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瓊不知道是突然有了一點俘虜的覺悟還是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在注意到劉煜目視他後,揚了揚眉頭主動的說道:“二公子自回城後就一直叫嚷着要報仇,甚至還鼓動呂布將軍在晚上出城劫營去。爲了保障二公子的安全,也爲了統一命令,老夫才讓對守城沒什麼幫助的狼騎兵先保護二公子回返安平!”
劉煜皺了皺眉頭,問道:“這麼說來你的家人和鄴城的府庫也都隨袁熙回安平了?”
淳于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內疚,他苦笑着說道:“爲了鼓舞士氣,老夫將家人全留在了鄴城,以表老夫誓守鄴城的決心!”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第一次用乞求的語氣對劉煜說道:“還望相爺看在老夫沒有偷運府庫的份上放過老夫的家人!”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劉煜心中得意,臉上卻依然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沒想到劉煜的這句話又讓淳于瓊發怒了,他大聲吼道:“要老夫向國賊投降是絕無可能的,劉煜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即使是滿門滅絕,老夫也要在這人世間留下一份清白!”
“好,好!”劉煜怒極而笑道:“既然如此,本相爺就成全你!來人啊,將淳于瓊拉下去斬了!”
就在背嵬軍士領命拉着大笑的淳于$∧$∧$∧$∧,≯.↑.ne︽t瓊往帳外走時,郭嘉卻閃身擋在門口,大吼了聲:“且慢!”
“怎麼了?”劉煜皺着眉問道。
“望相爺暫息雷霆之怒,聽微臣一言!”在得到劉煜首肯後。郭嘉不徐不急的說道:“相爺有所不知,淳于瓊此人不但是袁紹的生死至交,更隱隱約約是冀州軍的領袖人物。冀州軍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獨當一面的將領曾在淳于瓊的帳下爲將。如果相爺斬了他的話,恐怕會激起冀州軍的衆怒,到時候會給我軍入主冀州造成極大的阻礙,還請相爺三思而後行啊!”
劉煜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在我軍的絕對力量面前,他冀州軍還能翻起多大的浪啊?”
郭嘉據理力爭道:“即使冀州軍不堪我軍一擊,那相爺也沒必要因淳于瓊而讓我軍受到一些本來可以避免的損失啊!”
劉煜看了靜靜地站在門口既不求饒也不求死的淳于瓊一眼。下定了決心道:“拉下去,斬!”
“相爺!”郭嘉焦急的喊了劉煜一聲,可劉煜卻無動於衷。而背嵬軍士自然也不會再次被他攔住。
淳于瓊大笑着昂首而出,耳邊也響起了他自欺欺人的聲音:“劉煜你欺天罔地,目無尊上,殘害生靈;狼戾不仁!袁大將軍定會大集義兵。掃清華夏。剿戮爲你作倀的羣兇,扶持王室,拯救黎民。老夫願以一腔熱血禱告上天,企盼那一天的早日來臨!”
聲音漸去漸遠,劉煜不以爲意的看了哀嘆連連的郭嘉一眼,問道:“這種頑固不化的人不殺難道還要我養着他嗎?”
郭嘉有些不滿的看了劉煜一眼,說道:“雖然淳于瓊現在是有些頑固不化,但以相爺的手段。相信不出一個月他就得乖乖的向我軍投誠的!又何必非要冒着惹怒冀州全軍的險立刻就殺了他呢?”
的確,若是真用上手段。要不了幾息的時間就能把那淳于瓊變成劉煜的一隻忠狗。劉煜之所以不用魅惑之術,只是因爲劉煜沒有很強烈的要把他收爲屬下的罷了!一來是因爲這淳于瓊的綜合能力在劉煜軍只屬於中上階段,二來他的年紀也偏大了一點,三來則是劉煜心血來潮的想要樹立一個忠臣的典型而已。
到這個世界十餘年了,靠着“魅惑之術”這個超級作弊器劉煜還沒有殺過一個著名俘虜,只要是劉煜遇到的三國名角幾乎都被他網羅住了。而今天劉煜卻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就想要殺一個不願仕二主的忠臣,以使其能名留青史。
當然,劉煜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是不能喧之於衆的,所以他對郭嘉微微一笑後就轉移了話題,問道:“戰果統計出來了嗎?”
郭嘉無奈的又嘆了一口氣,回答道:“此戰我軍的霹靂車因機械原因損壞了三十三部,處於前線的井闌則損失了四百七十五架。步兵死亡超過八千,重傷的也有近萬人。弓兵死亡接近一千五,重傷的不到三千。騎兵進城後損失了一千多,不過當場死亡的不足兩百。而死在我軍手中的鄴城士兵超過一萬四千人,戰後我軍收編俘虜三萬八千,其中弓兵兩萬六,步兵一萬二。”
沒想到短短的兩個時辰就讓我軍受到了那麼大的損失,看來攻堅戰真的不好打啊!劉煜嘆息着搖了搖頭,又問道:“鄴城的府庫和糧倉佔領了嗎?沒有被渾水摸魚的人趁火打劫吧?”
郭嘉搖搖頭,說道:“因爲在城內沒什麼阻攔,所以我軍到時府庫和糧倉還沒有被宵小所趁。”
劉煜放下心來,笑着問道:“鄴城可是冀州的第二大郡啊,我們的收穫應該不錯吧?”
郭嘉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在感嘆些什麼,然後纔在劉煜的瞪視中說道:“具體的戰利品還在清點中,稍後鍾繇大人會向相爺稟報的!”
劉煜點點頭,正要說話時,先前將淳于瓊押出去的那兩個背嵬軍士中的一個走了進來,伏跪於地,恭敬的說道:“相爺,賊將淳于瓊已經被處死,首級現在外面,您要見一見麼?”
死人頭有什麼好看的!劉煜搖搖頭說道:“不了,你着人將淳于瓊厚葬吧!”在那個背嵬軍士將要退出時,劉煜又叫住了他:“對了,你再傳我的命令,讓大軍解除一級警戒,在此好生安歇。夫人那兒你也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先進城了,讓她們隨後跟來!”
劉煜和郭嘉在背嵬軍的護衛下緩緩地進入城內,天色雖已近午。但街上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看着街道兩旁的屋舍之中有不少都有被火燒過或是被鈍物破開的痕跡,甚至好幾間屋舍之中都隱隱約約的傳出陣陣悽慘異常哭喊之聲。
劉煜知道在戰爭中常常發生戰勝的一方對敗的一方進行的燒殺搶掠外加強姦,雖然他的軍隊都受過“軍民魚水情”的教育,而且劉煜也派出左冷禪前去維持軍紀,但劉煜還是怕有些“老鼠屎”會破壞劉煜軍在冀州人民心中的光輝形像!
等劉煜到了淳于瓊的都督府時,接到消息的左冷禪早已經等候在那裡了。
“怎麼樣,想要渾水摸魚、趁火打劫的人多嗎?有沒有給鄴城百姓造成太大傷害啊?”一見左冷禪劉煜就直接問道。
“回主子的話。”左冷禪伏跪於地,恭聲說道:“奴才進城後城內的局面已經基本上都被遊騎兵控制住了,因此奴才也沒有遇到多少趁火打劫的不法分子。大概只清除了百餘人!”
劉煜點點頭,又問道:“那違反軍紀的人呢?你遇到的有多少?”
左冷禪擡起頭來,一臉讒媚的看着劉煜說道:“主子帶領下的王師乃是正義之師,只會保護百姓。絕對不會反過來傷害他們的!”
“少在這裡說空話。”對這個已經將“拍馬屁”這種行爲融進靈魂裡去的傢伙劉煜也沒什麼教訓他的好辦法。只得笑罵道:“快說重點!”
“是,是。奴才帶人巡視全城,發現敢於違抗主子定下的軍紀的士兵少之又少。到目前爲止,奴才只殺了三十六個膽上生毛的傢伙。”
劉煜冷冷地哼了一聲,問道:“那些人的軍牌你拿到手了嗎?”
“拿到了!一共是三個銅牌,十個鋼牌和二十三個鐵牌。”
所謂的“軍牌”是劉煜爲了方便管理而仿造美國海軍陸戰隊的那種項牌弄出來的東西,其厚度約有五毫米,大小類似於銀行卡。一面刻着軍牌所有人的名字和他參軍的日期。另一面則刻着他所擔當的職務和他所在部隊的番號。
普通士兵的軍牌是鐵製的,統兵十人以上的初級軍官用的是鋼製的軍牌。統兵百人以上的中下級軍官用的是銅牌,統兵千人以上的中上級軍官用的是銀牌,而統兵萬人以上的高級軍官用的則是金牌。
這次犯事的都是中下級將士,這雖然讓劉煜覺得欣慰,但仍然無法熄滅劉煜心中的那一絲怒火。他轉頭對郭嘉說道:“你待會兒下去後就將那三十六個人的名字和所屬部隊記下來並通報全軍。對他們本人要開除其軍籍且收回其家人的軍屬待遇,當然,撫卹金也是不用發的了。至於其所在的部隊嗎,嗯,就罰其直屬官三個月的薪金好了。這樣的處理,你認爲怎麼樣?”
郭嘉對劉煜翹起了大拇指,讚道:“相爺英明,微臣佩服之至!”
就在劉煜準備謙虛一番的時候,門外的背嵬軍戰士進來稟報說,鍾繇到了。劉煜立刻止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廢話,傳鍾繇進見。
“微臣參見相爺。”鍾繇一進來就對劉煜大禮參拜。
“哈哈,元常快快免禮。”一見這肥肥胖胖滿臉福相的鐘繇劉煜就忍不住心情舒暢,於是笑眯眯的問道:“聽奉孝說你在清點戰利品,那麼現在已經忙完了吧?”
鍾繇微微一笑,看了郭嘉一眼後說道:“微臣在諸葛瑾、司馬朗、陳震、伊籍四位功曹的幫助下已經將我軍收繳的戰利品清點完畢,現在正是前來向相爺彙報的!”
劉煜點了點頭,說道:“坐下說。”
鍾繇向劉煜道了聲謝,然後坐在了背嵬軍士爲他端來的由劉煜親自設計的錦凳上,乾咳了一聲後正要說話時卻又被郭嘉所打斷:“相爺,微臣還沒座呢?”
劉煜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你坐什麼座啊?剛纔不是交代你事兒了嗎?你現在不去做難道還想要等到晚上啊?”
郭嘉被劉煜嗆的說不出話來。幽怨的看了劉煜一眼後,方纔神情無奈的跟着左冷禪離開了。等閒人都走了後,劉煜纔看着鍾繇問道:“說說看這號稱‘冀州第二大郡’的鄴城都讓我們得到了些什麼?”
“回稟相爺。”鍾繇不徐不急的說道:“袁紹方面在鄴城內建了一大兩小三個糧倉。兩個小糧倉中有一個是專門用來儲存草料的,初步估計可供三萬匹戰馬食用四個月。而一大一小兩個糧倉儲存的糧食約在六十七萬石至七十萬石之間,在加上存放在民間的糧食,基本上可以讓鄴城城內的全體居民吃上一年有餘。”
這麼多啊,看來袁紹是真的打算要和我打持久戰啊!不過他高估了己方軍隊的戰鬥力,也低估了我軍攻城器械的先進性……劉煜感嘆了一會兒,方纔迴歸正題道:“既然鄴城有如此多的糧草。那它的府庫想必也不會少吧?”
“相爺料差了,鄴城府庫所藏並不算豐富。經過臣等的清點,計有:黃金近四萬兩。白銀二十五萬兩,銅錢數十萬枚。另外還有可裝備兩萬人的軍備武器和超過兩百萬支的箭矢。”
冀州第二大郡的府庫中只有區區四萬兩黃金和二十五萬兩白銀?看來應該是花在糧草、武器上面了,就是不知道和他們做買賣的是不是興昌隆商社?像這樣能大發利市的生意蘇雙應該不會輕易放棄吧?
略感滿意的劉煜打發鍾繇去處理政務,而他則走向了任紅昌她們落腳的院落。劉煜走進去的時候。任紅昌她們大概剛剛安置下來。一個個正在鸞鳳衛的服侍下洗手淨面呢!
見到劉煜後,似乎早有準備的咯麗兒立刻走上前來,滿臉羞澀的對劉煜說道:“相爺,請允許屬下爲您淨面。”
劉煜微笑着點點頭,心安理得的讓她用手上的溫溼面巾爲他拭臉。任紅昌她們也都圍了過來,紛紛問道:“夫君,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劉煜一邊配合着咯麗兒的動作,一邊對任紅昌她們說道:“重要的事基本上都做完了。剩下的郭嘉、鍾繇他們能夠自己處理好的!對了,做飯了嗎。早餐、午飯我可都沒吃呢!”
聽了劉煜的話後,鄒芷若一臉歉意,慌忙的說道:“對不起,夫君,妾身這就去給你做吃的。你先吃一點點心墊墊肚子吧,一刻鐘以後就可以開飯了!”說完就帶着幾個打下手的鸞鳳衛快步走向了廚房。
趁着這個空檔,劉煜問任紅昌道:“在別的諸侯勢力中,對我除了好殺好色的定語外還有些什麼負面評價啊?”
任紅昌微微一楞,接着便大力的搖搖頭,說道:“世人對夫君的詬病就是‘殘忍嗜殺,貪花戀色’,別的就沒有什麼了!”
劉煜一把將任紅昌拉進懷裡,用力的在她的翹臀上拍了幾下,笑罵道:“你還想要欺瞞夫君到什麼時候?今天淳于瓊那老傢伙都指着你夫君的鼻子罵我‘欺天罔地,目無尊上’了!說說吧,我到要聽聽別人是怎麼詆譭我的!”
任紅昌先是怯生生的看了劉煜一眼,見劉煜沒真生氣,然後才膩在他懷裡,嗲嗲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啦,總結起來也就是四個方面。第一個方面自然是說夫君你對鮮卑、烏桓等邊境各族的手段過於殘暴,有損上國重臣的度。而且還極度的嗜好美色,毫無君子之德。”
劉煜不屑的說道:“什麼叫‘上國重臣的度’啊?難道別人打了我,我還要微笑着告訴他‘沒關係,你可以再打重一點’嗎?說這些話的人絕對是有賣國賊的潛質,一旦外族入侵,恐怕他們就會立刻成爲漢奸的!哼,難道喜歡美女就沒有‘君子之德’了嗎?就連孔聖人都說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食色,性也’這些話,那些人怎麼不去罵這位儒門的祖師爺?這些傢伙就知道欺負老實人……”
聽了劉煜的怨言後,樊麗花她們都輕笑起來,任紅昌更是仰頭在劉煜臉上吻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第二個方面主要是說夫君將朝廷變成了你自己的‘一言堂’。就連鄭玄、盧植、孔融這些儒門大佬在你的壓迫下都不敢反駁你的提議。”
哼了一聲,劉煜微怒道:“這話是不是說反了呀?除了孔融這個不到四十歲的儒門青年一輩的代表外,鄭玄和盧植哪一個不是一見我就依老賣老的教訓幾句!這能叫‘壓迫’嗎。明明是我在他們的壓迫下不敢回嘴纔對啊!至於他們沒怎麼反對過我的意見,那也是因爲我的提議都是真正爲我大漢千秋所計的強國富民之策,像他們這樣的當世大儒又怎麼可能會反對呢?!哦,對了,是不是就因爲這個傳言,儒門纔會舍我而去擁護袁紹的呀?”
任紅昌眨了眨她美麗的大眼睛,疑惑的問道:“儒門什麼時候宣佈擁護袁紹了呀?”
“怎麼你不知道嗎?”劉煜有些吃驚於手中幾個情報機構的疏漏。也有些懷疑這個消息的正確性,不由得說道:“這個消息可是淳于瓊那老傢伙告訴我的,他應該沒有必要騙我吧?”
任紅昌聞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笑着說道:“淳于瓊沒有騙你,袁紹是得到了儒門的擁護,只不過擁護他的只是冀州一地的儒門士子而已!”
劉煜有些疑惑的問道:“這麼說來,儒門並不是一個整體咯?”
“當然啦!”任紅昌白了劉煜一眼。神情無奈的解釋道:“儒門只是一個術流派。而不是一個江湖組合,自然沒有什麼嚴密的結構,能夠凝聚各地士子的也就是各地的儒門名家了。當今最具有號召力的儒門大家就是鄭玄和盧植,鄭玄的影響力在經史,而盧植的影響力則在軍伍。可以說有他們兩個在手上,夫君就可以得到儒門一半以上的勢力的擁戴了!”
在劉煜的示意下,任紅昌繼續說道:“對夫君不利傳言的第三個方面主要是針對夫君不分尊卑的言行。說你枉顧倫常,不但對皇上呼來喝去。而且還任意打罵,這也是夫君最讓天下人詬病的地方!”
“雖然傳言略有誇大。但我還是承認我的確是有些不分尊卑。”劉煜點了點頭,說道:“說說最後一個不利的傳言吧!”
任紅昌看了劉煜一眼後,說道:“最後的傳言是說夫君你穢亂宮禁,還以皇帝的安危威迫太后娘娘侍寢。”
劉煜瞪大眼睛,眼神變冷的說道:“紅昌,能查出是誰在傳播這些謠言嗎?”
任紅昌搖搖頭,說道:“這些謠言主要是在青、冀、涼、雍、益、交六州以及荊南和江東等地流傳,調查起來有一定的困難,目前只知道謠言的最早出現地是在漢中一帶。”
漢中?張魯嗎?嘿,那道士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吧?那麼這“移禍漢中”之計會是誰施的呢?曹操?孫堅?劉煜猛得想起一事,於是問道:“紅昌,那些謠言沒有在徐州傳播開來嗎?”
“是啊,”任紅昌點點頭,說道:“當謠言從江東傳到徐州時,徐州牧陶謙下了‘禁言令’,不準徐州百姓在公開場合妄論這些事。”
劉煜嘆了一口氣,說道:“紅昌,等回洛陽後你就着手調查皇宮中人,我到要看看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外面亂嚼舌根子!”在任紅昌應了聲後,劉煜又問道:“對了,下午你聯繫一下鄴城的探,問問他知不知道袁紹爲什麼要把他的兒子派到這裡來!”
任紅昌有些得意的說道:“在我們剛進城的時候,妾身就已經聯繫上了鄴城的王探,夫君想要知道的事情妾身也問過了。”
劉煜有些驚喜的在任紅昌的俏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笑着讚歎道:“寶貝兒真是夫君的知心人認啊!說說吧,那個王探知道原因嗎?”
任紅昌點點頭,帶着一絲好笑的神色說道:“那位袁紹的二公子說來和夫君你還有一些相像,都是爲了美女就奮不顧身的傢伙!”
劉煜的興趣被勾起來了:“袁熙那個傢伙是因爲鄴城有美女才跑過來的嗎?”
任紅昌白了劉煜一眼,嘟着嘴說道:“夫君你裝什麼蒜啊?難道你不知道‘絕色榜’上排名第五的‘洛水神女’就住在鄴城嗎?”
“啊?”劉煜小吃一驚:“小甄宓住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