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v章

重生之寡人爲後

48、胡姬

兩名胡姬被安盛送入了蓬萊殿。筵席過後賓主盡歡,衛昇踏着略微虛浮的腳步,慢悠悠晃回了寢殿。

進殿就看見兩抹扎眼的紅色矗旁邊,衛昇沒說話,只是懶懶坐下,倚着榻上的軟墊,擡眼似笑非笑地打量胡姬。

阿淳正要伺候脫靴,胡姬卻主動迎了上去,用有些生硬的晉國話說道:“奴婢伺候陛下。”

阿淳有些猶豫,衛昇彈彈手指示意他下去,胡姬雀躍歡喜,趕緊跪下服侍他。兩隻靴被脫下整齊的放置一邊,胡姬沒有得到指令的情況下又主動去解他腰間的玉帶,果然如使臣所言是極熱辣的風情。

衛昇也沒反對,一手支着頭闔上眸子,像是默許了她們的放肆行爲。他微醺三分,俊美的臉上浮起淺淺粉色,閉攏的眼眸像一條飛揚的墨線,薄脣間吐出醉的酒香氣息。

胡姬們暗暗喜歡,比起年老粗蠻的汗王,她們當然更願意伺候皮相養眼的晉皇,於是使出渾身解數,蛇一般纏了上去,手指勾住衛昇的褲腰,把豔紅的嘴脣湊了下去。

沒有男可以抗拒她們靈活小巧的舌頭,她們有這個自信。

就這個時候,蓬萊殿外忽然起了喧譁,花鉢都被接連砸碎好幾個。

“讓路!”

安盛和阿淳惶恐勸阻:“賢妃娘娘請留步,皇上已經歇下了。”

“燈還亮着就歇下了?們當本宮是瞎子麼!那兩個妖精呢,給本宮揪出來!”

“驚了皇上小的們擔待不起啊,娘娘您饒了小的們吧……真的進去不得……”

“呸!們是死是活關本宮屁事!滾開!”

孟棋楠用一種神擋殺神佛擋誅佛的氣勢硬闖入蓬萊殿,一腳踹開殿門,嚇得倆胡姬一陣哆嗦,都僵了原處不知所措。

朦朧的燈燭,美豔的胡姬,半、裸的衛昇,真是好一場香情豔事。

孟棋楠的眼神衛昇鬆垮垮的褲腰上停留片刻,立刻勃然大怒,抄起手中寶劍就砍:“敢本宮面前勾引皇上,本宮劈了!”

“啊啊——”

兩名胡姬嚇得花容失色尖叫連連,趕忙離開衛昇,沒頭蒼蠅一樣亂躲亂竄。孟棋楠提着宵練劍後面追,花瓶案几牀桌都成了她劍下亡魂,連胡姬本來就不怎麼遮得住身子的舞衣,也被她劃破,整得七零八落像破布似的。

砍了一會兒沒砍到,孟棋楠累了,叉腰吆喝:“青碧們給本宮滾進來,捉住這倆妖女,扒了衣裳去沉塘!”

胡姬一聽這凶神惡煞的女要喊幫手,再也顧不得獻媚,飛奔出殿直撲安盛,向他尋求庇護。她們拎得清得很,安盛是皇上身邊伺候的,也許能說上幾句好話,保住她們的小命。

安盛上前一步把胡姬擋身後,擦了把額頭冷汗,腿肚子還直打顫,他諂媚地對前來追命的孟棋楠說道:“賢妃娘娘,這兩位女子是胡越部族的使臣送給陛下的禮物,也算他們一片心意,陛下看重胡越部族,不願壞了與他們的關係,所以您看……”是不是放她們一馬?

孟棋楠柳眉橫豎:“送兩個妖精給陛下算什麼意思!晉國跟胡越的關係壞不得,那本宮跟陛下的關係就壞得是嗎?他們胡越揣的什麼心思!安盛一邊兒去,本宮今天不滅了她們難消心頭之恨!”

削鐵如泥的寶劍掠過眼前,安盛嚇得都要尿褲子了,他又抹了把汗:“娘娘您消消氣,爲胡姬氣壞了身子不值。看現下天色已晚,吵到太后她老家就不好了,這樣吧,小的先把帶下去,您明天再發落她們行不行?”

別的帳孟棋楠一定不買,太后的面子她卻要給三分。只見她擰着眉毛,很爲難地咬咬脣,最後把劍恨恨一扔:“算了!暫且饒了這倆妖精,把她們關進牢裡,不許給吃的喝的,餓死了事!”

“是、是。”安盛急忙讓侍衛過來,押着胡姬離開蓬萊殿。兩個胡姬嚇得直掉淚,一路向安盛求情:“奴婢不想死,大求您救救們!”

安盛也剛剛死裡逃生,長長喘了口氣,看着梨花帶雨的胡姬嘆道:“賢妃娘娘是宮裡最厲害的女,連陛下也要讓她幾分,她都這般發話了,們做奴才的實是不敢違逆啊。”

“大您行行好,求求您了!”胡姬把身上的首飾全拆了下來塞給安盛,“只求大幫們姐妹給仁吉大送個信,請他向皇上求情,保全們的性命。”

安盛掂掂手裡的東西,覺得這差事使得,於(色色小說?是一口答應:“行,這就讓帶話去驛館。不過結果如何,全看們的造化了。”

剛纔雞飛狗跳的蓬萊殿現安靜得連掉根針都聽得見,所有宮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眼睜睜看着囂張的賢妃娘娘大搖大擺進了寢殿,反腳把門踢攏合上,砰的一大聲。

阿淳望着青碧都要哭了:“青碧姑娘……”

“噓。”青碧示意他們不要說話,免得又招來怒氣,她小聲說:“先把外面拾掇打掃乾淨,待會兒看主子們怎麼吩咐再行事罷。”

衛昇一直闔眸倚榻上,剛纔的動靜似乎根本沒擾到他的好眠。孟棋楠折騰許久累得慌,倒了杯茶有些燙,於是端着茶一邊吹氣兒一邊走過去。

半闕燭影,一爐香菸。衛昇還是衣衫半解地靠那裡,孟棋楠藉着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他,視線最後定格褲腰那裡。

再往下拉一寸,大概就“鳥飛龍躍”了吧?

酒氣與香氣雜糅進空氣當中,孟棋楠就像吸入了一劑膽大妄爲的猛藥,她摸摸手裡不算太燙的茶,估計着一杯下去會不會把表叔公燙成殘廢。

應該不會,他這麼生猛,豈會經不住小小挫折。她也不是想要他絕子絕孫,就是希望他最近安分些,別來折磨自己。

孟棋楠躡手躡腳彎下腰去,伸出兩根手指頭輕輕拉扯褲腰,刺激的感覺讓她險些端不穩杯子,晃了兩滴水出來落衛昇腿上。

衛昇覷開一條眼縫,看她埋着腦袋下面搗鼓着什麼,此情此景倒跟剛纔胡姬的作爲很像啊。

他微微一笑,伸手去摸她:“小狐狸。”

孟棋楠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他醒了,受驚不小,擡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裡還是一片慌亂。手裡的茶忽然燙得她端不住,她索性一口把茶喝完,舉着空杯子訕訕問:“表叔公喝不喝?”熱茶入腹,燙得她五臟俱亂。

還害羞呢。衛昇只道她是被抓了個正着而羞赧,腕上一用勁就把她拽進懷裡,湊脣去銜她的口:“喂朕好了……”

一通綿綿長吻,差點把她舌頭都吃下去。

孟棋楠因爲害怕不敢反抗,心想爲什麼每次要對錶叔公幹壞事都不成?佛祖偏心偏心!

衛昇卻想的是她脣軟舌滑,不知吹簫功夫如何?

各懷心思的倆親熱了一會兒。孟棋楠正想該怎麼脫身,卻聽衛昇道:“朕還以爲不來了。”

孟棋楠縮他懷裡,彎眼眯眯笑:“故意讓阿淳過來傳話,不就是想攪局麼?若是不來,表叔公就失身了呀,怕明早看見哭得像桃核一樣的眼睛。”

衛昇對她的嘲諷已經習慣了,反脣相譏:“就是嘴硬,如果朕真的寵幸了胡姬,恐怕纔會哭瞎眼睛。小狐狸說老實話,剛纔醋翻了吧?千萬別說都是裝的,朕不信。”

寡是賢內助,怎麼會吃醋呢?表叔公自作多情了吖!

孟棋楠不想掃他面子,笑嘻嘻點頭:“皇上您真瞭解臣妾!”

“其實,”衛昇似乎迷上了她的脣,親了又親,“朕一點也不確定會不會來,來了最好,若是不來……”

不夠了解他的女,不配跟他比肩。

孟棋楠覺得他親了這麼久是個危險的信號,表叔公大概又準備獸性大發了。她急忙避開他的嘴,努力把話題往國家大事上引:“是誰呀,是的小狐狸嘛,當然懂的心思了。是一國之君自然要把面子做得漂漂亮亮,所以給胡越的下馬威不能由來給,不僅要以禮相待,還要顯得很和氣很大度。胡越以爲送倆胡姬就想化干戈爲玉帛?呸呸,不讓他們吃點苦頭,怕是不知咱們手段的厲害!反正壞當了,明兒使臣肯定要來請罪,到時把責任全推身上,諒他們也不敢造次。這便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非要他們不痛快,和就痛快了。”

衛昇愈發喜歡她的古靈精怪,一翻身把她壓身下,手掌探到她的裙子底下,沿着光滑的小腿往上摸,迫不及待要去拉她的褻褲。他的嘴她胸口磨蹭一會兒,飛快用牙齒扯開了衣襟肚兜,露出兩團翹鼓鼓的軟雪。

他張口含住一隻軟雪,使勁吞咂,手掌掰開她的兩條腿兒,用力按住腿根不許她拒絕反抗。

孟棋楠蹬了蹬腿蹬不動,只好淚光閃閃地求他:“今天好累,饒了好不好?”

表叔公每次時間長花樣多,被他睡一次比睡別十次還累!寡明天還要幫您打敵管母雞,放一馬不行嗎?把寡累死了表叔公有甚麼好處!

衣裳都沒脫完,衛昇的“兵器”已經抵入口準備攻城略地了,他啃咬着軟雪不肯鬆開,含糊咕噥:“又不要動,出力的是朕……”

她還沒準備好接納,一下就被他貫穿了身體,她疼得眉心緊皺,哼哼不停。

“輕點輕點,好疼……”

楚國美以玲瓏小巧聞名於世,孟棋楠這身子本來就生得柔弱,而且還是宮裡精心嬌養出來的,自然比別更軟更嫩。衛昇收斂了些許,有些埋怨:“這都多久了還喊疼,每次朕都怕傷着……嫩乎乎像塊白玉豆腐,碰都碰不得,特別是這兒,朕養的珍蘭蕊兒恐怕都比瓷實。”

碰不得那就不要碰啊!管不住下半身還要怪寡,表叔公王八蛋!

孟棋楠咬牙切齒,恨得直擰他胳膊:“又沒求着碰,不喜歡就滾!”

“朕喜歡,就要碰。”衛昇現的臉皮也是刀槍不入,騰出手榻上的小匣子裡翻了翻,找出瓶東西倒了些許手心,摸索着塗孟棋楠桃源之外。

“乖乖的,一會兒就不疼了。”

藉着油露的滋潤,緊澀的花、徑變得溼滑易入,孟棋楠被他箍住動彈不得,雙腿勾着他的手臂,被搗得哭哭啼啼。

她以前覺得自己也算欲重,可跟衛昇一比她覺得自己純屬吃素的尼姑。她吃不消他的好體力,委委屈屈拿手推他:“好了沒有嘛……好了沒有……”

“朕還沒盡興。”衛昇對她能把酥化的身子愛不釋手,恨不得真的化她身上纔好,哪裡有這麼容易丟開。可是一垂眼見她眼睛都紅了,又不免憐惜起來,“掃興的小傢伙,回回都要哭。”

他依依不捨地停下,俯身親了親她眼睛:“朕沒吃飽,換張小嘴兒喂朕。”

換換換……換嘴?

孟棋楠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氣得一巴掌扇過去:“咬斷!”

太過分了,居然想讓寡的金口去吃那種東西!

表叔公:不吃醋就吃朕吧……呵呵呵【冷笑】

祝大家白色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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