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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號,新學期開學了,任曦早早的就把任馨從牀上抱起來,爲此還承受了她幾計九陰白骨爪。
江州市在全國的版圖裡稍稍偏北,進入九月後,天氣已經慢慢的褪去了炙熱的氣息,有了一絲絲的涼意。
特別是早晨七點多的時候,穿着T恤衫時,雙臂浸潤在微涼的空氣裡,居然還感覺到了冷。爲此,任馨選擇坐在了自行車的後座,然後緊緊的抱住任曦,臉貼在他身上,說這樣才能夠借到他的溫暖。
對於任曦兩兄妹來說,今天起得已經算是很早了,不過,當他們到達學校的時候,寄宿的同學已經上完了早自習,去吃早餐了。
先送任馨到初中部,任曦回到自己教室的時候,教室裡稀稀落落的只有幾個人,其中就有李苑芷、柳子俊和趙明。而柳子俊和趙明此時正坐在李苑芷的旁邊,和她聊得還蠻歡快的。當然,趙明只是看客罷了。
見到任曦進去,李苑芷沒由來的臉色泛紅,頭也稍稍的低了點。背坐着的柳子俊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回過頭來看到是任曦,眉頭一皺,卻又馬上舒展看來,衝任曦打招呼道:“嘿,來了。”
語氣親熱隨意,不知道的,怎麼也不會猜到他們倆昨天相處並不愉快,雖然打架的不是他倆。而另一個主角趙明自然是無視了任曦。
任曦揚了揚手,沒有說話,那種輕鬆適意,恬淡優雅的風度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完全不是柳子俊那種少年仔強裝出來的風度能比的,那些都需要人生經歷的沉澱。
施施然的走到李苑芷的面前,任曦沒理這個因爲自己重生而意外出現在這裡的柳子俊那慢慢變黑的臉色,對看着他走近,變得嬌羞無限的李苑芷輕聲說道:“聽說你暑假回京華了,真遺憾,我還想請你出去玩呢。”
說到這裡,從背後的揹包裡拿出來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遞給李苑芷,繼續道:“這是我夏天經過三十個城市的時候,在那些城市裡挑的一些比較漂亮的小東西,你可以放在牀頭、書架上、衣櫃裡、掛在書包上,夾在頭髮上、系在腰帶上,好像什麼樣的東西都有,希望你能夠喜歡。”
好傢伙,這可能算是一種另類的完全佔有和如影隨形吧,聽得坐在旁邊,被當成空氣的柳子俊臉發青、眼發紅、心發慌,不過,李苑芷卻是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含羞垂眼的從任曦手中接過盒子,聲音溫婉清脆的說了聲謝謝。
柳子俊還沒說話,旁觀了這一幕的趙明首先妒忌得不行,譏笑道:“是不是啊,三十個城市,吹牛也打打草稿好吧,別把所有人都當笨蛋!”
任曦沒理這個智商,情商和逆商加起來還沒有二百的傢伙,淡淡的笑了笑,又像想起來什麼事情似的,自嘲的笑了笑,聳聳肩,說道:“其實我也去了京華的,可是,我進不去你住的地方,又不知道你那裡的電話,所以·······。”
說完,湊到她的眼前,輕柔的問道:“你夏天都去哪裡玩了,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要不我們交換着來說好了。”
這時候柳子俊實在是忍不住了,又不好當着李苑芷的面發脾氣,恨恨的站起身來,對李苑芷說道:“苑芷妹妹,我先出去一下,你們聊。”
李苑芷已經十六歲了,論起來比任曦還大幾個月,而且女孩子早慧,自然知道柳子俊爲什麼要出去,不過,她又確實是想要和任曦聊天,便沒有挽留柳子俊的打算。只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處理過這樣的事情,便有點慌亂的站起身來,囁囁嚅嚅的說道:“哦,那,好的······。”
新學期的第一節課,自然是屬於班主任張老師的,而這節課最主要的活動則是發書,調整座位。
發書進行的很順利,也沒辦法不順利,但是到了調整座位的時候,張老師就犯了難。本來,這調整座位就是爲了新來的兩位同學,一個市長公子,一個區委書記公子而調整的。
爲了這事,他怕弄巧成拙,還特意問過這兩位大少的意見,看他們想要怎麼個安排法。
果然,這兩人早就有了主意,說是要坐在李苑芷的身後。張老師開始一聽這個要求,就皺了皺眉頭,不過想到之前聽說柳市長和李書記是發小,也就釋然了,心想既然兩家是世交,那麼這麼安排也算是合理。
當然,老張同志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任曦這個變數,不過,原本李苑芷就是坐在中間一排的第三個座位,而任曦則是坐在第五排,中間本來就夾着一對男生,所以,老張認爲,只是把中間人換一下而已,任曦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然而,當老張同志在說出安排之後,任曦就站起來說道:“張老師,柳子俊同學比我高,我坐在後面看不到黑板,那樣會影響我學習的。”
一聽這話,張老師就知道任曦吃味了,心裡有點後悔之前爲什麼不和他提前商量一下。不過,事已至此,他只好和稀泥,便讓任曦和同桌的徐亮換一下。
誰知道,平時性格雖然跳脫,但還是蠻聽老師話的徐亮也跟着起鬨,而任曦自然是“仗義直言”,說按照安排座位的慣例,一向是身材高大的男生坐後面的。
洋洋灑灑的說了上萬言,最後,任曦這廝露出了他的醜惡嘴臉,說要不讓柳子俊同學與趙明同學和他與徐亮同學的座位互調一下好了。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不光是張老師,幾乎所有同學都看出了點什麼,而當事人之一的柳子俊同學自然是對任曦的意見嗤之以鼻。
但是,大家都是斯文人,最起碼柳子俊同學是這麼認爲的,那自然就不可能是惡語相向了。於是,柳子俊同學就只好暫時擱置爭議,把自己要坐到李苑芷身後的事情選擇性的遺忘掉,自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
只是,他既然挑起了戰爭,就要有承受他想象不到的後果的準備。任曦在他偃旗息鼓之後,卻是威逼利誘原本以爲可以重新做回李苑芷身後的那對男同學,和他們迅速的換了座位,然後纔對張老師說了換座位的事情。
這樣的變化出乎了張老師和柳子俊的意外,他們都認爲在柳子俊主動退讓後,任曦應該也會識趣的停止爭端。只是,他們一點也不瞭解任曦,他一向是個找到機會就上的傢伙,最喜歡的就是主動進攻。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在找不到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只是前後對調座位這種事情,老張同志和小柳同志都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而小柳同志更甚,打落牙齒往肚裡咽的苦澀,同學們嘲弄的眼神,李苑芷偶爾回頭看着任曦時羞澀的眼神,如此種種,真是令人憤恨欲狂。
接下來的課,柳子俊都是在心神的煎熬中度過的。他一邊在看着任曦肆意的撥弄着李苑芷的長髮,間或拿起來聞一下,惹得李苑芷紅着臉回過來用羞怒的眼神瞪着任曦,卻又沒有任何的呵斥語言,那樣子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嬉戲。
一邊在想着要怎樣教訓一下任曦這個他生平最討厭的傢伙,讓他知道李苑芷已經是自己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也不要妄圖去搶奪。
第二節課下課後,接下來兩節課就不要上課了,而是學校安排的新學期開學大典,說白了就是聽領導們唸經。一個個的挨着來,直到把大家通通弄崩潰爲止。
下課後,總算是找到機會的柳子俊立刻跑到李苑芷身前,邀請她一同去操場集合。而李苑芷卻是下意識的看了看身後的任曦一眼。這個動作讓柳子俊忿恨不已,他一直覺得李苑芷是對自己很有好感的,只是因爲出現了任曦這個不要臉的纔會變成現在這種讓他尷尬的場面。
任曦看到李苑芷看向自己時,笑着朝她揚揚手,說道:“你先去吧,我過一下再去找你。”
李苑芷臉一紅,嘴硬的嬌嗔道:“你跟誰說話呢,我先不先去要你管。”說完,對柳子俊說道:“子俊哥,我們走吧。”
任曦苦笑,無奈地聳聳肩。旁邊的徐亮很適時的打趣道:“怎麼了,大少,女人不好伺候罷,尤其是這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千金大小姐。”
任曦笑着拍了拍徐亮的肩,戲謔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越是這樣的女人,才越有獨特的味道,征服之後才更加的有成就感。”
徐亮不屑的一撇嘴,回擊道:“大少,別怪兄弟不提醒你,當心你自己被人家給征服了,那才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呢?”說完,斜眼瞟了任曦一下,也戲謔道:“不過,說不好某些人喜歡被人家征服也說不定吧。”
任曦順勢一腳踢出,然而徐亮顯然早有準備,笑嘻嘻的躲過去,吹着響亮的口哨就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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