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張鄭琪那大小適中,堅挺柔嫩的胸~脯,劉煜感到自己就要獸性大發了。
偏偏這時候張鄭琪很不識趣,一雙細緻均勻的嫩白~裸~足一步步的向他輕踱,粉嫩的腳趾踩在地毯上,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張鄭琪噙着色~咪~咪的淫~笑,那樣子正像是浪蕩女流氓要強~暴怯弱小白臉,她擡手撫摩了一下自己的嬌嫩~胸~脯,一把撲到劉煜的身上,嚷嚷着要強~暴他。
劉煜忍的已經是很勉強了,說實話,剛纔張鄭琪扮演的那個“妓~女”已經給他點了把火,現在的張鄭琪更是在添柴加薪。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劉煜低吼一聲,打橫抱起了張鄭琪,向着那張柔軟的雙人大牀走去。
就這樣,幹~柴~烈~火,一場風風火火的強~暴與反強~暴的行動展開了。至於究竟是誰強~暴了誰,外人不得而知。
清晨的朝陽帶給人的,總是溫暖之意。一縷縷的金色陽光不甘心被那薄薄的淡粉窗簾所遮擋,強硬的擠進了進來,照的室內明亮生輝。
一張雙人大牀上,兩人正在熟睡。男的身姿端正,看起來豪無不良的睡覺習慣。而女的就不同了,就像是棕熊抱樹一樣,死死的抱住男的。
時間繼續飛逝,晨陽越升越高。
感覺到身上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劉煜睜開了雙眼。他今天第一眼看到的,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雪白圓挺的翹~臀,接着,是一條修長的粉腿壓在他的小腹上。
劉煜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輕輕的把環在上面的手臂放了下來。他凝視着還在憨睡的張鄭琪,心中的思緒有些複雜。
張鄭琪的眼毛既黑又長,還微微的上翹,臉頰粉紅又透着白皙,紅嘟嘟的小嘴不時的砸吧一下,披肩的頭髮即使經過了一夜的瘋狂依舊柔順,小耳朵上那大金耳環使她看起來很叛逆。
在張鄭琪的脣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劉煜思慮着是不是要改變對小刀會的態度。
從獵犬那兒,劉煜知道小刀會的戰堂堂主張耀坤一直眼熱於張曉峰的總瓢把子地位,雖然沒有明着抗上,但私底下卻是做了不少事情,有取而代之的打算。
而張曉峰對張耀坤的行爲也不是一無所知的,但他一直顧念張耀坤是他堂兄留下的唯一血脈,因而一忍再忍。可當他忍無可忍準備狠下心來想要對付張耀坤時,張耀坤卻已經投靠了七月王朝,成爲帶有標號日期的排位人物“七月二十九”。
雖然張耀坤還沒有進入七月王朝的核心層,但也可以利用很多七月王朝的資源,這就讓張曉峰對他愈發的顧忌,不敢真個兒的施加辣手。
依照劉煜原本的打算,是準備坐看張曉峰和張耀坤內鬥,然後在恰當的時機派出八大變種人一舉將小刀會收入囊中的。可是現在,因着和張鄭琪這一段糊塗姻緣,他必須改變對待小刀會的計劃。
“嚶”的一聲嬌哼,傳進了劉煜的耳朵裡,聽的他心都癢了起來。莫非女人經過了第一夜後,都會把嬌柔之意都散發出來嗎?否則像張鄭琪這樣的女子怎麼能不自覺的發出這麼嬌媚的聲音。
張鄭琪睜開了那雙晶亮的大眼,裡面全是茫然之色。當她看到劉煜後,茫然馬上轉變成了驚訝。她倏然坐了起來,困惑的指着劉煜的鼻子說道:“咦,劉煜,你什麼時候跑到我牀上來了。”
劉煜無奈的搖了搖頭,耐心地說出事實:“不是我跑到你的牀上,而是你跑到了我的牀上,清楚了嗎?”
“我跑到你牀上,這怎麼可能……哎呦,頭好痛。”張鄭琪用手扶住額頭,盡顯痛苦之相。
劉煜起身,從後面抱住了她,輕語責說道:“你也知道頭痛,一個女人喝起酒來跟個酒鬼似的,以後少喝酒,知道嗎?”
張鄭琪皺了皺柳眉,劉煜說話的語氣她不喜歡。她轉身一推劉煜,正色道:“喂,劉煜,我雖然尊敬你的實力,但有些屬於我的私事,你不應該管吧。”
劉煜聽後,淡淡的一笑,伸臂重新把張鄭琪摟在懷裡,霸氣十足地說道:“從今以後,你的一切都要歸我管。”
“憑什麼?”張鄭琪怒氣衝衝的道。
“就憑這個!”劉煜的大手已經覆上了張鄭琪胸前的嬌嫩柔軟。
感覺到了肌膚的直接接觸,“啊”,張鄭琪一聲尖叫,這才發現了現在的狀況和處境。瞧了瞧一絲不掛的自己,又看了看渾身赤~裸的劉煜,張鄭琪迅速的推掉了劉煜的大手,呆呆地指着劉煜說道:“你,我,昨晚……酒後亂性?!”
劉煜見張鄭琪這副模樣,心中一顫,表情轉爲嚴肅,黑眸生生的盯着張鄭琪,彷彿要看穿她的心一般。
劉煜不是那種吃幹抹盡之後就不認賬的渣男,雖然和張鄭琪沒什麼感情,但他不否認,對於這個性格獨特的女人,他還是有些好感的,自然不會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任由她離去。
過了一會兒,劉煜扒了一下頭髮,看似漫不經心一笑,道:“怎麼,後悔了?”
“切,後什麼悔,不就是那麼回事嗎?是女人總要經歷的,早晚而已,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張鄭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剛纔只是有些吃驚而已。
這是什麼話,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被她一句“不記得”就給抹殺了?!
皺了皺眉頭,劉煜正準備告戒張鄭琪一番,卻發現張鄭琪的雙眼直溝溝的盯着他的胸膛。劉煜感到有些發毛,這妮子該不會宿醉未醒,要再來一回吧?!
說實話,昨天晚上劉煜並不滿足,兩個多小時,張鄭琪都已經癱軟如泥了,可他還沒完一次事,和龍紫珊的那次酣暢淋漓的大戰完全沒得比。
劉煜本人倒是不介意和張鄭琪再來一次,但是張鄭琪不像是龍紫珊,她可沒有恢復力極強的先天之體,以她目前的狀況,再來一次的話,恐怕就得修養半個月了!
在劉煜努力壓制心火時,張鄭琪卻不管這個,她盯着劉煜健壯的胸膛,隆起的堅實肌肉,直覺得這是自己見過的最完美的身體。稍顯削瘦卻極爲精健,無一絲贅肉,渾身都充滿了爆發力。
張鄭琪纖手撫摩着異常有手感的胸肌,口中“嘖嘖”直響。
劉煜拍掉她那雙色手,半開玩笑說道:“你昨晚鬧的還不夠啊,今天一大早又來了,我到是無所謂,就怕你自己受不了。”
張鄭琪沒有理會劉煜,仍是雙眼放光的盯着劉煜的上身,小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劉煜的腹肌上,喃喃說道:“這是怎麼練的,怎麼會這樣完美。”
說完,纖手握拳,砰砰兩下擊在上面,明顯地感到手上傳來疼痛感,她嘆道:“哇,好強的防禦力。”然後她又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只覺得柔軟滑膩,僅微微的有那麼一點結實的感覺。她懊惱說道:“我也是練了十幾年了,怎麼還是這樣柔弱。這跟別人拼拳腳,得吃多大的虧啊。”
劉煜看着張鄭琪這一連串傻傻的動作,仰頭哈哈大笑。他怎麼也想不到,昨天那個看起來很有大姐頭風範的張鄭琪,在宿醉初醒之後,竟然會有這麼可愛幼稚的表現,真是讓他喜歡到了極點。
張鄭琪看着大笑的劉煜,只覺得莫名其妙,而且劉煜越笑聲越大,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這讓她不能忍受。她眼中冒火,起身撲向劉煜,兩人同時倒在牀上。
張鄭琪掐住劉煜的脖子,惡狠狠道:“你無緣無故傻笑什麼,是不是在嘲笑我呢?如果是的話,就算你是轉氣級的大高手,我也不饒你,哼。”
劉煜被張鄭琪壓在身下,由於兩人還是赤~裸的,他能充分的體驗到張鄭琪的身體是何等的細嫩和健美。
劉煜腰部微微用力,使了個巧勁,翻身把張鄭琪壓在了身下。就在他準備有所行動時,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把他驚醒。看了一眼終於露出了“羞澀和驚惶”這樣正常的表情的張鄭琪,劉煜起身去開門。
開門後,就見到黎叔站在門前,面含焦急,劈頭就問:“劉少爺,見到小姐了嗎,她不見了。”
“琪琪在我這裡。”劉煜直陳事實。
微微一愣後,黎叔陰沉道:“劉少爺,我想,你需要給我們老爺和夫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劉煜雙手環胸,神色自若道:“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純屬是個意外,我不想多說什麼,琪琪昨晚喝醉了。”
黎叔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我想見見小姐。”
劉煜擺擺手,強硬說道:“你在樓下等一會兒吧。”
黎叔無奈的點點頭,對劉煜一拱手,很乾脆地離開了。
關上門,劉煜轉身走到牀前,見張鄭琪藏身在被子裡,屁股高高翹起。微微一笑,劉煜上前衝着翹~臀就是一巴掌。
“啊,你幹什麼?!”張鄭琪怒極掀被,大眼狠瞪着劉煜,大聲道:“你幹嘛打我?不知道我那兒很疼嗎?真是的,沒事那東西長那麼大幹嘛,弄的我現在疼死了……”
一番話說的劉煜呆立當場,狀若木雞。他千想萬思,怎麼也沒想到張鄭琪會這麼說,這叫他怎麼回答?!
張鄭琪見他呆立不動,更是氣惱,只覺得私~處更加疼痛了,使得堅強如她,也忍耐不住,痛哼出聲。
聽到張鄭琪的痛呼,劉煜方纔如夢初醒,大步急跨,俯身將張鄭琪打橫抱在了懷裡,大手輕揉張鄭琪的傷處,眼中盡是關切疼愛之色。
張鄭琪躺在劉煜的懷裡沒有絲毫的掙扎,出奇的安靜。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怒火,在接觸到劉煜之後,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她俏臉泛起一片嬌羞的紅暈,感受着劉煜寬闊堅實的胸膛,沉穩有力的心跳,只覺得自己活的這些年裡,從來沒有這麼安全溫暖的感受。這讓她沉醉不已,彷彿忘記了一切一般。
劉煜看着自己懷裡一副陶醉模樣的張鄭琪,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紅頰,戲謔說道:“喂,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乖啦?剛纔的那股子潑辣勁兒哪去了?”
張鄭琪白了一眼劉煜,像是恢復正常似的說道:“你不告而取的拿走了人家保留了十七年的寶貝,還不許我發發脾氣啊?”
“誰不告而取了?”劉煜覺得這件事必須要講明白:“昨晚明明是你強迫我的……”
張鄭琪很是不屑的撇撇嘴,道:“以你的實力,如果不配合的話,我能強迫你嗎?”
“換了誰,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全力配合的!我又不是禽獸不如……”劉煜笑了笑,又舊事重提道:“你以後還是少喝酒吧,雖然你有千杯不醉的體質,但是一醉起來,可就太瘋狂了!”
張鄭琪掙脫劉煜的懷抱,態度依舊:“你憑什麼管我的事?”
“因爲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不允許。”劉煜正聲道。
張鄭琪柳眉皺起,她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劉煜說話的語氣激起了她的傲氣,“現代這個社會,難道睡一次就是你的人了?真可笑!我就要做,你能怎麼樣?”
劉煜一聽,火了。猛地將張鄭琪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使她俯趴在他的膝上。
張鄭琪驚喊道:“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然後,身體一陣扭動,她就是再笨,也知道劉煜將要做什麼,頓時又怒又羞。
劉煜無聲無語,右手上揚,看着粉嫩的臀兒,他心一狠,“啪”的一聲脆響,大掌打在了張鄭琪雪白的俏臀上,嚴肅說道:“以後不准你再喝酒,知道嗎?”
尊臀被打,這對張鄭琪來說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只有她打別人的份,別人想打她,對不起,先過她爸爸那一關。
張鄭琪怒哼一聲,美目中似要噴出火來,“劉煜,你別太過分啊,我都說了,這是我的私事,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
下面的話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她看到劉煜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近乎可怕。蘊含着冷電的黑眸帶着不可動搖的堅決直視着她,眼中的寒氣像是能夠立刻凍結她一樣。
張鄭琪作爲黑~道大佬的獨生女,什麼樣的狠角色沒見過,從來還不曾有人能給她這樣可怖的感覺。頓時,大姐頭變成了小媳婦,她怯怯道:“我,我記住了還不行嗎。”說完,使勁擰動身子,掙脫了劉煜的懷抱,爬到牀角,大被矇頭,把白玉般的嬌軀留在了外面,典型的顧頭不顧屁股。
劉煜聽到她的保證後,神色緩和了下來。見她這種小孩子般賭氣的做法,劉煜微微一笑,大手輕輕撫上張鄭琪那紅紅的臀瓣,緩慢的揉搓起來。
感受着劉煜的溫柔,張鄭琪心中的怒氣漸漸消退了。她剛纔真的是氣炸了,她還從來沒被人這麼羞辱過。如果這個人不是劉煜,她早就和他拼命了。劉煜輕鬆擊敗黎叔的無敵影像還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使得她瞭解到自己怎麼也不會是劉煜的對手,自取其辱的事她張鄭琪是從來不做的。
這時劉煜柔聲說道:“琪琪,我也不是故意兇你的,只是以後你再喝高了,那不是會給我戴綠帽子嗎?”
張鄭琪探出頭來,臉頰有些紅紅的,羞澀道:“誰要給你戴帽子,我和你又沒有關係。”說完,又把被蒙到頭上,看來以被矇頭是張鄭琪逃避的習慣。
劉煜覺得這樣的張鄭琪可愛,但張鄭琪卻不這麼認爲。她正滿腦子不解,不明白爲什麼自己越來越小女人了,這樣的性格在黑~道上可鎮不住場面。
兩人下了樓,發現黎叔正恭立在一旁,沙發正位上坐着的卻是張鄭琪的母親張夫人。
看着緩步下樓的張鄭琪,張夫人的眼睛裡滿是疼惜。可當她的目光轉移到劉煜身上時,立刻就變得惡毒起來。
“媽,你沒去美容沙龍嗎?”張鄭琪步履艱難的走到張夫人身邊坐下,沒有像一般女兒那樣挽着母親撒嬌,反而顯得有幾分淡然。
張夫人雖然表現的有些勢力,但她卻是真的關心張鄭琪,在瞪了劉煜一眼後,她才柔聲道:“琪琪,我說過你多少次了,不要仗着身體好就胡亂喝酒,這回可不就出事了……”
張鄭琪偷瞥了劉煜一眼,微微不耐煩的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胡亂喝酒了!”
哼了一聲,張夫人惡狠狠地目光凝聚在劉煜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昨天看到你時,就覺得你不是好人,果然,你就是渣男,我們一個不注意,你就趁人之危了!告訴你這個窮屍吊絲,不要以爲攀上了我們家琪琪,你就可以享受人生了,我們是黑~道家族,要進我們家的門兒,你就得去砍人,不敢砍的話,你就被砍好了……”
“媽~~”張鄭琪冷聲喝止了張夫人,她真心不想聽到自己的媽媽這樣埋汰劉煜。
劉煜本人卻是不以爲意,他的經歷讓他份外的重視親情。而他也看得出來,張夫人雖然勢利了一些,但卻是真的在關心張鄭琪,並沒有摻雜一些功利的想法,因而他並不介意張夫人的說辭,只笑了笑,就正容道:“相信張夫人已經知道了我和琪琪的事了,我會負起責任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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