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用一套從未使用過的“天外飛仙劍”配合無聲掌,不絕不息地以急速猛烈得匪夷所思的快速,攻擊着劉煜的敵人。而孫羌則循環展露着詭道戰刀中最具威力的招式反拒他的對手,就這樣,他們周而復始地一再爭鬥纏戰,一時間呈了不分上下的僵持局面。
“天外飛仙劍”是自劉煜和王越比劍後閉關所領悟出來的,這套神奇劍法的威力如何連劉煜也說不準,因爲自這套劍法問世以來劉煜還從來沒有用之與人較量過。這次拿孫羌這位宗師級的地階高手作試金石,無疑是劉煜求之不得的。
劉煜全心全意地儘量發揮出“天外飛仙劍”的神髓,現在,他已經反覆使用了前六式,但仍然是一個相持不下的混纏局面。劉煜沒有認爲這是因爲孫羌的武功太高,反而認爲是“天外飛仙劍”的威力並沒有達到傳說中“一劍西來,天外飛仙”的境界。由此劉煜心中存下了一個改進增強天外飛仙劍威力的念頭,劉煜認爲天外飛仙劍招式太過繁瑣,完全有去蕪存菁簡化一下的必要。
因爲分神考慮精簡天外飛仙劍的緣故,劉煜的靈覺並沒有感應到此刻作爲他對手的孫羌的心中是如何的震驚。要知道他乃是當今武林的第二號高手,除了“槍王”童淵比他略高一二分之外,就連“劍聖”王越也只能勉強與他鬥個平手。三十年來,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聲名赫赫的高手在他“千疊浪”摧發的詭道戰刀之下。被渡化上了西天。
但是,現在碰上了劉煜這位年輕的後起之秀,心狠手辣的殺人魔王。非但未能將劉煜放倒,自己反而有一種吃力的感受,對方那神奇詭異的武學招式,盡是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古怪招式,詭道戰刀已經施出了前面二十七式,而對方卻好象猶未盡全力。孫羌的心情比開始更加沉重了。
雖然劉煜和孫羌都在分心想其它的事,但他們手底下卻毫不放鬆。鬥場上的兩人戰得難分難解。天翻地覆。周圍觀戰的雖然都是劉煜的人,但卻沒有一個人爲劉煜加油喝彩。她們無不都將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上。每個人莫不暗捏一把冷汗,目眩神迷,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公孫婷的一雙美眸雖然不停地左右上下轉動,卻仍追攝不上較鬥者雙方的身法招式。她直看得眼花繚亂。頭暈腦脹,慢慢地,她對決鬥者的那種絕頂的移動身法有看不清的感覺了。她所能見的只是一陣風撲着另一陣風,一股力迫着另一股力,彷彿兩個帶着氣流的精靈在追逐奔騰,根本就分不出誰是誰了……
急促地喘息着,公孫婷好像感到連天地也在轉飛動了,她腦子裡嗡嗡作響。又漲又悶,雙眼看出去全是模模糊糊的一片。頓時,她整個人也搖晃起來。站在她身邊的樊麗花頓時驚覺,她連忙將公孫婷扶住,關切又納悶兒地小聲道:“婷妹妹,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閉上眼,公孫婷喘了好一陣,才面色蒼白地啞着嗓子道:“麗花姐,他們……他們動作太快了!我……都看不清夫君的人了,你說夫君他不會有事吧?”
樊麗花和鄒芷若聽了這話都安慰她道:“婷妹妹,你還沒有見過夫君大發神威的情形,那種場面比這更驚險萬分。夫君他絕對不會有事的,那老傢伙決勝不了他!”
吸了一口氣,公孫婷喃喃地道:“夫君的武功真是好高好高……”
樊麗花握着她的纖手,低聲笑道:“婷妹妹,這還不算是我們夫君最拿手的絕學,你沒見過夫君他發狠的時候,倚天劍施展出來,千軍萬馬他也能一人擊殺。”
公孫婷有些虛弱地依在樊麗花身上,她天真地道:“麗花姐,夫君的本事這麼大,我們這輩子有他保護,天塌下來也不用怕了!”
聽到妹妹們的談話,身爲大姐的劉脩不禁說道:“婷妹妹,我們的夫君的確是‘天下第一’,但人總是人,總有人力所不能達到的極限,太剛的男人,就易折,因此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女人在支持他。夫君他有能力保護我們,我們也可以配合他、支持他、安慰他,讓他剛柔並濟,成爲一個真正的‘天下第一人’!”
一個女人要幫助她的男人,並不是要去陪他死、爲他拼命,而是用女人的溫柔去鼓勵他、安慰他、輔助他,讓他能安心去做他的事,讓他能覺得自己的重要,並沒有被人忽視。
劉脩深知男性的弱點,男人固然痛愛需要他保護的女人,如果他所保護的女人反過來幫助他——這個女人,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就更加十全十美了。她在暗示新婦公孫婷,告訴她不要忽略了自己的重要,告訴她,劉煜有很多方面仍然需要她們的幫助。
公孫婷吶吶地道:“脩姐姐,夫君的本事那麼大,我們該如何去幫助他呢?我真想不出我能幫他做些什麼?”
劉脩笑道:“婷妹妹,夫君是很粗心也是很懶惰的,你日後慢慢體會,便會知道他委實有許多地方需要我們的幫助。”
公孫婷乖巧的點了點頭,目光又投向鬥場上拼戰愈來愈劇烈的兩人,問道:“脩姐姐,夫君的出手真快,姐姐的武功比我高,你能看得清嗎?”
劉脩微微一嘆,輕輕地說道:“很難看清,孫羌不愧是地階三大宗師之一,確實很厲害。”
“如果夫君用這麼快的動作向我們攻擊,好姐姐,我們恐怕難以抵擋吧?”公孫婷帶着些好奇的問道。
笑了笑,劉脩道:“婷妹妹。那不是恐怕,而是絕對。憑我們幾個,就再多一倍。也禁不起夫君這等聲勢的攻擊,地階宗師級的身手的確有些驚世駭俗!”
公孫婷轉首望着樊麗花,問道:“麗花姐,你的打鬥經驗最多,你看看夫君會不會贏呀?”
樊麗花有些爲難的想了一想,最後說道:“那孫羌的功力高得超出人的意料之外,與夫君僅在伯仲之間。就算夫君仗着年輕力壯、內力無窮。想要贏只怕也需費一番手腳。”
聽樊麗花這麼說,一直在分神偷聽她們說話的劉煜不禁微微一笑,看來自家的女人們雖然都有點擔心。但對他的信心還是很足的嘛,他可不能叫她們失望了!想到這兒,劉煜招式一變。
公孫婷剛要再問,攬着她的樊麗花低促地道:“快看。夫君他發狠了!”
大家的目光立刻緊張地投注鬥場。鬥場中劉煜的身形閃掠如電。翩然翻舞,縱橫穿射,而孫羌仍舊挺立如鬆,以他沉厚雄渾的綿綿“千疊浪”相抗,目前,他們至少已纏戰了近三百個回合了。
倏然,劉煜驀地翻彈躍起,而身形卻又在彈起的瞬間橫滾壓下。在這電光石火的剎那間,他施出了“天外飛仙劍”的全部九式。
於是。一排排,一溜溜,一行行,一片片,一圈圈,一根根的如劍光影驟然從四面八方,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向孫羌傾瀉。所有的劍影,沒有一劍是採取正常的攻擊慣勢,它們似巨浪排空,如羣山並崩,又像電閃連環,無堅不摧的劍氣罡風帶着一連串尖利的破空聲和沉雷似的悶響涌向孫羌。
現在孫羌再也無法挺立不動了,但見他動作如電,飛快地騰躍,他將詭道戰刀中的借刀殺人、聲東擊西、無中生有、借屍還魂、擒賊擒王、釜底抽薪、關門捉賊、假癡不癲八招精奇絕學同時推出。
詭道戰刀,乃孫家入世數百年來所具有的幾種至高武學之一,是孫家視爲武學瑰寶的不傳之秘,就算是孫家的嫡系子孫,能學得這套刀法的也是少之又少。假如在族中份量不夠,天資不高,稟賦不足,則根本就不被會列入傳授奇學的考慮中。即是有了這些條件,也須經過一系列的挑選審覈始能獲得學習這種孫家秘技的資格,孫家的旁系弟子以及族中女子更是想都不要想!
如今孫家中習得這詭道戰刀秘技的一共只有兩個。其一自然是眼前的孫羌,而另一個,則是有“天下第四刀法大家”之稱的孫家家主孫堅。
孫羌同時將詭道戰刀中的八招使出,目的便是力拒劉煜那套泣鬼驚神的狠辣迅捷劍法——天外飛仙劍。
詭道戰刀潔蕩成猛,千變萬化,天外飛仙劍則精絕詭異,高深難測,兩種絕世奇學一碰上,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不分軒輊。只見氣衝力旋,天雲色變,刀山劍影溜泄縱橫,暴響時起,沉悶如雷。
長嘯聲悠長,破空而起,不絕如縷,劉煜單足駐地,身形暴旋,在這閃電似的急旋猛轉中,他長臂狂掃,倚天劍劃過一弧大圓,從左至右斜圈驀翻,於是,一陣無形無影的劍罡力道,急厲而狂猛地排涌迴盪。無形的空氣在這一刻彷彿也沸騰了起來,天地間充滿了尖銳呼號。
劉煜以玄妙的身姿舞起漫天的劍影,莫名的,劍影劍罡都化作了千萬張獰笑着的鬼臉,也象無數惡鬼伸張着的尖銳鬼爪。劉煜催動着這股奇異力量向四周擴展,變幻着,鬼魅似的從各個不同的方面,似萬千片飄拂的利刃飛閃,朝孫羌集中溜泄。
觀戰的劉脩她們和鸞鳳衛被這股突起的罡氣吹得衣羣翻飛,一時間,鶯鶯燕燕的嬌呼聲不絕於耳。
當然,在狂飆的劍影罡氣籠罩下的孫羌的感覺就絕對不會這麼輕鬆了。被勁風激盪得口鼻皆窒的他運足“千疊浪”於全身,以詭道戰刀中最適合敗中求勝的一招“反客爲主”全力反撲。
於是,雲滾風號,萬象混蒙,刀劍翻飛,厲嘯似哭。就在這種令人心驚膽裂的聲勢中,兩條人影閃電似的分開,只不過劉煜是飛躍而起,而孫羌卻是橫摔向右。
毫髮無傷的劉煜冷醅無情地對孫羌說道:“尊駕,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我可不想多殺無辜。但如果你想要繼續打下去的話,我可是會毫不手軟的將你斬殺於此的!”
在月光的映照下,孫羌身上的血跡清晰可見。但他卻毫無所覺般的卓立不動,直視着劉煜問道:“劉煜,你傷老夫的那一招是什麼武功?”
劉煜微微一笑,剋制着得意的心情,冷沉的說道:“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擊傷你的這招劍法是我從和你的拼搏中剛剛參悟出來的,我暫命名爲——天外飛仙。”
“好一招‘天外飛仙’!”孫羌伸出手指沾了一點身上的血液。然後放進口中吮吸,一臉迷醉之色:“老夫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受過傷了,這種感覺真是讓人回味啊!”
劉煜微微不可察的輕輕一顫。沒有想到孫羌居然有着一副受虐體質,看他現在這種表現,明顯就是一副沉浸在了難以言表的快感中的模樣嘛!
就在劉煜胡思亂想之際,孫羌從陶醉中醒來。青白色的面容中透着一種殘忍寡毒的神情:“劉煜。雖然老夫很感激你讓老夫又嚐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但你對老夫的侮辱卻不可原諒。老夫一定會再來向你討教的!告辭!”說完不等劉煜表態就騰身而起,幾個起落間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我有侮辱他嗎?什麼時候的事呀?劉煜正在思索之時,劉脩她們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道:“夫君,你怎麼了?”“夫君,你沒受傷吧?”
劉煜微笑着對劉脩她們搖了搖頭。回到起居室後,劉煜任由鄒芷若她們爲他寬衣解帶、洗手淨面。
“夫君。你怎麼不趁機將孫羌拿下呀?他可是江東孫家的第一高手,除了他就等於斷了孫家一臂啊?”樊麗花一邊爲劉煜梳頭。一邊問道。
“呵呵,江東孫家現在還沒有正式與朝廷決裂,我也不想把他們往絕路上邊推。而且以孫羌的武功,我想要殺了他也會付出一定的代價,最怕的就是他狗急跳牆會拿你們開刀,那我還不如干脆就束手待斃呢!”
不經意的話又讓劉脩她們感動了,她們聚在劉煜身邊享受着這溫馨的感覺。
本來還想要和劉脩她們多輕鬆一段時日的,可朝廷的一封加急公文卻阻止了劉煜的這個念想。
“夫君,公文上都說些什麼呀?看你那眉頭皺的!”劉脩等劉煜看完公文後輕聲問道。
“脩兒,看來我們的假期結束了!”劉煜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解釋道:“公文上有兩個消息,一好一壞,你要先聽哪一個?”
劉脩挑了挑眉,微笑道:“夫君你還是先說好消息讓妾身先高興一下吧!”
劉煜點了點頭,說道:“好消息是匈奴中郎將牛輔傳過來的,他說他在馬邑巡防時發現了兩千多騎兵,一問之下才知道那是馬家的部隊。”
“馬家?是馬騰當家的那個馬家嗎?”劉脩有些驚喜的問道。
“正是那個武威馬家。”說到這兒劉煜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帶着些遺憾說道:“不過現在已經不是馬騰在當家了,如今的家主是馬騰的兒子馬超。”
“就是那位有‘錦衣公子’之稱的馬超嗎?”看劉煜點頭後,劉脩又問道:“馬騰爲什麼不再當家了呢?是引咎退位,還是已經……”
劉煜看了劉脩一眼,微微點頭道:“據說馬騰在武威城破的那天就受了重傷,突圍後又得不到有效的治療以及心情鬱結,因此在逃往幷州的途中就不治身亡了。”
“馬騰也算得上是一代人傑了,可惜卻識人不明,結錯了兄弟!”劉脩先感嘆了一句,然後問道:“那些馬家的殘餘部隊可是準備來投靠夫君的?”
劉煜自信滿滿的說道:“雖然牛輔的報告上沒有說明,但想來他們一定是準備投靠我的,否則他們的滅家之仇就別想報了!”
“夫君說的極是!”劉脩點了點頭,欣喜的說道:“武威馬家在騎兵的訓練和指揮上都很有一套,他們家的私兵‘鐵甲重騎’一向都有‘攻擊甲天下’的讚譽。有了他們的加入。我軍騎兵的戰鬥力一定會再上一個檔次的!”
就在劉煜得意的眯眯笑之時,劉脩一句“壞消息又是什麼呢”卻讓劉煜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他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壞消息是徐州傳過來的。據說張遼部在徐州發現了呂布和衛仲道等人的蹤跡,可還來不及調兵攔截就被他們逃進了正往江東撤的孫堅軍中。張遼雖然有叫孫堅交人,可孫堅卻置之不理。因爲我給張遼的命令是儘量和平解決徐州問題,所以他爲了不使兩軍交惡,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呂衛等人渡江而去。”
劉脩先是皺了皺眉頭,接着便輕笑道:“難道呂布和衛仲道都是夫君所說的蟑螂命嗎?不然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每次都逃脫的掉夫君佈下的天羅地網?”
“是啊。這兩個人的運氣也太好了!”劉煜一臉愁容的說道:“而且這兩個人不但運氣超好,還一個武功絕世,一個智謀高深。這下孫堅又多了兩個臂助了!”
“哦,這麼說來,夫君你很是畏懼他們咯?”劉脩一臉調侃的問道。
“怎麼可能?”劉煜撇撇嘴,不屑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怕他們。只是有些感觸罷了!”
“那不就得了嗎?”劉脩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夫君你根本就不怕這些人,那你這麼擔心幹什麼?”
劉煜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在擔心,只是覺得又多了一個麻煩而已!脩兒,你知道嗎,跟着呂布和衛仲道加入孫堅軍的還有魏續等三大狼將以及千餘精銳狼騎兵。本來孫堅還只是以水軍稱雄,可有了這些人做基石,他就能在短時間內訓練出一批可與我軍一戰的騎兵。這絕對會爲我軍造成一些阻礙的。你說我能高興的起來嗎?”
劉脩笑着嘆了一口氣,說道:“夫君你還真是多慮了!呂布雖然武功絕世。但還不照樣是夫君的手下敗將。而且不算夫君的話,我軍中與其在伯仲之間的高手至少也有三個人,因此他的武功根本就不足爲懼。而衛仲道雖然也是聰明絕頂,但我軍的郭嘉、賈詡等人也絕對不會在其之下的。另外,就算孫堅真正的得到了呂布這一批手下做基石,也是不可能大規模的成立騎兵的!”
“哦,這是爲什麼呢?”說句實在話,劉煜從來就沒有把呂布和衛仲道放在眼裡,他煩心的只是孫堅軍的戰鬥力大漲。
“夫君忘了嗎,江東可不盛產優質戰馬!”劉脩微笑的說道:“在夫君控制下的幽並二州可是我大漢七成戰馬的出產地,而涼州也在渴望建立強大騎兵的曹操的掌握中,孫堅想要得到大批的戰馬是根本不可能的!”
是啊,江東的戰略物資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直接向興昌隆商社購買的,只要我一聲令下,絕對可以斷了孫堅軍大部分的馬源和武器源的。雖然呂布的投靠讓孫堅多了上千匹優質戰馬,但除了將領級別人物的座騎之外,普通戰士的戰馬按照軍中慣例都是閹割過了的,所以優質種馬也不可能大量出現。而且我的領地錢糧豐裕、軍力強盛,我的麾下猛將如雲、謀士如雨,我還要操哪門子的心啊?
想明白了的劉煜,哈哈一笑,雙臂一展就將劉脩摟進懷裡,狠狠的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寶貝兒你說的真是太對了,我擔心那幾只幹什麼呀?沒的擡高了他們的身份!好了,我們還是準備一下,回洛陽去接收馬家的殘餘部隊吧?”
回到洛陽後劉煜才得知馬超帶領的馬家殘部早在兩天前就已經到了,但劉煜並沒有立刻接見他們。因爲劉煜是一個女人重於江山的人,所以他回到洛陽的頭一件事就是潛入皇宮竭盡全力的安慰深宮怨婦何靈思,直到第二天才得空傳召馬氏餘子。
聽到鸞鳳衛報告說馬超等人已到,劉煜停下了和蔡琰她們的說鬧,正準備離開時,卻又被劉脩攔了下來,“夫君,你還是帶着麗花妹妹一起去吧!”
面對劉煜疑惑的目光,樊麗花搶先說道:“夫君你可別忘了,妾身可是你的貼身侍衛,當然要隨同出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