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川猜的沒錯,周國文這幫子白眼狼確實是在半真半假的在奉承任曦。當然,任曦的表現也不錯,值得他們帶有真誠的讚揚。
雖然說計劃誘人,而且聽上去已經很美好,但是,關係到每一個人都要掏錢的關口,自然是要慎重的,這無關乎兄弟朋友之義,卻也正好關乎兄弟朋友之情。
說無關,是因爲生意就是生意,所謂親兄弟明算賬,這是要分清楚的;說到有關,乃是說做生意,自然是大家都先想好,說好,把規矩定下來,到了最後,不管成敗得失,大家都哈哈一笑,不會因此而傷害到彼此之間的情義。
李正川自然也知道這個理,於是等着這些貨表演得差不多了,便大喝一聲:“行了,你們這些白眼狼,別再給我演戲了,說說吧,都是什麼意見,又不要你們馬上掏錢。”
見到李正川主動拆穿,這些人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紛紛嘻嘻哈哈的轉過頭來,還是由周國文答道:“川少,說實話,我想大家都心動了,也同意這麼個大動作。不過,大家也要先看過你整理好的計劃書,然後和各自的家庭和專業人士商量一下,再決定怎麼個弄法。”
光頭的壁少楊璧摸了摸光頭,大大咧咧的接道:“川少,文少說得在理,你說如果每人拿個百八十萬,那我們就掏給你好了,可是太多錢,那得跟家裡的老人們打招呼,要知道錢可不是我們自己的。”
這兩人幾乎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就連李正川三姑李巧珍的兒子宋智文也是這麼個意思。
李正川一開始就知道是這個結果,而這也是他二叔李成孝的意思——這次叫這些大少爺們過來,就是要讓他們把消息告訴各自的家裡人,然後再看各方的反應。
所以,李正川也沒有在意,而且他看到了這些人眼中的熱切光芒,這證明他們是真的心動了,而這,就是成功的前兆。
談完事情,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了,但是看這些大少爺精神奕奕的興奮模樣,顯然是節目纔開始,沒有半個有回去的打算,就連宋智文也是坐在旁邊,默默的看着這一切。
任曦看着他們越玩越瘋,生怕殃及池魚,而他又是個受不住誘惑的人,到時候沒把持住,回去就慘了,便連忙向各位大少爺告罪,說要回去。
衆人聽了,哪裡肯幹,便起鬨說任曦這麼幹可沒意思,下次再也不和他一起玩了。
任曦沒辦法,只好苦着臉說“實話”,說賓館還有個母老虎等着,現在本來已經遲了,如果還不回去,那今天晚上就慘了,只怕要跪兩個小時的地板才行。
聽到任曦如此說,而且李正川也證明是真的,大家雖然知道他這話半真半假,但是既然已經有佳人等着,衆人倒也不好多做挽留,調侃了幾句就放過了他。
坐李正川的車回到賓館,所謂飽暖思那啥,剛剛又在李正川那裡給身邊的女子勾起了火,任曦頓時就起了心思,想着要裝瘋賣傻一回。
離着夏凝霜的房間還有一段距離,任曦就故意跌跌撞撞的走起來路,怕夏凝霜警醒,察覺自己的陰謀。
歪歪扭扭的走到夏凝霜房間的門口,任曦就裝作喝醉了的模樣和語氣,砰砰砰的敲起門來,嘴裡舌頭打卷的叫道:“開,開···門,我···我回來了。”
夏凝霜在裡面聽到敲門聲,接着又聽到了任曦的聲音,還以爲他真的喝醉了,穿着睡衣的上身連罩罩都沒戴的事情也忘了,就匆匆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任曦本來也是喝了點,有點微醉,不仔細看是覺得看不出來的,此時見到門打開,故意斜眼看了夏凝霜一眼,然後傻傻的咧嘴笑道:“凝霜姐,我回來了。”
說完,邁步往裡走,誰知道卻是一個踉蹌,往夏凝霜的身上撲去。
夏凝霜沒有多想,趕緊的扶住了他,然後埋怨道:“怎麼喝那麼多酒啊,你那個正川哥也沒幫你擋擋駕啊?”
任曦一副醉意十足的樣子,攬住夏凝霜的腰,眼睛像睜不開似的,微眯着,看着她擔心的神情,傻笑道:“切,我纔沒喝多呢。”說着,就把嘴往夏凝霜的臉上湊,嘴裡故作糊塗的叫道:“吶,你聞聞,我哪裡有喝多,我可是聽你的話,只喝了一點點的。”
夏凝霜氣惱的擋住任曦的臉,呵斥道:“別鬧了,都喝成這樣了還在犟嘴!”
任曦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摟住夏凝霜的手抱緊了一點,嘟着嘴往她的香脣上湊去,說道:“凝霜姐,親親嘛!”
“親你個大頭鬼,嘴巴都臭死了。”夏凝霜粉臉稍紅,一手把他的臉扭開,一手恨恨的擰了他一下,呵斥道:“好啦,不鬧了,我扶你回房間洗澡收拾一下,然後睡一覺就好了。”
任曦哪裡會答應,摟住夏凝霜的腰緊緊的,臉往夏凝霜的耳邊湊去,在她耳邊輕聲撒嬌道:“我纔不回那邊去呢,我要你陪着我,好不好?”
細微的酒氣蘊含在任曦噴出來的溫熱口氣裡,輕輕的撲在夏凝霜細膩的耳朵旁,剎那間,那處的肌膚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慢慢的泛起了紅色。
夏凝霜心中慌亂、羞澀,同時也不放心喝醉了的任曦回他的房間,總覺得要看着他好些,心裡一軟,就輕輕的嗯了一聲,答應了任曦要呆在自己房間裡的請求。
任曦見手段湊效,卻是不肯放棄繼續突擊的打算,嘴巴突然含住了夏凝霜變成粉色的耳垂,含含糊糊的低聲道:“凝霜姐,我愛你。”
被任曦細細的輕噬着耳垂的夏凝霜本來就身體發軟,此時又聽到他的這句話,連心也亂了,完全沒有感覺到任曦的手已經悄悄的伸進了她的睡衣裡,輕輕的在腰上撫動着。
半響,任曦的嘴又轉移了方向,下滑到了她白膩的脖子上,或親、或咬、或吸,把個夏凝霜給弄得渾身酥軟,身體倚在任曦的身上,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忘了所有的一切,放鬆了所有防備,任他肆虐着。
終於,在兩人脣齒相接的那一刻,所有的激-情都在兩人之間釋放出來,相互的糾纏在一起,好像就要融進對方的身體裡一樣。
漸漸的,呼吸急促起來,但兩人卻沒有半點要分開的打算,口舌仍然在對方的嘴裡吸取最後的甜蜜和氧氣。
情緒繼續瘋狂地燃燒,任曦的手已經伸進了夏凝霜寬鬆的睡褲裡,把她柔軟挺翹的美臀包在手掌中,由輕到重的捏揉着,盡情的享受着那種滑膩輕彈所帶來的銷-魂觸感。
接着,他的右手又升了上來,輕巧的把夏凝霜上衣最上面的兩粒釦子解開,露出了豐-滿白-膩的彈起。
輕輕的伸出手撫了上去,想要掌握住這個他垂涎已久的寶貝,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完全無法一手盈握。
看着那顆從指掌間露出來的充血蓓蕾,有着和所有男人一樣,天性對女性的胸前凸起有種一種莫名的喜愛和膜拜的任曦,稍稍的低頭含着了它,輕輕的噬咬着,令的夏凝霜的鼻腔裡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哼聲,雙手更是緊緊的抱着任曦的頭,無目的抓撓着。
不知不覺中,兩人倒在了房中那寬大的單人牀上,任曦壓在上身已經赤-裸的夏凝霜身上,雙手在她的身上巡遊者,嘴巴也在她的嘴上和胸口之間的領地上忙活。
以任曦的豐富經驗,此時的氣氛已經非常完美,該到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於是,他很熟練的往夏凝霜的下身探去,輕輕的捻起夏凝霜的睡褲,往下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