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常有不測之變,本來在任曦認爲水到渠成的事情,卻出現了驚天的逆轉。原本臉蛋加身體都泛起了粉色,整個人處於情-動無神狀態的夏凝霜,在任曦把她的睡褲褪到膝蓋的時候,突然之間清醒了過來,一把按住他的手,嬌羞無限的怯聲道:“小曦,別···。”
任曦卻不打算聽她的話,決定堅持到底,於是他好像暫時忘掉了那條睡褲的問題,再次俯身在夏凝霜身上,右手手指輕捏她胸前的蓓-蕾,嘴在她的香脣上輕啄着,眼睛脈脈含情的看着她,溫柔的問道:“怎麼啦?”
夏凝霜給他弄得差點再次心神潰散,但是剛剛的清醒已經讓她有了堅定的決心。雖然說,先前的瘋狂癡纏還在眼前,當時也是心甘情願的任他爲所欲爲;但是,清醒之後的她卻剎那間改變了心意,她總覺得心裡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她現在沒辦法再繼續了。
在聽到任曦的問話後,她說出了一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在她心裡原因之一的藉口:“小曦,你才十六歲,還沒有成年呢,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
任曦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過他沒有反駁什麼,而是看着仍像是待宰羔羊般的夏凝霜,再次柔聲說道:“凝霜姐,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你,現在已經深深愛上你了,你難道還沒感覺到我的心意嗎?”
說着,抓住夏凝霜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接着說道:“現在這顆心就爲你而跳動,你能夠感覺到它的頻率嗎?它和你的是一樣的,隨着你的跳動而跳動,一直依戀,永遠相伴!”
夏凝霜輕撫着任曦溫暖的胸口,眼睛泛紅,神情激-動,久久沒有說話。突然,她翻身把任曦壓在身下,任由自己豐滿的雪胸袒露在他迷戀的眼中,輕輕低頭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說道:“我永遠都是屬於你的,所有的一切。”
但是,她又接着說道:“我現在的心裡很亂,你先去洗個澡吧,等你出來後,我再給你答案,好嗎?”
夏凝霜這麼說,好像還有餘地,但是像任曦這樣的老手卻知道除非發生奇蹟,今天晚上他是別想再有什麼進展了。
還想着賴皮,任曦便拉着夏凝霜的手,一臉的傷心欲絕,說道:“那你陪我去洗澡好了。”
夏凝霜本來有些愁緒的心情,因爲任曦這無賴的話而啞然失笑,輕輕的咬了咬他挺直的鼻樑,哄道:“乖,趕快洗完澡,我給你獎勵哦。”
任曦伸手輕輕地撫弄着她因爲俯身而垂墜下來的雪胸,笑嘻嘻的撇嘴戲謔道:“切,又在騙人,明明都沒有什麼可以給我做獎勵了。”
夏凝霜聽到他這麼無恥的話,強忍住胸前那種酥麻的快-感,恨恨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然後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把脫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自己做到房間的椅子上酷酷的看着任曦,不再理這個沒良心的傢伙。
任曦見夏凝霜生氣,卻是不急,無賴的湊上來,不管夏凝霜怎麼掐,怎麼擰,直到她氣呼呼的讓他去洗澡,他才笑嘻嘻的進了浴室,哼着得意的歌謠,開始洗澡。如果這廝現在會唱十八摸,那絕對是他的第一選擇。
愜意的把全身上下洗的乾乾淨淨,裡面什麼都沒穿,外面圍了條浴巾,任曦這傢伙就賊兮兮的打開門走了出來。
此時,夏凝霜已經躺倒了牀上,任曦笑嘻嘻的想要撲上去,夏凝霜伸出腳,擋住了他,讓他會自己的房間睡覺。
任曦臉皮厚,笑嘻嘻的打算上去抱住夏凝霜的腿耍賴,可惜的是,在夏凝霜的戒備下,他又怎麼可能得逞。
偷襲了好多次,都沒辦法得手,任曦乾脆心一橫,心想看你真的捨得踢我不,然後就往前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
不過,他小看了夏凝霜的聰明,明知道他這是耍賴,夏凝霜便使個巧勁,把他輕輕的一腳踢開。
然而,任曦是豁出去了的,所以沒有刻意的把握重心,此時給夏凝霜用腳一扒拉,頓時就撲通一聲摔了個四仰八叉。
正當任曦摸着自己的屁股假意叫痛的時候,他卻沒發現自己走光了,他那深藏的神棍從赤果果的襠裡現出了春光。
夏凝霜本來就在注意着摔倒的任曦,此時自然看了個清楚明白,當下啐了一口:“呸,臭流-氓。”說完,把臉轉了過去。
任曦此時也發現了自己的窘迫境況,但他卻是沒有半點羞恥之心,認爲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不欠誰,而且兩人現在的關係根本就沒必要在乎這些;最最重要的是,他看到夏凝霜轉過頭去,終於找到了上牀的好機會。
等到夏凝霜察覺這點,想要再次阻擋任曦的時候,任曦已經爬了上來,而夏凝霜的心本來就沒有多堅定,三兩下就給任曦抱住了身子。
抱住夏凝霜之後,任曦就把浴袍給脫了甩出去,然後再次撲了上來,賊兮兮的在夏凝霜的身上索巡着。
夏凝霜臉色飛快的變紅,但是雙手卻是按着任曦的四處遊蕩的爪子,突然輕聲問道:“你剛剛是裝醉的吧。”
任曦此時倒也老實,把自己喝了個半醉的事實說了,然後又纏上了她。夏凝霜此時也無力再多做抗拒,只是在任曦耳邊輕聲說道:“除了那裡,我隨你怎樣,好不好?”
任曦此時只想着要哄夏凝霜放棄抵抗,便連聲說好,可是夏凝霜卻是看出來他的憊懶,突然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牙痕深印;然後抱着他的頭,眼睛盯着他,板着臉,很嚴肅的說道:“你知道,如果你要是硬來,我是沒辦法抗拒的,但是之後,我便會逃的遠遠地,永遠都不再見你。”
夏凝霜說的嚴肅,以她的性情,任曦自然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當下便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驚聲問道:“凝霜,你爲什麼突然這麼說,是不是我惹你討厭,惹你煩了?”
夏凝霜看到任曦對自己的緊張,心中一股柔情升起,不由自主的抱緊了他,頭靠在他的肩上,低聲呢喃道:“你又怎麼會惹我討厭,惹我煩呢?自從見到你,我就覺得死了的心又活了過來,能夠天天看到你,看到你說話,看到你做事,就覺得心裡滿滿的。”
“聽到你第一次說在覬覦我的美色,我就知道我逃不了了,可是我喜歡,喜歡你說我漂亮,喜歡你看着我時眼睛裡閃爍出來的光芒,喜歡你爲我做這做那,喜歡你疼我,喜歡你讓我跟着你,喜歡你的一切。”
“我說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以前的夏凝霜在遇到你的剎那就已經死了,活着的這個是你解救出來的,她是屬於你的,不是因爲恩情,只是她的心,她的一切都依賴他,信任他,願意爲他付出所有·······。”
夏凝霜越說越激動,有點感傷、有點無助、有點彷徨;卻又有着柔情、有着依賴、有着幸福,任曦就這麼聽着,眼睛漸漸的溼潤了,他不想讓她再繼續下去,輕輕的抱着她的雙頰,低頭吻了下去,把自己同樣的深情傳遞給她,安撫她,讓她心安。
雙方因爲這一吻再次情緒爆發,本來這是最後的攻堅時刻,但是,就算是夏凝霜的衣服也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任曦卻謹守着雙方的約定,沒有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