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這不是我爹,難道還是你爹嗎?我連自己的爹都不認識嗎?”壯漢還在那裡狡辯。
“哥,快些請大理寺的人過來,順便再請個仵作來,既然他們覺得是我們的問題,那麼咱們就請大理寺的來斷清白。”洛躍也就是白汐玥,對着洛雨軒輕聲的說道。
洛雨軒會意,身形一閃,很快就消失在店門口了。
白汐玥也不管那個壯漢,在店門口搬來了一個凳子,專心等着洛雨軒回來。
而那個壯漢,這會兒卻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眼底裡滿是慌亂。
很快,洛雨軒請的大理寺的人來了。
大理寺設有大理寺卿一人,官職是正三品,少卿三人,官職正四品。
此時跟着洛雨軒一起來的是,大理寺的少卿盛良至,兩個人的身後面還跟着一衆大理寺卿的官兵以及仵作兩名。
“都讓開,大理寺少卿到。”看着又比之前多了一倍的圍觀羣衆,洛雨軒對着人羣中大喊了一聲。
這老百姓就怕遇到當官的,一聽這大理寺的人來了,立馬就讓開了一條路。
盛良志來到的時候,就看到酒館門口放着一個老頭子的屍體,旁邊還有一個壯漢,不停的在哭喪。
在來的路上,洛雨軒就將剛纔發生的時候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了。
這會兒,那個壯漢看到大理寺的人來了,雖然心裡慌張,但是內心卻已經想好了辦法,撲倒在盛良志的腳邊,“少卿大人,你可要爲草民做主啊,這草民的爹喝了他們家的酒,就一命嗚呼了啊!”
盛良志看了一眼周圍,往身後的兩個仵作看去。
那兩個人立馬會意,二話不說就開始當場驗屍,不到半個時辰,仵作就有了結果。
白汐玥看了這場景,心裡只覺得這仵作和大理寺的人效率挺高。
“啓稟少卿大人,該死者是死於鴆毒,而且死之前還遭受了毒打,身上有明顯的傷痕,且肋骨爲多處骨折,死前收到了暴力折磨,最後被灌下鴆毒致死。大慨死了有三四天了。”其中一個資質比較老的仵作向盛良志稟告。
一聽這結果,周圍的紛紛表示驚訝,這跟那個小公子說的幾乎不差。
這小老闆當時並沒有仔細的檢查他的屍體,怎麼就能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這真的是太驚奇了。
“哼,你還有什麼話說。”洛雨軒眉毛一挑,往哪個壯漢那邊看去。
“不,不可能,是你們,一定是你們串通好的。”壯漢不知道在怎麼去辯解,開始口不擇言了。
盛良志見這人明顯的心虛,一佛衣袖,怒吼道:“放肆,這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誣陷他人行兇,死到臨頭了,還不從實招來。”
“我,我......”那個壯漢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神閃躲,有些無措起來,現在他沒了分寸,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來人,把他給本少卿押回大理寺,嚴加審問!”
一聽要把他押回大理寺,壯漢頭上直冒汗,脊背一陣陣的發涼。
這大理寺是什麼地方啊,那可是關押這這京城最兇惡的罪犯的地方,他要是進了這地方,還能有命出來嗎?
壯漢被嚇的不行,當即給盛良志磕頭,“少卿大人,小人也是受人指使,纔會做出這糊塗之事,請大人明鑑啊!”
聞言,白汐月和洛雨軒對視一眼,果然如此啊!
他們的店纔開了多久了,這就招人眼紅了,只不過這次載張陷害的手段實在是低,纔會被白汐月看出來。
“哦,受何人指使?”盛良志問道。
壯漢爲了保命,將他所知道的全盤托出,“是真香酒館的老闆,他說只要我辦成了,就給我一百兩銀子。小人糊塗啊!”
而且這個壯漢還交代了這個屍體是從亂葬崗隨便找來的,並不是自己虐殺的。
那交代的速度都趕上火箭了,生怕自己在攤上一個殺人的罪名。
一聽是真香酒館下的手,白汐月也不是很奇怪,讓她意外的是,那個老闆竟然找了一個這麼一個演員,這下可就又有好戲看了。
不過從她開店開始就聽說了,真香酒館的酒很香,酒就如同這店名一樣真香,但是就是價格比較貴,所以她開了這麼一個物美價廉的店鋪之後,難免會讓一些酒館的生意難做,引起他們的不滿。
只是沒有想到,真香酒館的人夠厲害的啊,這麼快就給他們使絆子了。
周圍的老百姓基本上也都喝過真香家的酒,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平日裡和顏悅色的李老闆,會是這麼一個狠心腸的人。
“我每次看到這李老闆啊,他都是樂呵呵的,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啊。”
“就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話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這酒再香有什麼用,新廠都壞透了。”
“要這麼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前年也有一家酒館開業,也說是死了人,最後那家店賠了不少錢,最後都開不下去了,就關門了。”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唉,說不定也和這李老闆有關啊。”
“太可怕了。”
盛良志聽着周圍的言亂,對着身邊的一個官兵說道:“將與此案相關的人員全部帶走,此事涉及重大,需要請大理寺卿大人,親自審問。”
“是,大人。”
一炷香的時間左右,那個壯漢和老頭子,都被帶到了大理寺。
白汐玥覺得自己要是出面不太方便,就由洛雨軒帶着洛一前去大理寺處理此事。而其中,最主要的犯人李老闆,也一併被帶去了大理寺受審。
此事也算是告了一段落,一些原本打算買點酒喝的老百姓也沒了興致,紛紛散去。