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哥哥,你和蘇惜沫的親事到底退了沒有?怎麼鬧這麼久還沒個準信?”女子的聲音帶着嗔怪,矯揉的令人聽了就起雞皮疙瘩。
男人安撫道:“就快了,她不退也得退,我可不會娶一個病秧子醜八怪當妻子,再說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我的寶貝萱萱!”
接着就是男女親嘴的吱吱聲傳來,聽得墨痕和墨香都恨不得把耳朵堵起來。
蘇惜沫屏住呼吸,卻越聽越覺得窩火,這對狗男女,竟然如此不要臉,欺人太甚。這男人就是那個司馬空啊,難怪着急忙慌地要和自己退親呢,原來是搭上了鎮國將軍府的小姐魏雅萱,如此一來,事情也就全都明白了。
沒想到這話還不是最氣人的,兩人親了一會兒,就聽魏雅萱綿軟中帶着激情後的喘息,道:“你可不要騙我,我如今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是負了我,我娘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別忘了,你爹爹能立下大功,當上鎮遠將軍,可都是我爹一手扶持的!”
司馬空咳嗽了一下,趕緊哄着佳人,道:“我的親親小乖乖,我怎麼會騙你?我愛你都來不及呢,必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放心,我娘已經在着手準備了,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隻好讓她身敗名裂之後,這親她蘇家不肯退也得退!”
魏雅萱聽了,忍不住嬌笑道:“司馬哥哥,你好壞喲,怎麼說蘇惜沫也做了你好幾年未婚妻,你難道一點兒也不心疼?”
司馬空嘿嘿一笑,道:“我這心啊,都被你這個小妖精給偷去了,見着你,我魂都丟了,哪裡還會記得什麼蘇惜沫,李惜沫的。來,快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幾日不見你,可想死我了!”
“啊……不要啦,你好壞喲,別……不要碰那裡,好癢啊!”魏雅萱嬌聲道。
司馬空嘿嘿直笑,道:“小妖精,是這裡癢嗎?你乖乖的,哥哥給你止癢啊,嘖嘖……真是個小騷貨,看這水流的!”
“啊……討厭,嗯,好舒服,司馬哥哥,我愛死你了!”魏雅萱恬不知恥地嬌吟。
司馬空的聲音已經變得粗噶,道:“小騷貨,哥哥也愛死你了!”
接着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詞豔語,聽得蘇惜沫這個“過來人”都面紅耳赤,這大白天的,在假山洞裡,這兩個狗男女就鬧將起來,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沒興趣再聽他們白日宣淫,拉拉墨痕和墨香兩個臉紅的快要燃燒起來的丫頭的手,小心翼翼地離開了。
直到遠離了假山,墨痕才啐了一口,罵道:“這個不要臉的魏小姐,以往還假裝和小姐是好姐妹,結果卻是如此厚顏無恥,不僅**小姐的未婚夫,還……哎呀,真是丟死人了!”
墨香也紅着臉,氣憤地說:“小姐,這事兒必要告訴大奶奶,雖然……雖然很丟人,但是得讓夫人有個準備,司馬家和魏家根本就是狼狽爲奸,欺人太甚!”
蘇惜沫倒是沒有兩個丫頭那麼激動,因爲她已經想好了對策,這兩個人的姦情正好幫了她一個大忙,如此不僅可以退親,也不會影響到她的名聲了。
蘇惜沫對墨痕和墨香正色道:“這件事你們只當沒聽過,爛在肚子裡,就連娘那邊也不許說,記住了?”
墨香不解地問:“爲什麼?難道小姐要忍氣吞聲嗎?”
蘇惜沫淺淺一笑,道:“當然不是,只不過你家小姐我自有打算,就不必讓娘跟着生氣了,你們也知道孃的脾氣,若是知道了,將這件事鬧大了,說不定會被司馬家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懂不懂?”
墨痕和墨香雖然還不是很明白蘇惜沫的意思,但是她們一向都很聽蘇惜沫的話,也就點頭應下了。
從鎮國將軍府回來沒幾天,魏夫人就派人下帖子,說已經和司馬伕人通過氣了,她願意做個和事老,在鎮國將軍府舉宴,讓王氏趁此機會和司馬伕人冰釋前嫌,重修舊好。
王氏自然再高興也沒有,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蘇惜沫這個好消息,讓她不必擔心退親這件事了。蘇惜沫面子上微笑應着,心裡卻冷嘲連連,看來司馬家和魏家已經準備對她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