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昌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啊,這位甄宓妹妹的絕技‘小無相功’和‘逍遙折梅手’還是夫君你十年前傳授給人家的呢!怎麼樣,要把她叫來讓你們敘一敘舊嗎?”
劉煜乾笑數聲,問道:“袁熙就是爲了甄宓纔到鄴城來的嗎?”
“是的。”任紅昌點了點頭,接着又神色怪異的說道:“不過夫君你放心啦,他們兩個可不是什麼戀人,只是袁熙那傢伙單相思我們的甄宓妹妹而已!”
任紅昌的話讓劉煜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解釋道:“任紅昌,你怎麼這樣說呢?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任紅昌擺出一副瞭解的姿態,點點頭打斷劉煜的話說道:“妾身知道夫君的意思,妾身已經爲夫君仔細調查過了,到目前爲止,甄宓妹妹還沒有戀人。不過,追求她的人卻有很多。其中比較有競爭力的除了袁熙以外,還有‘四大公子’中的‘落雁公子’曹昂。夫君你的情敵很強大嘛,你要努力,可別給我們姐妹們丟臉啊!”
任紅昌那自以爲是的話雖然讓劉煜覺得有幾分尷尬,但卻也引起了他的興趣:“‘四大公子’是什麼?難道又是‘塵’弄出來的新榜單嗎?”
任紅昌聽了劉煜的問話後神情又變得無奈起來,她有氣無力的說道:“夫君啊,妾身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纔好!妾身記得脩姐姐曾經和你說過的,許氏清議館每年都會制定出‘名器榜’、‘才俊榜’和‘風雲榜’三個榜單的!”
以劉煜臉皮的厚度聞言也不禁紅了紅。接話道:“難道所謂的‘四大公子’就是‘才俊榜’上的人物?”
“是的。”任紅昌點着頭說道:“‘四大公子’之所以得名,不但因爲那四人都是‘才俊榜’上的人物,更是因爲他們全是六大家的繼承人。他們分別是:長安曹家的曹昂。冀州袁家的袁譚,涼州馬家的馬以及江東孫家的孫策。”
“那‘落雁公子’什麼的就是他們的外號咯?”
“對啊!曹昂因爲極擅箭術,曾經射落過天上的大雁,所以纔會被好事者稱爲‘落雁公子’。袁譚喜愛騎白馬,因此人稱‘白馬公子’。馬則是因爲愛穿蜀錦做的衣服,所以人送外號‘錦衣公子’。而孫策則是由於其人性情剛烈,且又習得一手霸道的‘燎原槍法’。因而纔會被人稱爲‘烈火公子’的。”
沒想到曹昂這個短命鬼和袁譚這個敗家仔竟然能跟“錦馬”和“小霸王”並稱於世,這個世界流行的果然是逆襲啊!
劉煜無言的感嘆被任紅昌誤會了,她竟然一邊輕柔地撫摸着劉煜的臉頰。一邊溫語勸慰道:“夫君別擔心,‘四大公子’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曹昂那毛頭小子怎麼會爭得過你呢?!哼,學了我們家的絕技就得進我們家的門。妾身相信甄宓妹妹最後一定是屬於夫君的!”
就在劉煜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任紅昌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鄒芷若那如天籟般的聲音:“夫君,飯好了,快來吃吧!”
“來了。”劉煜大聲應了一句,然後對任紅昌她們說道:“好了,不說了,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好好的休息一天,明天夫君陪你們去逛逛這冀州的第二大城。好嗎?”
“好耶!”劉煜的話讓任紅昌她們都雀躍起來。看來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逛街永遠都會對女人產生吸引力的。
第二天一大早劉煜就被任紅昌她們拖了起來。看她們那架式,劉煜突然有了一個覺悟:今天他一定會很辛苦的!
應任紅昌她們的強烈要求,劉煜拒絕了背嵬軍和鸞鳳衛的護衛,就帶着三個蒙着面紗的愛妾輕裝便服的出了都督府。本來以爲剛剛被收復的鄴城是不會那麼快就恢復往日情景的,可當劉煜和任紅昌她們來到類似於商業街的城區時,竟有了一種“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的感覺。
雖然鄴城是一個有着三十多萬人口的繁榮大城,但好歹也是剛剛經歷過戰爭的啊,可爲什麼在這個城區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呢?寬闊的大道,琳琅滿目的商店,熙熙攘攘的人羣,這一切比之洛陽的街道也不遑多讓,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任紅昌她們興致勃勃的不時的在各種各樣的小攤前停留,劉煜則跟在她們後面曬太陽,因爲春夏交替時的陽光雖然十分的充足,但並不會讓人覺得曝烈。暖暖的陽光照射的人暖洋洋的,讓無所事事的劉煜昏昏欲睡。
“小妞,蒙什麼面紗啊,快來讓大爺瞧瞧你的樣子,要是讓大爺滿意的話,大爺保你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一陣喧譁聲引起了劉煜的注意,他擡眼看去,竟是任紅昌她們被一夥一看就是紈絝子弟帶着狗腿子的羣體攔住了。
對此情形,劉煜沒有任何的意外。任紅昌她們雖然蒙上了面紗,但她們的身形語音,無一不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逛到現在才被人攔住,已經讓劉煜覺得難能可貴了。
大約是任紅昌她們說了些什麼,等劉煜走上前,爲的紈絝子弟已經看着他道:“小子,你就是她們的男人?雖然不知道你的這幾個妞長的怎麼樣,不過這身材真是沒說的,嘖嘖,這樣吧,只要把她們留下來給我玩幾天,我就放你離開。否則的話,你就給爺留下一隻手來。嘿嘿,來,小妞兒,讓爺看看你的樣子!”紈絝子弟一邊說一邊伸出手要揭開任紅昌臉上的面紗。
寒光一閃,紈絝子弟那還沒有伸直的手就已經不再屬於他了,他就這麼楞楞的在地上的殘手和身上那沒有流血的斷臂之間來回的看着,好一會兒後方才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啊……混蛋……上……給我砍死他們……哎喲……”
紈絝子弟捂着傷口大呼小叫着。更爲不幸的是他看到了一幕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畫面。劉煜和任紅昌、鄒芷若都還沒來得及迎上去,樊麗花就先忍不住了。左一拳右一腳的把衝過來的那幾個拿刀持匕的狗腿子全打怕下了,末了還嫌不過癮似的在那些人身上跳了幾下。樊麗花本身的體重倒是不高。但是配合着“千斤墜”的特殊功效也夠躺在地上的人受的了。
劉煜慢悠悠的走上前去,在紈絝子弟驚懼的目光中調侃道:“怎麼樣,小子,還想要看爺的女人的樣子嗎?”
就在這時,本來因爲打架見血而變得寂靜的大街突然喧鬧了起來,劉煜擡眼一看,原來是維持治安的巡邏兵趕過來了。看到越來越近的巡邏兵。紈絝子弟的驚懼消失了,反而爬起來惡狠狠的對劉煜說道:“這下你們死定了,我的人來了。”
“你的人?”劉煜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如果是以前的鄴城。那他還有可能和巡邏隊勾結在一起狼狽爲奸。可是現在鄴城已經置於劉煜的控制之下,這個傢伙怎麼還敢這麼說呢?不過從這些巡邏兵的服飾來看,應該是鄴城原本的巡邏隊沒錯,那他的軍隊又到哪裡去了?
還沒有等劉煜想明白。那隊巡邏兵就圍了上來。帶頭的人看着斷了手的紈絝子弟焦急的問道:“郭常少爺,是誰把你傷成這樣啊?”
“就是他們。”叫郭常的紈絝子弟用另一隻手指着劉煜她們四個人說道。
巡邏隊的小隊長聞言立刻轉頭打量了劉煜和任紅昌她們一番,然後粗聲說道:“小子,你打傷了郭常少爺,跟我走一趟吧。”
劉煜指着郭常說道:“好像錯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吧,是他調戲良家婦女在前,然後又先動手打人,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小隊長不屑的說道:“哼。你小子知道這位郭常少爺是什麼人嗎?我告訴你,他可是郭圖大人的侄子。身爲冀州名門之後的郭常少爺要什麼女人得不到,怎麼可能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呢?我看一定是你們這幾個刁民訛詐不成反傷人!你們也別再多說什麼了,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吧!”
看來這巡邏隊和郭常跟本就是一夥的。不過鄴城不是已經落到我的手裡了嗎?怎麼現在身爲袁紹重要謀士的郭圖還能對這些巡邏兵產生影響呢?這不是太奇怪了嗎?劉煜看了看眼前的局勢,看樣子一場紛爭是避免不了的,劉煜對任紅昌她們使了個眼色,然後對那個小隊長說道:“看來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是又怎麼樣?”那個小隊長一揮手,待他身邊的十幾個人將劉煜她們圍住後,他才一臉傲氣的說道:“難道你們還想反抗不成?”
“被你說中了。”劉煜一說完就和樊麗花衝了過去。對付這麼點人當然用不着她們全部出手,所以就只有身爲男人的劉煜和最爲好戰的樊麗花去接這一仗了。出擊的人員雖少,但這十幾個巡邏兵的戰鬥力更弱,他們連佩刀都沒有來得及舉起來,就都被劉煜和樊麗花打趴下了,順帶的劉煜還給了那叫郭常的少爺幾腳。聽他那響徹雲霄的慘嚎聲,劉煜想他的腿應該差不多斷了吧,不過對付這種人渣劉煜一向是不會手軟的。
“你們竟敢毆打官兵?你們死定了……”趴在地上的小隊長狠狠的說了一句,接着從懷中拿出一個鐵哨,放在嘴裡用力一吹,尖利刺耳的聲言傳出老遠。
見到這種情況劉煜和任紅昌她們不由得相視一笑,要知道他用的可是劉煜軍中一種傳遞信息的方式。果然,不一會兒,從街的那頭就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應該是支援的大部隊來了。
“都尉大人,這四個人是暴民,趕快抓住他們。”躺在地上的小隊長指着劉煜和任紅昌她們對趕來的軍隊的頭目喊道。看這些人的打扮應該同樣是原本就屬於鄴城的巡邏軍,只是劉煜的那些軍隊又跑到哪裡去了呢?劉煜心中暗自疑惑着。
那個被稱爲都尉大人的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自己人,不屑的哼了一下。冷聲說道:“廢物,竟然連四個人都打不過,嘿。這裡面還有三個是女人。平時你們不是囂張的很嗎,怎麼這個時候就囂張不起來了?”
“來人啊,”都尉大人大聲喝道,劉煜本來還想他是不是要將自己的這幾個手下抓回去好好管教,結果卻是跟劉煜的想法大相徑庭,只聽那都尉說道:“把這四個暴民全都抓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這位都尉大人的命令很明顯是對劉煜她們四個動了殺機。這時候劉煜才徹徹底底的明白這些巡邏軍根本就是魚肉百姓的貨色,剛纔劉煜和樊麗花還對那些士兵手下留情,只是將他們打趴下而已。現在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看着圍逼上來的巡邏兵,劉煜冷冷的對樊麗花她們說道:“你們待會兒下手就不需要留情了,這幫傢伙全是魚肉百姓的兵痞,根本就不配當我的兵。更不配當維護百姓安全的巡邏軍!”
“知道了。夫君。”樊麗花她們都點了點頭,做好了準備。
任紅昌她們三個先是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工夫搶了對方的武器,然後纔拿着別人的兵器去打殺別人。這不禁讓劉煜想起了後世的“游擊隊”,記得有歌是這麼唱的“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這和現在的情景也有幾分相同之處啊!
看着鄒芷若的身形劉煜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對付這些小雜魚用得着“滅天絕地劍法”這種絕技嗎。你也太擡舉這些兵痞了吧?哎,鄒芷若的心還是太軟了。雖然劍法凌厲兇險,但倒在她劍下的巡邏兵卻無一斃命,都只是被封住了穴道而已。而生性好戰和心性詭詐的樊麗花和任紅昌就做的很合劉煜意了,搶來的長槍和匕每一次的揮動都會帶走一個骯髒的靈魂。
看到自己的手下被幾個小女人殺血流滿地、哭爹叫娘,那個都尉大人怒吼一聲,縱馬揚刀向正在大殺四方的樊麗花衝去。劉煜正準備躍過去阻攔時,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暴力女就衝劉煜喊道:“夫君你別動,這隻小貓就交給妾身好了!”
那個都尉大人聞言大怒,高聲罵道:“賤人找死!”緊接着就是一聲勁氣相撞的巨響。不得不說,這位都尉大人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以他的功力再加上馬匹的衝擊力,竟硬生生的震斷了樊麗花手中的軍槍。雖說這種軍槍屬於劣質武器,但灌注了樊麗花修習的“戰天訣”的功力後也能硬撼鐵棍了,看起來着位都尉大人也是一位一流高手啊!
雖然武器被震斷了,但樊麗花的身形卻依舊穩如泰山。她微微一晃,側身避過馬匹,然後雙掌擊向那個都尉大人貼着馬身的大腿,“戰天訣”也應式催動。那個都尉大人忙中不亂,一邊將腿向前擡起,一邊揮刀向樊麗花斬下。
他的應對雖然很正確,不過卻低估了“戰天訣”的威力。樊麗花灌注着“戰天訣”功力的雙掌重重的擊打在馬身上,竟將這匹高奔跑中的高頭大馬震飛了一丈有餘。馬背上的都尉大人到也反應迅,立刻放棄了揮刀下斬的動作,空出一隻手來在馬頸上一按,騰身而起,穩穩的落在地上,而那匹堪稱雄壯的戰馬則連哀嘶都沒機會出來就一命嗚呼了。
那個都尉大人看了躺在地上七竅流血、毫無聲息的座騎一眼後,雙目微紅且露兇光的狠瞪着正側臉向劉煜表功的樊麗花,口中出了陣陣受傷猛獸所特有的低吼。劉煜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準備大招了,不過他倒也沒有擔心樊麗花的安危。不說樊麗花身上的護身符了,單就樊麗花本身人階的實力,就絕對不可能被一個連先天境界都還沒有達到的一流武者傷到。
那位都尉大人終於運完功了,暴吼一聲,長刀用力揮出,一股凌厲異常且微泛白光的刀罡順勢從刀刃上衝出,帶着如實物破空般的尖利嘯笑向樊麗花奔去。在劉煜的注視下,樊麗花竟露出了一個“你終於來了”的表情,然後雙手對着襲來的刀罡平推而出,口中還嬌叱了一句:“看我天旋地轉!”
聽到這一句話劉煜終於放下心來,真是關心則亂啊,劉煜竟然忘了“戰天訣”的最高境界——天旋地轉了!要知道“戰天訣”是一門至簡至剛也是至猛的功夫,對敵時基本上都是硬碰硬的沒什麼花招,可就是這門實在功夫的最高境界卻實在是有些奸詐。天旋地轉,重點就在於“旋”和“轉”,它的特點和金庸武俠小說中的“斗轉星移”“乾坤大挪移”很是相似,都是屬於借力打力一類的功夫。
天旋地轉那無色無形的勁力一舉將都尉大人出的刀罡反擊了回去,那位都尉大人雖然驚訝,但倒也未失措,他騰身而起避開了那泛着淡淡白光的刀罡。不過,他避的了他自己的刀罡,卻避不了樊麗花的天旋地轉。身爲“戰天訣”最高境界的“天旋地轉”怎麼可能只是那種簡單的借力打力的功夫,它本身所出的絞殺勁力也是莫可阻擋的。
被刀罡的尖嘯掩蓋了聲息的勁力將半空中的都尉大人擊飛出了三丈遠了,那空中噴灑的血雨讓劉煜趕緊橫移數尺,以免弄髒他身上這套由劉脩她們親手所制的衣衫。就這麼點的時間,場中就僅剩下幾十個巡邏兵了,他們驚叫哭喊着圍攏在那半臥在地上不住咳血的都尉大人身邊,不知道是在尋求庇護還是在實施保護!
看到眼前這番情形,劉煜覺得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招呼了還想要趕盡殺絕的樊麗花一聲,轉身離去。當然,劉煜並不想繼續逛街,而是準備趕回去召見郭嘉。劉煜想要問問他怎麼會讓鄴城原來的守軍來負責巡邏,而他們自己的軍隊卻都不派出來!
就在劉煜他們剛走了沒幾步時,身後就傳來了大隊戰馬奔馳的聲音。正當劉煜打算停下來看看這次又是誰的軍隊時,一支利箭帶着尖利的破空聲向劉煜後腦射來。這種不聲不響暗施冷箭行爲讓劉煜的眉頭微微皺了一皺,他側步揮掌,將冷箭劈落在地,然後停步轉身,冷冷地看着來人,任紅昌她們也都不言不語的站到劉煜身後。
只見位於那羣殘餘的巡邏兵身邊的是一個面貌粗豪,手持大弓,年紀不過三旬上下的騎馬男子。在此人身後則是浩浩蕩蕩的向這邊急奔而來的近千騎兵隊伍。劉煜一看這隊騎兵的服飾,不由得微微一笑,因爲這第三批趕到的巡邏兵終於是劉煜名副其實的自己人了!不過劉煜還不知道來的這些劉煜軍將士是不是和這羣鄴城巡邏兵沆瀣一氣的,所以劉煜故意作出一副小心戒備的模樣看着他們,冷冷的問道:“怎麼,你們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放肆。”那個騎在馬上的壯年軍官沉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道你殺的都是些什麼人嗎?”
劉煜還沒有說話,那原本趴在地上吐血的都尉大人就在旁人的扶持下勉力站起來,虛弱的說道:“張南將軍,這幾個暴民先是傷了郭常少爺,後來拘捕殺了我上百兄弟,他們全都該處死。張將軍,不用和他們多費脣舌了,就地格殺吧!”
“焦觸,先等一下。”那個叫張南的壯年軍官阻止了叫囂着要致劉煜他們於死地的都尉焦觸,然後望着劉煜說道:“你們爲什麼要殺害巡邏隊的士兵,你們難道不知道他們都是劉相爺的部下嗎?你們這樣已經是犯了死罪的,以我們相爺的心性一定會查出你們的來歷,然後再將你們滿門滅絕的!”
靠,這傢伙是誰的部下啊?沒有受過政治教育嗎?居然膽敢公然誣衊我,我是那種殘暴到毫無人性的人嗎?真是豈有此理!劉煜惡狠狠地瞪了那叫張南的小子一眼,沒好氣的問道:“你是誰啊,能夠爲所有的一切做主嗎?”雖然劉煜知道他叫張南,但是還是想親口聽他說出自己的身份,以方便劉煜以後給他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