過是順水人情罷了。
龐妃頷首一笑,利索道:“好,我拭目以待”
沒想到龐妃這麼爽快答應了,她還以爲這麼能說的龐妃說服起來一定費勁,不過也好,也省的她費口舌。這應該是最妥善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