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聞言不禁莞爾一笑,說道:“這可是在我們自己家裡邊呀!外有背嵬軍,內有鸞鳳衛,怎麼可能會出現什麼危險?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有了危險,憑你夫君的武功,還有什麼能威脅的到我的嗎?你還是留下來和姐妹們一起玩兒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劉脩和蔡琰她們互相看了一眼,終於說出了讓樊麗花跟着劉煜的真正目的:“夫君,你就讓麗花妹妹跟着你吧!畢竟馬超他們的來意不明,麗花妹妹好歹也能在關鍵時刻幫你提個醒呀!”
“呵呵,麗花能給我提什麼醒啊?”樊麗花性情暴烈,能讓她放在心上的就只有劉煜和她的同閨姐妹以及武功和戰爭了,對於其它的事物,她一向是視而不見、見之不?豬?豬?島?小說理的!現在劉脩居然讓她提醒劉煜,這叫劉煜真是覺得有些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蔡琰白了劉煜一眼,嘟着嘴說道:“麗花妹妹修煉的‘戰天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感應到身邊人的‘戰意’和‘敵意’,有麗花妹妹在身邊,你就不用再揣測馬超他們的心意了!這對於你這個大懶人來說不是很好的事嗎,你還推拒些什麼呀?”
難道我沒有告訴過她們,我的先天靈覺的功效要比“戰天訣”的感知力強大上百倍嗎?劉煜爲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羞愧,也爲劉脩她們對他的關懷感到溫馨。於是也不多作解釋,同意了劉脩她們的提議。讓樊麗花作爲他的貼身侍衛隨他出席與馬家的見面會。
在鸞鳳衛的引領下,劉煜和樊麗花來到了議事廳。剛進大堂,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就領着年齡小於他的三男一女躬身行禮道:“武威馬超率弟妹參見相爺!”
居然還叫我“相爺”?難道他們在洛陽的這兩天都沒有了解一下朝廷大事嗎?我現在可只是一位閒散的爵爺呢!不過劉煜沒有解釋什麼。他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劉煜一邊在主位上坐下來,一邊笑着說道:“我和壽成兄神交已久,說起來你們也算是我的世侄了,在世叔這兒不用這麼多禮的。都免禮吧!”說完劉煜就覺得自己的表情不怎麼合適,於是趕緊收起笑臉,肅容說道:“壽成兄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先安心的在洛陽住下來。在適當的時候,我會爲壽成兄討回公道的!”
馬超擡起頭來,終於讓劉煜看見了他的長相。濃眉大眼。隆鼻薄脣,膚色微黑,再配上那張國字臉,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極有男子漢氣概的英俊青年。
這位英氣勃勃的威武青年正滿眼感激的對劉煜說道:“多謝相爺……”
一番客套後。劉煜問道:“世侄啊。這幾位都是你的弟妹嗎?”
馬超點點頭,指着身子最爲壯實的青年說道:“這是我二叔的獨子,馬岱。”
馬岱?人才啊!雖然武功不是很出衆,但生性冷靜穩重。在歷史上,他就是作爲諸葛亮的棋子暗藏在魏延身邊,在關鍵的時候一刀斬殺了想要叛變的魏延。劉煜相信,只要好好培養一下,馬岱他絕對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良將。
馬超又指着另外兩個看起來也是英氣勃勃的小青年道:“這兩個是我的親弟弟。馬鐵和馬休。”
馬鐵和馬休這兩兄弟雖然在歷史上沒怎麼露過臉,但就劉煜的閱人之術看來。他們當個郡司馬還是綽綽有餘的。
最後馬超指着那個一身英氣、姿容絕世、年齡在十六歲左右的少女,以充滿憐愛的語氣說道:“這是我們馬家的寶貝,我們兄弟幾個最疼愛的小妹,馬文鶯!相爺你別看她是女子之身,可她的武功卻僅在我之下,阿岱、阿鐵和阿休要加起來才能和她打個平手。”
馬文鶯?傳說中趙雲的老婆?她的武功真的有那麼高嗎?可別是幾個哥哥相讓呀!
也許是看出了劉煜眼中的疑色,馬文鶯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快速的說道:“怎麼,你還不相信啊?那我們就來比一場吧!”
劉煜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她的撩撥,問馬超道:“馬家現在就剩下你們幾兄妹了嗎?”
雖然事情已經過了數月,但馬超還是神色戚然的說道:“馬家嫡系經過守城、突圍、遷徙後活下來的人都在這裡了,至於那些散居在涼州各地的旁系子弟因爲信息不通,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逃過曹賊的清洗!”
劉煜輕輕地一嘆。也許是被劉煜的憐憫刺激到了,高傲的馬超咬牙切齒的說道:“若不是韓遂那老匹夫和曹賊裡應外合,我們馬家怎麼可能遭此大難……總有一天,我會將這兩個老賊碎屍萬斷!”
看了同樣恨怒交加的馬文鶯等人一眼,劉煜不禁又是一嘆,問道:“聽說跟你們來洛陽的還有兩千騎兵?”
“是的!”馬超緩解了一下情緒,說道:“那兩千騎兵都是我馬家最精銳的‘鐵甲重騎’,今天我們也想請相爺前去檢閱、指教一番。”
劉煜略感興趣的問道:“你的部隊在哪兒?”
“兵部尚書沮授大人將我們安置到了城西的那個大校場。”
“那好,一起去看看吧!”
“脩兒,馬超請我去檢閱他的‘鐵甲重騎’,你要一起去看一看麼?”以換衣爲藉口,劉煜留下樊麗花陪着馬超他們,而他則回到了起居室。
劉脩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夫君在朝廷改革後已經不再擔任要職,但還是有很多的公文需要夫君你批閱的。再加上夫君的家業也大了許多。我們休假的這一段時間,需要處理的文件已經堆成山了。如果夫君你願意親自來處理這些事的話,那妾身姐妹就可以去見識見識馬家那聞名於世的‘鐵甲重騎’了!”
“嘿嘿。‘鐵甲重騎’也沒什麼看頭,不去也罷!”劉煜乾笑數聲,在劉脩的白眼中轉移了問訊的對象:“宓兒、婷婷,你們應該沒什麼事吧,不如和我一起去校場玩玩兒?!”
甄宓一臉抱歉的看着劉煜說道:“對不起啊,夫君,妾身已經開始接手處理所有關於買賣的事宜了。現在也是分不開身的!”
對啊,甄宓可是商業才女啊,有她幫助劉脩和蔡琰處理商業這方面的事情。劉脩她們一定會輕鬆不少的。想到這兒,劉煜不由得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忙你的吧。”劉煜的視線移到新媳婦兒身上,問道:“婷婷你呢。去不去呀?”
公孫婷也搖了搖頭。說:“妾身也不去了,妾身要跟在脩姐姐身邊學習,爭取早日爲夫君分憂!”
多好的女人們啦!劉煜感動之餘,也叮囑她們道:“你們做事情可以,但別累着自己了,要知道我可是會心疼的!”
“知道了!”公孫婷對劉煜甜甜的一笑,說道:“夫君你快去吧,別讓別人久等。”
劉煜應了一聲。正要離開時卻又被叫住了:“脩兒,你有什麼事嗎?”
“夫君。你去的時候帶上許褚和三千背嵬軍,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劉脩走上來,一邊爲劉煜整理衣帶,一邊叮嚀道。
劉煜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那我去了!”
城西大校場。兩千人馬皆披重甲的騎兵戰士悄無聲息的列隊默立於場中,偶爾發出的聲響也只是馬匹打的響鼻而已。
“世侄啊,你是什麼時候發出集結軍隊的命令的呀?”一路行來,馬超的人都在劉煜的視線之內,可這羣鐵甲重騎竟能提前列隊迎接於他,這不得不讓劉煜有些驚訝。
看着這羣讓自己引以爲榮的鐵甲重騎,馬超隱帶得意的說道:“在我等去求見相爺時,就已經命令鐵甲重騎在此列隊等待相爺的檢閱了!”
那不是有兩個多時辰了!好傢伙,只看這羣戰士不驕不躁、眼利腰直的模樣,劉煜就能肯定他們絕對無愧於“天下第一騎兵”的讚譽!
走上了檢閱臺,馬超大聲高呼道:“勇士們,在我身邊的就是有‘天下第一武將’之稱的劉相爺。他已經應允我們,要出兵爲我們報仇,奪回我們被曹賊用卑鄙手段搶走的家園。現在,我要你們展現出你們的武力,以向劉相爺表示,你們完全有能力跟隨在他身後,爲收復涼州出一份力!”
劉煜挑挑眉,暗自腹誹:我什麼時候又有“天下第一武將”的稱謂了?這不會是馬超在故意拍我馬屁吧?而且馬超這麼說,似乎有逼我表態的意思呢!
作爲馬傢俬兵的鐵甲重騎自然不會考慮劉煜的情緒,他們轟然應道:“是,家主!”
接下來自然就是鐵甲重騎的表演時間了。不得不說,鐵甲重騎的攻擊力的確十分強大,當他們作集團衝鋒時,那威勢真的讓人膽寒。如果對手的軍心不穩、士氣不振的話,那真的很有可能會出現“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結果!
不過劉煜也發現了鐵甲重騎一個不算是弱點的弱點,那就是速度太慢、長跑無力。如果劉煜要對付鐵甲重騎的話,那隻能用遊騎兵來跟他們遊鬥,累死他們……
當鐵甲重騎的演練結束後,馬超問劉煜道:“相爺覺得我馬家的武力怎麼樣?”
“很不錯!”劉煜極爲坦白的說道:“論集團作戰,鐵甲重騎不愧爲‘天下第一攻擊部隊’的稱號!”
也許是女人的心思過於敏感吧,聽了劉煜的話後,馬文鶯嬌哼一聲,說道:“就算論個人戰力,我們馬家也絕不遜色於任何人!”說完還瞪了劉煜一眼。然後跺着小蠻靴,“噔噔噔”的急步走下了檢閱臺。
馬文鶯對劉煜的無禮讓樊麗花也冷冷地哼了一聲,而幾個大男人則無語的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後馬超才面帶尷尬對劉煜說道:“小妹任性已慣,還望相爺恕罪則個!”
劉煜微微一笑,表示無所謂,接着又道:“好了,世侄啊,你們就安心的住下來吧。先在洛陽玩玩兒,等我對曹操出兵時。你們再隨軍出征吧!”
馬超可能也覺得有些難堪,他沒有挽留劉煜,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送相爺吧。”
“不用客氣了,你留步吧!”就在劉煜和馬超客套時,一道火紅的身影疾馳進校場。在檢閱臺前停了下來。
劉煜定睛一看。竟然是馬文鶯。只見她身穿紅色鎧甲,騎一匹火紅駿馬,手持一柄梨花槍,英姿颯爽卻又滿面寒霜的看着劉煜。
我沒招你呀,你幹嘛擺出一副尋釁的模樣來呢?就在劉煜疑惑時,馬超已先一步問道:“小妹,你這是在幹什麼?”
馬文鶯俏臉一仰,脆聲道:“我要向某人證明我馬家的武力不僅表現在羣體作戰上。單挑也是我們的強項。”
“胡鬧!”馬超氣急敗壞的大聲說道:“就算要向別人證明也用不着你,你趕緊給我上來!”
“我不!”馬文鶯搖了搖頭。執拗的說道:“大哥你是我們馬家的家主,身份尊貴,自然不可輕易和別人交手。而我是除你之外武功最高的人,我不出戰,還能讓誰出戰?”
“你……”馬超纔剛開口就被馬文鶯搶斷了:“大哥你別在說了,我不會聽你的!”
果然夠任性的,居然連馬超也拿她沒辦法……就在劉煜爲馬超有如此磨人的妹妹而感嘆時,馬文鶯已經將劉煜作爲了目標:“劉相爺,請派人與小女子一戰!”
劉煜苦笑一聲,看了滿臉無奈的馬超一眼,然後將視線移到許褚身上。可誰知這胖子竟然低下頭裝沒看見,嘴裡還呢喃道:“我纔不和女人比武切磋呢!別找我,別找我……”
見劉煜面有難色,樊麗花自動請纓道:“夫君,讓妾身去和她打吧!”
“不行。”劉煜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你的武功太過狠辣凌厲,‘戰天訣’之下有我無敵,很容易就傷了馬文鶯的,人家畢竟是有心投靠……”
這時候馬文鶯已經第三次邀戰了,爲求萬全,劉煜只能開口問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親自和馬姑娘戰上一場呢?”此言一出,全場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身穿便衣、滿臉微笑的劉煜身上。
“劉相爺,還請你手下留情!”馬超知道無法阻止這場比試,只能希望劉煜不要傷了他妹妹。
“放心吧,怎麼說她也是我侄女,我不會下重手的!”劉煜一邊強認着晚輩一邊走下檢閱臺,騎上烏騅馬緩緩的進入校場。
看着注視着劉煜的馬文鶯和鐵甲重騎,劉煜心念一動,胯下烏騅馬立刻有所感應,長嘶一聲人立而起,迎着撲面而來的風塵,前踢踏空數記。劉煜頭髮隨風飄動,一雙懾人心魄的眼睛精光閃現,身體也在陽光的映射下發出金色的光暈,整個人看起來猶如從天外降世的神兵天將一般。
劉煜苦心經營出的出場造型果然取得了實效,馬文鶯的眼中閃過一絲讚歎的神色,她微微一愣後才用槍尖指着劉煜問道:“劉相爺,你使什麼兵器?”
劉煜笑而不答,催動烏騅馬貼着校場一邊急行,繮繩一抖,馬兒後蹄一蹬騰空而起,剛好越過面前的一排兵器架。劉煜伸手往虛空一抓,一支硬臘白杆受到勁力牽動,順勢飛入手中。烏騅馬後蹄落地的一瞬間,劉煜心念再動,烏騅馬一聲嘶叫,人立起來急旋半圈,面向場中看呆了的馬文鶯。
全場一瞬間靜的落針可聞,隨即爆發出如雷的喝采聲。劉煜的騎術已經贏得了那些日夜與馬兒爲伍的鐵甲重騎們的敬佩,這些西北漢子都想象不到居然有人可以將馬兒駕馭的如此之好。嘿,這就是劉煜人馬合一之術的效果了!
“你就用這個?”馬文鶯擺出一副受到蔑視的表情。
“有這個就足夠了!”劉煜露出自信的微笑說道。
硬臘白杆說白了就是一木棍。在軍中主要是用來代替長槍讓士兵們進行實戰演練的。除了講究慈悲爲懷的佛門弟子外,幾乎就沒有別的人會用它來對敵了。而劉煜在衆多的武器中偏偏選了此物,這在馬文鶯看來。就是明擺着看不起她。
“請文鶯小姐賜教。”看着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的馬文鶯,劉煜不禁再次微微一笑,渾身透出磅礴卻又溫和的氣勢,催動烏騅馬向馬文鶯直衝而去。
馬文鶯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將槍尖一橫,一夾馬腹也迎了上來。兩匹戰馬迅速接近,馬文鶯槍尖一晃。爆出無數銀光,如同數十把利箭同時向劉煜射來,其間還夾雜着隱隱有些狂暴的內力。這正是馬家絕學“狂風槍法”中的一招殺着狂風暴雨。
當年馬家始祖馬援是靠着一套“風雷震九天”的絕世錘法無敵於天下的,可惜後人不肖,竟沒有一人能練成這套絕世武功。不過,憑着從“風雷震九天”中分離出去的“震雷訣”和“狂風槍”。馬家依然能保住他們天下有數大世家的聲勢。
真要說起來也不能怪馬家後人無能。要知道傳說中馬援的武器是一對重達八百斤的巨錘,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風雷震九天”這套武功對於力量的要求非常高。可古往今來,除了馬援之外也只有《隋唐演義》中的傳說級人物李元霸有這樣的天賦神力了……
在戰場上分神思考的劉煜先手盡失,眼看着就要被暴雨般撲打而來的槍尖刺中。可劉煜卻不慌不忙,在圍觀士兵的異動中平握硬臘白杆,猛力一旋,充盈在木棍間的氣勁猛然爆發。如同漩渦一般將所有的槍影都吸入急旋的槍輪之中,又如同攪拌機一般將其輕鬆碾碎。
也許是沒有料到自己的絕招竟然沒有取得任何成效。馬文鶯不禁微微一呆,接着喝聲“看槍”,直取劉煜胸口而來,使的竟是“狂風槍法”中最狠勇的“風雷萬鈞”。全身內力匯聚與梨花槍尖,銀光暴閃,雖只有狠狠的一刺,槍影卻好像一朵飄乎的梨花般向劉煜撲來。果然是一記妙招,既有風的縹緲,又有雷的霸道。
若是換了別人,還真是難以把握槍尖實體處於何處,但是對於劉煜卻太小兒科了。劉煜將手中的硬臘白杆一推,看似毫無巧妙的刺入槍影之中,但是馬文鶯卻不禁微微變色。
硬臘白杆探入光影之際,棍頭不住的顫抖,那是勁力貫注其間產生效應,這沒有什麼好驚奇的。讓馬文鶯變色的是每一次震動盪開的細微勁力,隱隱約約的組成了一張勁力網,可以感應槍影間任何一點的勁力狀態。可以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將勁力網布起來,以馬文鶯的實力絕對是力有不逮的,這也難怪她會變色了。
當槍尖與棍頭交匯之時,劉煜微微一笑,準確的把握到了梨花槍的具體位置,氣勁狂運,將硬臘白杆往梨花槍上一靠,使出“太極心法”中的“迴旋勁”,借力使力的將馬文鶯的槍尖挑開。
兩馬交叉而過時,劉煜哈哈一笑,隨手一抓,馬文鶯頭上那頂紅鶯銀盔就到了劉煜手中。馬文鶯銀盔離身,露出披肩的黑色秀髮,比起戴頭盔之時另有一番風韻,雖少了三分英氣,卻多出七分的秀麗飄逸,劉煜忍不住立馬笑道:“文鶯小姐還是不帶頭盔時更漂亮一點!”
面對這近乎調笑的言語,馬文鶯俏臉一紅,咬牙挺槍再刺,嬌聲喝道:“快把頭盔還給人家,不然人家絕饒不了你。”
劉煜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行爲的不妥,沒來由的有些心虛,覷目朝檢閱臺上看去,發現馬超等人神色怪異,有驚訝,有憤怒,甚至還有一絲就象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莫名意味。而許褚則一臉悻悻的在爲他的公主鳴不平,一副準備回去就打小報告的狗腿模樣。至於樊麗花則露出了“夫君又在沾花惹草了”的調侃笑容,似乎對劉煜這種寡人有疾的毛病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了。
暈,不就是說了一句實話嗎,怎麼就讓人誤會至此了呢?馬文鶯可是我侄女,我怎麼可能會對她起心思呢?何況鸞鳳衛中還有數十個正式成員和上百預備成員在苦苦的等着我的臨幸,我又怎麼可能有精力在外面找野食呢?真是冤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